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治愈系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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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曝未成年少女与600人PaPaPa,真相竟然是……

治愈系心理学  · 公众号  · 心理学  · 2017-02-21 14:25

正文

我爸是个赌徒,十赌九输,家里可以说是一贫如洗,靠着我妈给别人打短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后来我爸变本加厉,日子过的更加艰难。

 

有一天我爸输急了,从夜里赌到天亮,两只眼睛满是血丝,也不知道具体输了多少。那人知道他没有钱,不过垂涎我妈的美色,心里早打好了算盘。于是威胁我爸说,今天不还钱要么废一只手要么拿我妈抵一次债。

 

我不知道赌徒是否还有尊严,只知道那时的我爸竟然欣然的同意了,似乎我妈在他眼中是一文不值的物件。

 

那天早晨我妈刚喂我吃过早饭我爸就带着人回来了。

 

那个人跟我爸一使眼色,我爸立刻点头哈腰的过来抱起我去了隔壁的房间。那个人顺势把门关上,走到我妈跟前。我妈当时预感到情况不妙。可是任谁能想到自己会被丈夫就这样卖了?

 

那人抱起我妈扔到床上,用手捂着我妈的嘴。暴虐的撕扯开她的衣襟,雪白的肌肤,挺拔的身材刺激那个人的兽.性。他的手贪婪的在妈妈的身上抚摸着,迫不及待的脱去了自己的裤子。

 

我妈用尽全力拼命挣扎着,可是毕竟是个柔弱的女人没有多大力气。那些挣扎反倒让那个人更加兴奋,胡乱的解开了我妈的裤子。

 

那感觉让她全身颤栗,眼泪顺着脸庞流下,她已经猜到事情的缘由,既然是跟着丈夫一起来的,那么他也一定知道会发生什么。妈妈的心变得冰冷,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眼睛里一片死灰,也不再挣扎也不再叫喊。女人绝望的时候比男人更彻底更决绝。

 

那个男人在妈妈身上疯狂的耸.动,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走之后我妈变得歇斯底里,开始砸东西发泄自己的情绪。我爸将我妈一顿暴打,说你是老子的人,老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再疯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我妈被打怕了,心里只剩下无处发泄的恨。那时我两岁,唯一的一点记忆就是那顿暴揍。

 

之后我爸时不时的就会带人回来,开始是还赌债,后来居然变成了一种买卖。在这无尽的屈辱中,我妈怀孕了。

 

我爸每天谩骂着,动手却少了。他怕出人命,倒不是珍惜我妈,他怕失去自己赚钱的工具。

 

几个月后,妹妹出生了。我爸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种,当然也不会有人来认。

 

在这样的生活中又挣扎了一年,我妈偷偷的跟着一个我爸带回来的人跑了,之后就再没回来过。

 

我妈走了之后,我爸的怒火全发泄在了我和妹妹苗苗的身上。整个童年,我们两个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因为我爸嗜赌成性,家里那些亲戚都躲的远远地,生怕被他拖上狠咬一口。只有奶奶看我们姐们两实在可怜,暗中接济一下,让我们不至于冻死饿死还有学上。

 

但幸福总是短暂的,15岁那年,奶奶走了,留下我和苗苗两个人孤苦伶仃相依为命。

 

不得已,我和苗苗又回到了那个不是魔窟胜似魔窟的家,继续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那么多年过去了,我爸依然还是那个样子,兜里稍微有几个钱就要出去烂赌一通。赌赢了的时候,能带点吃的给我们。赌输了,带回来的则是一顿暴揍。

 

一个跟爸爸玩的好的混混来到家里说在一个城市看到了妈妈,并且偷偷的尾随到了她家。

 

他把地址给了爸爸,说要我爸请他吃饭还人情。

 

我看见爸爸随手把那个写着地址的纸条放在了抽屉里,他压根没有想过去找妈妈,因为他那几天他手气特旺,一直在赢钱,他可不舍得那点财运。

 

