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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跳过看女生
飞地交友·女生篇 | 你不知道我害羞的样子
我把生活变动的希望留给了认识女的
mad world,在成都上大学,性别男,性取向女。
独处中的我是什么样?很无聊,一天的生活基本上是旷课在宿舍玩游戏,但又玩的很差,赢不了几局,游戏体验很差。偶尔会看电影,半夜听听歌,但说实话这些东西带来的乐趣也越来越少了。我是日夜颠倒的,基本上是半夜四点之后睡觉,白天下午一两点起床,白天喝咖啡喝啤酒,钱就用在这些东西上了。月底断网没事可干的时候就会读书,写小说。(其实也没写多少字)
我的痛苦当然是我带该也算一个在各种没用的方面知道一点的人吧,大概也算个文学爱好者,以前写诗,现在搞小说。但我的弱点就在于没有耐心,我想面对自己写的东西的厌恶感是阻碍我写小说的最大障碍,我总是写不下去,我对自己的修辞或者结构不满意,我总是想着模仿和利用新的读到的作家,结果我总是停留在开头部分,重写开头几百字,重写,重写,继续不下去。好了,我的学习也很差,但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我翘课在宿舍,我担心自己毕不了业或者延期。我感觉生活毫无变动的可能性,我把生活变动的希望留给了认识女的,但是事实好像是作为一个大学生,你没有任何可能认识女的,街头搭讪吗?悲惨的一点是,我现在连个可以聊天的女网友也没有。总之日子过得很快,我喜欢喝啤酒把自己搞睡着,然后一天就过去了。送外卖的人都认识我了,我也只认识他了。关于朋友们,很矛盾,一帮男的大家都没女性朋友,大家都谈论电影里的某某好看,寄谢谢不切实际的希望。和朋友聊的时候右边的很不耐烦,很奇怪的一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半夜五六点的时候都睡不着,人一多却意外的想滚回宿舍睡觉。而且也很厌恶吹完牛回到宿舍的自己,厌恶吹牛吹到一半大家就得赶紧散场回去,看电影,继续他妈的波西米亚或者布尔乔亚吧。我感觉生活没意思,就像乔治佩雷克的《物》里那种无意义生活,正在发生,我也许也就是个热罗姆式人物。或者我会像库切《青春》里的结尾,烂在宿舍里。行了,我真的认识一两个女的,说实话女网友也没什么用,我感觉还是要现实生活的对话才管用。我不怎么会聊天,没有耐性,遇到智障会骂人。
我叫小陈,男,同性恋,在北京,年龄20。
到目前为止,我都非常享受独处。独处时我会很放松,平静且愉悦。独处的一天:睡到中午,吃点东西,去喜欢的咖啡店坐一会,看书(或者去看展览);天气好的话(不能忍受很热)会在街上晃一晃,随便走。
痛苦来源于无法避免的日常聊天,以及我无法把自己的日常生活打理得很好(比如收拾房间),容易被日常琐碎整垮。更多的痛苦来源于我自己的写作。状态:暴躁,无力,一边沉默一边在豆瓣上胡说八道宣泄一通。
春梦一样的世界
Arroyo 雷锋塔下 本男 取女
醒来,吃饱又是一年 看书,走路哄走一天
工作和时间连成的直线 拖着往前 想抓住路过的手停下来 看一看 这如糊涂蜥蜴春梦一样的世界
我是遗落,远岛的鲸。西北的小老爷们一个,租住在二十来平的空间里,夜很深,我也很累。想有一个,不用如诗也不用如画的姑娘,一起玩山涉水。我们一起,走一段路,看一段风景,跨越一段时空。越来越多的陷入回忆中,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知道了想家的感觉,突然很容易沉浸在童年的时时刻刻的回忆里,突然又觉得心酸。我是一个人闯入这里来,一个人在这里留下太多足迹,却看不见。持续的加班,加班,四月以来,只有上周末在零点前入睡,就连手机也不想看,只想睡觉。毕业快一年,仍然没有期待的样子,每天的日子里,窗外的阳光与风雨全然无关。喜欢去天台透透风,看看来来往往的人,来来去去的车。想有一个人,和我在一起,不让我这么孤单,这话却又说不出口。华灯初上,这城市车水马龙。
