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观点总结
文章探讨了现代人的睡眠问题,以及女性特别是上班族面临的睡眠困扰。通过专家的观点,提出了睡眠自由的概念,并强调了从微小的改变开始,温柔地对待身体真实感受,尊重个体差异的重要性。同时,也介绍了ubras品牌对女性睡眠需求的关注与探索,以及其睡衣设计如何帮助女性获得更舒适的睡眠体验。
关键观点总结
关键观点1: 睡眠问题的普遍性
现代人的睡眠问题已经成为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失眠、焦虑等问题困扰着许多人。
关键观点2: 失眠的社会建构
失眠不仅仅是一个生理现象,它已经被赋予了深刻的社会建构和意义。背后反映了各种亟需被看见的需求和困境。
关键观点3: 睡眠自由的理念
专家提出,我们需要更多的允许和接纳,允许自己睡不着,接纳自己独特的节奏,这是通往睡眠自由的必经之路。
关键观点4: ubras对女性睡眠需求的关注
ubras品牌持续关注女性的睡眠议题,致力于提供舒适、自由的睡衣产品,帮助女性获得更好的睡眠体验。
关键观点5: 睡衣在睡眠中的重要性
睡衣的选择对睡眠质量有重要影响。贴近肌肤的睡衣应该被看作是影响睡眠的重要一环。
正文
“一切不利于我睡觉的事,我不做。
一切不利于我睡觉的人,我不交。”
——南怀瑾
去年,这句话在社交网络上悄然流行。当人们越来越关注自我感受,“睡得好”,在很多年轻人心中的分量不亚于“赚得多”。曾被视为懒惰象征的睡眠,如今成了珍贵的自我关怀标志。
而硬币的另一面,“失眠”这个问题早已是现代人的时代症候,不断激起人们的焦虑。在作家、心理咨询师张春看来,失眠不是问题,而是一个信号,一种问题的表现形式。
“你觉得失眠是一个问题才是需要谈论的。”
今天是世界睡眠日,关于“如何好好睡觉”,或许我们听得太多,但很少有人告诉我们怎样与睡不着的时光和平共处。这期我们与女性贴身衣物品牌ubras一起制作的“呼呼枕边电台”,邀请了心理咨询师张春与单立人喜剧签约演员赖铭佳,想陪你聊聊,什么是真正的睡眠自由?
在当代文化意涵里,“睡得好”往往意味着没有心事、健康的身体、良好运转的生活系统,是一个相当奢侈的存在。但现实情况是,人们睡得不好。《2024中国居民睡眠健康白皮书》显示,每一万人中,59%的人存在失眠症状,完全无睡眠障碍人群仅占19%。
过去,人们会问候对方“吃了吗?”而如今,“最近睡得怎么样?”则是一个万能话题——无他,夜晚的睡眠像是白日的倒影,和我们的生活有着诸多方面的连接。
张春不爱用“失眠”这个词,她说自己只是“没有在规定时间内睡觉”。就像猫狗不会觉得自己“失眠”,它们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乱睡”,困了就睡,醒了就玩。只有人类,才会把晚上不睡觉当成问题。毕竟,“人是不可能真的不睡觉的”。
在她看来,所谓失眠,是被社会构建出的一个概念。理论上,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节奏去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但社会劳动的高度集成,使得人们需要统一睡觉、统一工作,一旦偏离这个节奏,就被贴上“失眠”这个自带焦虑感的标签。这种社会规训让我们不自觉地与自己的自然节奏较劲,试图强迫自己符合所谓“正常”的作息。
对有些人来说,“不在规定时间内睡觉”是在为自己争夺一些时间的主权——“时间很珍贵,我们想要压缩出新的时间,而最好压缩的就是睡眠时间。”所以哪怕再累,很多打工人也忍不住要熬夜刷剧、发呆,从睡眠里偷出一些独处时光。
张春有一个非常“卷”的朋友,不仅要照料两个快10岁的双胞胎孩子,还希望自己保持职业、独立的形象,同时还要写字画画,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以至于每天都两点才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就不叫失眠了,而是能量很高,她已经进化了。”
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失眠则是一种失权的表现。就像小孩子要去上学前说自己肚子痛,失眠是成年人让别人看见自己需求、为自己争取喘息的空间的一种方式。
其中,女性的失眠状况更为突出。无论在外拥有怎样的职业身份,在传统的家庭分工中,女性常被赋予“服务者”和“照顾者”角色。这种角色要求她们随时待命——卫生纸用完了要补、冰箱里过期的食物要清理、孩子考试失利要沟通。即使没有紧急事务,那种“需要把一切安排妥当”的责任感本身就是沉重的情绪负担。失眠背后,往往隐藏着这些无处排解的情感反刍。
而对许多承担了这部分职责的人来说,回到家并不意味着休息。公司里的工作结束了,家里的工作却没有结束。“我怎么能躺下?还有这么多事情没做。”在这样的日常里,他们潜意识会觉得,自己在道德上似乎是没有权利休息的。
而生病、抑郁、焦虑或是一些躯体化的症状,反而成了获取休息的间接出口。“我失眠”“我头痛”总比“我需要休息”更容易被接受。
咨询室里,张春有时会建议一些失眠的来访去医院寻求医生帮助,而这时会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一种是生怕医生说自己有病,“精神病人”这个标签可能意味着某种社会身份的失权;另一种却是生怕医生说自己没病。当在医生那里确诊时,后者反而松一口气,“原来我是病了,那我现在应该能够说服别人让我休息了吧?”