不过这个消息却悄悄点燃了我的希望,我终于知道妈妈的下落。

 

暑假的一天下午,经常跟我爸一起赌钱的李叔过来找他,看到我之后满眼放光一直盯着不放。

 

我被他看得发毛,找了个借口出去透透气。

 

那天我在同学家呆到很晚才回去,刚一进家门就看我爸一脸殷情堆着笑。不知为什么,心底瞬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种笑容让我不寒而栗,我突然想起上次见到这种笑容是在他第一次带男人回家强我妈。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的心里慢慢升起,我看着我爸,慢慢地向门口走去,苗苗跟在我身边,悄悄伸出手来抓住我的手,轻声道:姐,我怕。

 

从小到大,我爸几乎就没对我们笑过,现在突然笑出来,就连苗苗也感觉到情况不对。

 

说实话,对于这个不知道来自什么人的野种,其实我对苗苗始终还是有些芥蒂的,只是因为她的身上不管怎么说毕竟有一半血液是和我一样的,而且我妈既然抛弃了她,我总不能再任她自生自灭,所以才把她带在身边。

 

现在看到她吓得像小兽一样抓着我,心里莫名一软,轻轻抚着苗苗的背对她道:没事妹妹,姐姐不会丢开你的。

 

我爸的脸上还是堆着那种虚情假意的笑,对我和苗苗招手:爸爸今天高兴,买了猪头肉,你们快过来吃,爸今天保证不会打你们。

 

一边说着,我爸一边打开了桌子上的一个方便袋,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从小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的苗苗被馋得迈不动步子了,嘴里流出了口水,对我道:姐,我饿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苗苗走到了桌旁坐下来,我爸看我坐下,脸上的笑堆得更浓了,夹了一块猪头肉放在我面前的碗里,讨好地道:快趁热吃,爸爸有事和你商量。

 

他一张嘴便喷出一股酒气,很显然又在外面和谁喝酒了,我心里那种不祥的感觉越发强烈,冷冷地对他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经常来找我的李叔你们认识吗?他很有钱,家里的房子很大,还有一辆小面包,在水产市场做生意,他今天跟我说,你这也长大了,在家里呆着也不是事,想让你到他店里去帮忙,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我爸的话,我心里不由一愣,我以为他会像当初把我妈拿去给那些男人糟蹋抵帐一样,把我送给那个姓李的,想不到竟然是要我去那人的店里上班。

 

自从奶奶去世以后,我和苗苗便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如果我真的能去给人家看店,那以后我们就能吃上饱饭了,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我爸,我爸似乎偷偷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我就到李叔的店里上班了,第一天他就告诉我要上夜班,因为晚上必须要有人在店里看着,以免东西被偷。

 

当天晚上我便留在了店里,可是天黑以后,我发现整个水产市场变成了漆黑一片,其他店根本就没有人看。

 

我才十五岁,一个人呆在偌大的市场里感觉十分害怕,不敢关灯,一个人缩在床上,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

 

吱吜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我吓得惊叫一声:谁?

 

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店老板李叔,他一摇一晃的,进门就差点摔倒,很显然是喝多了,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嘿嘿笑着对我道:我怕你饿了,给你送点吃的。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忙从床上下来,李叔已经走到了离我不远的地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我不敢接他的东西,靠着墙对他道:我不饿,你快走吧。

 

李叔脸上的笑容忽我消失了,冷冷地对我道:你爸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不饿,我饿了!

