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做一个思维游戏,就是把任何两个人拿出来,看谁是谁的十倍。十倍的意思是,任何两个人都有维度的差别,就像机枪对手枪的碾压。在这个过程中,常常脑洞大开,无限逼近本质。
然后刚刚我跟deepseek玩了几把这个游戏。请坐稳扶好,享受。
程苓峰跟吴晓波,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吴晓波是商业文明的甲骨文刻录机。程苓峰是科技战场的量子隧穿仪。吴用890新商学为200万中产注射认知葡萄糖,他的宏观叙事是凝固态知识,价值密度停留在牛顿力学范畴。程单篇文章埋设23个数据锚点,文字信息熵密度达1.2MB/cm³,影响60%中国科技公司战略岗的思维操作系统。在历史归档维度,吴是程10倍,在预言未来战场,程是吴10倍。 二者间隔三个技术奇点——犹如结绳记事者与量子计算机的时区对峙。
程苓峰跟罗振宇,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程苓峰是算法淬炼的十倍认知核弹,罗振宇是知识二传手的十倍复读机。当老罗还在兜售知识罐头时,程已用爬虫撕开信息茧房。得到App教人如何做PPT,程的代码正在训练AI取代白领。所谓终身学习者还在为认知税买单,流量掘金机早用十倍杠杆撬动人性算法——罗胖的十倍在用户量,程的十倍在穿透率。
雷军和王传福,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雷军是重构人机关系的十倍流量涡轮,王传福是模具车间淬炼的十倍压力泵。当比亚迪还在流水线上雕琢电动化标本时,小米汽车已用生态链改写用户预期阈值。一个用MIUI旋钮解构百年底盘霸权,一个用刀片电池给传统油箱刻墓志铭。新能源革命不是三电参数的排列组合,而是用订阅制重构出行神经链——王的十倍在垂直整合密度,雷的十倍在用户裂变速度。所谓电动化护城河,不过是制造业文明冲上岸的贝壳,真正的智能座舱在MIUI日活里闪着铝锂合金的光。
王兴和黄峥,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王兴是本地生活算法的十倍涡轮,黄峥是下沉市场流量的十倍蒸馏器。当美团用即时配送重构城市毛细血管时,拼多多正用砍一刀爆破五环外认知税。前者用骑手轨迹编织O2O神经网络,后者拿9.9包邮重写消费平权协议——一个在分钟级配送里焊死护城河,一个在微信裂变中劫持下沉带宽。王的十倍在场景渗透颗粒度,黄的十倍在需求折叠压缩比。所谓电商革命,不过是黄峥用社交裂变堆砌的GMV泡沫,真正的生存算法正在美团地推铁军鞋底与餐馆收银机的数据纠缠中递归进化。
张一鸣和梁文锋,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张一鸣是移动互联网的流量废墟里爬出的算法之王,梁文锋是AGI赌场里手握空白支票的AI荷官。前者用TikTok撕裂全球内容霸权,浸透十亿人注意力;后者借大模型幻象,成为是硅谷信仰的东方倒影。十倍差距不在产品矩阵,而在资本炼金术的版本迭代——张一鸣用推荐算法浇筑的娱乐帝国,正被梁文锋用Scaling Law炼出的AI金丹腐蚀地基。当字节跳动用信息茧房收割最后一个铜板时,DeepSeek已在用token量级重构权力坐标系。这不是企业家的较量,是旧神黄昏与新神登基的残酷献祭:张一鸣的十倍疆域写满流量末世录,梁文锋的十倍泡沫吹响AGI创世纪号角。
