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爱国诗人,端午节的缔造者——屈原,究竟是怎样化身成了
同志代言人
?他与楚王之间又有着何种
难以言说的故事
?让我们一起走近科学,探访屈原的性取向之谜。
随着“基腐文化”的流行,菊花不再是一种观赏植物,葫芦娃不再单纯,掉了的肥皂也不是轻易可捡起来的,好基友的关系也变成了一被子……
终于,早已投江多年的屈原童鞋泡着也中了枪。
极具科(ba)研(gua)精神的人们从《离骚》入手,从字里行间找出屈原同志身份的蛛丝马迹,更有人公开倡议将
端午节作为同志情人节
。
屈原&楚王
果库君本着求真务实的心态,挖出了“屈原是同性恋者”这一论断的来源:1944年,古典文学专家孙次舟在《中央日报》发表的《屈原是文学弄臣的发疑》一文。孙在文中提出了“屈原是同性恋”的论断,并得到了闻一多的支持。
闻一多还进一步阐明了“断袖”说的历史背景和文化意义:
在科举尚未施行的战国时代,文学家没有独立的社会地位和生存条件,他们只有依附于当时的国君与贵族才能生存,即成为“文学弄臣”。
战国时代盛行崇尚男风,即男色,指同性恋现象或同性恋活动。人们并不以此为惭,所以屈原在诗歌中自称“美人”,对自己的仪表多有夸耀,在诗句中对同性爱情作大胆表白,并不出奇。
不管上边的这些八卦野史有没有确凿的史料依据,但我们的屈原老师绝对是值得楚王一见倾心的,
屈原可能不是战国时期唯一的时尚男人,但他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闻名于世的时尚宣言——《离骚》,里面提到了一种新的服装设计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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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芰[jì]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
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译文
:
用菱叶与荷叶制成上衣啊,又采集荷花瓣做成了下衣。
不了解我也就算了啊,
只要我的内心真正芳洁高尚。把我的花冠做得高高啊,使我的佩带变得长长。芳香与污垢混杂一起啊,唯有我洁白的品质还未受影向。忽然回首纵目远望啊,我将游观遥远的四方。服饰佩带丰富多彩啊,香气勃勃愈来愈芬芳。人们生来各有所好啊,只有我爱好美德习以为常。即使粉身碎骨我也不改变自己的初衷啊,难道我会因受到教训而放弃早有的志向。
不喜欢看古文的,古文能力Max的果库君给大家大致翻译一下:
我剪几片荷叶来做上装,我缝几朵莲花制成衣裳。我头戴的帽子极高,身挂的配饰极长。我佩戴的服饰繁多美丽,香气四溢芬芳。每个人都有他的所好,我独爱讲究穿着习以为常,就算肢解了我也不变思想,又岂可动摇我的心之所向。
荷叶荷花、配饰繁多、香气四溢
...大家跟着果库君闭上眼睛脑补一下——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屈原,小哪吒!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但上面的脑补其实不够严谨,毕竟屈大夫是楚国人,应该是个身型高挑、身材健硕的男人,再重新脑补修饰一下,应该是这样的:
...
看来我们敬爱的屈大夫有可能是哪吒的转世投胎,为了偿还上一世大闹东海欠下的孽缘,于是最终投了江...
脑洞,关!
下面的,其实才是我们屈原大人真正的样子。
果库君最近在读孙皓晖老师编著的《大秦帝国》,抛去对屈原大人和楚王的恩怨情仇之外,心里对于屈原大人还是十分敬仰的,除了
政治才能和拳拳爱国赤子心
之外,还是一个
强调自我思想解放
的人,对审美略显浮夸的追求背后,是对自己人生风格的不随波逐流的坚持,也是第一个有记载的真正的时尚先生。
“华夏”一词是对汉族的称谓,词义与服装有密切的关系。古人以服饰华彩之美为华;以疆界广阔与文化繁荣、文明道德兴盛为夏。《左传•定公十年》曰: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
很多我们现在玩儿的花样,其实古人早就玩儿过了。
胡须是中国古代美男子的标准之一,各个部位有专属名称,髯鬓髭须,当时的男人们对胡须打理非常重视。
Tips:
如上图秦始皇老爷爷所示,
上唇的胡须叫作“髭(zī)”,下唇的胡须叫作“粜(tiào)”,颊旁的胡须叫作“髯(rán)”,而下巴的叫“襞(bì)”。这种体贴罗嗦的分法充分显出对胡子的衷心爱戴。
刘禹锡
“近来年少轻前辈,好染鬓须做后生”
,说明当时的染发技术已经诞生了,李时珍引过《危氏得效方》的记载:“染髭发用蝌蚪、黑桑葚各半白斤,瓶密封,悬屋东,百日化泥,取涂须发,永黑如漆。”
有兴趣的可以试试,不过果库君对李老先生的建议持保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