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和我哥都是你害死的!你就是个扫把星!滚出我家,不然我也得被你克死!滚啊!”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我第多少次对她吼让她滚出我家了,也数不清这是她第多少次以沉默回应我。
她是我嫂子。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的母亲和哥哥就遇车祸去世了,父亲为了养家,就南下去打工,家里只剩下了我和我嫂子。
我嫂子很漂亮,由于农村结婚比较早,她嫁到我家里来的时候不到一十六岁,我哥出车祸后,我父亲就劝她改嫁,也有不少人来我家说过媒,可是她为了照顾我,就没有改嫁,从那以后就是她一个人拉扯着我。
她对我这么好,我应该感激她,可我一直认为如果不是她,非得带着我一家人去她家的话,我妈和我哥就不会死。
我把一切罪责都怪在了她头上,不管她对我有多好,我都没有给过她好脸,时不时的还刁难她,更认为她对我所做的,都是理所当然,我母亲和哥哥因为她死的,她就是欠我们家的,一切都是她在还债!
而且随着她一直在我家待着,村里的人开始风言风语,说她之所以不肯走,那是因为她是我父亲的小老婆,睡了儿子,又睡爹,这老李家的人,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但听到这些话,我就觉得这事让我父亲丢人了,心里就更加讨厌我嫂子,就变本加厉的刁难她,可无论我怎么刁难她,她都任劳任怨,我对此更是乐此不疲。
后来我升初中,步入了青春期,对性充满好奇的我在同学家的DVD里,接触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影片,慢慢的思想就变得龌龊了。看到班里的女同学,对她们也有了想法,可是大多数女孩都不理我。
原因就是我没爹没娘,这样的身份,在当时的农村就只能被人瞧不起。
更何况,我还有一个名声不好的嫂子。
嫂子那么贱,他们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全家都不是好东西!呵呵。
我更加的讨厌我嫂子,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我还因为这骂了她一顿:“你咋那么贱,死皮赖脸的呆在我家,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低着头任由我骂。
我觉得很委屈,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忍受身边人异样和嘲讽的目光,原本我也像其他人一样,我也有一个虽不富裕却完整的家,可现在什么都没了,除了那个我时刻都想赶走的嫂子我什么都没了。
我的家不大,甚至它根本就算不上家。我和我嫂子睡一个屋,到了夏天,天很热,家里只有一个小电扇,风就只能吹屁大点的地,嫂子为了不让我热,就把电扇放在我床头上。
每天到夜里她都热的大汗淋漓,实在没有办法,她只能在晚上等我睡着了,把外衣脱了,只剩内衣,到第二天在我没醒的时候就再穿上。她做的很周密,但我们就住在一个屋里,就不免的会让我看到,我这个年纪最渴望看到一些春光。
以前我小,不在意,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少儿不宜的影片,我开始在意嫂子的身子。
要说我嫂子那个时候才一十八呢,根本就是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同龄人。
这和那些让我幻想的女同学几乎一样,而且我嫂子的身子很美,凹凸有致,很白皙,很嫩,身子比学校里那些还没有发育好的女同学,不知道要好了多少,甚至比那些录像厅里播放的女主角身材还要好。
我每次看到都胆颤心惊的,很多时候我都强迫自己不要看,那可是我最讨厌的女人,干嘛看她!
但可能是我真的很好奇现实中女人的身子,就给自己找了一个,现在回想起来都很贱的理由:“是她害的没有女孩喜欢我的,我看她就相当于她对我的补偿!!”
慢慢的我开始就偷偷看着嫂子身上,那一处处和DVD里相似的地方,我发现我嫂子比她们美太多了,而一想到我嫂子其实才一十八,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心里就荡漾起来了。
后来我对嫂子的身体竟然着迷了起来,记得有一段时间,我每天很早就装作睡觉了,就是为了看有更多的时间偷看嫂子的身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嫂子每次都会很配合的在我“睡着”后便把衣服脱掉。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嫂子一直都知道我在装睡,而她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我早点睡觉,不影响我第二天的学习。
每次看到她的身子,我都会想到DVD里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情不自禁的就想学那些片子里的一样,把我嫂子也要压在身下,连做梦的时候,我都会梦到我把她压在身上的情形。
当初她嫁我们家里来,好像都没跟我哥过几天日子,那她的身子是不是还是干净的?
