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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舟:伸冤路上的魑魅魍魉

天下说法  · 公众号  · 法律  · 2017-03-22 08:48

正文




案情背景见:


1、为了几十位警察蜀黍的清白……


2、当打黑刑警遭遇“刑讯逼供”


3、打黑的警察,却被黑打了……


冤狱路上,许大刚、许方军悚人阴魂如影随形,王兴魁、梁洪田跳梁鬼魅群魔乱舞。

 

时值商丘政法败类许大刚落马

试看刘玉舟冤狱路上悲惨遭遇



刘玉舟是2010年5月11日被许大刚签发手续刑拘的,涉嫌罪名是“包庇窝藏”罪。该罪名后被改成了检察机关管辖的“帮助犯罪分子逃避处罚罪”。当天上午9点多钟,他被载上脚镣手铐,黑头罩,拉着来回转圈,折腾了一天,于晚上11点多钟送到了永城看守所。4天后,他被从号中提出,又被戴上脚镣铁拷和黑头罩,办案的人说,要给他换个地方。他一把将黑头罩抓下来,摔到地上。这时,说话有点结巴、外号“王半熟”的王兴魁过来了,小声对他说:“先上车吧,快到地方时戴上,许回子(指许方军)狠着嘞。”几个小时后,他被押送到江苏铜山看守所。


王兴魁是睢阳区公安局民警,当时已退二线,副科级。刘玉舟在车上挖苦王:“伙计,卖点劲,看能弄个正科级不。”还真让他言中了,王兴魁因“特殊贡献”果然被提为正科级。退二线后又提拔,这在商丘是唯一一例。据说王兴魁是自告奋勇上的刘的案,原因大概有二:一是他与许方军是铁拔丝,也是许的钱袋子;二是刘曾在办案中查出他涉嫌极其严重的犯罪问题,只是没有确凿证据。


无巧不成书,刘在夏邑看守所关押时,竟将王兴魁犯罪的证据链弄清了。王可能因为把柄在刘手里,感到不踏实,想借机让刘永远“闭嘴”。因为他觉得刘的身体不好,可能撑不过去。


铜山看守所的两位民警告诉刘,许方军告诉他们,刘的身体很好,一点不用照顾,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许方军就是想让你死。”


刘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呢?


刘动过5次大手术,上百次小手术,胰腺切除,胃切了三分之二,十二指肠乳头切除,胆囊切除,小肠切除了三分之一,术后并发症,血糖奇高,空腹还30个单位,每天要注射90个单位的胰岛素。


经这么一折腾,他站不住,一直躺着,还出现过一次昏迷,抢救了很长时间,铜山看守所不干了,非让商丘警方把刘拉回去。


他们当着他的面给刘欣打电话时说:“刘欣一直在这里,负责监视你。”


原来“二许”在铜山也安排了人。


刘欣是梁园公安分局缉毒副大队长,人不坏,刘当局长时,他因违纪受党内严重警告处分。“二许”一定认为他记恨刘,把他抽到了专案组。


刘算了算,他查出的涉黑民警和当局长时查处的“问题民警”,几乎悉数上了他的专案,许大刚、许方军真有你俩的。


十几天后,在铜山方面“你们不拉走我们给你们送去”的威胁下,刘被转到夏邑看守所,在这里呆了近一年半时间。


转到叶县后,在叶县看守所长“情愿免职也不收他”的强硬态度下,刘被送到平顶山看守所,所医检查他的身体后,签的意见是拒收,商丘送刘的人给平顶山市公安局领导联系,看守所长提出了个“他死在这儿谁负责”的问题,“二许”的小走狗再向主子请示后,给平顶山看守所写下了“若死在看守所不让平顶山负责”的保证书,平顶山才收下。


