"Think of it as a tune not yet composed, or the catnip scent of a lost flower reimagined and smelled, as if blooming for the first time."
编译:高元力
来源:
The
Economist
原文标题:The future—Liberation biolo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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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所为何?
人们常说21世纪是生物学的世纪,正如20世纪是物理学的世纪以及19世纪是化学的世纪一样。合成生物学的无穷潜力支持了这种论断;生命将被重新编程,生产新的产品,以新的形式帮助人类的生活。
然而实现这一点并非易事。理解生物处理信息和控制自身的能力,远比操纵软件和硬件更具难度。花费数年时间来构建线路或逻辑门固然在医疗领域极富前景,但这其实只是迈向人类能够以用编码器控制计算机的方式控制生命的未来的小小一步。
目前合成生物学的发展具有早期计算机革命的一些特征,但是二者之间仍然存在一些关键差异。其中一点是,创造现代计算机世界的人并没有强大的计算机去辅助完成他们的工作。如今的合成生物学工作以计算机革命为基础发展,而又反过来加速计算机革命的进程。加州理工学院的
Frances Arnold
将生命的编码比作进化谱写的交响乐,而现在的生物设计还处于学习握笔的阶段。这也是她为什么喜欢利用进化去重塑物质,而不是进行从头设计。但这种进化是由机器学习和人类创造力引导的进化,由此来谱写人类想要的歌曲。
人们曾经想象过这样的事情。在20世纪早期,受到遗传学启发的科学家和作家描绘了“生物乌托邦”(biotopias),在
H.G. Wells
的“Men Like Gods”(1923)中,植物“经过驯化与培育,可以制造出新的具有人们所需性质的物质,如蜡、树脂、精油等”。在
Charlotte Perkins Gilman
的“Herland”(1915)中,孤雌生殖的女性种族生活在一个群落 Eden 中,她们通过科学塑造了满足各种需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