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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与海》丨它们没有打败你

十点读书会  · 公众号  · 读书  · 2017-02-27 21:45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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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共读小伙伴,在昨天我们看到了老人在载着大鱼回家的旅程中,遇到了闻着味道而来的各类鲨鱼,心力交瘁的老人用剩下的工具杀死了四条大鲨鱼,他能带着残缺不堪的大鱼安全回家吗?


让我们一起阅读本篇的最后一部分吧。

01

两只虎鲨


老人看见棕色的鱼鳍正滑过来,知道是大鱼的气味将它们吸引了过来。他把舵柄堵上,接着系紧船帆,伸手去拿船尾的木棍,他弯着右手紧紧地握住它,看着鲨鱼游了过来,这是两只虎鲨。


两条鲨鱼把身体凑在一起向前逼近,他看到靠近自己的那条鲨鱼张开了大嘴,一下咬住了大鱼银色的肚子,他高举起木棍,重重地砸了下来,砰地打在鲨鱼的宽脑门上。他又朝着鲨鱼的鼻尖猛击了一下,这条鲨鱼随即从大鱼身上滑进了海里。


另一条鲨鱼刚刚游开了,这会儿它又折了过来,嘴巴大大地张开着。它猛地撞到大鱼身上,一口咬了下去,老人一棍子砸下去,只打到了脑袋。鲨鱼看了看老人,把嘴里咬着的肉一口扯了下来。


老人又一棍落在它身上,鲨鱼依旧不为所动,它飞快地冲了过来,刚咬住大鱼,老人把棍子举得很高,结结实实又给了它一棍,这次他感觉打在了鲨鱼脑部下方的骨头上,于是朝着同样的部位又打了一下,鲨鱼慢慢地扯下一块肉,从大鱼身上滑了下去。


老人提防着它再游过来,不过这两条鲨鱼没有再露面了。我不指望能把它们都给打死,他想。在我年轻的时候能够做到,不过我已经打得它们够呛了,它们都不好受。


他不忍心看那条大鱼。他知道它的半边身子都被咬烂了。就在刚才他和鲨鱼搏斗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02

跟它们斗下去


现在我肯定离海岸不远了,他想,希望没有人太为我担心。


大鱼只剩下半条了,老人想象着如果是大鱼在水里碰到鲨鱼,它会这么做,要是夜里鲨鱼再来,它又会这么做。


“跟它们斗下去,”他说,“我会跟他们斗到死的。”


现在四周漆黑一片,没有灯火,也没有一丝光亮,只有风在吹,和被风扬起的船帆,他觉得自己也许已经死了。老人躺在船尾休息,期待天边出现亮光,他觉得自己把运气都给耗尽了,有点后悔出海太远了。


随后他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运气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能分辨呢?我愿意买下任何一种运气,不管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希望能够看到灯火亮光,他想。


夜里大概十点钟的时候,老人看见了城市的灯火传来的光,一开始只是隐约可见,后面渐渐变得清晰,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到达洋流的尽头。


现在老人全身麻木,十分疼痛,在这样寒冷的夜里,他每一处伤口,以及他过度疲劳的身体都疼得要死。我希望不用再跟它们斗下去,我真的希望我不用再斗下去了,他想。



03

一群鲨鱼


可是到了半夜的时候,他又开始和鲨鱼搏斗了,这下他发现,即便再斗下去也无济于事了。来了一大群鲨鱼,他只能看见水中鲨鱼的鳍划出了一条条线,还有它们朝着大鱼游过来时身上闪出的磷光


他对准它们的头击打过去,他完全凭借感觉以及一些可以捕捉到的声音奋力地击打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咬住了棍子,把棍子从他手上拽了过去。


他把舵柄从船舵上猛抽了出来,胡乱地挥舞起来,他用双手紧握着舵柄,一次又一次地往下击打。但是鲨鱼此刻都聚集在了船头,一个接着一个地凑过来,甚至一起往前涌,它们一下下地撕咬着鱼肉,等它们转身再游过来时,那些鱼肉正闪着光漂在水底。


最后,老人他很清楚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大鱼的肉已经被撕咬得不剩了,只剩大鱼那难以撕扯下的坚硬脑袋,再也没什么可供它们吃的了。


老人这时候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感觉到嘴里泛起了一股子怪味。有点铜的腥味,同时还夹杂着一丝甜味,他害怕了好一会儿,不过幸好这味道并不重。


此时他知道自己终于被打败了,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补救,他走回船尾,发现舵柄剩下的锯齿形的半截刚好可以插进船舵的凹槽里,还可以用来掌舵。他把麻布口袋围在自己的肩头,把小船移到原先的航线上来。


现在他行驶得轻快极了,他什么都不想,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只是尽力把小船驶向自己家乡的港口。



