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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从小嫩模上位搞定黄晓明,靠的不是换头,而是这个!

更美  · 公众号  · 娱乐  · 2019-10-29 13:02

正文


各位大宝贝们中午好,今天给大家带来一位所长的新朋友“王阿姨”,王阿姨是个在名利场摸爬滚打多年的可人儿,对女编剧上位故事感兴趣的小可爱,拉到最后扫码关注起来!

◎王阿姨的名利场
女二号的上流冒险(3)

想要回顾第一期的小可爱戳这里:女二号的上流冒险(1)
第二期的小可爱戳这里:女二号的上流冒险(2)

不是所有女人面对“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都能24小时笑脸相迎。
沈澄年跟冯楚楚谈好了价钱,写剧本的这段时间里,一个月税后一万六。

跟她当新媒体主管的收入差不多,但冯楚楚觉得当编剧有尊严多了。她最恨后台有人留言说,今天这篇小编写得好,加鸡腿……都当了两年的小编了,冯楚楚还是想回怼一句“小编你妹”。

冯楚楚说那我能有署名权吗?沈澄年四两拨千斤地答,你先写吧,如果最终定稿用的是你的版本,应该可以争取署名。

冯楚楚对这个答复并不那么满意,她希望能有机会署名,但身为一个从无真正作品的编剧,她又不能抗议,只能沉默。


沈澄年感受到了冯楚楚的抵触情绪,但他只是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澳洲和牛肉眼解冻,又拿出白芦笋。

他问冯楚楚说,你会自己做饭吗?
冯楚楚摇头。

她妈没有教过她做饭。镇上的女孩子都在小学时候就学会了做饭,让爸妈下班回来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一些养儿子的会假意嫉妒说,还是女儿好,是小棉袄,贴心。冯楚楚是唯一一个,连饭都不会蒸的女的。她妈说,烧饭这种东西是个人都会,有什么好学的,读书最要紧。

有年过年,舅舅开玩笑说,女孩子总归要会做菜,不然去了婆家都没法帮厨。妈妈说,不要不要,学会了做菜以后都要你做,我家楚楚漂亮又能干,以后嫁个对她好的。

冯楚楚她妈是小镇上的莫妮卡贝鲁奇。烫大波浪,涂大红唇,拿火柴棍卷睫毛的女人,享受所有男性的注目礼,能把镇上的小土路走出红毯的架势。

冯楚楚没有继承母亲的美貌但拥有同款的迷之自信,小时候她看情深深雨蒙蒙,对书桓跟依萍的爱情故事毫无兴趣,只觉得依萍戴着手套站在麦克风前唱歌的样子太迷人,她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戴上母亲的皮手套涂上红唇,把家里的电风扇当成麦克风,唱烟雨蒙蒙,假装下面是以秦五爷为首的一批观众。

她妈突然回家看到这一幕。她没有笑话冯楚楚,只是跟她说,等妈妈再攒些钱,就带你去上海玩。

母亲真的去了上海,只不过是一个人悄悄走的。从街坊邻居的流言和父亲的愤怒中,她知道母亲是去找姘头了。据说俩人还是很时髦的网恋认识的。母亲没有留下任何联络方式。2019年论坛上群众还会讨伐杨幂怎么能做到离婚不要孩子,一年只逛三次糯米之家,十几年前小镇人们的愤怒就更为炽盛。人们无法理解一个女人的情欲和野心居然能压倒母爱。

没多久父亲再婚,冯楚楚被扔进了中专。


冯楚楚没有再见过母亲,所以就没有机会告诉她,楚楚最后还是走上了她为她设计的道路,她真的成了小镇上学历最好的人,也不会做饭,甚至承袭了她自信又自私的基因。

冯楚楚一边看沈澄年处理牛排一边问,你经常自己做饭吗?
“不常做。平时有阿姨,但我还挺喜欢做饭的。”

冯楚楚靠在厨房门上说:
“你不觉得做饭很浪费时间吗?我一直觉得中国人把吃看得太重了,特别浪费时间,我们老家过年的时候,经常都是大家吃完早饭就开始准备中饭,吃完中饭烧晚饭,一整天就在厨房里过去了,他们觉得这样很温暖,我觉得好没意思。”

