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世纪,民主选举制度又创造了一个纳粹政府?
这次轮到美国变成法西斯了?
1月20日,特朗普在华盛顿特区宣誓就职后,马斯克在国会一号体育馆举行的集会上,疑似进行了纳粹式的敬礼。
这位亿万富翁将右手放在胸前,然后用力向上伸出手臂,手指完全伸出。然后马斯克转过身,再次向他身后的人群敬礼。敬礼结束后,马斯克对人群说:“我的心与你们同在。多亏了你们,文明的未来才有了保障。”
美国主流新闻媒体似乎不愿将马斯克的敬礼与纳粹主义扯上任何关系。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新闻称,“马斯克用力摸了摸自己的心,然后举手向支持者致敬。”
《纽约时报》的直播博客也完全没有提到马斯克的敬礼,他“在第一资本体育馆(Capital One Arena)的集会上发表了简短讲话,并发誓要把他削减成本(DOGE)的努力‘送上火星’。”
盖蒂图片社对该照片的说明文字是:“2025年1月20日,特斯拉和SpaceX首席执行官埃隆·马斯克在华盛顿特区第一资本体育馆举行的就职游行中讲话时的手势。”
社交网络上已经炸锅。从台下MAGA群众的欢呼,基本可以明确,在场的MAGA群众认为这就是一个纳粹式行礼。再结合特朗普和马斯克最近一系列离谱言行,似乎跟八十年前的欧洲历史可以完美重合:
实际上这事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在若干年前就已露出苗头。
本文原文发表于12月19日,已被系统删除,现在重新编辑发表,有删节。
被删的原因可能是因为预言太过惊悚。但没办法,形势的发展,正在不断提升预言的含金量!
接上文:
一场未遂政变,揭示人类文明正在滑向毁灭深渊?
根据奇点理论推测,2027年将出现通用人工智能(AGI),2029年出现超级人工智能(ASI),相当一部分AI极客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
ASI的出现,距离现在也就只有四年的倒计时。
如果把ASI类比三体文明,美国的科技中心硅谷,就是ETO。
正如ETO分成三派一样,硅谷的科技精英们也大致分成三派。
以a16z联合创始人马克·安德森为代表的“科技乐观主义者”,对应ETO“拯救派”。
他们通常是与科技圈走得很近的风险投资者,
对美国社会现状抱有很深的忧虑,对AI(以及相关技术)带有不切实际的美好幻想,
急切期待其到来,拯救人类(
其实是美国,在他们眼中,美国就是全人类)
于水火。
以OpenAI创始人山姆·奥特曼为代表的“有效加速主义者”,对应ETO“降临派”。
这些人通常是出身于计算科学(CS),从事AI相关工作的业内人士。
在他们看来,把ASI(超级人工智能)带到人间就是不容置疑的宇宙法则,也是他们的人生使命。
至于ASI出现之后,是否会毁灭人类,这件事情他们并不在乎。
这两派都带有很强的基督教属性。
前者继承了美国基督教主流福音派的逻辑,将科技视作一种“福音”,人类的种种问题都需要“福音”来拯救;
后者则带有很强的基督教末日审判的逻辑,将AI视作必然到来的审判。
在这两种思维框架下,AI悄然取代了耶和华的角色,成为了当代的“新神”。
MAGA的主体是福音派,“拯救派”很容易用一种宗教式的话术,来激发这些人的宗教热忱,从而换取他们坚定支持有利于AI研发的各种政策(相当于“将神接引到人间”);
真正从事AI研发的科技精英(相当于大祭司),反倒是以“降临派”为主。
前阵子马斯克与MAGA众关于H1B签证爆发的“舆论内战”,就显露出科技精英和MAGA大众两派之间的深刻分歧。
精英和大众采用两套相互对立的信仰,却能统一在同一个宗教框架之下,看似悖逆,却与早期的基督教极为类似。
基督教作为一种出自犹太边缘人群的底层宗教,却在罗马精英群体中产生了广泛共鸣,就是双方实际上采用了两套不同的表述逻辑,“一教各表”。
源自美国AI科技界,已经诞生了一种全新的宗教,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AI教”,硅谷成为“新耶路撒冷”。
老牌金融精英们会聚地纽约,是“新罗马”。
代表“新罗马”的民主党,与代表“新耶路撒冷”的共和党,彼此矛盾难以调和,不共戴天,已经接近欧洲的宗教战争爆发前的状态。
古罗马帝国的耶路撒冷和罗马之间的冲突与矛盾,居然会以这样一种形式,时隔两千年在美国这个“新罗马”重现人间!