刘是2011年10月1日到平顶山的,共在那半年时间。这半年间,“二许”的大批人马一直在平顶山。早在6月19日,“二许”一伙就开始在平顶山活动,小许带队去的,活动了好些天,那时,刚确定是叶县管辖。刘到平顶山后,看守所一带几乎成了商丘警方的地盘,他们大肆行贿,拉关系,花的钱数无法估算。


刚去时,一名驻检给刘说话,刘希望他能帮忙转呈一封举报“二许”罪行的材料,他很重视,也认为案情重大,让刘马上写下来。这一举动,立即就被“二许’走狗知道了,很快,天知道背后发生了些什么事,驻检的态度变了,至少三个月也没将刘写的材料传上去,而且,法院的人都知道刘给驻检送了材料,叶县法院给刘送判决时,刘提出一个问题:他当庭要求揭发“二许”罪行,为什么不予理睬?


法官说“当时太乱了,”转而又说,“你不是把材料交给驻检了吗?”这也是不可思议的事,刘交给市看守所驻检的材料,叶县法院咋能知道?刘想,可能是“二许”走狗一线牵之,防止法官帮刘转材料。


忽然有一天,驻检又找刘,重点问:“你材料上说保存着有被你检举的人的证据,这些证据还在吗?”


“在。”刘很肯定。


他欲言又止,刘看出来了,他想知道证据在哪。他不是办案人员,只是转交一下材料而已,没有必要知道材料在哪里。


过几天,他又叫刘,坐下后,他喘了几口粗气,以缓解紧张的情绪,有些心慌意乱地问刘:“你那些证据不会损毁吧?”


“我把它藏在被子里了”


过了一段时间,律师会见刘,对他说:“你们家又遭非法搜查了。”


刘说:“被子都被撕开了。”


律师奇怪:“你咋知道?”


刘笑了。证据不可能在被子里。


2012年4月5日,法院给刘宣布二审判决,没在提审室宣布,专门找一空地,刘后面站了很多武警,怕他接受不了,撞头自杀。人家不了解他,只知道他冤。刘才不会自杀呢,再苦再冤再难都不会,许大刚不死,刘不会死!


宣判后,管教把刘的被服拿了过来,直接往等在一旁的囚车上装,刘也被押上囚车。刘有些奇怪,终审判决后,都得在看守所等些天,等省劳改局批文下来后才送,他怎么恁特殊,这边下判决这边就送。


他问看守民警:“把我送哪去?”


管教说:“还不知道呢,咱们先到省劳改局,现办手续,批到哪送你到哪。大方向可能是豫北。”


刘问:“啥根据?”


他说:“你们商丘的人去联系了。”


到郑州后,车停在劳改局外等,刘被分到了新乡监狱。


那一天,新投劳的人很多,都要先在监狱医院检查身体,一名穿制服的狱医给刘检查后,很惊异,让刘在一旁等等,他向领导汇报去了。


这时,一个戴一都衔的警官走过来,问其他狱医,“谁是刘玉舟?”刘装听不到,其他人都不认识他,还好,刚才那个警官回来了。一都对他说:“郭狱长来电话了,把一个叫刘玉舟的收下。”


这个警官笑了:“干恁多年了,都是托人不让收,还头一回见托领导让收的呢?”


一都说:“人家整他呢,整他的人找的郭狱长。”


警官说:“他身体不行。”


一都说:“先收下再说。”


几天后,监狱通知了刘的家人,他那历尽苦难的妻子带着女儿来看他,女儿看见他光光的头,撇嘴就哭。


刘与妻子隔着玻璃通了十五分钟电话。


第二天,刘被狱方叫到一个办公场所接受问话,狱方严肃问刘昨天与家人会见时说了什么?


