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一箪食一瓢饮,一树花一世景。世间总有很多纷纷扰扰,难得偶有闲心,享受岁月静好。在老树信手描绘的四景绘本里,醉享春花烂漫,贪赏夏树凉风,卧看秋云变幻,静饮冬雪纷纷......生活的步伐不知不觉间慢了下来。四季的花草,朝夕的感悟,有戏谑也有更多的真情。一个饮酒撸猫的性情中人,用笔墨记录下的细碎瞬间,让我们收获了画里字间的小感动,小共鸣,小确幸。
老树说:人得有理想,有梦想,甚至得有空想。人不能总是目标明确地活着:人有时候得什么都不为地活着:不像任何人,不像任何说辞当中描述的那样。如果说这样的活法也会有个目标的话,那么,唯一的目标,就是向自己而不是他人证明:我活过了。我像自己期望的那样痛快地活过了。
《春·醉花阴》
《夏·摸鱼儿》
《秋·梦行云》
《冬·忆旧游》
“老树画画·四季系列”为你在现实的世界中,寻找那份活着的痛快,不必折腰事王侯,不用无端生闲愁,云远天高,相视一笑,这就足够了。
重要的是一直在看
每个人看电影,都会有自己的标准。我也一样。
大学的最后一年,选修了“电影文学”,目的是为了能够比其他同学多看几部电影。那时看场电影仍然是件非常隆重奢侈的事情。教我们的是一个老太太,面无表情,把电影课教得如同念经一样枯燥,真让人烦透了。好在我们还是借机会看到了不少的好影片,包括一些对我一直有影响的如《去年在马里安巴德》这样的影片。奇怪的是,这样的影片后来却再也没有机会在公开的场合看到过。
1985 年,那时我已经大学毕业两年了,正在中央财经大学(彼时尚称中央财政金融学院)里教书,教大学语文、写作什么的,却对西方现代主义绘画感了兴趣,对视觉语言(那时还没有多少人谈这个词儿)略有感觉。还成天里画画,做陶瓷。之外,就有些不知道做什么好,就有些百无聊赖。学兄张卫此时在《当代电影》做编辑,大我不少岁数,生怕我这样下去学坏了,把人给废了,就引荐我进入电影圈儿,开始做电影评论,主要关注的是当代中国电影的批评,不包括国外的影片。其间不断地到电影资料馆小放映室去看刚刚拍完、初经剪辑但还没有最后合成的“片儿”,跟一帮电影界的什么专家坐在一起,听他们发表高论。起初,那叫一个胆小,坐在别人不注意的角落中,听人介绍到场的是谁谁,什么夏衍、陈荒煤、钟惦棐、邵牧君、陈凯歌、张艺谋、吴子牛、周晓文、刘晓波等等,真是肃然起敬。那时没有多少人会对演员感兴趣,导演才是大家谈论的话题。偶然来个演主角的什么演员,也只是坐在一边儿不起眼的什么角落里,竖着耳朵听别人乱侃,打着哈欠,一脸的无知之状。时间长了,在一起说得多了,才知道大家肚子里也就那么多点水,不过如此!当时人们更倾向于从历史学、社会学,特别是美学和政治的角度谈电影,搞得挺悲壮挺正经的,话也说得挺大。我的兴趣却只在关心电影的视觉构成和叙事语言方式这一端,有点儿像把对现代主义绘画重理性传承这一脉络的兴趣平移到电影中来了,所以没有多少人可以说话。无人过招儿,就有些寂寞的样子,兴趣渐渐地也就淡了。于是,在大家开始对第五代电影越来越感兴趣的时候,那些导演和演员都纷纷变成了明星的时候,我抽身便走,所谓退出了江湖。(未完待续)
一个知识青年,兜里也没俩钱。
表情很是忧郁,看见什么都烦。
工作不想去干,只想到处瞎转。
匆匆几度春秋,多少凄风苦雨。
都是天涯归客,一场无果行旅。
有间自己房,有些隔夜粮。
相对读闲书,不必成天忙。
想想世间事,哪件都无聊。
抚笛吹一曲,风过竹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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