 

说着,他一下便向我扑了过来,紧紧把我抱在怀里,伸出臭烘烘的嘴就向我脸上亲了下来。

 

看着他的脸,我一阵反胃,提膝狠狠向他两腿之间撞了下去。

 

李叔地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捂着关键部位翻滚着。

 

我知道我爸把我卖给了他,如果回家少不了挨一顿打,而且还会被强行回来。

 

看到李叔的钱包从口袋里掉到了一边,我从里面抓起几张钱疯一般跑出了水产店。

 

  几日后,我按着地址找到我妈的住处,一路上的辛苦顿时消散。

 

在她的门前徘徊许久,纠结再三却不敢去敲响房门。

 

茫然的看着往来的人,时不时就会有一个男人走进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找妈妈,似乎她有忙不完的事情。

 

我攥着衣角站在妈妈的门外,渴望她能先看到我。

 

她似乎还是我印象里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老,看着比在家那会儿还要好看许多。

 

她离开的那会儿我还是个小孩子,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否还能记得我。

 

终于妈妈在送一个男人出门的时候看到了我,那一瞬间笑容凝固在了她的脸上,旋即又满面桃花招呼那人下次再来。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表情可以如此的随意切换。后来我知道了有些人的笑容跟心情无关,我们称之为职业笑容。

 

妈妈送走那个人之后,上下打量着我。我不敢叫她,也不敢跟她长时间的对视。我低下头,不知所措的看着脚尖。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开口,冷漠的问道:是谁让你来的。

 

我惴惴不安的低着头轻声说:我自己跑出来的。

 

你来找我干嘛?还想让我养你?我隐约觉得妈妈可能是在瞪着我说的这些话,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我觉得流泪会增加她对我的厌恶,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控制不住,我恨自己此时的无能为力。

 

哭什么哭,我连自己都养不起,你还指望打动我?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拖油瓶。在那边也饿不死你,混到年纪就嫁人,多好!何必跑来折磨我?她点了一根烟,我看见烟雾从她指尖升起,那样子很冷却又很美。

 

我小声抽泣着,不敢再看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家里的事情,也不打算让她可怜我。可是我又能怎么办?

 

这时,一个男人过来找妈妈。我看见她立马换了刚刚的表情,一脸桃花笑容满面。

 

那个男人揽上她的腰肢,跟着她往房间里走。

 

我刚想跟过去,我妈狠狠瞪了我一眼,我马上领会她的意思低着头站在一边。那个男人进去之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跟着我妈进了房间。

 

从小在被虐待的环境中长大对人也是一种锻炼,让我熟读各种人的眼神。日后在各种旋涡中周旋靠的就是这点本能。

 

我站在大太阳下,等着我妈,心里却静如止水。因为我已经一无所有,什么也没有反而轻松些。

 

我现在想的就是活下去,如何活,至于在哪里活怎么活,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我妈打开房门语气冰冷的叫我过去,让我不知所措。

 

我愣愣的走进房间,不敢乱看。我妈的房间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的房间,想要不被讨厌就要老实本分。

 

我妈坐在我对面,点起一根烟定了定神,缓缓对我说:猜都能猜到你在那边过不下去了,你来找我,我不能不管,但我现在这种境况也没有办法养你。想在这里生活,要靠你自己。

 

我很茫然,但是我听懂了她的意思。可是我又怎么来养活自己?我暗下决心要自己努力不给我妈添麻烦。

 

我抬着头对我妈说:我可以去打零工赚钱养活自己。眼神坚定,可是却并不能让人信服。

 

我妈不屑的冷笑了一下,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觉得会有人请你去干活吗?

 

我默默地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她深深吸了口烟,慢慢吐了出来,缓缓对我说:我给你找了一条出路。

 

我眼睛一亮,抬头看着她。

 

她冷冷的看着我问道:你想不想继续读书?