刘说:“不是有录音吗,你们听一下,比我现在说的要全面。”


狱方说:“给你明说吧,录音已被商丘公安局拷走,商丘警方又专人在这驻扎,你要是暗示家人告黑状,你将会被带回去,你的家人还得跟着你遭殃。”


“二许”的黑手伸的真长。


后来刘打听到,在新乡监控他的就是“王半熟”等人。


天哪,办案单位在不再继续办案的情况下,还派出专门人员当刑法执行部门长期驻扎监控当事人的,全国不会有第二例。


几个月后,河南省政法委书记毛超峰、常务副书记李承先到新乡监狱检查工作,刘私下说:“毛书记在周口当市长时,他的手机都被许大刚监控了,李承先书记知道我的案由,他就是串不起来,他要是能把情况串起来,会清楚我是冤案。”


刘说的都是真的,许大刚监听毛书记的电话,是周口公安及技侦民警亲口说的。李书记确实知道一些刘的情况,知道他是打黑的。刘的这番话给他惹了麻烦,有人报告给了“二许”在监狱买通的人,“二许”不可能买通监狱中所有人,他们一方面带着公函,以公务为名给狱方联系,另一方面出金买“鬼”,帮其工作。刘的物品,连续几次遭突然检查,好在他把秘密的一些东西交别人保存了。


“二许”一伙为骗取刘掌握的他们的罪证,不断翻新花样。


有一天,是个双休日,刘所在的医院监区是副院长张永超值班,突然来了个一都衔的警官,让张院长叫刘,张院长称他高科长,找了个单间让他俩谈。高科长说他叫高学正(可能是这个名),是狱政科长,听说刘是冤案,让刘写份材料,他帮刘转检察机关或纪委,他在这些部门有关系,刘说行,并很快把材料写出来。


隔了两周,又是个双休日,医院还是张永超副院长值班,来了个检察官自称郭海涛,原来是监狱的驻检,现在新乡市凤泉区检察院,是高科长让他来找刘的,要帮刘平反冤案,控告许大刚。


又来个贵人?


刘说咱取份材料吧。他说行,后说没带电脑,让刘写成材料交给他。刘特别注意一个细节,他说取材料时,那人说“行”。


一个人取材料,不符合法律规定;


双休日人少时来找刘,鬼鬼祟祟……。


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爱吗?包括高、郭之于刘,于其他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许大刚的钱能使磨推鬼。当然,也能使人变成鬼。


之后,高学正又催了几回,刘的材料迟迟写不出来。


刘悄悄打听了高、郭二人,得知他俩关系很好,都是原阳那一片的人。


还有个刘不愿提,不敢提,不忍提,不去一闪念的日子,商丘市纪委两名干部到新乡监狱,宣布开除他党籍……


他愤怒!他委屈!他冤枉!他热血在沸腾!他骨肉在燃烧!他浑身在颤抖!他实在无法自控……他哭了!他喊了!他把纪委的文件扔了!他把桌子掀翻了,他跺,他砸!


他被特警控制了,他被按在桌前,他哭着写了几句话天道昭昭,定助正义!我党伟大,定察我心!法律公正,定还我清白!1984年10月22日。


刘玉舟强压悲愤和委屈,用颤抖的手,写一个字,哽咽着念一个字给纪委的同志听,纪委的两同志咦嘘动容,当看到刘写的日期时,提醒说,日期错了。刘再也控制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我入党的日子,28年了,我呕心沥血为之奋斗,我党却把我开除了……如果不能恢复,我死不瞑目!”刘哭得肝肠欲断,象一头受伤的老牛在哀鸣。          


以上写的这些,一定在市纪委放着,他等待着她的兑现,他泪眼模糊,心不模糊。


监区长对他说:他干了几十年,宣布开除党籍砸桌子的,你是唯一一个。


在新乡监狱,又过了很长时间,人家看他不好忽悠,不再等他举报控告材料了。年底的一天(十二月三十一号),他突然被通知收拾东西,换上新棉衣,之后,又一次戴上铁镣、铁拷和黑头罩,在8名警察押解下,驶向郑州。然后换乘火车,驶向寒风……。一天一夜后傍晚,在哈尔滨火车站下了车。


这是个零下38度的地方,这是个零下38度的季节,这是个零下38度的日子,刺骨的寒风,漫天的雪。


几个高个武警走上前,架着他走向出站口,其中一个佩上尉衔的武警看见一旁站着执勤的铁路警察上前


对他说:“警官,请帮个忙,这是个公安部的要犯,一个河南的黑社会头子,请帮个忙让我们从贵宾通道出去。”


警官看看刘,问:“你是黑社会头子?”


