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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共读小伙伴,今天我们将接着阅读《生活在别处》这本书。在昨天的共读里,我们看到了小时候的雅罗米尔天资聪颖,深受大人们的喜爱,也遭遇了同学的排挤。
上了中学的雅罗米尔,是不是还像小学时那么出色呢?雅罗米尔的画作为什么得不到画家的肯定?妈妈和画家又发生了哪些故事?
亲爱的共读小伙伴,今天的阅读中,将带领大家阅读完本书的第40页到72页,让我们开始第二天的阅读吧!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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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里发现的新世界
小学时候,雅罗米尔总能很轻易地取得光彩夺人的成绩,然而上了中学,不仅觉得好成绩不像以前那么唾手可得,而且精神世界也黯淡了许多,老师总在讲悲观主义的书。雅罗米尔总在审视自己,但却无法认识自己究竟是谁。
他开始想念两年前在疗养院度过的快乐的日子,那里有一个画家,总是称赞他的内在世界具有独特性。妈妈觉得有必要让位于小雅罗米尔的请求,她翻出了画家的地址,决定让小雅罗米尔找画家补课。
画家翻开了雅罗米尔最近的画本,轻微地说了句:“还是原来那几样东西,没什么方向。”雅罗米尔试图反驳,但最终还是无果。画家在他面前放了一张白纸,要他想到啥就画啥,但是,雅罗米尔的内心是害怕的,他不知道该画些什么。
雅罗米尔画的是他经常画的狗面人身,但是画家还是很不满意,窘迫之下,雅罗米尔表达了自己想要学水彩画的意思,因为在学校里画水彩画的时候,他总是把颜色弄到了线条之外。
画家让雅罗米尔忘掉那些狗,忘掉刚刚发生的那些事,他在雅罗米尔的面前摊开了一本厚厚的书,让他恣意地想象,雅罗米尔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画什么,画家跟他说画自己喜欢的线条就好了,画家的责任就是用线条构筑一个新的世界。
这一次的拜访,和雅罗米尔期待中的恰恰相反,因为他的内在世界得不到外人的肯定。
但是,雅罗米尔在画室里,却发现了一个能使自己得到微不足道的优势存在的外在世界,那个世界,是和自家墙上死气沉沉的风景画截然不同的。所以,如果要学画画,雅罗米尔更喜欢去画家的家里学。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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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涌来的涂鸦和裸女
妈妈觉得大量裸体女人的屁股正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雅罗米尔从绘画课上总是带回一些不知其意的涂鸦。
雅罗米尔在给摘樱桃的佣人玛格达扶梯子的时候,会专心致志地盯着佣人的裙子里看,这让妈妈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这么等下去,于是趁着雅罗米尔去上绘画课的时候,来到画室,告诉画家,雅罗米尔正处在危险的年龄,画家必须意识到这一点。
面对妈妈的责备,画家用几句话的工夫就驳倒了,画家告诉妈妈,学校的绘画课只会扼杀雅罗米尔的绘画意识,雅罗米尔有独特的几乎接近疯狂的想象力。
他拿出了雅罗米尔画的没有头的裸体女人,他用反问雅罗米尔的妈妈:这是雅罗米尔对人的本性的顽固拒绝吗?
妈妈试着反驳,但画家接着说道,雅罗米尔的行为都是自发的,是潜意识给了他这些形象,战争剥夺了人的面孔和脑袋,雅罗米尔的视角和战争间具有某种神秘的联系。
妈妈是为了谴责这一位画家而来的,然而她现在却像个羞涩的小姑娘,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乎,什么都不说了。
画家又带着妈妈看了画室中那些尚未装裱的画作,妈妈在棕色和红色的奇怪组合之中看见了荒漠与焦枯的风景,以及令人窒息的血色的气焰。
妈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是画家一个人就说上了:世界上除了战争和爱情,什么都不能让他感兴趣,爱情出现在战争血腥世界之后,就像妈妈应该在画上看到的那个人形一样。
在猝不及防的一刹那,画家将蹲着的妈妈的脸转向了自己,并吻住了她。也许这就是这次见面的特点:所有的事件,都令她措手不及。
在一秒钟的时间里,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是那么仓皇,那么软嗒嗒的,她立刻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去响应。突然,她知道了,这是自她出生以来,第三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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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爱情带来了什么?
