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相貌平平无奇,可以说有些对不住眼睛。我妈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我从来没见过她真正的模样,记忆中也回想不起她的身影。从仅有的照片上来看,我爸能娶到我妈,真是上辈子烧了好香。
我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本就是幸运,我妈当时难产,生下我来的时候还不如正常婴儿的一半体重。据说当时怀着我的时候脑子就不太清醒,生下我之后,就彻底疯了。最后被娘家的人接走送精神病院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出生的时候没有照顾好,总之童年时期,我就是个十足的病号,体弱多病,三天两头往医院里跑。四岁那年,小病初愈大病又至,我全身长满疱疹,抢救了好几天才从死亡线上缓过来,我爸用所有的积蓄保住了我的性命,但脸上还是被大大小小的疮疤烙印,看上去跟鬼一样。
抢救回来的那天晚上,我爸坐在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沙哑着嗓子和我说话,又好似自说自话:“孩子,是爹对不住你,当初若不是我强行和你妈发生关系,让她受到打击,精神异常地怀着你,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放心,爹会努力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我爹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没日没夜地打拼赚钱,只可惜好日子并没有如期来到,他老人家就已经身陷囹圄了。
至于为的什么犯事,直到今天,我依然不知晓,只记得警察来带走他的那天,天气和我的心情一样阴沉,被铐走之前,他拜托警察,给他打个电话。
“老赵,以后我儿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赵叔是我爹的老战友。当天晚上,他就把我接回了家,当我们大包小包地进入赵叔房子里的时候,一个女孩厌恶的目光便朝我身上冷视而来。
她是赵叔的女儿,比我大一岁,名叫霏霏。
赵叔直接介绍道:“霏霏,这是赖子,以后他就是你的弟弟,要好好相处。”
结果,霏霏当即就抗议了:“他不是我弟弟!我没有这么丑的弟弟!”
霏霏讨厌我,从我来到这个家里的第一天就就讨厌。而我初来乍到,心里只有对于陌生环境的恐惧和对父亲的思念。心中总有愁绪的我,每天都是一张闷闷不乐的僵尸脸,几乎没什么笑容。
而霏霏,每次看到我的僵尸脸,都是那副厌恶的神情。
赵叔的确说到做到,非常用心地照料我,很快我就适应了这个新家。
但是,环境虽然适应了,人,却似乎永远都无法改变。每天,我都过得小心谨慎,只希望我的姐姐,霏霏,能别不高兴、别讨厌我,但凡有些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都不会去抢,全数留给她。
但霏霏不领情,只要我碰过的东西,绝不会再动一下。甚至在我来了以后,一到饭点,霏霏就自己拿个大碗,把饭菜装好,自己回房间里吃。每当赵叔责问其,她都会恶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咆哮:“这家伙太丑,又臭又脏,看着他我吃不下饭!”
我的心里自然不好受,但我也不敢赵叔和霏霏面前表露出来,怕他们觉得我矫情。每当自己受不了的时候,我都偷偷一个人,跑去厕所抹眼泪。
霏霏对我的排斥,赵叔都看在眼里,因为这,他没少责骂霏霏,有一次直接动了手。
赵叔越打越狠,看着霏霏不停地哭,我心里又害怕又焦急,无意识间就喊了出来:“不要打姐姐了!”
这,是我到赵叔家以后,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
只不过,霏霏并没有感激我为她说话,反而愈发排斥我。在家里冷嘲热讽处处刁难,到了学校,还到处跟同学宣扬我家的‘光辉事迹’,说我妈是个神经病,我爸是个坐牢的,我是个臭不要脸赖在她家里的癞蛤蟆,全家没有一个好货。
因为她的宣扬,我在学校成了众矢之的,处处被人嫌弃,同学们都不愿意拿正眼看我。自卑和孤独成了我最熟悉的情绪,整个童年时期,被刷上了一层灰色,虽然赵叔郑重其事地告诫我,我爸是个好人,但心底里,我愈发对这个父亲感到责备。
到了中学时期,我还是和霏霏在同一所学校读书。霏霏成了新时代的弄潮儿,叛逆、张扬,每天都是时髦靓丽的打扮;相比之下,我则是一幅病体外加一张悲催的脸,霏霏从来没给我过好眼色,仿佛我进了她的眼,就是一种玷污。
每天,霏霏都和一群同样打扮时尚的男男女女混在一起,而我,永远都是形单影只。纵然是我已经躲到了最寂寥荒凉的角落,用最低调的方式刻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依然躲不开别人的冷嘲热讽,所有人投来的眼神都和霏霏一样,厌恶、嫌弃。
到了高三,比我大一年的霏霏离开了学校,考入了本地的一所艺术大学,每个礼拜只回家一次,依然像从前那样,对我处处针对,我则默默忍受这一切,从不敢有半点抗议。
读了大学的霏霏,比从前更加叛逆,每次回来,除了针对我,就是跟赵叔开口要钱,似乎这个家里,只有这两件事能提起她的兴趣。
某次霏霏回家,正好是饭点,进门一屁股坐下,就向正在夹菜的赵叔伸出手要钱。赵叔的脸立马拉的老长,极其不耐烦地训斥她,说读这么长时间的书,屁都没学到光学了变着花样地要钱,不读也罢,干脆退学算了。
霏霏最终没有拿到一分钱,吃瘪的她一气之下夺门而出,两个多月没回来。
再次见到她时,已经是寒假了。霏霏有了变化,青春的年纪,多了一丝成熟女人的韵味,胸前被爆撑起的紧身T恤紧紧包裹着傲人的上围,修长的两条美腿穿着极尽诱惑的黑色丝袜,从前不施粉黛的脸上,涂抹上了自然的妆容,和电视里的女明星比起来,毫不逊色,美艳动人。
但赵叔不管这些,劈头盖脸呵斥道:“打扮成这幅模样,像什么话?”