刘说:“我包庇黑社会。”


警官说:“够义气,谁没几个朋友,走,我带你们走贵宾道。”


他想哭,他想喊。但是,他没了哭的力气,他没了喊的激情,更重要的是,哭和喊都没有用,不能把飞雪化成春水,不能把寒风变为春风。


出站时,大喇叭里唱着京剧,是《三家店》里秦琼的唱段,苍凉、悲愤、恼怒、无助。他忍不住了,大喇叭唱一句他给武警解释一句:


原唱:将身儿来至东大门口,尊一声过往的宾朋听从头;


(他说:上尉先生,武警战士们,这是唱我的,我也给各位说从头)


原唱:一不是响马与贼寇,二不是歹人把城偷。


(他说:我不是黑社会,我是打黑专案组长)


原唱:杨林与我来争斗,因此上发配到登州


(他说:与我争斗的杨林叫许大刚,他真涉黑,是我的顶头上司,我查出了他,遭他黑打,发配到此)


原唱:舍不得太爷的恩情厚


(他说:我也舍不得,我的太爷是共产党,人民群众)


原唱:舍不得衙役们众班头


(他说:跟着我打黑的二、三十名战友,都受到迫害,我担心他们,也对不起他们)


原唱:实难舍街坊四邻和我的好朋友。


(他说: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有数百人受株连)


原唱:舍不得老娘白了头。


(他说:我父母都80多岁了……)


这时,他鼻子猛一酸,解说不下去了,满眼的泪水伴着雪花,一起漂流……


不知怎地-----他突然唱了起来,沙哑、悲怆、劈啦、跑调……不是唱的,是喊叫:“娘生儿,连心肉,儿行千里母担忧。”还是两年前,在睢阳法院开庭时见老母亲,当时他抱住她老人家,双膝跪下……到哈尔滨几个月后,老父亲没能等到他回去,他老人家临走前清醒了几秒钟,只说一句话,是骂人的:“许……孬种!”


那天哈尔滨出站口,民警没阻止他唱,把手铐给他打开了,上尉还给了一双棉手套,到现在他还用着。


后来他得知,那一天,王兴魁一伙也来了,而且是先来的,请客、送钱,监控他。


王兴魁一伙,又在哈尔滨住了下来。


在来哈尔滨的火车上,刘问新乡监狱的干警,为啥突然转移他。回答是:20多天前,劳改局来电话问你表现情况,回答他们说表现不错,没想到突然来文件把你弄到哈尔滨去,是从上往下操作的,不是新乡监狱报的。


他信。


到哈尔滨后不久,他给与他一起打黑的专案组副组长、虞城县公安局副局长周某打了个电话,这是一种被称为“亲情电话”电话,要经过严格的审批手续,有民警在一旁监听,还有录音,通话人员有严格限制,“捕前同事”在通话范围内。通话中,刘问了几句他一直挂念的其他受迫害打黑民警的情况。第二天,两名监区领导把刘叫去,问他:“你昨天给一个姓周的副局长打电话了?”


刘说:“打了,有登记,是某干警监听的。”


领导说:“那个副局长的电话被监听了,商丘公安局的领导已乘飞机往这赶,你到底说的都是啥?”