霁晨,深圳,19岁,性别男,性取向女
我是在校生,独处的话要么呆图书馆要么在宿舍,一般都是看书刷剧写诗,周末天气好的话会出去走走。不觉得有什么痛苦,但每个人焦虑都是有的。对写诗有点焦虑,对未知的焦虑。
林余双,位于广东惠州,将去北京 年龄:23 性别与取向:男
独处中的自己将周围的人与物作为一种景象,时而观察,时而思考 独处一天最常做的事情: 早上看书,下午学习编程,晚上健身、逛超市走马路、读书、躺尸思考
个人的痛苦:为禁锢的思想感到痛苦,为盲目机械的本能活动感到悲哀 我爱他们,又恨他们,试图向他们传达个人对于自由思维的理解,为他们提供有助于思考的书籍,希望他们跳出规则,但收到的反应偏向于对我的否定。难道愚蠢也是一种权利而不可剥夺吗?我期待一个自由友爱的世界。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他们了,我会尊重他们的权利。
结婚一定下来,可能我就到此为止了
我叫张伯杨,我目前在上海,性别男爱好女。。。
独处中的我像特制冰,不会化出寒气也不会吸收热量,既不会让周围的人感觉到我的存在,却又让周围的气氛降到零下,自己想想委实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我在试图对抗的东西有两样:一个是到底需要在一个地方待着还是到处去看看。对于我来说其实不是问题,然而身边的人明显站成两队,一队认为得先严肃结婚,然后在一个地方定下来,工作什么的无所谓。这个理论给我的反感在于一结婚一定下来,可能我就到此为止了,我反而很害怕这样的结局;另一队完全相反,认为现代人本来就不需要居有定所,最重要是找到能长期干下去的工作,收获事业以后再考虑成家的问题。我倾向于第二种理论,但是两年在上海的经历让我越来越感觉到,如果我终究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我很有可能发挥不了自己潜在的长处,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还不如选择结婚然后到此为止。
第二个就是关于交友的问题了。我认为自己并不是不婚主义,而且我也喜欢交朋友,然而不知道是单身久了还是我条件太差,即使出现女神,我也没有机会好好交流,最后流于形式吃吃饭聊聊天就过去了,一方面害怕对方会不会拒绝自己提出的下一次约会,一方面觉得好像没必要也没理由继续约出来吃饭喝酒,结论是对女神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循环往复之后,更加不觉得自己能吸引女生,更加感觉自己遇不到合适的人,反过来对第一件苦恼的事情,就更加困惑自己是不是没能力,或者说,自己还是能做出一点成就只是心理有问题,还是自己只是普通人,就应该找个还行的对象结婚,买个适当的房子,生孩子,找个稳定的工作,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我希望交友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因为我喜欢把勾搭和交友分开来看,我希望我喜欢的各种话题(爵士乐,读书,电影,旅行,摄影角度,商业等等)我的朋友也可以聊得起来,而不是见面就开始怀念,因为我无比赞同一个观点:我变得有趣,我的世界才会有趣起来;开始怀旧,就相当于我已经沉湎于过去看不到未来,我也变得如此无趣,我的世界也就到此为止了。
象同学, 九省通衢,男, 性…冷淡 和自己过不去,阳光照不暖。于是,阅读以求庇护,摇滚以图发泄。算在自救?会好的。 痛苦:萍水相逢,尽是他乡知客,之感。 对抗:弥散,欲望。状态:无比想念曾在的美神,救我啊!