沈澄年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笑眯眯说,等你再大一些,就学会从这些小事中发掘到乐趣啦。

那一刻他其实想的是,他确实是老了,他29岁的时候也沉浸创作一份盒饭管一天,这几年剧本写不出来,倒是多了很多爱好,做饭也不过是其中为了打发时间的一件。

从沈澄年家里出来,冯楚楚做的第一件事,是辞职。
在发给老板的微信里她写道:非常不舍得并肩作战的同事们……但沈澄年邀请我跟他一起合作剧本,做编剧一直是我的理想……只能希望公司越来越好。

沈澄年说想拍一部都市悬疑剧,讲一个女人谋杀前夫的故事。

讨论剧本的时候,沈澄年问她说,你现在……没有男朋友吧?

冯楚楚“嗯”了一声。怕这个答案太枯燥,就补了一句:“不过我有个前夫。”
沈澄年挑了挑眉毛说,cool。

又追问说,为什么离婚——我不是探听你隐私,我想知道你们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冯楚楚点头,说没事啦,谁还没离过那么一次婚,别离太多次就好。

她讲完才想起来沈澄年离过两次,于是尬笑。


冯楚楚说,我前夫是个好人。我们是报社同事。他简直是那种为了结婚而生的男人,普通,但又挑不出毛病,他父母都是河北的公务员,还给他在北京买房付了首付。我当时特别想在北京扎根了,所以我们俩结婚了。

“然后你发现你不爱他?”
“爱不爱的倒没那么重要,关键是不开心。那时候报社快要倒闭了,我每天写一些家长里短的社会新闻,晚上回家,婆婆跟我们住一块,帮我们做饭打扫卫生,然后委婉提醒我,趁她还年轻还能带得动孩子快点生。我觉得特别压抑。但我前夫不觉得。”

冯楚楚很努力想组织语言解释自己的压抑。未果。沈澄年看着她,心里很清楚她想说什么。绝大部分人都能适应平庸的日复一日的生活,而幸或不幸有少部分人不能,她们天生戏精,一辈子都在追寻一个足够大的舞台,灯光一刻没有照到她们,她们就一刻不能开心。

但他只是替她倒了一杯燕麦奶。


冯楚楚一饮而尽,说,不过我离婚后也没有过很好。去了一家自媒体公司,每天写傻逼公众号追着明星结婚离婚的热点跑……对了,我还写过你跟你前妻离婚的新闻。

沈澄年说是吗。
他没有追问你是怎么写的。前妻身为女明星需要口碑,他是真的毫不在意观众是怎么看他的。
冯楚楚说,嗯,我专门挑了你好看的照片作为封面呢。
沈澄年被逗乐了,他说是吗。

他说“是吗”的样子,半真半假,特别迷人。

冯楚楚放下杯子,说,导演,我真的想写伟大的作品。

沈澄年“嗯”了一声,冯楚楚嘴角沾了牛奶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说那你这些年那么难,没想过换个目标吗?

冯楚楚坦然答,我没有别的路呀。我从老家跑出来了,就不能再回去,我也不能跟我前夫复婚,那我成什么了。我现在还辞职了。我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了。
沈澄年抬手,替她擦掉嘴角的浮沫,然后温柔地看着她:“真是个爱说狠话的女孩。”

动作如此柔情,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沈澄年一边觉得陈天戈对冯楚楚的判断大致正确:这是个虚荣但真诚的,急切想改变现状的女人;一边又觉得头疼,如果她知道他只想借用她来写剧本,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署名,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澄年有过创作的黄金时代,那时候他特别像个艺术家,花大把时间谈一对多的恋爱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但没关系灵感还是会拥挤着来,现在他很快要四十了,他有钱了,作息规律了,活得跟其他领域的成功人士没什么两样,但企业家不需要灵感也有专业团队维持公司的运作,而文艺创作者却不得不毫无缓冲的直面自己的干涸。

他知道自己写不出从前那样的作品了,经纪人劝他换条道,这两年女性题材的作品当红,不如写个类似why woman kill的剧本。而且现实题材,不容易碰雷。沈澄年对都市、女性这两个领域完全陌生,所以他想到了找个女编剧,又觉得太大腕的编剧不好掌控,才选中了冯楚楚。