这种现象恰恰反映了当代人所面临的困境——似乎只有在“不能”工作时,才被允许不工作;只有在“生病”时,休息才成为被认可的选择。
据2020年至今的临床就诊数据,全国临床就诊的抑郁症、焦虑症患者中,有80%左右的共病是失眠
失眠早已不只是一种生理现象,它已被赋予了深刻的社会建构和意义。表面上我们在谈论失眠,背后则是形形色色亟需被看见的需求。
想要理直气壮地表达“我需要休息”,为什么这么难?
Gap year也许算是最典型的案例之一。与西方侧重体验的Gap year不同,中国式Gap year往往有着明确的学习目标,比如考公、考研、考雅思。但实际上,很多年轻人看似在备考,背后却是对休息的渴望。“说自己在备考,亲戚才会停止追问‘为什么没工作’。”为了避免被贴上“躺平”标签,年轻人需要为休息寻找合理化的借口。
如此迂回的方式,很难真正达到休息的目标,反而增加了内心的负担。然而在我们的环境中,对于“我需要休息”,每个人都有太多正面表达时不被看见或接纳的经验,以至于需要另辟蹊径。说得更直白一些——作为一个个体,“我的感觉”常常被界定为不重要的。
这听起来有点悲伤,但深入习以为常的生活细节就会发现,现实中有着大量这样的现象。
张春最近和母亲久违地住在一起。有一天她问母亲,“吃饭用的这些椅子,你喜欢哪一个?”因为母亲的膝盖有些伤病,张春想把母亲最喜欢的椅子让给她坐。结果母亲说,“哪个都喜欢。”无论张春怎么追问,母亲始终不愿表达自己的偏好。
最后,张春只好根据平时的观察强行“让”给母亲一把椅子。她意识到,母亲这代人,可能很长时间以来经历的都是,说出自己的要求就会被冠以矫情和挑剔之名,以至于习惯了说“我什么都可以”,就像我们常听到的,“妈妈不累”“妈妈喜欢吃鱼尾”。而这些被压抑的需求,常常通过失眠等方式表现出来。
三联记者魏倩走访医院时曾注意到,失眠门诊里挤满了各个年龄层的女性,她们手里攥着化验单和药袋,眼底泛着和黑眼圈一样深的疲惫。失眠在医学上有诸多解决方案,但在心理层面,它很容易变成新的自责源头:我为什么睡不着?我是不是太焦虑了?这样下去会不会影响健康?
想要快速入睡的努力,变成了维持失眠的驱动力。于是,一个恶性循环形成了:睡不着→焦虑→更睡不着。这正是“与自己较劲”的典型表现——我们对失眠的焦虑与抵抗,反而成了失眠的帮凶。
有趣的是,很多人反而在旅途中睡得很好。“在车上或飞机上,那么不舒服的姿势、那么嘈杂的环境,人们却能呼呼大睡。”张春推测,是因为旅行给了人一种“被允许”的自由——此刻我们允许自己放下责任,没有事情需要挂念,这种心理状态让我们放下紧绷的神经,自然而然地进入梦乡。
在关于睡眠障碍的词云分析中,有两个有意思的高频词——“非得”“才能”。这种强制性的思维方式,是我们与自己较劲的核心。睡眠专家温迪·特罗克赛尔(Wendy Troxel)指出,“我们的大脑必须感觉世界是安全的,才能入睡。”面对失眠,我们需要的不是更多的自我苛责,而是更多的允许,更多的接纳——允许自己睡不着,接纳自己独特的节奏,反而是通往睡眠自由的必经之路。
来源:《2024情绪与健康睡眠白皮书》
2024年1月1日-1月31日,来自短视频、微博、微信、新闻、论坛等互联网主流资讯渠道数据
常见的案例是,很多上班族熬夜,是因为工作太累,需要休息和娱乐,需要用熬夜赢回自己的空间。那么,“睡不着就别睡,睡不着就起来玩。”当有一天这个人体验够了这样用熬夜代偿的状态,就可以去分辨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自然会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停止与自己较劲,温柔地对待身体真实感受,尊重自己作为独特个体的差异,是真正睡眠自由的开始。这一理念与ubras长期以来对女性的关注与呵护不谋而合。三年来,ubras不仅持续关注睡眠议题,更重视女性在日常生活中的身体自主与舒适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