“我问几个受我影响的民警情况,其他没说啥,不信领导听录音好了。”


领导说:“已经去拷录音了。”


已经去拷录音了,说明之前没拷,刘的通话情况不是监狱方面透出去的,确是周某的电话被监控了。


周是现职的县级公安局副局长,是刘带的打黑专案组副组长,三年前就受株连遭恶查,三年过去了,做贼心虚的“二许”竟然还监控着他的电话,而且此事发生在王立军因此类问题被“滥用职权”判罪之后,太敢胡来了!采取技术侦察措施是要经过极严格的批准手续的。


没办法,“二许”就管这个,“二许”就这品格。幸亏没让这两人管金库。


商丘公安局飞来的“领导”是梁某和一个资深警官。酒后真言,他们告诉黑龙江狱方,刘是冤案,领导看这么紧,一是怕翻案,二是怕举报。他们还透漏,刘家人的电话,跟刘一起打黑的民警及与刘交往较多的民警,刘的亲朋好友的电话,都被监控着。


许大刚、许方军监控这么多民警的电话,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监控刘那么多亲朋好友的电话,是严重破坏社会主义法制的行为。


监控刘家人的电话,凭什么?他们是在职警官、在校学生、还有他八十多岁的母亲。


如此心虚,何必当初?“一个李向阳就把鬼子们吓成这个样子?”


2014年春,刘身体状况有些不太好,打电话告诉了家人,“二许”一伙监听到后,欣喜若狂,笑得扭曲了脸斜歪了嘴,据说许大刚那张丑陋的脸上笑得口水耷拉多长,命令手下立即飞哈尔滨,设法把刘的照片拍下来,他要亲眼看见刘是如何的病入膏肓。同时,让其走狗大造谣言,说哈监已经放弃了对刘的治疗,甚至说刘已经死了。咒一咒十年旺啊!


来拍刘照片的人是姚天波,姚是梁园分局民警,刘当局长时,他被从城区派出所长位置上调到了某大队任副职,也就是说从主干线上调到了偏枝线上,“二许”认为他一定恨刘,派他来了。其实,刘与姚还是有交情的,至少刘是这样认为并待他的,加上他人也很直爽。调整他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姚天波出现后,“二许”把他们认为刘得罪的人几乎用完了。这是“内部”的,他们动员起来迫害刘的骨干分子还有刘惩处过的人,不只是上文提到的宋照平、约客女类,还有刑满释放的和刘正侦办的黑恶分子,其中有些人参与了对刘的暗杀。


毛泽东老人家说过:“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


徇私枉法、放纵罪犯让他们迫害刘,动员组织所有忌恨刘的人整他、害他,是“二许”的政策和策略。


“二许”把党纪国法当成了什么?问题是,他们办到了。


那一天是2014年3月11日,管教让刘躺在病床上装病,用手机拍了刘的照片,给了姚天波。


2015年初,狱里上报刘减刑,按规定,包庇黑社会属于“从严掌握”对象,“必要时,应到原办案单位征求意见”,有关人员到商丘找“二许”,与虎谋皮。“二许”不但协助省厅刑警总队出具不予给刘减刑的意见,还将当年炮制的污蔑诽谤他的流言蜚语在微信上散播,用下三滥的手段制造影响。


“二许”啊,太有才了,只是卑鄙点了吧?


“由于我现在的处境,还有个事不便说得太清楚。”一位极具良知的警官悄悄告诉刘,“你们局一个姓刘的技侦支队长,隔三差五都要带人来一趟。一是行贿相关人员严格控制你,二是调取你的亲情电话。另外,他们还在大墙旁边的一个门市部蹲点(作为据点)给相关人员发工资,监控、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苍天啊……再睁大点眼……

 

多行不义必自毙


人间正道是沧桑!

 

我们坚信----


正义会迟到,但决不会缺席!!


“二许”及帮凶王兴魁之流,一定会被正义之剑斩杀……我们等着这一天!



后记:该文为2016年有人寄信给我,当时河南省商丘市公安局长许大刚尚未落马,刘玉舟申诉无望。如今,商丘市副市长、公安局局长许大刚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接受组织调查。王兴魁也已经被批准逮捕,其他涉案人员正在被陆续采取强制措施。刘玉舟又看到了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