妈妈与画家之间的爱情自打第一次起就具有某种摆脱不了的征兆:这并不是那种她梦想已久、憧憬已久,坚决地认定的爱情;这是从背后突然跳出来,猝不及防的爱情。这份爱情让缺乏经验的她从来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在画家面前,她为自己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感到羞愧。
一直以来,她都渴望着那样一种心灵与肉体可以肩并肩慢慢一起老去的爱情,而此时,她突然地被卷入其中的相逢里,觉得自己的灵魂尚且年轻,而身体已经可悲地老去。画家对她表现出极度的关心,总是试图把她带入自己的世界:他的绘画他的思想。画家画画的时候,她就坐在一旁。
开始几次来往时,在告别的时刻画家总是给她好几本书。她必须在自己家读完,而她只好偷偷摸摸地读,因为她怕雅罗米尔,或者是随便哪个家人看到后追问她书是从哪里来的,只消看一眼封面,就能知道那些绝不是可以在朋友或亲戚的书橱中找到的书。
再到画家那儿去的时候,画家总是问她喜不喜欢他给她的书,她很清楚除了肯定的回答之外,他还想从她这里再听到一点别的什么。她知道书应该是他们谈话的起点,知道他讲书的某些句子是做他和她的默契所在,就仿佛是他们应当共同捍卫的真理。
两人在一次古代头像旁缠绵以后,她突然再也坚持不住了,在画家的怀里哭了起来,画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泣,画家以为,她的哭泣是出于幸福和欲望。她也知道画家不明白她哭泣的原因,她控制住了自己停止哭泣,然而一回家就晕倒了,她发烧了,她的精神崩溃了。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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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美丽的脸庞
几天后,英国派来的捷克伞兵杀死了德国占领军的指挥官,当局宣布戒严。卧病在床的妈妈,每天都要打针,丈夫时常过来陪她,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她觉得丈夫对她这么好,在这艰难的时刻,尽了丈夫的职责。
令人尊敬的外婆具有根深蒂固的民主传统,她向家人宣布,在别墅里住了好几年的保姆玛格达,以后要被当成自家人看待,而非简单的童工。
从某天起,玛格达开始哭泣不止,因为自己的未婚夫被盖世太保逮捕,又过了几天,未婚夫的名字和别的死者的名字一起出现在红纸黑字的通告上。玛格达被允许休息了几天。然而以后差不多天天都哭。
雅罗米尔看着这一切,她一想到眼泪即将出现在一个年轻女人的眼眶中就感到兴奋,出于羞涩,这个年轻女人想要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悲伤,可最后还是任凭眼泪滴落,而雅罗米尔就贪婪地注视着这张脸,他想要轻抚、安慰这张脸。
雅罗米尔成天窥视着玛格达红肿的眼镜,深刻体验到了忧郁之美,整个身心都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他再一次翻开画家给他的艾吕雅的诗集,读了又读,听任自己沉浸其中:“你好,忧郁。”。 “你被铭刻在我深爱的眼眸中。”——艾吕雅成了关于玛格达平静的身体和沉浸在泪海中的双眸的诗人,玛格达被浓缩成了一句魅力非凡的诗:“忧郁,美丽的脸庞”。
有天晚上,家里人都去了剧院,只有雅罗米尔和玛格达在家里。雅罗米尔知道今天星期六,玛格达会洗澡,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准备透过锁孔,暗中观察着玛格达。
他看见浴缸的水一没到玛格达的肩膀,能看到的只有一张脸,但是,雅罗米尔觉得这是一张完全不同的脸,是“一张在裸体的光芒照耀下的脸”。
雅罗米尔将当晚发生的一切写进诗里:“我在水中,我的心跳在水面上激起涟漪。”这句诗包含着那个在浴室门前颤抖的少年的形象。
诗歌的这种自治给了雅罗米尔一个美妙的庇护,一种可以具有第二次生命的可能性;他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美好,从第二天起,他就决定写些别的诗句,慢慢地,他开始全身心地投入了这项事业。
结语:亲爱的小伙伴们,在今天的共读里,我们看到,雅罗米尔在画家的引导下,开始了随心所欲的绘画,在偷窥玛格达的过程中,积累了诗歌创作的灵感,也看到了雅罗米尔的妈妈,在猝不及防中和画家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在明天的共读中,雅罗米尔在诗歌创作的道路上,又会有哪些有趣的经历?生病发烧的妈妈,会不会和画家继续保持着地下恋情?让我们期待明晚的共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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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夏萌,十点读书签约主播,在北方小城努力生活、小心追梦的姑娘。微信公众账号:夏萌叨叨叨,微博@夏萌萌不萌。
领读人:林中,热爱写作与阅读的中文系毕业生。花钱最多的地方是买书,人生信条是葛兰西的“在岩石里汲取养分”。文字作品主要发表于个人公众号“林中说事”(linsto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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