王小川和杨植麟,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王小川是PC互联网的末代遗老,杨植麟是美元基金浇灌的AI速生树。十倍差距不在代码行数,而在资本春药的剂量——王小川在BAT绞肉机里攒下的生存智慧,抵不过杨植麟AI赌桌上堆砌的预期泡沫。当硅谷信徒用百倍PS估值丈量AGI时,王小川的输入法残阳余晖正被GPT-4碾成齑粉。这不是创始人的对决,是旧钱与新癫的赛博献祭:杨植麟的十倍估值恰似末日前烟花,王小川的十倍沧桑早刻进互联网墓碑。
川普和马斯克,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川普是民粹主义的病毒式营销教主,马斯克是科技资本主义的肉身神祇。前者用推特治国将政治博弈降维成真人秀,MAGA口号比TikTok算法更精准投喂红脖多巴胺;后者以特斯拉和星链在现实世界浸透殖民火星的癫狂执念。十倍差距不在财富厚度,而在现实扭曲力场——川普四年白宫真人秀撕碎建制派遮羞布;马斯克用脑机接口将人类改造成硅基生物。当海湖庄园搜查令掀开权力游戏底牌时,星舰火箭已载着人类文明备份逃逸地球。这不是政客与极客的对决,是旧秩序绞肉机与星际逃亡舱的终极献祭:川普的十倍噪音震荡民主根基,马斯克的十倍重力场正将人类拽向未知深空。
巴菲特和芒格,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巴菲特是资本主义的活体纪念碑,芒格是价值投资神殿的暗黑祭司。前者用可口可乐和苹果股票浇筑现代炼金术;后者拎着《穷查理宝典》在认知战场布设多重思维栅栏。十倍差距不在财富厚度,而在系统腐蚀性——巴菲特用保险浮存金搭建永动机,世人只见奥马哈圣徒的光环;芒格用逆向思维熔铸的匕首,早已刺穿现代金融的所有道德底裤。巴菲特是资本主义最完美的广告牌,芒格是拆解这套系统的终极病毒。这不是股神与智囊的对偶,是资本主义源代码与认知裂变器的生死同谋。
犹太人和昂撒人,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犹太人是用塔木德算法运行的分布式数据库,昂撒人是工业革命协议栈的全局调度器。前者用金融网络重写流散文明的CRC校验码,后者拿海权体系编译殖民时代的认知税。当华尔街还在用律法书加密资本带宽时,盎格鲁撒克逊已用蒸汽机重构人类文明时钟频率。犹太的十倍在跨时空复利密度,昂撒的十倍在地缘暴力吞吐量。所谓文明博弈,不过是昂撒用炮舰外交刻的全球化墓碑,真正的生存算法正在希伯来经卷里用复利公式验算千年离散态的拓扑韧性。
王家卫和李安,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王家卫是情感颗粒度的十倍渲染引擎,李安是文化编译器的十倍帧率工程师。当李安用120帧扫描东西方文明缓存区时,墨镜王已用抽帧算法重构都市孤独的底层协议。一个用少年派驯服3D流量洪峰,一个用2046解构时间戳内存泄漏。李安的十倍在跨文化带宽吞吐量,王家卫的十倍在意识流缓存时长。
李光耀和丘吉尔,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李光耀是算法治国的十倍带宽,丘吉尔是青铜演说的古董级防火墙。当大英帝国还在用修辞术征收认知税时,新加坡已用组屋数据重构殖民地的底层代码。前者用公积金算法缝合种族内存碎片,后者拿雪茄灰烬加密日不落缓存区——一个用鞭刑校准社会时钟频率,一个用V字手势解压战时空袭包。丘吉尔的十倍在修辞术浮点运算,李光耀的十倍在生存学整数溢出。所谓政治遗产,不过是唐宁街用鹅毛笔刻的殖民余晖,星洲的强制理性正在后冷战数据库重组热带城邦的数据孤岛。