“如果不是在一种理想中来考查我的生活,那么生活的平庸将使我痛苦不堪”
你好,我是本杰明,男,生于与任何一个年份一般叫人茫然的1996年,如今,我在山东青岛,但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我倒是希望你在遥远的地方,远到我无法轻易抵达,因为我不想自己的内心生出过多不洁的欲望。
我想,喜欢独处应该是INFP型人格共有的特点,必须承认,我对人群有些厌恶,因为他们嘈杂、盲目,为了逃避,我去校外租了一间房子,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香格里拉,在这里,我大多数时间都用来学习,除此之外,我还会用网易云听音乐。停笔一年多,最近,我又重新动笔写一些诗,然后又将它们撕掉了,我曾以为自己是可以成为一个诗人的,可依旧令人绝望,想一想,那些天才性的诗人,真叫人嫉妒。我喜欢的诗有很多,比如,陈先发与张执浩的诗,而我喜欢的诗人却很少,比如保罗·策兰。
这几年,我一直经历着两种痛苦,一种与《颐和园》里的余红所感受到的那种痛苦相似——“如果不是在一种理想中来考查我的生活,那么生活的平庸将使我痛苦不堪”,而我也一直渴望着摆脱这时而空虚时而虚无的生活,毕竟,平庸即死刑。对另一种痛苦,我想说的有很多,但此时我又不想说出来,总之,我渴望靠近它,因为我对它抱有希望,我又试图远离它,因为它随风而来,又随风而去,远远不如孤独来的踏实,人们称它为爱情。
张潇虓,海淀,男,性取向女;
一个人独处脑子会想很多事,会想找点事儿做或者就打王者了,痛苦是失眠抑郁,我在与自己做斗争。
傻灯 深圳 男 25岁 爱好女 独处的时候疯狂的听电台,结婚、大内、日谈、反派、跑火车……上班下班,起床睡觉,家政服务,无时无刻不在听电台。周末最喜欢的做的事:宅在家里捧着一碗热汤在电脑前看电影! 我一直在跟梦想能富可敌国的自己作斗争,我败了!最后得出一个道理:勤劳致富,富可敌国!
突然有一天听说一个熟悉的人走了
罗弘,深圳,男、喜欢异性。
动态:做手工活、锻炼动手能力,修修补补或做个什么;静态:看书、咖啡、摆弄烟斗,或白天睡觉。
突然有一天听说一个熟悉的人走了,我会停下手中的一切,花一整天去思考;理性告诉我,有时我要违背一下自己内心的感觉和欲望,我会处于闲逛的状态。
周志鹏,如果是昵称的话可以是三三,沈阳,男,性取向女
因为性格和生活方式的不同,在所在的环境里一直是相对的独处生活,今年减重快10kg,读书30+,电影60+,也看动漫追日剧打游戏,每周都去影展、现场或者书店。如果是日常一天的话就是七点多醒来,去实验室工作,中午吃饭午睡,下午回到实验室继续工作,一般到九点前后,期间空闲一点就看书,九点之后回去,锻炼到十点半,休息看电影洗漱,十一点半上床,十二点睡觉。
其实以前不太懂的时候都在拒绝接纳别人告诉我的约定俗成的规则,这样子的做法有好处也有坏处,但至少目前会让我每一步都想的很清楚,让我在相对小的干扰下变成了一个理性完全压倒感性的人,无论这个人的做法看起来有多少舆论的支持,或者这个人伤害我有多深,我都用自己的规则判断我是否反感和排斥他,这个和他的意志有关,与其他无关。因此,我的生活按部就班,顺风顺水,我虽然是生活的少数派,但也是自己的国王,可是有问题的。直到一年前我才好像被人开了窍一般懂得想要去培养感性,使他更强,让我更融入生活的网,体验更深的情绪。我一直期望着去写些具有“文学性”而不是“逻辑性”的东西的,而我想到感性足以和理性一样强大的时候就是开始,我的痛苦是什么,我的痛苦就是目前我在寻找痛苦而没有得到,一场本来有来有回的戏,我从一开始就成了胜者和败者。
邹怡君 苏州 男 喜欢女人
独处时候喜欢做的事,音乐,电影,雪茄,威士忌
现在我并不痛苦
Doc,广/深,男,女。
独处的时间基本用来看电影和听歌,有时候也画画;有写作需求的时候会大量打游戏,因为在那种状态下这是唯一可以休息的方式。
目前不再感到痛苦,想做的是好好完成个人的生活,平和地等待使我们完成的事物;难熬的日子通常靠听大量皇后和平克·弗洛伊德的歌来度过。
像《恋爱的犀牛》中的马路那么偏执
HEBER,男,94年,性取向女。
独处中的自己,应该是安安静静读小说,沉浸于光影世界。所有的一切处于留白的状态。