随着对我嫂子的幻想越来越多,我的心里就越发的羞愧起来,觉得自己不是人,她可是自己最讨厌的女人,怎么会对她幻想那么多?更觉得对不起我哥!难道我老李家的人,真的和学校村子里说的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想到这些之后,我就没有再偷看过我嫂子。
不过我对她的恨,却又增加了,我都长大了,竟然还在我面前脱衣服!难道真的勾引我么?
她这样对的起我哥么?真贱!
我当时真恨她恨到了极点,心中最想的就是把她赶出去,因为我觉得只要把她赶出去,我父亲就会从外地回来,就再也不会有人嘲笑我,也就有女孩理我了。
赶走她的机会,我也没有等多久,好像就来了。
那是一个星期五下午,我们学校提前两节课放学,同学想带我去湖坝上玩,可我不想,很早的就回家了,刚进家就听到我嫂子在屋里尖叫声,似乎被人给侵犯了。
我心里一慌,就赶紧推门冲进了屋,搭眼就看到村支书王友河正把我嫂子压在了床上,裤子都脱到了膝盖那,而我嫂子的衣服也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了,就差内衣没被脱掉了,那具曾令我痴迷白花花的身子全暴露了出来,我嫂子神色慌张,拼命的反抗挣扎着。
“王叔,求你了,不要,求你了!”
“英子,你就从了我吧!你还这么年轻,没有男人多可惜啊!你就从了叔吧,以后叔让你和凯子过上好日子!”
村支书却一点都不顾我嫂子的求饶,一脸淫笑的说。
“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的到来,让做贼心虚的村支书神色大变,赶紧的对我说了一声:“凯子,叔刚才跟你嫂子玩呢,这事别乱说!”就吓得提着裤子就跑了出去,留下了几乎快被扒光,满脸都是泪痕的嫂子。
等她穿好衣服,她就第一时间来给我解释,也想在我这里找到一丝安慰,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我第一次对她有些心疼。不过长久以来的恨意很快就把这丝心疼侵吞干净,我才不想让她在我这里得到安慰,虽然我知道她是被村支书强迫的,这些年也没少有男人过来骚扰她,她都拒绝了,但是有男人到屋里来,却是第一次而且还差点得手了。
她再怎么说都是我哥的媳妇,竟然把男人引到家里来了,所以我就很愤怒。听见她哭,我不仅没有安慰,甚至还冷冰冰的说:“以后你在勾引野男人,别往我家里带,省的脏了我的家。”
“凯子,我。”
嫂子没想到,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泪水又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原本惊恐的脸上说不出的委屈与辛酸,可是那会儿我心里对她全是恨,根本就没有在意。我无法想象当时她会有多心痛。
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可是第二天我去上学的半路上,就碰到了村支书王友河,他骑着摩托车叫住了我了,小声的说:“凯子,昨天的事,你可别传出去,我和你嫂子闹着玩呢!”
“你和那女人的事,我不管!”
虽然我很讨厌村支书,他没少仗着他家里势力抢我们家东西,但是在我眼里,他和我嫂子就是一对狗男女,我心里冷笑,然后就点了点头。
“凯子,叔这么多年,都没照顾过你家,给你点钱你去买点吃的吧!下午放学你晚点回家!我和你嫂子的事还没谈完呢!”
王友河见我就这样答应了,脸上露出淫荡的喜色,立即就停下摩托车塞给我十块钱对我说。
要是以前我的自尊心绝对不会拿王友河一分钱,不过这次我直接把钱给接了过来,因为这个狗男人给我钱,不让我回家的目的,就是想再去找我嫂子那个。
我当时就很天真的想,只要王友河把我嫂子给那个了,她就是不守妇道,那我就又理由把我嫂子赶走了,这样,我父亲就能回来照顾我,我就不再是没有爹的野孩子,我又能回到原来的生活了。
到了下午放学,按照和村支书的约定,我没有回家,就一个人湖坝上溜达,我想着我嫂子一会儿就要被村支书那个了,我就可以赶走她,父亲就能回来。我也就能不被村里和班里的瞧不起了,我以为我会很高兴。
不过看着天际渐渐暗下来,我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好。
她可是我嫂子啊!