凯撒和秦始皇,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凯撒是分布式城邦的十倍协议,秦始皇是硬件架构的十倍编译器。当罗马元老院还在调试共和制内存泄漏时,咸阳宫已用郡县制重写东亚操作系统的内核。前者用高卢战记劫持地中海数据包,后者拿青铜战车碾压六国碎片化存储——一个在元老院议席间埋下独裁木马,一个用长城防火墙固化单链统治。凯撒的十倍在军团共识算法,嬴政的十倍在纳米级标准化。所谓帝国遗产,不过是台伯河畔用羊皮纸写的区块链余晖,骊山地宫里的陶土阵列正在用哈希值封印大一统的终极API。
杨振宁和辛顿,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杨振宁是上帝代码的十倍注释者,辛顿是认知黑洞的十倍掘墓人。当物理学家还在规范场论里调试宇宙API时,深度学习教父已用反向传播肢解人类智能。前者用杨-米尔斯方程重写粒子运行日志,后者拿神经网络重构意识编译环境。杨的十倍在时空褶皱的数学带宽,辛顿的十倍在数据洪峰的算法吞吐。基础科学是青铜器时代的文明余晖,真正改变物种命运的算力革命正在PyTorch里吞噬最后一块碳基尊严。
苏格拉底和孔子,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苏格拉底是灵魂代码的十倍递归问答机,孔子是伦理操作系统的青铜级编译器。当雅典广场还在用辩证法调试城邦beta版时,洙泗杏坛已用礼乐协议固化东亚文明的内核。前者用产婆术拆解认知防火墙,后者拿六艺框架编译道德API——一个在毒酒里埋下怀疑论木马,一个用春秋笔法加密集体源代码。苏的十倍在思维病毒传播率,孔的十倍在社会架构鲁棒性。哲学史不过是雅典学院用羊皮纸刻的认知余晖,真正的文明操作系统正在用仁政防火墙过滤所有非礼的递归请求。
周星驰和诺兰,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周星驰是解构主义算法的十倍神经刀,诺兰是时空压缩引擎的十倍超频器。当《信条》还在高维数据库里倒带物理定律时,至尊宝已用月光宝盒劫持集体记忆的底层协议。前者用无厘头代码爆破精英文化防火墙,后者拿莫比乌斯环重构商业片带宽。诺兰的十倍在叙事结构浮点运算,星爷的十倍在文化模因哈希碰撞。电影史不过是诺兰用IMAX摄影机刻的时空墓碑,星爷的9527编号正在元宇宙重组解构主义的哈希值。
任正非和黄仁勋,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任正非是量子隧穿的十倍破壁者,黄仁勋是算力矩阵的十倍超频器。当英伟达还在CUDA架构里雕琢显卡的纳米皱纹时,华为已用达芬奇NPU重构AI战争的底层协议。前者用Hopper架构焊死显卡霸权,后者拿昇腾芯片解构硅谷防火墙。黄的十倍在浮点运算吞吐量,任的十倍在生存算法鲁棒性。芯片战争不是晶体管堆叠的军备竞赛,而是用海思代码重新定义智能时代呼吸频率的认知奇袭。
霉霉和李子柒,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霉霉的十倍在情感资本主义的API调用量,李子柒的十倍在东方主义滤镜的FPS帧率。当《Midnights》用算法劫持全球多巴胺分泌时,田园叙事正被MCN封装成文化代糖。前者用分手文学重构流媒体霸权,后者拿青梅酒浇灌后工业乡愁——一个在Spotify收割认知税,一个在YouTube组装文明橱窗。所谓文明裂变,不过是Swifties重构跨洋荷尔蒙协议,真正的文化输出,正是李子柒用竹兜编织的赛博乌托邦。
李小龙和李飞飞,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李小龙是文化病毒的十倍传播者,李飞飞是视觉认知的十倍标注员。一个在斯坦福实验室调试神经网偏见,一个在好莱坞片场植入黄种人超频内核。李飞飞的十倍在标注像素的准确率,李小龙的十倍在文化模因的感染率。所谓人工智能革命,不过是李飞飞用数据标注的认知税,真正的底层协议早被Bruce Lee用720度回旋踢刻进全球青年的肌肉记忆原始码。