我的痛苦在于刚刚遇到意中的她,简单却活得真实,了无心机,又是那么决绝。我想像《恋爱的犀牛》中的马路那么偏执,亦深知会推向毁灭。煎熬又肃杀。希望能遇到有共同趣味的她,活得认真真实,这个世界太好玩,我们一起摸索。
关键词:波拉尼奥,陈升,卡佛,戏梦巴黎,雅克塔蒂,爵士乐
陈加才 贵阳 爱好女
怀疑自己抑郁 下了班可能会去书店听后摇 听腰 或者一个人带着耳机到处走 喜欢老电影 所以看到封面费里尼的爱人点了进来 卡比利亚之夜哦
名字岚倾风,地点北京,性别男,性取向女,96年生人;
独处:一个人自嗨,一个人沉醉,一个人沉寂;
痛苦:一切的一切始于怀疑,而后整个世界被蛋壳上的一丝裂缝撕碎,我的整个世界崩塌成粉末。曾如此执着于寻找真善美,透过去看,所寻不过虚无。在这样的深渊中挣挣扎扎好几年,如今终于能与之握手言和,也是多年痛苦之后留下的收获吧。
一一,坐标北京某大学,年龄22,性别男,取向女;
独处的一天会很认真地度过,把这一天过得精致一些,会挑一本期待的小说或者电影去看,或者做一些平时想做却又没时间做的事,比如晒太阳,撸猫,做水果沙拉等等;
最痛苦的是急切地渴望成长却又不知如何得到认同,想要对抗已知的枷锁,追寻自由的未知的飞翔,但却又不得不在现实中安分地踏步。
审视往往令我自生厌恶
名字:Umbra Onovich,在哪:流亡辛迪加,欧特云的边境;性别:男;性取向:女
独处中一天的生活:九点醒来,望着天花板后的虚无发呆,如果还记得做的梦就会用有道云笔记记下来;十点或十一点洗漱,打一会儿ps;如无意外午餐会点外卖,进食的过程中看一集美剧;下午坐在靠近落地窗的写字台前,继续最近的阅读,可能是马尔克斯,也可能是美漫,可能是罗兰巴尔特,或是编程教材。黄昏望着金色的夕照在墙上褪去,不一定准点吃饭。或者画画,以前画插画,最近想试着画漫画。夜晚会选择出门或在家看一部电影,取决于最近的院线。回家前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是在天桥上,习惯于在看车河时抽烟。有时会在午夜写作,最近少了一些。以往会失眠到凌晨四五点,最近调整了过来,累了就睡。梦仍旧很多,主要关于学生时代,或者童年。
我的痛苦是什么:一面不耐烦与他人之间无效而不必要的沟通,另一方面却在深自倍感孤独,这种内向生长的虚弱以及自我同情映照出一个文艺中青年在创作力消退而人生经验又贫瘠的今天,在人为拉长的青春期内,所滋生出的虚伪和矫造。这种审视往往令我自生厌恶。
王亚、性别男、性取向女。
独处的状态是不确定的,有时会找电影看,找书看、听音乐,出去散步、但大多数时会陷入虚无。独处的一天,睡觉、看书、发呆,想找人说话,但又无从诉说,于是归于沉寂,再次看书。
这样说吧,如果看莫里斯莱维和布罗茨基的文字你或许会成为人道主义者,那么对抗的是残暴,恐惧的是屈服。其实残暴是不易查见的,充斥的倒是犬儒,那么我的痛苦便是被孤立、不被理解、无从言说。
张三,北京,性别男,异性恋;
独处时会看一天书和电影,或者去公园逛,看植物。
自身的虚伪和焦虑就是我的痛苦来源,和虚伪自我的对抗是一场持续撕开自己的斗争,从某种意义上讲,寻求内向的坦诚是件很难过的事情,这个过程中作为保护机制的自我欺骗会变得像个玻璃罩子,自己是能透过它看到下意识隐藏的东西的。每一次直面自己,很痛苦,但多少会增加一点生存下去的勇气。
务虚,男,长沙,性取向女。
不用说,我是喜欢诗的,也写诗,可我仿佛没有准备好,至今没有发表过,而一向以天才自居的我,感到痛苦。而我的专业,工作了之后,我才发现与我的性情极为不合,它需要一定的虚伪,诗人是最怕虚伪的,所以我痛苦了。自己又不能完全离开它,离了它,发现只能找到更虚伪的工作。而今毕业三年,在不断换工作中,一无所得,聊以自慰的是自己写了两部作品。
沒有處女情節。都特麼什麼年代了
Gino 深圳 男 89年 性取向女 處女座 裸足176cm 穿鞋178cm 體重64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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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走了很遠的彎路 如今在瓶頸期.感情經歷platonic的居多 真正和女生相處幾乎沒有.性經歷沒有.但並不以此為恥當然也沒有處女情節.都特麼什麼年代了.
