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相遇,让我知道尘世间有你,无意中地凝望,印下你美丽的面庞,总是刻意地走过,那些你可能出现的风景,用眼睛搜寻,奇迹发生的一刻。
觊觎,你童话般微笑的神情,让失落找寻不到一丝的缝隙。每一次的擦肩而过,抬头的刹那,却是冷漠的表情,视线中,悄然远去的身影,读懂了,距离,散落遗憾的唯美。
低下头,合上眼,敞开心,深呼吸,爱的气息,学会了欣赏。相逢是缘,邂逅,有爱的心,欣赏,有爱的心,走过,心怀感恩,撒一路阳光,舞一路芬芳。
记忆是一面镜子,美好和丑陋都在它面前赤裸的呈现。
记忆是一台录音机,可以毫无掩饰释放出灵魂深处的心声。
记忆是一台摄像机,那些经历过的画面一帧帧被记录下来,在某一天某一刻又一帧帧被播放出来。
记忆是有味道的,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世间的文字,书写的不是情怀,也不是生活,而是各自记忆的延伸和释放。历史往事的真相已经无处可寻,就让笔下的文字让它无限地接近。
如果未来取决于梦想,那么梦想便取决于记忆,无论是清醒还是熟睡,记忆都不曾被抹去,而却越发深刻。
约翰生说过,一个城市的魅力,不在于它繁华的大街小巷、高楼广场和那些日益更新的现代化技术,或者是着装时髦光鲜的俊男美女和各种高档的汽车,而在于拥挤在密麻的小巷庭院里的平民们的多样化生活。而我就是从那个街巷胡同里走出来的人,了解那种平民的生活,在别人的眼中看来,那也许是城市的魅力,但是当时生活在其中的我是这么想的吗?
牛街位于帝都北京的宣南地区,是北京城里著名的回民聚集区之一,当时住在这里回族人口约有一点二万人。这是个历史悠久的古老街道,在这里安家落户的原住民从明代算起已经长达六、七百年了。牛街礼拜寺始建于辽圣宗十三年即公元九九六年,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从全国各地陆续吸引来很多居民。
在北京,除了牛街的清真寺被称为礼拜寺外,京城的其他的回教寺院都称作清真寺和清真女寺,在我国南方地区清真寺还有另一种称谓,比如南京市秦淮区城南三山街的净觉寺,相传是明朝洪武二十一年即公元1388年,朱元璋颁发圣旨始建,是南京最早的一座清真寺。
回族是回回民族的简称,也可称作回民,是我国五十五个少数民族之一。“回回”名称的由来与回族的族源是两回事。
“回回”最初为他称,后来才演变为自称。“回回”一词,最早见于北宋沈括的《梦溪笔谈》,指唐代以来安西(今新疆南部及葱岭以西部分地区)一带的“回纥”人和“回鹘”人。“回回”一词,当时可能是“回纥”、“回鹘”的音转或俗写。
南宋时的“回回”,除包括唐代的“回纥”、“回鹘”外,还包括葱岭以西的一些民族,这都和现在所说的“回回民族”不同。
十三世纪初叶,蒙古人成吉思汗率领蒙古铁骑西征期间,花拉子模被征服后,一批信仰回教的中亚各族人以及波斯人、阿拉伯人,不断地被签发或自动迁徙到我国来。
他们主要以驻军屯牧的形式,以工匠、商人、学者、官吏、掌教等不同身份,散布在我国各地。最初的回族先民如唐朝的李珣、李舜玹兄妹,宋朝的米芾,元朝的赛典赤.赡思丁.乌马尔等等。他们被称作“回回人”,是当时“色目人”的主要部分,后来他们也就以“回回”自称了。
伴随着社会形态的变迁,到如今的二零一八年,老牛街的回族人口的比例逐年下降,曾经的回民聚集区、曾经的牛街人文传统和早年间的牛街建筑,已经被现代化、时尚化的社区所替代。
那时,青砖灰瓦的大杂院儿,各式各样安放在大院儿门口儿的门墩儿,记录着原来院子主人的身份,院儿门儿上挂着醒目的都哇。
三十几条狭长深邃、错落有序的胡同儿,编织出儿时牛街的景象。
从牛街北口进来向南口走,路西边第一条胡同就是牛街头条,胡同牌子挂在牛街豆汁儿店的北墙上,店门口儿有六级台阶儿,每天清晨乡老们都在这儿买豆汁儿焦圈儿,记得还有一种特别好吃的面包圈儿,味道与新疆的奶油馕类似香甜可口,小时候经常和街里的小伙伴们去买着吃。
春光荏苒如梦蝶,春去繁华歇。风雨两无情,庭院三更夜。明日落红多去也。
四十年过去了,眼前不再是熟悉的街道和人群,凝望着这条生活了几十年的街道,为何觉得疏远与陌生,好像我是慕名而来,初到这里的游客,可是内心里,却又没有新鲜和喜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