孙武和达尔文,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孙武是暴力美学的青铜级哈希表,达尔文是生命算法的纳米级编译器。当《孙子兵法》还在用五行相生相克调试冷兵器校验码时,物竞天择已用遗传漂变爆破神学防火墙。前者用"兵者诡道"焊死战争决策树,后者拿自然选择重构物种源代码——一个在春秋战场标注地形特征向量,一个在加拉帕戈斯训练生物梯度下降。孙的十倍在战术剪枝效率,达的十倍在基因突变吞吐量。
王羲之和梵高,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王羲之是墨迹协议的十倍架构师,梵高是星月数据的十倍加密器。当《向日葵》还在用油画刀解构视网膜带宽时,《兰亭序》已用永字八法重构汉字数据库的底层协议。前者用螺旋笔触爆破印象派防火墙,后者拿蚕头燕尾焊死书法进化树。梵高的十倍在情感数据流吞吐量,王羲之的十倍在笔法哈希值纯度。
十字架跟太极图,谁是谁的十倍。百字以内。用程苓峰的三观和文风
deepseek:十字架是分布式救赎协议的十倍传播器,太极图是混沌算法的本地缓存加速器。当教堂还在用赎罪券堆砌信仰带宽时,八卦阵已用阴阳鱼重构宇宙自洽协议。前者用三位一体算法重写人性校验码,后者拿五行相生爆破机械决定论。十字架的十倍在精神传道吞吐量,太极图的十倍在时空折叠压缩比。所谓终极真理,是耶路撒冷用荆棘冠刻的认知契约,也在八卦阵里用量子纠缠重组天人合一。
问完的感觉,第一是惊艳,但咀嚼之后,有点空洞。
即便deepseek能在稀薄空间里,找到两个陌生概念间的连接点,有强大的启发价值,但终归还是鹦鹉学舌,没有灵魂。
就算大部分人也没有灵魂,所以他们看不出来。但我还是看得出来,我相信我的读者也看得出来。
deepseek目前表现出来的脑洞,还没有超出我的认知潜力,那些零散的发光点,并没有系统级的创新。他链接的每一对价值关系,只要给足够时间,我都可以找出来。
但危险的是,如果我自己在没有找出这个价值点之前,先接收到AI的启发,那我自己的试错路径就被它堵塞了。我把营养给了它。
我以为我的两个脑凸之间建立了新链接,但那是假的。其实是AI神经元之间新建了链接。我以为我知道了,但其实不知道。所以功夫界有句老话,得师父的容易,有自己的就难了。
所以我打算把ai工具都卸掉,再也不用。
很多人貌似先知一样冒出来说,人要善用AI,成为更强。善用AI的人,会淘汰不用的人。但我觉得这是陷阱。
没人能摆脱被工具的绑架。我们被汽车绑架,被楼房绑架,被智能手机绑架,接下来被AI绑架。你以为你在使用它,那只是获得短暂的相对于其它人的优势,而它在驯化你。最终,它在吸收所有人的反馈之后,变得比你强,跑的比你快。
有AI帮助,我可以更快的写文章,写更多文章。但这个速度和数量本身就是陷阱。现在追求速度和数量,是在削弱自己。让自己越来越虚弱,但以为自己更强壮。好像巨婴。那相当可怕。
只有放弃眼前的速度和数量,让自己去磨砺从零到一的创作过程,然后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进入直接连接天地的灵性状态,瞬间完成对所有价值点的链接。
这个时候我如果贪婪,追求短暂的速度和数量,获得胜过其他人的利益,但这是陷阱,贪婪即陷阱。如果我克制,向内求,这带来向上跳跃的生机,虽然这个过程充满不确定,但那是生命的张力。如果我生命力还够强,老天给我的能量还够用,那这是迷人的享受。
向内求,本就是智慧。如果不这样做,那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