当然冯楚楚信心满满觉得,沈澄年既然不是贪图她的美貌,就一定是相中了她的才华。

俩人合作倒是出乎意料地顺利,沈澄年讲结构,冯楚楚写内容。沈澄年接收到冯楚楚的初稿的时候,沉吟了一会,冯楚楚一脸紧张说,你提意见,我改。

沈澄年小心地不要流露出太多赞许的神色,只是说,作为新手来说还过得去。

冯楚楚走后他开始思索,他应该要给她一点甜头让她继续写下去,但同时他要坚守不给她署名的底线。一旦有了名气,冯楚楚就会被挖走,或者她会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会找人代写,总之她就不会那么配合地替他写作剧本了。

一般来说,导演搞定编剧的办法,就是睡她。就像很多公司老板都要跟核心岗位的女下属、整形医院老板都要跟咨询主任睡觉一样,这里的睡跟爱不爱的无关,跟喝酒类似,属于一种服从性测试——我们俩睡了,就等于我们从此是一伙的,性成了一种秘密的盟约仪式。

沈澄年不是格外洁身自好,是他最近真的动完手术,不方便睡。

而冯楚楚跟着沈澄年出入公司,自己觉得也算混进了演艺圈,听到了许多尺度惊人的八卦,譬如传说某摇滚歌手年轻时候是百人斩,有次去到西北的一个荒僻县城演出,方圆百米内,真是没什么新鲜的姑娘了,他就随手睡了宾馆的清洁阿姨。冯楚楚一边想象着这个荒谬画面,一边用钦佩的眼神看向沈澄年,觉得他特别出淤泥而不染。

沈澄年自觉受之有愧。


沈澄年跟冯楚楚说,我一个朋友,何凯南,周末结婚,你跟我一块去吧。
冯楚楚雀跃得不行,她知道何凯南,是一个大型传媒集团的老板。

沈澄年说就在东三环宝格丽酒店,你准备个简单的小裙子就行。

冯楚楚问,婚礼到时候会有媒体吗?我们进场不会还要被检查手机吧?
她心里想的是大s和汪小菲的婚礼,她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能打入名利场,成为那种被狗仔偷拍的婚宴来宾。

沈澄年淡淡地说,婚礼很小,很私密,你放心。


这是何凯南的第二次结婚,却是他人生的第一场婚礼。他跟发妻结婚的时候,只是一起拍了张照片,然后去吃了顿茴香猪肉馅的饺子。

他其实没有想过离婚,但他出轨的对象是个女演员,每次逼婚不成,就会在微博上摘抄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歌词,比如“未必永远才是爱得完全,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纠结”,或者写类似于“当我对你说话不疾不徐不哭不闹的时候,你就真的失去我了”这种非主流心情句子,搞得他心惊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他努力调解了两年,最后女演员不声不响地丢给他一张验孕试纸的两条杠的照片。
何凯南只能跟发妻说,她怀孕了,而且女明星,不能轻易用钱打发。

发妻倒是真的不哭不闹,只是说,那你要怎么跟我们的儿子说呢?
何凯南说,他已经成年了,会理解的。我对不住你们。但也请你相信,你、我、儿子,永远是一家人。你也是永远的何太太。

圈内人都知道,这就是二房扶正、和大房对调身份的事。
这个婚礼纯粹是为了给女演员奉子上位一个交代,给新生儿一个堂堂正正的出身而已。

北京宝格丽的婚宴厅主色调是黑色的,婚礼主色调是金色,形容浮夸,冯楚楚感觉自己穿越到了“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片场。沈澄年坐的那一桌都是明星,他来之前还担心冯楚楚会不会逮着明星就跟人家合照,那他也只能默默丢这个脸。没想到冯楚楚穿着一条抹胸款大印花的锦缎连衣裙,走出了一种“见惯了场面”的架势,这裙子看起来很隆重,其实是H&M跟Conscious Exclusive的合作款,只要一千出头。

同一桌的朋友跟沈澄年打招呼,然后用眼神提问冯楚楚是谁。

沈澄年说,是堂妹。
与此同时,冯楚楚自作主张地回答说,是侄女。

沈澄年惊了,他不过是比她大十岁,她哪来的脸给自己定性是“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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