痛苦在於過高估計自己,aiming too high sucks.凌亂的諸多事情需要一件件有回正軌吧.但目前已有好轉.
For the record,我並不有趣 甚至算是沈悶嚴肅的吧.
不怕處女座的,可以認識下
名字:picosay 地点:南昌 性别:男 性取向:异性
独处的一天:起床,洗漱,早餐,阅读,午餐,看电影,午休,阅读,晚餐,游戏(三国杀),跑步,洗漱,玩手机。
苦恼:妄想遇到一个相互理解与喜欢的人,处于一种不断否定自己的状态。
陈晋 上海 男 取向女
从小就习惯独处,因为家里的缘故,会自己和自己玩,一个人分饰两角。长大了会享受独处,会一个人看电影,吃饭,压马路,发呆哪怕什么都不做
痛苦来自于知道自己的弱点缺无力对抗,我做事拖延,但因为运气即便拖延也能得到不错的结果,可自己深知这样对成长并没有好处,想改变但总是不了了之。我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但乐观久了总会莫名陷入悲观,觉得很多事情一开始就是注定的。
云南大地上死掉的神
阳光一来,我即透明
许浩然,云南昆明,男,取向女
几乎在独处状态,写诗,用眼睛看,调动知觉,
独处的一天通常醒来,放音乐(后摇,摇滚偶或古典),随音乐刷牙,洗脸,饿,出门找食,回,发呆(面墙壁,手机屏,窗口以外),写诗(偶画),对某个哲学问题(现象),概念做思维推演,但,只要云南的阳光与天空渗进窗口,移进视线,遂跑出门制造阴影的鼓点,会变成一只猫或一个人
痛苦是能知觉的一切知觉,云南大地上死掉的神,草木,河流,活的方式,对抗一切能对抗的私密的恶(暴力)公共的恶(暴力),经常是在相信语言怀疑修辞的深渊中,但云南的阳光一来,我即透明,命运的墙壁情绪的深渊朝四方展开
别以为上述是某个小资文青,实为穷屌诗人一只
蒋春霖 南京 男 性取向女
独处,那是常态啊。日常都是在独处,就戴个耳机听点摇滚或者民谣,最近比较喜欢听爱尔兰民谣。然后平时就是早上吃饭上课然后再吃饭上课睡觉,就这样。
痛苦,孤独感啊。毕竟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嘛。感觉不想的时候就不那么痛苦了。虽然那本来也不算是痛苦。
王平 性别男 性取向女 浙江金华
忙忙碌碌闲下来之后时常会感到孤独。我想,对抗的是一种时间的徐五万。想起查令十字街里面的一段话:「我们甚至可以局部地、甚负意义地击败时间。」我的孤独问候您的孤独。
鱼丸 深圳 性别男喜好女
独处的一天,早晨躺在沙发上看书,吃外卖的时候看看日剧或动漫,下午一个人去看场电影,书店或者冰激凌店逛逛,晚上回家打游戏,睡前听歌看书,然后失眠到第二天
痛苦最深的无非是对抗时间,一个人在外,工作比较顺利,能得到很多机会,把很多的精力和时间投入其中。报名的课程只能推掉,家务事只能一拖再拖,想回家看看亲人也得在加班中度过假期。想想即使是回家一两天,也不能像童年时期那样陪伴在家人的身旁,聊的话题,做的事情,也都回不去了。这应该是一件无解的事,每当想起也只能陷在痛苦当中
李灰,上海,24,性别男爱好女。 每天除了上班,基本都是独处。读书,写作,弹琴,有时晚上看部电影。有空有钱的时候,会去周边无人问津的地方,寻觅一些古老的生活。去livehouse,去酒吧,去能够忘记此刻的地方。所谓独处,并非情欲寂寞之时,而是如黄仲则诗云:“悄立市桥人不识,一星如月看多时。” 所痛苦的,或反抗的,可归纳为某种“生活的惯性”,类似于西西弗的石头。时时刻刻提防着绝望的真正到来。一旦降临,我就成了一群人。
