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陈拙。
我今天想跟你们讲一个词,它在百度上有4010万个检索结果,但可能都是错的。
这个词就叫作:探长。
其实,探长这个职业在咱们中国一直都有,是现役刑警编制最小的干部,副科级,负责带领4人小队破除命案。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这个特殊岗位,那就是:他在警队里是最有现场经验,也最凶猛果决的“大脑”。
上周四,京城探长赵赶鹅,就记录了探长故事《复仇探长》,5万字,相当于在你床头放了一本小书。
他是个过去一天能写完一万字的作者,但这5万字,他足足写了4个月。
因为探长们的故事实在太难记录了。
能当上探长的,大部分都是警队里的“老家伙”。有时赶鹅要写的,甚至是他们二十年前的案子,只能去翻阅那些年代久远的复杂卷宗。
还有,这些老家伙们不太好伺候。
记录《瘸探》时,赶鹅被对方拉黑了好几次,因为他忘了给那位探长点赞朋友圈。
写下《混蛋探长》那几个月,赶鹅每晚大醉,对方说一个细节一杯来换。那篇故事有200个细节。
而这一次的《复仇探长》,刘探长几次摔门而去,不许提到他的伤心事。可这故事讲的就是他的伤心事。
但不管再折腾,赶鹅还是要跟我商量一张表格,上面罗列着老探长们接手的案件。
他觉得,必须在10年时间内走访这些探长,把当年的档案素材都吃透。
“顶多十年,这些故事就没了”。
赶鹅跟我说过,警察是个工作节奏很快,要求大脑飞速运转的职业。但退休一两年过后,那种精明的,强悍的警察作风就没有了,记忆力也消退了。
他有次拜访一位京城的名探,办过很多大案。他提到名探办过的一起案子,特神。
结果名探说:“啊?这是我办过的案子吗?”
后来赶鹅去找那桩案件的资料,一堆堆档案摞着,找不到了。
赶鹅那个瞬间才发现,他现在疯狂地记录、走访、搜集资料,也只能复原八十年代的案子。
而许多绝对动荡的70年代大案,要么老探长们忘了,要么在档案室被虫蛀了。
遭遇一些非常事件时,记录是一种本能的念头。
一旦某个年代,没人抱着这种念头,会造成一种遗憾的结果——没记录,就等于没发生。
我曾在一位华侨家看过一封家书,那是他父亲写给母亲的情书,哀婉而又深情。他的祖辈,在清末战乱时,从潮汕坐小木船逃到泰国,创立下“金记”老字号行。挺传奇那么一家子。
信的结尾写到:千万不要在墓上插花,因为我曾经为她歌唱,我曾经为她做过美好的幻想。
一语成谶,他的父亲32岁就英年早逝,8岁的他受命随爷爷赴台,学习中国文化。
这个故事正在被我的朋友记录着。或许老华侨一家人的记忆能够留下来。而更多人的记忆是遗失的,有时遗失的不仅是经历,还是历史。
而赶鹅记录的那些老探长,正是一部即将被遗忘的历史。
他们身上背负着那个年代里,每个中国人的生死大事。他们曾直视那个时代的暗面。
更重要的是,如今随着刑事科技的发展,2010年往后的案子,越来越容易侦破,失去了过去的传奇性。
那些真正好的警察故事,会在时代的冲刷下,被慢慢遗忘。
或许未来许多人只会记得,警察用了什么高科技的手段破案,却不知道还有那么一群老探长,踏着自行车,手拿茶缸,用最原始的“走访摸排”,和最凶狠的歹徒对抗。
我曾和赶鹅算过一笔账,那些经历过80年代案件的老探长,已经快有70岁了。
而当下还能够记录90年代~10年代之前案子的,就是那些50多岁快要退休的老探长。
所以我和赶鹅决定在这10年里,拼一把命,赶在老探长们忘记那些故事之前,将它记录下来。
赶鹅要想记录好探长故事,除了会写,还要拥有记者的技能——采访。他过去只会审问,但老家伙们比他更能审。老方法用不上,他就学新的。
每次做探长系列,赶鹅会钻进那个没有窗户的幽暗档案室。
“档案上全是尘,都是一、二十年前案发时的灰尘。看着那些卷宗,不是感觉回到过去了,而是当年那一切又回来了。”
他努力让当年那一切,已经被绝大多数人遗忘的一切,重新回到我们面前。
赶鹅对我说,男人能下狠心做一件事,背后都有支撑他的东西。
他之所以能够记录下探长系列,是因为在那之前,他已经写下的20多个亲历案件。
这些京城罪案,都被我收录在【寻凶手记】中。
讲几个给你们听听——
几名陪酒女被塞进拉杆箱,接连失踪。凶手是一位名校毕业的富二代,也是一个恋尸癖。为了抓到他,一个老民警把自己的女同事也塞进了箱子。
京城六环发现具男尸,大腿没了,肚子被剖开,他生前取出150万元,要送给一名心理学女博士。为了让这个女人招供,警察们只能给她卸了妆。
东五环出租车里发现两具尸体,警方为了破案从垃圾桶里捡出上百个烟头,水落石出后发现真凶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崽。
就在两天前,【寻凶手记】作为支撑赶鹅创作的基石,已经被我做成了有声书。
赶鹅在里面亲自聊了聊他做刑警、写故事的想法。
除此以外,我还给你们准备了小彩蛋。音频做好以后,我在微博问你们,有什么问题想当面问重案刑警。结果大家都挺“正经”的——
走在路上被人逼问“你瞅啥?”,你的第一反应是啥?
1.9米的身高对警察来说是优势还是劣势?
一个单身在外地的女生,遇到危险怎么能保住命?
……
这些你们最关心的问题,赶鹅已经全都认真回答了,扫描文末海报二维码,免费试听部分就有。
还有最后一个惊喜,为了配得上赶鹅的故事,这次我专门找来了著名配音演员宝木中阳。
他听完这些京城重案,与我一拍即合。配音过程中,他反复揣摩人物,一次最多只录一两个案子,就为了更好地还原人物。
在有声书里,你可以听到他惟妙惟肖的老警察老猫、杀人不眨眼的连环杀手、柔弱病态的京城恋尸癖。
为了让你们听得过瘾,我打算一次更个够,每天中午14:00更新,集数翻倍,够听一阵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