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张德芬空间
来自腾讯微博认证资料:张德芬,华语世界首席心灵畅销作家,著有《遇见未知的自己》,并译有《新世界——灵性的觉醒》、《亲密关系——通往灵魂的桥梁》。 @张德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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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得最酷的事,就是不妥协过一生

张德芬空间  · 公众号  · 美文  · 2017-03-10 20:35

正文


罗伊·马丁纳说:“我生命里最大的突破之一,就是我不再为别人对我的看法而担忧。只有在我们不需要外来的赞许时,才会变得自由。”


想要讨好所有人,哪有那么好的事,不如先讨好自己。


今天,我们平台特别邀请到了被称为“摇滚圈纪委”的臧鸿飞老师,跟大家分享自己不妥协的一生:“我特别希望我老了,最引以为傲的作品,是我这一生的轨迹,就是我不妥协的一生。”


人一旦有了梦想,怎么活都是有灵魂的


“我们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而活一辈子,改变不了别人的时候,首先改变自己。”


最近,被称为“摇滚圈纪委”的臧鸿飞在参加《奇葩大会》中说道:“我都四十岁了,我比二十岁的时候还渴望表达。”


在现在这个过于急躁的社会,表达自我,发出自己的声音,成为了一件非常稀缺的事。



臧鸿飞,在他的身上有许多标签,国内最资深的键盘手之一,音乐家兼制作人,经常与崔健、许巍、郑钧、何勇等人合作。“冬天在《我是歌手》弹键盘,夏天在《超女》当评委”,以说别人不想说的话著称,所以又被称为“摇滚圈纪委”、段子手。


我们知道的一面是:他与好朋友们组建的龙神道乐队是我国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雷鬼乐队。2015年他们还受邀参演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这也是45年来中国音乐人首次登上这个世界最大的音乐节表演。


龙神道乐队


我们不知道的另一面是:现在已经事业有成、走进大众视野的臧鸿飞,也是一个被大家指着后背长大的“坏小子”。


因为留着一头长长的“脏辫”,所以每天走过家门口的小胡同都会被人们议论,“你看那孩子留着长头发不上班,早晚都要进监狱”,就这样被人指着后背指了十年。


直到2016年,臧鸿飞作为键盘手,跟谭维维合作华阴老腔,站到了春晚的舞台上。



那时候,他就特别想让之前的那些老邻居知道,一个天天留长头发、不上班的人,他也可能进不了监狱,他也可能走到一个挺大的梦想的舞台。


《奇葩大会》臧鸿飞


虽然现在出门仍然会被酒店的保安当成“要饭的”拦在门外,臧鸿飞却会幽默地调侃到“我捡几个瓶子就走”。因为已经不在乎别人的意见和看法,也就不会被别人所左右。


所以当被问道:“如何才能不被任何一种生活模式束缚,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也只是非常平静地说:“别人的看法你觉得重要的时候,它就重要;你觉得不重要的时候,也就一点都不重要。我们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而活一辈子,改变不了别人的时候,首先改变自己。


就像提到摇滚,很多人的印象都是叛逆、愤怒、纹身、绝望与孤独,唱摇滚的也会被人们当做是离经叛道的“坏小子”。


但是对于热爱摇滚的人们来说,摇滚乐就像是自己的信仰,是他们生存下去的一种表达方式。这种表达方式在我看来是:如何在这个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


当人们都选择妥协的时候,他们却唱道,“向前跑,迎着冷眼和微笑,生命的闪耀不坚持到底怎能看到,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燃烧吧……为了心中的美好,不妥协直到变老。GALA乐队《追梦赤子心》)


当人们都不愿意打破牢笼走出舒适圈的时候,他们却唱道,“每个人都曾渴望成为飞行的鸟,在天空和太阳之间穿行。飞过那无穷的漫漫荒野,自由在大地上空飞扬,来吃一口梦做的晚餐,把世界放在胃里化成血。(唐朝乐队《飞翔鸟》)


当人们都不再相信爱情的时候,他们却唱道,“天涯海角,我只能属于你。我是孤独的鸟,你是多情的鱼。”(崔健《鱼鸟之恋》)


因为爱着,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不满和不妥协;也正是因为不愿意妥协,所以才会更加偏执地爱着。


就像有人说:“摇滚精神代表着一个人,一个生命体从内心中迸发出来的无穷的生命力,是一次我们跟这个世界最直率的表白。摇滚精神真正的内核,其实同样是爱。


每一个梦想背后,都充满着一个人对生命的热爱。人一旦有了梦想,怎么活都是有灵魂的。


年少时我只想叛逆,现在我只想活出自己


龙神道乐队


“我年轻时太在意不想跟别人一样,其实那也是一种执着。现在我觉得无所谓,我就是我这样。”


小时候,因为妈妈是钢琴老师,所以臧鸿飞从3岁开始就接触音乐,不过选择的是大人们喜欢的古典乐,但是对于臧鸿飞来说,古典乐的学习是非常枯燥而且乏味的。


直到他10岁的时候,爸爸碰巧看到了“90现代音乐会”表演,还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现代音乐会演出,所以就买了两张票,等去到现场才发现原来是一场非常大型的摇滚乐演出。