04

一切都结束了


夜里还有几只鲨鱼游过来袭击大鱼的残骸,就像有人在餐桌上捡食面包屑一样。老人不再理会它们,不再理会任何事,只掌着舵,没有任何负重的小船此时行使的特别轻快和顺利。


老人已经可以看到滨海的那些民宅的灯光了,现在他知道自己在哪里,回家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不管怎么说,风真算得上是我们的朋友,他想。有时候是这样的,大海有时候是我们的朋友,有时候是敌人。


还有床,床是我们的朋友。只有床永远是朋友,他想。床真是件了不起的东西。假如你失败了,躺在床上会感觉到舒服多了,我从来不知道会如此舒服。那么究竟是什么把你击败了,他想。


“什么都不是,”他大声说,“只怪我把船划得太远了。”


当他驶入小小的港口时,露台上的灯光早已熄灭,港口一片平静,所有人都睡了。他径自把小船驶向了岩石下边的一小片鹅卵石滩,然后走下船,他取下桅杆,卷起船帆绑好,沿海岸往上爬。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疲惫到了什么程度,他停了一会儿,回头看看,在街灯反射的光线里,那条鱼的大尾巴直直地垂在船后。他望见大鱼暴露出来的脊椎成了一条白线,还有那个长着尖嘴的黑脑袋,大鱼头尾之间则是空无一物。


他又开始爬了起来,爬上顶的时候,他摔倒了,索性就扛着桅杆在地上躺了一会儿。 他尝试站起身来,但是这对他来说太不容易了,他扛着桅杆坐在那儿,望着眼前的路。一路上老人休息了五次,才最终回到他的小屋。


进屋后,他在黑暗中摸到一个装有水的瓶子,喝了一口水之后,便躺在床上睡觉了。



04

它没有打败你

 

早晨,当男孩把头伸进门来四下张望的时候,他还在沉睡着。风刮得很大,渔船没法出海了,所以男孩起床晚了点,接着他就跟每天早上一样,来到老人的小屋。


男孩见老人正喘着粗气,又看看老人的双手,他就哭了起来。他悄悄地走了出去,去给老人拿点咖啡过来,一路上他都哭个不停。


许多渔夫把小船团团围住,他们打量着绑在船边的东西,其中一个人用绳子测量着这副骨架的长度。有人问小男孩老人的情况,男孩告诉他老人正睡着,让大家别去打扰。


接着他走进露台餐厅,要了一罐咖啡,餐厅老板对男孩说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鱼,并让他告诉老人,自己为他感到难过。男孩端着热咖啡走进老人的小屋,等待他醒来。中途有一次他似乎要醒了,但是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老人终于醒了,男孩让他喝下重新温热的咖啡。


“它们打败了我,马诺林,”老人说,“它们确实打败了我。”


“它没有打败你。那条大鱼可没有。”男孩回道。


“是的,他确实没有打败我,但是后来我还是输了。”


老人和男孩一起说着话,他觉得有人陪着说话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他不用再自言自语地对着大海说话了。男孩决定和老人再次一起捕鱼,他不管家人怎么说,他还有不少东西要跟老人学呢。


“你一定要快点恢复,我还有不少东西要跟你学,你可以教会我任何事。你吃了多少苦啊?” 男孩问道。


“实在太多了。”老人说。


男孩表示会把一切东西准备好的,让老人手上的伤早点恢复。便出门拿吃的和报纸,以及伤药,在路上男孩又哭了起来。


这天下午露台餐厅来了一群旅客,一个女人问着那根漂亮的大鱼脊椎骨,而路的另一头,老人在小屋里又睡着了。他的脸朝下躺着,男孩坐在旁边看着他,老人此刻正梦见狮子。


结语:小伙伴们,在今天的共读里,我们看到依旧有不断前来的鲨鱼来撕咬老人的大鱼,老人拿着仅剩的木棍进行搏斗,即便如此,他无法阻挡一群鲨鱼对大鱼的袭击,最终大鱼只剩下一副巨大的骨架,老人带着他回到了家。村里的人为这副巨大骨架而惊叹不已,疲惫不堪的老人在男孩的守护下进入了梦乡。


关于这本书的领读便到这里结束了,明天我们将对它进行回顾。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如果你喜欢今天的内容,可以在文章底部给我们留言点赞。阅读好书,自我成长,相遇十点,读你每天!我们明天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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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雅萱,十点读书签约主播。寄语:我来自甘肃天水,作为一名广播电视微波传输工程师,很高兴在十点读书遇见美好的各位!感谢各位的聆听和鼓励!希望将来我也可以成为温暖人心的主播!


领读人:时舟,喜摄影,爱好天马行空,心之所向,素履以往。微博:一衣带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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