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通过小红书账号
@世界麦克风
认识了这样一个年轻人,他谈吐思路清晰,娓娓道来,温柔有力量。
大家从他的访谈中窥见了自由感和艺术性,就在我们期待他什么时候能入驻小红书的时候,恩利带着第一篇笔记分享来了。
关注他的人里,有许多像
@为你噗噗olu
一样,“不是因为你的妈妈是伊能静,爸爸是庾澄庆而关注你,因为你是恩利而关注你。”
恩利在22岁生日前一天开通了小红书。
此前,因为两则街采,他意外获得了不少小红薯的喜爱。面对两个稍显犀利的问题——“介意别人叫你星二代吗”和“为什么穿女装”,他的回答显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从容与理性。
有气质的谈吐,包容的审美,佐以瞩目的星二代身份,恩利陡然成为Z世代中“见过世界,灵魂丰盈”的代表,羡艳的目光滚滚涌来。
有人盛赞他是天生的艺术家,有人开始向往尊重个人意志的家庭,自然也有幽幽自怜的声音:“有钱有爱的星二代,当然可以活得这么自由。”
在这个所有人都希望“上岸”的年代,恩利似乎早就已经在岸上自由奔跑了。
可在他看来,自己并不在岸上。
“这世界多数人在河两岸,但也有一群人在河上。河两岸的人永远是固定的,所以他们看不懂彼此,互相批判,但当他们看到河上漂流的人时会突然团结起来,一起讥讽河上的人。”
“我和妈妈都是河上的人。”他说。
恩利出生的世纪初,台湾与内地的八卦小报仍热衷于偷拍式、造谣式报道,宛若狗皮膏药般紧盯他的家庭动态,同时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姿态争做标题党。这些一度贯穿了他的成长历程,“从小就会看到有些新闻,明目张胆的在一篇报道上面说,我爸爸妈妈不是事实的东西。”
而算是“半个公众人物”的他,也需得常常面对八卦媒体的目光和人们对他私生活的过分窥探。他的着装、交友、出行都被放在聚光灯下细细审判,“顺理成章”地成为吸引猎奇目光的饵料。
星二代的暗面,是被过度解读,被指摘,被打量,甚至深陷“异装癖”舆论漩涡而受到网络暴力。
特殊的经历让他过早明白:“你们是不是真的人我都不知道,我唯一最确信的是我自己版本的我。”
专注“自我版本”的恩利 ,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很用力地打磨自己。
在默认星二代可以躺平享受父辈恩泽的时代,鲜少有人知道他在申请大学时,为三所梦校准备了三个不同方向的作品集;在进入全美电影专业TOP1的纽约大学帝势艺术学院导演系后,他自称:“不愿意消耗大学里的任何一天。”“画画累了就去做音乐,做音乐做完了就去拍电影。我现在不停地在拍电影,因为我大学是读电影系。”于是在1年时间内完成了6支影片。
事实上,恩利并不追求“毫不费力就完成任何事”。“他活得绝对轻松”的论断恐怕也要打上一个巨大的问号。
“嗨,我是恩利,有问题问我吗?让我来回答大家的好奇吧。”
这是
@En—Li恩利
的第一条小红书。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不必再从一条热搜、一篇推送、一则有偏见的报道认识他,而可以在有来有往的互动中,真的与他变熟。
面对小红薯们对于他个人审美观的好奇,
@En—Li恩利
从妈妈的公主路线、爸爸的朋克摇滚风对自己的影响,一路谈到自己年少的穿衣经历——从八岁起,他的每一套衣服都是自己搭配的。
“8到10岁之间,那时候还在上小学,我有一段时间好喜欢那种朋克的衣服穿搭,每天都会穿铆钉骷髅,穿的很黑暗很可怕,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穿衣服,我从那时候就开始锻炼我的审美。”
到现在,他笑称看到当年的照片觉得非常丢脸,但也不得不承认,儿时自主搭配的那些时光造就了自己的穿衣理念。
他真挚地解释道:“我不是想说所有男生都去穿女装,女生都去穿男装。”“让审美跟大众比较不一样的小孩,去接受他们艺术的灵魂,我觉得这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对待读书,他说:“即使我们有一个键就可以answer all of our questions,但我觉得书、文章、新闻这些东西还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