明天起将化作一棵树。寿命为五天
安德烈斯。定位深圳。男。爱好男。23。
又一个自由的周末。打包m记薯饼咖啡。照例无视角落里的微信app。习惯打开页面简洁的国际版微博。发现纳豆输被蒂姆终结了十七连胜。有些沮丧。但或许让他有时间休息更容易拿到罗兰加洛斯十冠。关机。下决心啃下增值税和金融资产两章。一晃十个钟。夜幕降临。抛球。猛烈地拍向那面沉默的墙。无数个来回。在低沉的呐喊中宣泄着存活在体制底层产生的不满和鄙夷。直到意识随着汗水蒸发在静谧的夜空中。明天起将化作一棵树。寿命为五天。没有骄傲的姿态。也没有纷繁的颜色。直到下一个周末蜕变成人。
陈无诤,男,目前居于北京,常南下港穗,性取向,女。
独处时多看书,阅读回到经典。一早常在后海慢跑。晚上有时小酌两杯。经常一个人去看电影,下午包场。会感觉到生活中不经意的小幸福。
偶尔郁闷,大多傻乐。痛苦是比较奢侈的事情。不爽时多因为不被尊重和理解。后逐渐学会设身处地思考,明白“自由是写在不自由中的一颗心”。喜欢有趣好玩儿的朋友。
非,北京,男,异性恋,22岁。 我独处的时候,像一匹瘸足的战马。白天瘫,深夜坐驰(写作),最晚会到凌晨4点。醒来,不知道几点。洗漱完,手里握着吃早饭的小概率,开始慢慢变笨,越来越笨,最后笨成一个蛋,但依然风度翩翩。 我的痛苦是诗和现实从两个相反的方向消磨着我。当然,我同时也在消磨他们,以撕开自己的方式。里面是一把名为小说的剑。 我希望明天将有繁重的工作,而午夜时分,忽然有人给我发来消息,问我想不想喝酒。
我们对坐的时日不多了
性别男,性向女。我不喜欢自己的本名。最习惯的还是从初一叫到现在的外号,张昆。
独处一般是读书,写诗,写诗也包括回忆,遐想,这些发呆的时间,然后游戏,严格来说游戏不算,毕竟网游,一个人玩单机最喜欢三国志11。最近最享受的是打篮球,一个人在小区打一两个小时,投篮,运球,黄昏的球场,聚集在矮篱笆旁边的蚊虫,球落进球框网子刷出的声音。
痛苦于失败的感情,未遂的志向,家庭的束缚,对即将从事的事业的没有底,没有读够多的书,够认真地写作,有时候也可笑地痛苦于天赋的贫乏,更多地痛苦于重复的词,跳不出窠臼的表达。
对抗,我也总觉得我在对抗什么,但其实还是很平常地活着,什么也没有对抗,大概在对抗注定庸碌,程式化的人生,对抗同质化的情感和表达。状态很糟,懒散,大多数时候无望,或许不断地写完一首烂诗,又重燃信心写下一首烂诗的时候,还觉得我这人还有点勇气吧。
最后可耻地附一首今天刚写的诗
请
请驻足在雨夜
请将那把黑色素伞
放在,靠书桌的墙角
请用舌头
舔干杯沿的最后一滴水
我们对坐的时日不多了
我们的薯片,啤酒罐
旧时电影
向星辰借来的
温柔的绝望,黑暗
赊给我们的
潮湿的身体,不多了
总应该归还
请轻一点,再轻一点
合上锁扣,让我未醒的梦
更精确地对望
那场喧腾于世界之眼中的
深蓝色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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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野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