要是被人强奸了,这事传出去,还不得又被别人嘲笑?
如果被父亲知道是我故意害嫂子被人强奸的话,父亲会情愿回来吗?
到时候父亲不回来,那我又该怎么办?
也不知怎么了,昨天嫂子想找到得到一丝安慰的委屈脸盘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突然之间,我觉得她挺可怜的。
接着,我就鬼使神差的往家跑,我开始害怕担心嫂子已经被那个畜生玷污了,我不知道看到嫂子被玷污的画面我该怎么办,但就想着赶紧到家里。
等到了家门口,我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我嫂子绝望的哭声,房门没有关,我从外面就看到我嫂子在王友河身上挣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愤怒,还是真的想救我嫂子,我来到以后就踹开了门。王友河吓了一哆嗦,回头见是我,就惊讶道:“凯子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他这么说,心里冷笑,看着嫂子虽然很讨厌,但是此刻,我看着心里真有些愤怒,就很冰冷的对他说:“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你在干什么!!”
绝望中的嫂子看到我来了,脸上露出一丝欣慰,随后就拼命挣扎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凯子来了!”
我看到这,说实话,心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来了,嫂子就不会被糟蹋了,心里就一松。
甚至有种我来救嫂子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刚有,就被王友河的破灭了,甚至我没有脸在再这里待着。
他狠狠给了我嫂子一巴掌,就气急败坏的对我说:“我不是给过你十块钱了么?怎么又来了!”
“什么?!!凯子这是真的假的?”
捂脸痛苦的嫂子闻言,一下就呆了,眼神中满满的难以置信,她不相信我会为了十块钱,就把她给出卖了。
我本来还想阻止这一切,但我嫂子难以置信的眼神,我竟然害怕了不敢面对她。那种无地自容和羞愧感,让我瞬间低下了头。
见我没有吭声,嫂子脸上更是的难以置信,那种心酸和绝望溢于言表。
我就更加不敢抬头看她了,似乎是太过于羞愧,又或者是看着事情都被戳穿了,我又有了之前的想法,让王友河上了我嫂子,我就能过好日子了。
于是,我就又鬼使神差的跑出了家门,再一次让嫂子面临绝境。
刚跑出家门,就听到了村支书的大叫声,和我嫂子绝望的叫声。
我听到心很痛,想阻止,但那种羞愧感让我不敢回头,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才停了下来,在路上我一直安慰着自己,只要王友河强了嫂子,一切都结束了。但是我脑海里却都是嫂子她那难以置信的眼神,我感觉对不起她,更觉得自己没用,现在这会儿,我嫂子肯定被王友河玷污了,我到底该怎么面对她?如果我刚才敢于面对现实,他又怎么会得逞!!
是我把她推向了火坑,她会怎么想?
只为了十块钱!
越想我心里就越复杂,我不敢面对我嫂子的眼神,也不敢回家,在外面流荡了大半夜我才敢回了家,到家我就看到满屋子都是血,还有呆坐在床上的嫂子。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很是愧疚,想给她说对不起,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害怕我一开口她就会崩溃,更害怕我听到她的回答我会崩溃。我想要逃避这一切。
我嫂子这样呆坐了一整夜,在黑夜里,她一动都没有动,只是呆呆坐在墙角一夜。
到了第二天,我嫂子就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也没有怪我为了十块钱就把她出卖的事,还是向往常一样任劳任怨。见她这样,我不知道怎么了,决定开口问嫂子昨天的事,虽然屋子里触目惊心的血迹仿佛已给出了结果,但我必须要知道答案!
“嫂子,你昨天有没有被王友河玷污?”
嫂子有没有被村支书玷污?
我还能狠下心去伤害嫂子吗?
我和嫂子之间还会产生怎样的逆乱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