现场有许多当时摇滚界的明星,当臧鸿飞听到唐朝乐队的歌,一下就崩溃了,因为那是他第一次体验到音乐带给人们自由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新世界的到来、一扇大门的打开,也正是这场演出让他决定选择摇滚乐。


“即使只是一刻,也足够构成灵魂深度的同理。”


但是对于他的选择,家里人都不能理解。因为在大部分人眼中唱摇滚的都是纹着纹身的“坏小子”,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得不到大家的认可,也挣不到钱。


但是摇滚乐给臧鸿飞苦闷的青春期开了一扇窗,对于他们那一代人来说差不多是信仰一样的,所以是无比坚定的,并不会因为贫穷或者其他而动摇。


“家里人觉得我让他们在街坊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我没办法说服他们,我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干,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就像他在节目上说的:“当我们看到不同的生活方式或想法时,就会感到自己受到了冒犯。



年少时他只想要叛逆,追求跟别人不一样的生活,但是现在他只想活出自己最真实的样子。


“现在我已经调整到一个很好的心态,不太因为别人怎么评价自己而影响对自己的判断。不管我的选择是跟多数人站在一起,还是跟少数人站在一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我的选择。”



何炅老师在节目上形容臧鸿飞:“很多人都跟我们说偏执是一种病,偏执是要改的,偏执会让我们变得疯狂,会让我们变得不可爱。但是他今天让我看到这么多年偏执,一件很不好的情绪,却是那么可爱。


偏执有时候是一种病,但有时候也是一个人生存下去的方式。


2007年的时候,臧鸿飞还在一个酒吧演出,平时一天两百,周末三百,虽然挣得不算太多但是生活稳定,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的两件事让他的生活发生了改变。


第一件事是内蒙的草原音乐节邀请他和张楚去演出,第二件事是第一届快乐男声邀请他帮忙编曲。


但是因为酒吧不想放人,所以臧鸿飞必须要在这三件事里面做出一个选择。


当时草原音乐节和选秀节目都还没有在国内火起来。对于他来说,如果要在这两个中做出选择,就必须要放弃现在酒吧稳定的工作,开始一段全新的、未知的旅程。


后来他想,自己小时候的理想是摇滚乐而不是一辈子待在酒吧里,早晚都要有走出的这一步。所以,最终选择了去草原音乐节,那天的选择也决定了现在的他。


虽然错过了快乐男声的机会,但是在他看来,“去草原音乐节我是选择了我喜欢的路,也有幸见证了魔岩三杰的最后一次同台,所以我并不对自己的选择后悔。尽量干自己喜欢的事吧,毕竟我们就活这一生。


我最酷的作品,就是我不妥协的一生



社会心理学家肯尼特·格根在《吃撑的自我》中写道:


与前人相比,现在的我们在生活中与更多的人建立了关系,但继而也有同样多的人被我们丢失关系。们不断地相遇,熟络,然后又没有任何告别地消失在彼此的生活里,过了一段时间,又可能在另一个偶然里再次相遇。为了抵御这种变动感带来的伤害,人很容易变得疏离和冷漠。


与此相比,在庸碌的生活里,在庞大城市的一角,有一朵小花可以惦记,不管它是在公寓阳台里,在公园中,还是在郊外的山野上,都意味着一种稳定的、安慰的寄托。


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人很容易变得疏离和冷漠。我们不再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也不敢去发出自己的声音。所以在许多社会事件中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旁观者”。


但是臧鸿飞却说:“不管是对社会,还是对我得到的东西我还是会保持警惕。不会在不该闭嘴的时候闭嘴,也不会在得到了一些利益而沾沾自喜,我还是一直警惕自己。”



臧鸿飞说自己现在特别渴望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被别人认识。当被问道:“您觉得独立个体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特质?”


他说,每个人其实都是一个独立个体,但是有些人特别怕自己是独立个体,他就靠拢到一些群体里,我希望看到的独立个体是稍微鲜活一点的,而不是没有缺点的。


当我看到一个特别完美的人的时候,觉得不太真实,我更愿意看到一些他有优点,也有缺点,但是他是一个鲜活的人,我觉得这就叫个体。


比如你听何勇的歌你能听到绝望,他生活中也绝望,他是真实的。何勇的作品、跟他在饭桌前、在家里、在我面前、在他唱片里,是同一个何勇。


崔健给我的感觉是强大、无所畏惧、愤怒,你可能觉得我都四十岁了还这么愤怒挺奇怪的,他都五十多岁还那么愤怒呢。


崔健三十年演唱会


我觉得一个艺术家最有说服力的作品,不是他的某一个作品,而是他的一生。如果你说的、所传达的,跟你自己生活都不一致,其实在很多时候是没有。我觉得一个人最酷的作品,就是他一生的轨迹。


所以,我特别希望我老了,最引以为傲的作品,是我这一生的轨迹,就是我不妥协的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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