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过程中,作者接触到了瑜伽:将尤迦南达奉为上师、与瑜伽大师巴巴一起静心、陪伴大师走过改变生命的事件、学习真言唱诵、学习克里亚瑜伽等。“克里亚”的意思是“内在行动”。然而,就像作者所示的:这场“内在行动”也永远地改变了他的外在世界。
在这过程中,作者对瑜伽的感知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如果做得正确,瑜伽是一门导引所有能量向上的科学,知道它们在最高点融合在一起——合一。”
如果说尤迦南达将作者带入了瑜伽这条路,那么巴巴上师,也永远地改变了作者的人生方向:从出世(隐居)转为入世(服务人群)。
就像他设计出未来轰动整个医疗产业的套装软体后的感悟:“生命将这项任务交给了我。我不曾失去早先对于探索更深层内在状态的关注或是渴望,对生命的臣服就是我走向自我了悟的路,而毫无疑问地,这行得通。我的生活并不是以我的‘想要’或‘不想要’为基础,那类想法很久以前就不再流经我的心智了。我太忙于执行生命交给我的工作,这就是业瑜伽的最高境界。”
“如果深入去看,你会看见正在发生的一切是因为你那些储存起来的过往体验被现在的事件激发了。假如你过去喜欢某样事物,而当下的情境激发了那个记忆,你对正在经历的一切就会有正面想法和情绪;反过来说,如果从外面进来的事件刺激了来自过去的负面体验,你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就会有负面感受。”臣服意味着放下这些个人反应。
作者的经验告诉他:“‘放手’不只是引我通往惊人的结果,也让我处于深度的内在平静状态。主宰这一切的并不是我,而是生命,其中隐含一种热情和兴奋的感觉,想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对于这个世界更大的未知,作者是这样说的:“宇宙已经存在了一百三十八亿年,形成我们周遭生命之流的过程并非在我们出生时才开始,也不会在我们死的时候停止。任何时候显化在我们眼前的一切,其实真的非常了不起,那是各种力量在数十亿年间相互作用所产生的结果。”
看到这段话,我想起了萨古鲁举的一个例子:一个外行人天天在一个软件工程师旁边说,这个应该怎么做,那个应该怎么做。如果你是那个软件工程师会怎样想?
而我们大多数时候,不就是这样吗?天天嘀咕着希望各种事情这样发生、那样实现,如果有一只无形之手,听到这些会不会很烦,想着一切我不都安排好了吗?
或许就像作者所说的:“生命要给予我们的,有可能多过我们要为自己抓取的吗?”就这样作者开始了他的“臣服实验”,而对于这趟臣服实验带来生命的奇迹与美妙,最后作者感言唯有“感恩”。
这过程中,我们会看到作者如何放下个人喜恶,于“无为”中“有为”:只因想要去森林隐居,而买下了一小块空地;因为自己的静心,吸引越来越多人过来一起住在森林;因为臣服接受了一位政府官员帮忙建造房子的请求,后面开了一家建筑公司;因为静心的灵感,设计出了未来让一家公司上市的医疗软体;更令人惊讶的是,每次有人想要卖临近作者居住的土地,作者创办的两家公司捐的钱都刚好可以给圣堂去买土地,而所购买的土地最后完美的连在了一起;而当每次作者需要有人帮忙时,适当的人总能在适当的时机出来,帮助作者完成每件事;即使在遭遇公司员工的陷害,走上6年的官司,作者仍然全然信任生命的安排,如如不动地执行“臣服实验”,而最终在跌宕起伏的戏剧人生中,最终还是正义胜利了。
麦克·辛格:“我的成功方式很简单:无论摆在你眼前的是什么事,都以全部的心力去做,而不去计较个人结果。把这项工作当成是宇宙交给你的,因为它的确是。”其实看完这本书,我想说作者的臣服实验不就是一个对生命永远说“是”的过程吗?不仅是他本人,连带那些与他静心的人,也非常投入生活。
这让我想起了萨古鲁关于志愿者的这段话:“志愿者活动就是让我们学会把生命变成一个纯粹给予、纯粹心甘情愿的过程。不单单只是愿意做这个或那个,就是单纯处于心甘情愿的状态。”
然而不仅仅是被定义为“志愿者工作”的事情,生命的每件事,我们不都可以是志愿者吗?萨古鲁:“做个志愿者不是意味着洗碗、切菜,或这个那个。要学会在各种情况下都变得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地去经历你生活中的每个片刻。”
而当我们心甘情愿地时候,不就是作者所活出的极致状态吗?放下个人的喜好,允许生命按照本来的样子去发生,全然地拥抱当下的每个指引,让高纬度的层面自然呈现显化。
而生命就这样强烈地发生着,于臣服中照见事物的本相。
在这趟旅程中,作者一开始一心只想要追求自我的成长,但是他放下自我的后,生命之流让他创办了2个公司,成为了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最后他回到了他创办的瑜伽修行社区。然而这个社区已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小木屋,它成为了一个大型的服务中心,为众人提供了一个成长的中心。
对此,作者深深地臣服:“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开设灵修中心,这全是因为臣服于生命之流才发生的。尽管一路走来,每踏出一步心里都会有些抗拒,我仍然持续放手。和人分享自己的隐居处无疑不是我认为我想要的,但那是因为我不了解服务他人远比服务自己更崇高。将近十年后的现在,人们有时会问我,宇宙圣堂社区当初是如何开始的。我有什么资格回答?我很清楚,这不是我做的。我能提供的最佳答案是:我舍弃“自我”,允许本该发生的,发生。”
这让我想起了印度Isha瑜伽中心的创办,一开始萨古鲁很享受到处行走的自由,但是当越来越多人靠过来的时候,萨古鲁最终创办了Isha基金会和瑜伽中心;也想起了《古埃及女祭司的灵魂之旅》的作者最后也创办了瑜伽学校;想起了《回家之旅》的作者在自我觉醒后最后投入到瑜伽事业中。
麦克·辛格的这个实验:就像一场让“个人自我”死亡,在灵性上重生旅程。搭建桥梁,让服务生命经由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