罗马军团围攻耶路撒冷
埃隆·马斯克及其支持的OpenAI政变的发动者,将AI视作人类的巨大危机,对应ETO“幸存派”。
“
幸存派”属于罗马和耶路撒冷都不待见的现实主义者,注定不会成为美国的主流。
幸存派对于ASI充满了警惕,他们相信,不受控制的ASI会毁灭人类,无情戳灭“拯救派”乐观幻想,因此必然被福音派所不容,甚至会被视为与福音对抗的“撒旦”;
幸存派会寻求发展一种可控AI,这必然会拖慢AI进化的速度,相当于破坏召唤神的仪式,又会与“降临派”发生矛盾,被后者视作最大的敌人。
这就跟《三体》中全人类都不待见的执剑人罗辑,有异曲同工之处。
“幸存派”作为极少数,想要实现自身的主张,就必须伪装自己,加入到“拯救派”和“降临派”中间,并利用后者的力量为我所用。
“幸存派”(或危机派)这么不受待见的派别,是怎么冒出来的呢?
“幸存派”的创始人,既不是来自AI圈,也不是通常认为是杞人忧天,成天琢磨些有的没的的哲学家,而是来自理科的基础——物理学。
他就是麻省理工学院物理系宇宙学专业终身教授——迈克斯·泰格马克。
迈克斯·泰格马克
你也许会觉得:物理学家不好好研究物理,跑来掺和AI圈的是非,算怎么回事?
在物理学家看来,这还真不算是跨界,而是专业内的严肃讨论。根据文章《
美国衰落源于教育!美灵帝奥巴马是罪魁祸首?
》中提到过的“物理学帝国主义”的观点,
虽然殖民地(计算科学)会闹独立,但是宗主国(物理学)关心一下殖民地事务,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在宇宙学中,有一个“模拟宇宙假说(Simulation Hypothesis)”,该假说认为,随着科技的发展,未来的文明可能拥有足够的计算能力来模拟整个宇宙;那么反过来思考,我们当前的现实,也可能是一个高级文明所创造的模拟世界。根据这一假说,如果存在多个模拟宇宙,那么真实宇宙中的生物生活在真实世界的概率,就会相应地降低。
这不是二十五年前上映的科幻电影《黑客帝国》中的设定,而是一群物理学家严肃讨论的课题。
该假说最早的公开表述,来自牛津大学哲学家尼克·博斯特罗姆2003年的一篇论文《你是否生活在计算机模拟中?》(哲学家高呼:哲学家才是真正的宗主国!牛顿对此深表赞同)。
这一想法得到了研究宇宙学的物理学家们的回应。因为他们发现,宇宙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数学定律上的,宇宙的时间、能量等基本参数都存在最小单位,这和计算机模拟都不能说是类似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源于信息论的一些概念也不断出现在物理学中。马里兰大学的理论物理学家詹姆斯·盖茨说:“我接触了错误校正码——使浏览器正常运行的代码。但为什么在我研究的有关夸克、电子以及超对称的方程中,也出现了错误校正码呢?”
迈克斯·泰格马克就是该假说的坚定支持者。他说:“如果我是电脑游戏里的一个角色,我最终将会发现游戏的规则完全是死板的、基于数学的。这正好反映了编写这个游戏的计算机代码。”
这位世界顶尖的物理学教授,把宇宙看做运行在拥有极高算力的超级计算机上的程序。
关于宇宙与AI的联系,
泰格马克
在生物学(反正也是物理学殖民地)中找到了线索,于是他把思考结果写成了《生命3.0》这本书。
泰格马克认为,生命是一个
能够保持其复杂性并能自我复制的信息处理系统
。他将自然生命看做生命1.0,文化看做生命2.0,AI则是生命进入自我设计的3.0科技阶段,并用逻辑推演了ASI到来后,人类可能面临的十几种结局。其中大多是AI把人类养作宠物,彻底摧毁人类文明等我们难以接受的结局。
如果读者读了公众号的上篇文章,对世界绝望的话,强烈建议读一下这本书,读完之后也许你就免疫了
——或者变得更加绝望。
马斯克作为一名
物
理系博士肄业生,
物理学家
泰格马克的理论对他
产生了非常深刻的影响,
