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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半元钱,听吴晓波说世界万千
最近有一部很火的电视剧叫做《我的前半生》,讲的是一位全职太太被离婚之后,重新进入职场的故事。
主人公罗子君生活养尊处优,丈夫是年入百万的咨询公司精英,家住200多平豪宅,她每天的“工作”是到奢侈品商店买买买。
不过,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像你这样的人在电视剧里活不过两集。看上去太一帆风顺的生活,总会马上被打翻在地。
果不其然,在第二集中,女主角丈夫的婚外情就浮出水面。为了争夺儿子的抚养权,她不得不重新出门工作谋生,从超市理货员、销售、咨询公司外包机构的调查员到最后进入咨询公司,一路成长,从一个依附者变成了独立者。
从剧情主线看,这是一部职场剧,如果能够抛开那些我爱你你爱她她爱他他爱我的戏码,我们用经济学也可以解释这个过程:养尊处优带来了生活的“资源诅咒”,罗子君抛弃了过去的自己,从零开始,克服了“资源诅咒”。
“资源诅咒”是一种经济学现象,指的是从一个较长的时间范围来看,那些自然资源丰富国家和地区,经济增长反而相对缓慢,甚至于停滞。
不少经济学家认为,丰裕的资源对一国经济的增长并不是完全的有利条件,很多时候反而是一种限制。
幸福的日子
伴随错误的安全感
对于一个经济体而言,自然资源开采是相对容易发展的一种产业,如果可以轻易地通过出口石油、煤、铁等矿产资源赚钱,那么人才、资金、政策,势必统统向这个行业倾斜,而其他看上去辛苦得多的产业就会被挤出核心。
来钱快,花钱也快,当矿产资源的生意出了问题,收入减少,而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社会福利支出不能快速减少,那么整个系统就陷入崩溃。
在我们的生活中,大到军国大事,小到家长里短,到处都是这样的例子。
比如,罗子君有一张长期稳定的丈夫工资卡,就在家享受生活,把每天的心思都花在照料家庭、购买奢侈品上,她的单生母亲教育她这就是她该有的生活。
资源丰富的国家也一样,从地底下挖一桶油,一大铲子矿就是几百美元,还不愁销路,那么做一个售价9.9美元的芭比娃娃,却只能从中拿到35美分加工费这种辛苦事,自然是不会再干了。
资源诅咒的正反案例是金砖国家(BRICs)。
金砖国家这个概念是2001年高盛首席经济学家吉姆·奥尼尔提出的,代表了当时增长最快的四个发展中大国——巴西(Brazil)、俄罗斯(Russia)、印度(India)、中国(China)。其中,中国是加工制造业大国,而巴西则是资源型大国。
21世纪的头十年,那几年中国基建和制造业对铁矿石的需求可以说达到了饥渴的程度。如果我们去看当时的新闻,常常可以看到几大铁矿石公司,如巴西的淡水河谷以及澳大利亚的必和必拓、力拓,总会联起手来抬高价格敲一笔。
受益于铁矿石出口量价齐增,巴西人均GDP在2010年超过13000美元,当时中国的GDP是4300美元,是巴西的1/3。
幸福的日子,导致了一种错误的安全感,以为这是天然存在。
但是最近几年,全球经济放缓,大宗商品的需求渐弱,巴西卖资源的生意也不好做了,货币贬值,到去年巴西的人均GDP只剩下8600美元,而中国则是8100美元,已经基本持平了。
在好年头,资源型国家会拿到足够的订单,坐着数钱。但是经济有周期,年头有好坏,买方有自己的难处,他们需要的是发展、赚钱,而不是单纯地花钱。
破除资源诅咒第一式
东亚国家式
在所有后发国家中,能够跨过中等收入陷阱,进入发达层级的,寥寥无几,几乎全数集中在东亚地区,日本、韩国、台湾、香港、新加坡,未来会包括中国大陆——当然,时下中国大陆发达城市的生活状态,和发达国家相比,相去也不远。
这些国家和地区,统统都在儒家文化圈范围内,做法基本一致,从最原始的轻型制造业开始,第一阶段进口替代、第二阶段出口导向、第三阶段产业升级,为未来砸钱,全社会重视教育,投巨资搞基建,全员过度工作,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这样才能把产业升级上去,迈过中等收入的门槛。
电视剧里,罗子君是怎么走出这种惨境的?就是东亚国家式的道路。
她重新出门工作,成为产业链上的一环,从零开始学,拜师傅、抱大腿、不要命地干活,中间甚至穿插着“伪造简历”之类三观并不那么正确的行为。
她的第一份工作,是超市理货员,门槛低,做不出什么高附加值来;
第二份工作是对第一份工作的一次“产业升级”,在商场奢侈品店做销售,这是对自己专长的发挥,把自己已有的能力发挥到了极限;
第三份工作,又做了一次“产业升级”,在咨询公司外包机构,学习新的知识,边学边干,从中挖出了更高的工作附加值;
第四份工作,就已经有能力直接杀到咨询公司的本部去抢饭碗了。
总之,编剧笔下的她很争气,用1年学了别人3年未必能学会的东西,做出了有5年工作经验也不一定有的成绩。
破除资源诅咒第二式
挪威式&迪拜式
除此之外,当然也有其他路,比如挪威模式和迪拜模式,他们从前也是依赖于石油的经济体,但后来都升级了。
挪威是那种特别会理财的,坐拥欧洲最大的北海油田,过去这些年存了不少家底。挪威社会福利好,支出高,但她仍然能量入为出,把国家主权基金做到全球最大,里面的钱一年一年变多,即便不能保证整个国家永远衣食无忧,但至少心里有底得多。
迪拜则是那种特别会攒局的,早有先见地将产业结构从石油依赖型向服务、观光业转变。现在她已经是全球性的国际金融中心,对接东西方的各类资金。世界上第一家七星级帆船酒店、最高摩天楼哈利法塔、最大购物中心、最大室内滑雪场等,已经让她摆脱了石油依赖,成为了中东旅行与贸易之都。
如果罗子君有一项特别厉害的理财技能,或是一圈密友,或许她的人生意义会充实得多。可惜一开始,这些她都没有,她最初的不幸几乎不可避免,因为幸福本身,也可以是一种不幸与诅咒。
没有任何人会成为你以为的、今生今世的避风港,只有你自己,才是自己最后的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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