霏霏不屑一顾,看也不看赵叔,悠悠道:“艺校的女生哪个不会化妆的?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这么老土?”
当霏霏打开行李箱,赵叔看到里面一堆的名牌衣服和包包后,满是皱纹的脸更加铁青了几分:“你哪来的钱买的这些东西?”
“又不是花你的钱,关你毛事?”霏霏咬着棒棒糖,漫不经心,丝毫没把赵叔放在眼里。
假期里,霏霏每次出门,至少都得先花上两个小时时间梳妆打扮,而等她回来,基本上都已经是三更半夜了,赵叔也管不住他,我也不太习惯霏霏这样子的变化。不过,正值青春期的我,见到靓丽的霏霏,总忍不住多看两眼。某一次,霏霏察觉到了我瑟缩的目光后,马上就炸毛了:“你看个毛线啊?食屎啦你!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家伙注定讨不到老婆的!千万别做什么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白日梦!”
说完以后,不忘讥讽一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那天之后,我再也不敢看他。每当霏霏在家的时候,我都刻意躲到了自己房间里,避免和霏霏接触。
但再怎么样,我也是正值青春、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终究有克制不住的时候。
那是个寒冬腊月,赵叔出差,而霏霏难得地没有出去,我自个在房间里看书,要洗澡的时候,路过客厅,我的目光就被沙发上的霏霏吸引了。
当时屋里开着暖气,霏霏身上只穿着一件大白衬衫,和一条粉色的内内,正弯腰给脚涂指甲油,全神贯注,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她衬衣里完全真空的两座长白山,全被我尽收眼底。
霏霏涂指甲油的时候,非常仔细,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衬衣里饱满的两颗大白兔也跟着微微晃动;只觉一阵血气喷涌。没见过世面的我当下就不淡定了,即使心里面知道不该这么做,但目光却怎么样也无法移开。就像是个稻草人一样,被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霏霏察觉我的存在,顺着我的视线,发觉了自己身上正泄露美景的走光部位,惊声尖叫,我才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
做贼心虚的我,低着脑袋一声不吭。霏霏并没有因为我这副认罪伏法的模样放过我,暴跳如雷跑了过来,直接在我脸上赏了个火辣辣的五爪印。
“你个不要脸的癞蛤蟆!死变态!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样还敢打女人的主意?我告诉你!你注定当一辈子老处男!老光棍!不要以为我爸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才是他的亲生女儿!我才是这个家的人!你不是!告诉你,陈勿赖,你如果是个男人,有点骨气,就滚出我家!永远别回来!省得在这里碍眼!”
