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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底层”生活观察日记

校园司令  · 公众号  ·  · 2023-11-17 17:30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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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多病

贷款缠身


凌晨赶路”




01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前两天刷到搜狐新闻发布的《96位货车司机生存报告:中年多病、贷款缠身、凌晨赶路》在感叹这个时代还能看到有温度的新闻的同时,一种“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的实感油然而生。



报告中提到10月初,一位内蒙货车司机被发现在车内死亡多日。据公开报道,这辆货车疑似滞留昆明某停车场数月,司机41岁,离异,家中贫困,贷款买车后陷入多起债务纠纷,周围人都说他是累死的。这引发了公众对货车司机生存困境的关注。


他们最常被刊登在交管部门的通报里。写完事故发生的日期、地点、原因,货车的型号,结尾是驾驶员当场死亡,很多时候没有姓名。



交通运输部数据显示,2020年全行业货车司机1728万名,完成了全社会74%的货运量和31%的周转量。据不完全统计,三年来,有96位货车司机不幸去世。

近三年的数据中,不少事故发生在深夜或清晨——0:17、1:00、3:00、4:20、5:00、5:12……在黑暗的道路上,有油罐车与货车相撞起火,有两辆货车相撞,还有三辆货车追尾。不少货车司机被赖以生存的货物,甚至是货车夺去生命。


运输行业流传着一句话:“穷死不拉管,饿死不拉卷。”因为钢管、钢筋、钢卷等难以固定,体重大,遇到紧急制动后由于惯性,很容易将驾驶室刺穿或压塌。他们还会被地震、洪水、泥石流等天灾夺去生命。


我们社会快速、便捷、低价不可避免的,有时候是建立在过劳、廉价劳动力、把人不当人的基础上的。



02 "北京折叠


相似的故事我还在“天才捕手计划”的账号上看到过类似的状况,账号的主人公去体验了这些住在公厕里的人的生活:



住在厕所的刘军最后说“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一个8小时制4个工休的待遇,很想,做梦都想。我这点想法是不是很幼稚,太离谱,太奢侈,是我吃多了还是喝多了,我也搞不懂,但是这点想法不过分吧?”


北京共有12769间市政公厕,有超过6000人的吃住在这些公厕里,这是这座熟悉的城市被折叠的一角。


在这片土地上尊严好像是十分珍贵又一文不值的东西,这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北京,或许才是“隐秘的角落”。


一层又一层的城市夹层里,是不同的困苦的人,蜷缩在自己的“那一层”。




“宏大叙事下的小人物”

03

诸如此类的例子太多了,就像我们都知道的“拼多多”,或许有人看不上这样假冒伪劣商品横行的软件,也并不明白为什么要买那些在他们看来与垃圾无异的商品。但存在即合理,即便自认身处上位,也不要去嘲笑那些过的不如自己的人还感到沾沾自喜。


所有的宏大叙事中,都会说底层人的生活是安稳的、有奔头的、蒸蒸日上的,民生在进步、法治在进步、社会在进步。


诚然,相较战乱频仍、横尸遍野的中东,我们确实算生存无忧了。只是,如果你走进这宏大叙事中的一些个体,就会发现他们中许多人的遭遇与那宏大叙事的花团锦簇如此的格格不入,生存无忧的背后仍然还存在者无数的生活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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