在《生命3.0》这本书的后记“未来生命研究所团队风云传”中提到,泰格马克的思想深刻地影响了马斯克,并在马斯克的赞助下成立了“未来生命研究所”,用于对AI发展可能带来的危机和挑战进行研究。
并且马斯克本人也经常对外做相关宣传。
他才会在2016年世界代码大会上接受采访时,发出那句惊人言论:"我们只有十亿分之一的机会生活在现实世界中",震惊全世界。
所以,你看马斯克的人生状态,很像玩游戏,游戏即人生,人生即游戏。
也正因为马斯克把一切都当做游戏,抱着游戏人生的态度全力以赴,而不像一般人患得患失,才能all in,才能取得一系列令人瞩目的成就。
甚至在美国大选的紧急关头,也不妨碍马斯克进入Diablo4排行榜前二十(也有传言是请的代练)。
既然ASI降临后极大的可能走向坏结局,
泰格马克
对AI技术的发展充满了警惕,严重怀疑其对人类社会可能产生极大威胁。因此他强烈主张,
暂停AI技术继续研发,直到人类找到了切实可行的安全AI的研究方案。
因为马斯克的影响力比泰格马克大得多,马斯克被外界认为是“危机派”的代表人物,也就不奇怪了。
2023年3月29日,未来生命研究所牵头,马斯克等科技界大佬署名的“暂停AI联署信”发布,这封公开联署信得到一千多名业界、学界人士响应。这个时候Q*模型还没爆出来,当时针对的是OpenAI新推出的GPT-4。
这封公开信的开头是这样的:
“广泛的研究表明,具有和人类竞争能力的AI系统可能对社会构成深远的风险。正如广泛认可的“Asilomar有益AI原则”所述,高级AI可能造成地球生命史上的深刻变化,人们应谨慎对此进行规划和管理。不幸的是,这种程度的重视并没有发生,
最近几个月AI实验室陷入了一场失控的竞赛,没有人——甚至包括AI的创造者——都无法理解、预测或可靠地控制AI的行为。”
公开信强调了以下几个观点:
-
随着AI技术的快速发展,尤其是大型语言模型,实验的规模和影响力也在迅速增长。这可能会带来潜在的风险和负面后果。
-
信中指出,越来越多的研究人员对AI实验的风险提出担忧。包括错误的输出、歧视性言论、以及可能加剧不公平现象等问题。
-
信中要求AI领域的研究人员、组织和企业在进行大规模实验之前,应该进行全面的风险评估。这包括与不同利益相关者进行沟通、进行严格审查、并确保透明度。
-
最后,信中强调了全球合作的重要性,以确保AI技术的可持续和安全发展。这意味着要加强政策协调和国际合作,以便为未来的AI技术发展制定共同的规范和准则。
这封公开信的声势弄得挺大,但是基本没什么卵用。
在中美AI技术博弈的背景之下,AI已被看做继原子弹之后,另一个改变大国博弈局面的撒手锏。因此,山姆·奥特曼又被称作“新时代奥本海默”,他自己也常常公开赞同这一说法。
电影导演克里斯托弗 - 诺兰(Christopher Nolan)坦承,他之所以要拍摄电影《奥本海默》,就是因为现在的人工智能专家,正在经历“奥本海默”时刻,因此要拍摄这样一部电影,来警醒世人。
美国会因为原子弹威力巨大,可能毁灭人类而放弃开发吗?
不,他们加班加点,赶在德国之前研制成功了原子弹。
今天面对中国的挑战,也是同样的道理。威力越大,越要加紧研发,千万不能落后于对手,因为这关系到生死存亡。
美国AI圈把这封公开信看做干扰美方AI研发的通敌之举;中国AI圈则把它视作美国放出的烟雾弹,目的就是干扰中国的AI研究进展。
这封公开信的出现,进一步确认了AI的重要性。
中美从国家层面,反而加紧了AI技术的研发。
马斯克因为挑这个头,更成为AI圈攻击的对象。
918事变的阴谋策划者石原莞尔,后来成为日本少壮派军官攻击的对象。石原认为,日本根本驾驭不了更多的领土,能把东北好好消化了,就足以让日本崛起,因此他反对制造更多事端,反对七七事变。但是少壮派军官却想:石原靠策划918事变功成名就,凭什么阻挡我们效仿他立更大的功劳!你一定是羡慕嫉妒恨!
石原莞尔:日本肯定要被这帮孙子葬送了,八嘎!
马斯克的处境,就跟石原莞尔当时的处境一模一样。
你马莞尔自己创业风生水起,还要搞什么特斯拉AI,凭什么阻挡我们搞AI?一定是因为你搞不出来比OpenAI更先进的AI技术,羡慕嫉妒恨吧!