多年来,我寄人篱下,忍气吞声,生活在自卑的阴影里,对于霏霏和来自周遭的羞辱、挤兑,全数吞到自己肚子里,不作任何抵抗,我的心就像一块海绵,所有泼来的脏水,来者不拒统统吸收。
我已然忘记,发自真心的笑容该如何展露,我小心翼翼、步步谨慎,只为了能稍微活得好一点,却没有一分一秒如我所愿。霏霏的这一巴掌,像是融化的冰山化为污水,我这块海绵,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没有任何反抗和怨言,当天晚上,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多年攒下的零花钱,和霏霏留在我脸上的掌印,离开了赵叔的家。
外面的寒风呼啸着,连空气都冰冷刺骨,但我却一点寒冷的感觉都没有,仿佛在这一刻,我终于做回了我自己。我心中被悲伤和畅快两种矛盾的情绪同时冲击,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继而跑了起来,似乎是想甩掉多年来挤压在心中的屈辱、压抑,甩掉霏霏给我留下的悲伤记忆,和在这记忆中无数冷漠的面孔,我不明白,为什么人心能冷漠至此,这么多年了,就是特么养条狗都有感情了,可霏霏对我,依然如此厌恶,辱我欺我骂我恨我,我忍他让他敬他,却始终换不到他对我的一点点好。
我憎恨,憎恨这多年来她对我的处处挤兑和压迫,憎恨她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憎恨她在同学面前宣扬我的悲惨身世,把我当做笑料。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更不想回到那个从来不属于我的家,不想看到他自以为是的脸。
寒风中,我不知奔跑了多久,终于跑不动了,憋在心里多年的窝囊,委屈,在奔跑间,随着呼啸而过的风消逝殆尽。
直到跑不动了,我才随意找了家宾馆,暂且住下。
洗了澡,我瘫在床上,床头柜上的一张卡片吸引了我的注意,卡片上衣衫半解的女生图片,极度诱人。
恍惚间,霏霏对我的羞辱记忆又开始浮现,所有一切我都可以容忍,但我最无法容忍的,是她骂我不是男人,永远都会是光棍,永远都会是处男。
从小到大,我一直瘦弱不堪,加之脸上有疤、寄人篱下种种原因,我一直生活在极度的自卑里,对于霏霏的挤兑,我照单全收,到了学校中也没人用好眼色看我,仿佛我天生就是个傻逼,活该孤零零的。
这么多年了,我连女生的手都没碰过,甚至连盯着女孩子去看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卡片,我竟憋出了一股气,霏霏不是说我注定一辈子都做处男吗,老子偏要打你的脸!
鬼使神差地,我就拨出了卡片上的号码。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大致介绍了一下各种服务,和他们有的‘货品’及价格。太过紧张的我也不知该怎么选,结结巴巴,他还以为我不满意,刻意用一种谄媚地声音和我说道:“老哥,我们这里有个清纯的小妹妹,还是学生哦,身材相貌保准一等一,就是这个钱嘛……有点贵,两千,不知你有木有兴趣啊?”
一听这话,我更激动了,好歹我这也是要献出第一次,不能委屈了自己小兄弟啊,反正我带在身上的积蓄也有三千多,既然吃,就要吃好点。
一咬牙一跺脚,兽性一发裤子一扒,我当即应承下来,报了宾馆名和房间号,就挂断电话。
等待着送货上门的服务,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在宾馆房间中来回踱步,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多少次只敢想想的事情,今天终于能够实现了。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门铃声响了起来,我连忙跑去开门,紧张不已的我,开门时都是保持着低垂脑袋的姿势,不敢立马去看对方,不过我的目光还是触到了她那双细长笔直的丝袜美腿。
瞬间,我本就隆隆打鼓的小心脏更加澎湃起来,小兄弟也举旗敬礼了,顺着那双美腿,我的视线也渐渐向上移。
可等我看到来人的脸面,脑子便是嗡的一声,瞬间爆炸。
站在我面前,性感惊艳的学生妹妹,竟然就是我的姐姐,霏霏!
霏霏脸上原本礼貌性的笑容也在同一时刻僵住,眼睛瞪大。和我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出来:“怎么会是你?”
我瞬间懵逼,脑子好像被个炸弹打个正着,硬生断绝了所有的期待。
短暂的诧异后,霏霏脸上佯装出满面的恼怒之色,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冷哼道:“好啊你陈勿赖,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胆子搞这种勾当?”
被她这么一说,我那张原本就难看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天可怜见,我还毛都没干呢,就已经被搅和了。果然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我沉默不语,霏霏冷冰冰地瞥我一眼,径自走入了房间,狠辣的目光立马就发现了床头柜上的小卡片,拿起来阴阳怪气地讥讽我道:“怎么?默认了?没想到你看起来一副窝囊老实的样子,内心却是个下流胚子,真是让人恶心。”
霏霏的话让我无法反驳,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张了张嘴,还没纠结出该说些什么来给自己解释,霏霏那一身低胸装和傲人的事业线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等等,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还知道我干了啥?莫非,我打电话叫来的上门服务,就是她?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同时,我又不希望自己的设想应验。我抬起头,看着霏霏那依旧傲然的脸色,鼓起勇气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难道你……”
霏霏立马听出了我想说什么,脸色一变,立时打断了我:“想什么呢你!我是出来找你的。”
向来在我面前自视甚高的霏霏,竟有了惊慌的神色,我就是个傻子也能感觉到不对了。于是我走到床边拿起电话,漠然到:“哦……那我打电话去问问吧。”
说着,我作势要摁下号码。霏霏立马冲了过来,夺过电话挂上:“我警告你啊!别没事找事!”