 

我拼命的点头,很多人不理解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学校是怎样的天堂。

 

我找有一个朋友可以资助你读书,但是你要听话,不要给我惹事。否则你自己滚蛋别来烦我。听见没有。

 

我拼命的点头,像小鸡食米一样。

 

我妈转身进房间跟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带着他走了出来。

 

男人上下打量着我,在他炽热的目光注视下,我像是没穿衣服一样不自在。

 

我妈给我介绍说:这位是陈强,叫陈叔叔,以后就由他资助你。你要听她的话好好读书知道吗?不要给人家惹麻烦。听到没有。

 

似乎因为已经预感到有些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好,此时心里出奇的平静。我低声的说:陈叔叔好。

 

坐上车之后,我透过车窗向外看,没有找到我妈的身影。

 

他侧过头朝我笑了一下,顺手给我紧了一下安全带的时候顺手摸了一下我的大腿,那感觉令我浑身不自在。

 

我垂下头,目光躲闪不去看他。

 

我就这样跟着陈强去了他家。房子很豪华,这样的房间我只从电视上见过,我怕自己显得太没见过世面而令人厌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陈强找来一双好看的拖鞋让我换上,我脱鞋的时候脸有些红。因为几日奔波,自己现在实在是太脏了。

 

陈强注意到了我的尴尬,温柔的对我说:陈情,叔叔给你洗个澡吧。先给你找几件衣服穿,晚上再带你去买新衣服。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忐忑的跟着他走到浴室。陈强放好水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略带激动的看着我,说话的时候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陈情,把衣服脱了,叔叔给你洗澡。

 

我愣了一下,心里很害怕,慌忙对着他说:陈叔叔,我自己可以洗的。

 

你妈不是让你都听我的吗,这才没一会儿你就不听话了?信不信我送你回去?陈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语气中带有一丝怒意。

 

我不敢再说什么了,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回去。虽然很厌恶也很恐惧,我还是脱下了衣服。

 

陈强的眼神中似乎有火,我就这样任他看着,心中泛起莫名的悲哀。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什么叫做寄人篱下,而如今我更懂得如何在屋檐下低头。

 

我不怕打骂,只是我那时候还不知道男人对女人除了打骂之外还有另外的发泄方式。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给我洗澡,我感觉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也没有在我的身上停留太久这让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陈强给我找来一件白衬衫和短裤,穿在我身上有点大像一个布口袋。白衬衫不是很厚,挂在身上,胸前的凸起隐约可见。贪婪的目光注视着我,让我十分不自在。

 

陈强家里有好几间卧室,他自己住一间,让我住他隔壁那间。洗完澡之后他独自出去给我买了几身衣服,然后打电话联系了学校的校长。他们说着客气的话,听内容大概是帮我安排入学的事情。

 

第二天,陈强亲自送我去学校,他在里面跟校长说着话,让我站在校长室门口等着。校长打电话叫来一个老师,应该是我的班主任了,我猜想。

 

校长交代了几句,陈强跟那个老师一起走了出来,故作威严的交代道:陈情,这是李老师,以后就是你的班主任了,你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我连忙点头说:李老师好。

 

李老师是一个中年女人,看起来很严厉。她面无表情的微微点头说:跟我来吧,开学有一个月了,你要抓紧跟上进度,不能拖全班的后退,知道了吗?

 

我赶紧说:李老师,我会努力的。

 

陈老师把我带到高中部一年级一班,下面这节就是她的课,语文。

 

同学们,安静一下。下面我介绍一下新来的同学。

 

这时全班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在班级里新鲜事都会被格外的放大。我就这样被大家打量着,仿佛在他们眼中我是一个卑微的小丑。

 

李老师让我做自我介绍,我走到讲台上小声的说:大家好,我叫陈情,请大家多关照。

 

我听见下面一个女生跟旁边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嘀咕,名字倒是很好听,可惜长成这样。那个很漂亮的女生听罢掩嘴一笑。

 

我尴尬的红着脸低下头。

 

你就坐在那个座位吧。李老师顺手一指左边最后一排,座位旁一个男生正在睡觉。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声音,怕吵醒他。

 

  李老师给我带来一整套新书,我爱惜的全部包上了书皮,憧憬着未来上学时的情形。

 