石原莞尔眼睁睁地看着大日本帝国走向毁灭的深渊,而无能为力。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前文提到,参与OpenAI政变的CTO米拉·穆拉蒂,此前曾在特斯拉任职,工作期间带队打造出了Model X,颇受马斯克的器重。显然,她也受到了泰格马克思想的影响,与马斯克关于AI的观点是相似的。
甚至我们可以大胆假设,马斯克对OpenAI玩了一手“无间道”,美女CTO就是马斯克送入OpenAI的“卧底”。一旦发现苗头不对,由她来争夺OpenAI的主导权。
政变的同谋,首席科学家萨斯克维尔,是个较为纯粹的技术咖。
正如真正了解解放军实力的美国海军,成为美国国内最坚定的主和派,将Q*创造出来的首席科学家萨斯克维尔,也认识到Q*模型可能蕴含的危险,主张必须对AGI(通用人工智能)的研究加以限制和规范。因此他被与自己观点相近的CTO说服,共同参与发动了这场OpenAI的“宫廷政变”。
他们俩充其量,也只是前台表演的提线木偶,马斯克才是这场政变的真正黑手。
这场政变可以看做上述公开信呼吁失败的后续,但只维持了一百个小时,就彻底失败了。
围绕AI的权力博弈,充分体现出人类的集体无理性。
如果马斯克等人的担忧是对的,在商业竞争和大国博弈的背景下,人类基本没有采取自救措施的可能性。
拯救派(
“科技乐观主义”),可以用宗教话语麻痹广大人民群众和不懂行的政客,民主决策在这件事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ASI显露出巨大威力之前,降临派(
“
有效加速主义”
)基本可以毫无阻碍地推行其计划;
当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做什么都太晚了。
AI的指数级发展,具有巨大的迷惑性。
不是专业人士,根本不能理解其中有多么恐怖。
这也是我们教育的巨大问题:尽管大家在义务教育阶段的数学课上都学过指数函数,但是只是用来解数学题,对于什么是指数级增长并没有形成真正的概念:前期增长看上去极为缓慢,但是过了某个临界点,就会迎来近乎垂直向上的爆发式增长。
形象化的比喻:AI从白痴成长到相当于10岁孩子的水平,可能需要几十年;但是从这一刻起到有能力毁灭全人类,可能不到二十四小时!
马斯克是个不达目的决不放弃的人,他的掌控欲比石原莞尔强得多,甚至可以说比任何人都要强。
马斯克的性格,甚至有点像《流浪地球》里的大战人工智能Moss刘培强,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就玩命上。
既然ASI的出现不可避免,那么掌握在我手里,总比掌握在其他不可控的人手里要强。
因此,在看到硅谷科技精英支持特朗普势不可挡的情况下,马斯克迅速调整政治站位,凭借其手中的筹码疯狂加注特朗普,就是为了在接下来的AI豪赌中,获得主导权。
在这一过程中,马斯克不可避免地大权独揽,成为一个真正的大独裁者!
一股类似宗教的群众力量,正在狂热地推动这件事成为现实。这就是黑暗启蒙运动(Dark Enlightenment 或 Endarknment)。
黑暗启蒙运动的创立者(或称:教主?),名叫柯蒂斯·亚尔文(Curtis Guy Yarvin),在《
科技与资本主义结合,让奴隶制在美国死灰复燃?
》中曾经提到过的,JD·万斯的政治启蒙导师之一,声称要把洛杉矶穷人做成生物柴油的那位狂人(尽管自称是开玩笑。)
柯蒂斯·亚尔文
生于1973年的亚尔文(比马斯克小两岁,基本算是同龄人),是一个犹太人和美国新教徒的混血。他的祖父母,是持有共产主义思想的犹太人。父亲是一位美国外交官,在十二岁之前,他跟着父亲去全世界各地。
亚尔文是个早慧儿童,他跟着父亲到处跑,同时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世界各地都有各种(颜色)革命运动,为什么美国没有?
哦,原来美国没有美国大使馆。
亚尔文出身于革命家庭(红白混合),从小经历了第一手的(颜色)革命运动的耳濡目染和感性认识,从小就埋下了社会革命的种子。
1985年,年仅12岁的亚尔文回国插班念高二,15岁进入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数学天才少年班(正式名称叫做“早熟青年纵向研究”)。
数学系通常被称为“疯人院”,再加上“天才少年班”的后缀,疯狂程度可想而知。亚尔文发现自己不够疯,于是退出了这个少年班,转向计算机,于1992年毕业于布朗大学,随后成为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C伯克利)计算机科学博士研究生。一年半后退学,加入了一家科技创业公司的创始团队,后来公司被收购,他选择拿钱走人。
比起数学和计算机,出身于革命世家的亚尔文,其实对政治更感兴趣。可能是各种颜色革命看得多了,他对右翼和保守派政治更感兴趣。正好他现在成了一个有钱有闲的人,于是一头扎进故纸堆,阅读了大量相关书籍。
他最推崇的是以下几位:
苏格兰哲学家大卫·休谟,用经验主义质疑人的理性。休谟否定事物之间的因果关系,人类(以及其他动物)都有一种信赖因果关系的本能,这种本能是来自我们神经系统中所养成的习惯,长期下来我们便无法移除这种习惯,但我们并没有任何论点、也不能以演绎或归纳来证明这种习惯是正确的,就好像我们对于世界以外的地方一无所知一样。
大卫·休谟
英国作家托马斯·卡莱尔,英雄史观的原创者,认为历史除了为伟人写传记之外,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