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蒙特人对特朗普的拥护是否是后现代权利兴起的又一标志?当评论家将新总统形容为对“后真相”时代的迎接时(译注:post-truth,后真相,牛津2016年度词汇,指感性诉求比客观事实更能对公众意见产生影响),他们一般是指特朗普对专家权威的否定,这也就是CRB作家们所认为的特朗普民粹主义魅力的核心。但是,当特朗普发推特说自己的电话被前总统监听,或者针对普京的政治动机暗杀,声称在美国“我们有很多杀手”,他将自己形容为“后真相”,在这一意义上,克莱蒙特知识分子们难以显得满不在乎。事实上,他的这种相对主义推理并不能更好地颠覆这个与建国相联系的永恒道德真理信念:从来没有一个美国总统可以把自己直接置于善恶之上。
克莱蒙特人,特别是沃格里,承认了这方面的问题,他辩论道,特朗普因意外而带来的伤害,不会比进步人士希拉里·克林顿出于故意所带来的更多。但他们也认为特朗普能做的更多。他们主张,在最好的情况下,特朗普会重新建立起美国政府和人民之间的关系,甚至可能使他的党派再创辉煌。在给CRB写的冬季话题文章中,凯斯勒阐述道,特朗普的政策反映了内战和大萧条时期间的共和党,他列举了其中的一些:当时的共和党倾向于制定高度保护的关税壁垒、基础设施投资、谨慎的移民政策,以及不干涉的外政政策。
凯斯勒对我说:“奇怪的是,特朗普越过了后冷战时期的保守派和共和党,而直接回到了一个更成功的政治版本的共和主义。 我并不是说他有意这样做。是他自己对于形势的解读,使他重新拾起了过时已久的传统。”
他又友善地补充道:“我们也有正当理由怀疑,他是否有能力胜任总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