上学有几天了,我却依旧没有融入到这个环境中。大家虽然对我很好奇却很少有人会跟我说话,唯一有往来的就是我的同桌周林。

 

我来到班级的时候他正在睡觉,等他醒的时候已经上完了几节课。

 

让我不解的是只要是上课他就在睡觉,而老师们也不会去管他。

 

他总是独来独往,似乎也没有什么朋友。

 

他第一次跟我说的话竟然是:新来的,下课记得叫醒我。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我也是醉了。

 

周林的作息跟正常人总是相反的,不过后来听说他成绩一直保持在中等偏上,不听课老师也就不管了。

 

我渐渐发现一件令人难堪的事,由于夏季的校服单薄,胸隆起的地方会出现一个点点。我这个时候已经发育得初见规模,跟其他女生有明显区别,令我很难堪,每天只好弯着腰走路。

 

无意间听到同学在背后议论我,说我里面什么都没穿,真不要脸,都被人看光了。

 

我听到后匆匆走开,跑回教室趴在桌子上。周林疑惑的看了一眼反常的我,转身又睡着了。

 

整个下午我都没有听进去老师的话。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周林,他身边跟着一群同学。

 

我不敢上前去跟他打招呼,怕引起他的厌烦。一个人在他们后面走着,听他们隐约的谈话声和笑声。

 

到家附近的时候,他跟朋友分开了。我惊奇的发现原来我们住的这么近。等到他朋友走远后,我跑上前去叫他。

 

什么事?他眼神很凶的瞥了我一眼。

 

我更加胆怯了,小声的说:我看你朋友都走了,才敢跟你说话的。

 

他看着我的不耐烦的说:叫我什么事?

 

周林我问你啊,女生里面要穿什么?说完我的脸变得通红,这样的事真是难以启齿,可是我不愿意去找陈强。

 

周林瞪打了眼睛看着我说:你是白痴吗?女生里面当然要穿胸罩啊。说完他瞟了我一眼,让我的脸更红了,背也更驼。

 

我小声的说:那个,周林同学,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我买一件。

 

周林听我这么说,被噎得够呛,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一样,他说:你觉得我像个白痴吗?会给你买那个东西。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搓着衣角,眼泪掉在地上碎成很多瓣。因为他是我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不求他,我又能求谁呢?难道是陈强?想到他我就觉得厌恶。

 

周林不耐烦的看着我流泪,凶凶的说:你别给我装可怜,我跟你说就这一次,以后别来烦我。

 

我抬起头感激的看着他,然后被他带到了家附近的一家内.衣店。我看着店里漂亮的内.衣满是新奇。周林红着脸却故作严肃的说:你最好快点选。

 

我看着他,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买过,不知道买什么样子的。

 

周林没好气的随手拿起一件吊带背心递给我,给你,就这个吧。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吊带背心,很柔软的料子,图案也很精致。上面有两条细带子,系在脖子后面打个蝴蝶结,好看极了。

 

我拿着周林给我买的吊带背心,心里美美的,这是第一次有男生送我礼物,而且还是很私密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回到家里,我就迫不及待的穿上,在镜子前面,我发现自己的身材发育的玲珑有致,在这吊带背心的勾勒下,还是有几分好看的。

 

我忽然发现陈强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门后的暗处看我,吓了一跳,连忙穿好了衣服。

 

我很反感这种接近,想尽量避开他。我开始在放学回来后马上洗澡,然后回房间写作业。

 

陈强在晚上再叫我洗澡的时候,我就躲在房间了不出去。有时候他会很生气的跑进我的房间把我拉进浴室要给我洗澡,我倔强的不脱衣服,让水打湿了衣服也不脱。还好,他总算还没有到强行动手的地步。

 

夜里,陈强经常会走到我的房间,站在我的床前。我是个很敏感的人,像猫一样,睡得很轻,也许是没有安全感,一点点声音都会惊醒我。

 

