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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春节期间,经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也在徽州老家过年的许若齐先生。第一次见面是在屯溪的一家茶社。天南地北,我们谈得很投机。许先生留给我的印象是儒雅、内敛。这种感觉和他的身份——安徽电气工程学院副院长——给我带来的想象有不小的出入。席间,朋友要许先生把他新出版的书送我。许先生抱歉地说没带来。可朋友是个急性子,他要许先生立即回家去取。当着我的面,许先生只好答应。望着许先生匆匆的背影,我的内心一阵感动,同时,也有一丝歉意。朋友解释说,这本书写得很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年头,出书的人实在太多,是人是鬼通过各种途径都要出一两本书。有些书让我感到十分恐惧,同时也对这些出书者的勇气十分佩服——脸皮没有一定的厚度,面对自己糟蹋的这堆文字,跟一个强奸犯被拉出去示众又有什么两样?可能是我的成见,也可能是许多书让我太失望的缘故,当时我对许先生的这本书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许先生送我的《夕阳山外山》,是一本散文集。这套“安徽作家方阵”丛书,选了安徽十位作家的作品。橙色封面,雅致大方。书的朴实而又特别的装帧给我留下了很好的第一印象。
一天晚上,喝了太多的茶,无法入眠,便开始阅读许先生送给我的这本《夕阳山外山》。许先生的文字简练、平实,足见功底。文如其人,谦逊中透出大度,幽默里不留痕迹。我感觉到似乎不是在阅读,而是许先生就坐在我面前,在灯下给我讲着他所经历的往事,特别是那一幕幕徽州的过去,仿佛就在眼前……
我作为一个识字的人,有阅读的权利。当然,我更有对文章的喜恶立场。我对许先生的文字是喜欢的,而且非常喜欢;就像我对某些人的文章的厌恶,并且是非常地厌恶一样。许先生的书让我认识了他,我与他成了好朋友。
今年五月,许若齐先生把他即将要出版的散文集《烟火徽州》的清样送给了我。看看这本书列出的目录就让我就无比兴奋:火桶、老虎灶、水碓、家谱、同德仁、杀猪饭……这些亲切而又渐远的名词,让我怀念起我的童年,思念起我的故乡,还有孩童时我眼中的母亲,一位善良、坚强的农村妇女,我们母子俩在徽州乡下田埂上的对话……许先生的书让我感慨:不觉,我已到中年,虽说是一个男子汉,但也有点顾影自怜,岁月啊,你总是那样地匆匆。
在《夕阳山外山》里,许多文字是有关徽州的。而《烟火徽州》则全部是写徽州的。这是许先生对徽州的深深眷恋。徽州旧日的一个个故事,让我感到的是许先生对这一件件往事背后独特文化的深考。全书极少谈及文化,但这种把文化负载在趣味故事上的老到,让我真正地领会到了什么叫文化散文。许先生的文笔是独到的,文化在他的文章里就像风一样,始终无形,只有在它遇到读者这片树叶颤动时,它的存在才会显示出来。
一口气读完《烟火徽州》,带着细心体会的经历和经历后被现实映照的思考,好像经历了一次跋涉艰难且心灵震撼的旅游后那种突然放松的疲惫,更多的则是一种幸福的恍惚……
我不想做更多的评介。文字这种东西,尤其是散文,有时几乎是无法评论的,就像画家面对大自然一样,无论你的笔墨多么丰富,也无法还原它的色彩。对一本书的了解,唯一的办法,就是你自己去读。只有读,你才能体会到其中细微的韵味与奥妙,你才会产生阅读独特的快感。
《烟火徽州》出版后,我想买几十本送给我的友人,我要通过许先生这支生花的妙笔,让更多的朋友了解我家乡徽州的过去——那是让我永远心醉的记忆。当我向我的朋友送书时,如果有人说,这又不是你写的书,你怎么送来送去的?对此,我已想好了一句话来回答,那就是:把对得起读者的书奉献出来是我的责任,至于是否我自己所著,那并不重要!
二零零六年六月一日
于姑苏城外改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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