霏霏的语气很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凶,但显然没了底气。看到她这样,我什么都明白了,莫名心开始抽痛,比我自己受了委屈都痛。
无法控制地,我红了眼睛,扯着嗓子吼道:“霏霏姐!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这样做,对得起赵叔叔,对得起你自己吗?”
向来在霏霏面前逆来顺受的我,生平第一次,在她面前发怒,竟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因为知道了她做这种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感到如此地心痛,我只知道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我更需要发泄愤怒,发泄这种因为霏霏自甘堕落而感到的愤怒。
霏霏在刹那间被我吓到了,只一瞬的愕然,她立马像只炸毛的猫一样,怒火翻腾,没有任何犹豫就往我脸上抽了一巴掌,像个泼妇一样尖声骂道:“你特么当你自己是谁呢?老娘干什么关你毛事?”
这一巴掌比在家里打我的时候还要用力,连牙关都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我摸着刺痛的脸颊,看着霏霏,没再说话。
霏霏换上了那副和以往一样的面孔,斜眼瞥着我,目光中除了和从前一样的厌恶,还有这掩藏不住的愤怒之色。
沉默半晌,霏霏率先开了口,傲然道:“告诉你,窝囊废!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永远滚出我的视线,到死别再出现!二,回我家去,闭上你那张臭嘴,别跟我爸说些什么不该说的,今天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说完,霏霏转身,扭着翘臀和水蛇腰往外走去。
看着霏霏对我不屑一顾的背影,莫名地,我心中常年积压的怒火开始翻腾,脑中维持理智的最后一根弦,越绷越紧,濒临断裂。
一直以来,霏霏都扮演着那个高傲的角色。在家里,对我冷嘲热讽处处排挤,在学校,还要带领一帮同学挤兑我,即便是我已经躲到了角落,依然不放过我,就连现在,她自己误入了歧途,却依然趾高气扬在我面前扮演一个批判者,凭什么?
说到底,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她凭什么就可以自以为是?凭什么永远把我当成蝼蚁踩在脚下?凭什么欺我侮我?还当成理所当然?凭什么不把我当人看?
越想,我心中怒火越盛,我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如同一只要吃人的老虎。
理智的弦,还是不可控地绷断了。
“站住!”
几乎是无意识的状态下,我猛地爆喝一声,霏霏浑身震了震,扭过头来,一脸不可置信低看着我,似乎并不相信我竟然会对她发怒。
见她站住了,我从包里拿出多年的积蓄,将厚厚一沓五颜六色的钞票直接甩在霏霏脸上:“我付钱了!今晚你是我的人!”
没等霏霏回过神来,我直接大踏步上前,深受一老,将霏霏整个身子抱了起来。
此刻的我,只觉心神爽利,在霏霏面前窝囊了这么多年,只有此时此刻,我才觉得自己终于像个男人。
但霏霏可不因此觉得惊喜,懵逼地看着我,好像看着个外星人一样。
不知是否因为精虫上脑的原因,我瘦弱的身躯,抱着霏霏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三步并两步就走到了床边,摊手一放,直接将霏霏整个人甩到了床上。
霏霏一脸讶然地看着我,但目光中的厌恶和傲然没有丝毫减退,似乎并不相信我这个窝囊废真敢干什么。
我很不爽,没有任何用于就扑了上去,丑陋的脸直接买到了她两颗傲人的大白兔中央。
霏霏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立时慌了:“陈勿赖?你想干嘛?放开我!”
她越挣扎,我的脸就顺势埋地越深,肉与肉的碰撞间,诱人的女性气味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涌入鼻腔浸人心脾,我彻底丧失了理智,兽血沸腾。
“把那嘛字去了,干!”
说完,也不顾霏霏死命地反抗,我伸出手,撕扯起她身上的薄衣。
此时的我心中充斥的全是报复的病态快感,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怜香惜玉?只管粗鲁地撕扯霏霏的遮羞布。霏霏被我这突然的变化彻底吓懵了,竭尽力气反抗,带着哭腔大骂道:“你疯了吗?死变态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配!你不能碰我!”
饶是她反抗地在激烈,也只是个女人,跟已经丧病的我还是不能比的,我逮住了她的两只纤纤玉手,死死摁住,同时也用身躯压在了她挺立的胸脯上。
没有一点犹豫,我对着霏霏那冶艳的朱唇,重重吻了下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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