我知道他进来也只好装睡,想他快些离开。

 

他会帮我盖好被子,即便是我被子盖得很好。直到我假装翻转身体,他才会离开。

 

直到他离开后我才会松一口气,整个人才能稍稍放松下来。

 

除了每天繁忙的学习,回到家里,还要对陈强格外小心,因为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总是有些不对。

 

一天放学回家比较晚,等我到家的时候陈强已经回来了,屋子里有一股很难闻酒味。

 

他醉眼惺忪的躺在沙发上,那场景让我想起了我爸爸喝酒后的样子。我害怕极了,怕他晚上再进我的房间。我在屋子里面用桌子把门顶住,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夜里我听到门被从外面用里的推了几下,随后安静了下来。我像是黑暗中的被猎人追赶的兔子,颤抖着躲在自己的巢穴中,门外有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我。

 

我第一次想到关于生死的问题,我发觉这世上有太多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在晚上都是不睡觉的,一个人在房间里做功课。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了我毕业以后,每当我心情不好或者内心无法平静的时候,我都会拿出一本练习册做做。

 

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早早回家,晚上睡觉前用桌子抵住房门。独守在自己的小房间,在片刻的宁静中,感受着浅薄的幸福。

 

这样平淡幸福的日子是我想要的,可是终归我没有那么幸运,能够长久的沉浸在这简单的幸福中。

 

后来我在一本书中读到过一句话:当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老了。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泪流满面,像是在海面漂泊了很久,终于遇到了一座孤岛。在遥远的地方,不同的年代里,我并不孤独。

 

我在平静中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以为幸运的以为可以一直就这样长大。

 

但是有一天,自己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放学后我回到家里,看见陈强坐在沙发上,我没有想到他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跟他问了声好,准备溜回自己的房间。

 

陈情,刚回来怎么就急着回房间?

 

我低声的说:我今天不太舒服,想回屋子里休息。

 

他皱着眉,脸上写满虚假的关心,哪里不舒服给叔叔看看。说完拉着我的手往沙发上拽。

 

出于本能我,我甩开了他的手,慌忙说道陈叔叔,没事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的不顺从可能激怒了他,他回手拉住我,这次用的力气很大。我疼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一边挣扎,一边被他拽到了沙发上。

 

他把我抱在怀里,一只手已经按在我的胸前。这一幕让我想起了爸爸对苗苗做的事情,拼了命的抵抗,无意间手肘击中了他的胸口。

 

他疼得放开了我,抬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我的脸上,指着我恶狠狠的骂道:妈的,你敢打老子。一天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的,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说完伸手薅起我的头发,猛的一把将我拽到沙发上。我激烈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他大声的冲我叫喊,你听不听老子的?

 

我咬着牙不说话,任凭他的拳头如冰雹一般落下。

 

他见我不屈服怒火更甚,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老子问你,听不听?

 

我倔强的闭上眼睛,不再回应他。

 

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送回去?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害怕起来,后悔自己的倔强激怒了他,也许我本就不该反抗的。

 

命运对于我来说,本就不该这般仁慈。我不再反抗,认命的闭起眼睛。

 

陈强满足于我的屈服,他享受着他的胜利。只是在我眼里,他比我爸爸更可恨,更丑陋。

 

皮肉的伤害是我已经受惯了的,这一刻心里反倒是平静了许多。

 

陈强打累了才停手,看着我身上的伤,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得意。

 

他瞪着我命令道:把上衣脱了,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

 

那瞬间我似乎失去了全部力气,陈强也没有耐心等我,粗暴的拉起我衣襟下摆,把衣服掀了起来。

 

陈强嘴里说:长大跟你妈一样是个骚货,这么小发育就这么好,以后还得了。手已经抚上了我的身体,一脸馋嫌猥琐的笑容。

 

他的手又粗糙力气又重,把我揉搓的疼痛不已。可我不敢反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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