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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弃的孩子

晴妈说  · 公众号  ·  · 2019-11-01 08:59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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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几句有关“校园霸凌”的话。
这个话题最近因为电影《少年的你》而火。我还没有去看电影,但周围的人都在推荐,我也打算过几天去看。 周三晚上在童行学院的 观影会上,被问到了如何看待 校园霸凌的问题 。回答问题的过程,也勾起我一些思绪与回忆。



我并没有“被霸凌”的经历,但却是实实在在目睹过霸凌事件。
实际上,小孩子的学校并不是像动画片里画的那样光明可爱,而是一座艰难的森林,小孩子从六七岁开始步入其间,有无数机会误入歧途、迷路、受阻、感觉惊恐和孤独。社交是孩子遭遇的第一大困难,学业和师长压力往往是第二位的。
其实孩子是蜕变中的小兽。幼年是懵懂发育,童年期已经具备了所有的动物本能,但还没有进化出足够的人类文明,因此童年人之间往往是用最原始的本能相互交往:喜欢就粘在一起,讨厌就相互攻击,寻求群体中王的位置,抱团竞争与互相倾轧,攻击与抢夺,初级荷尔蒙吸引。如此种种,和黑猩猩群体无异。
记得曾经看过一个关于猴子群体的描述,当一群猴关在一个笼子里,有人来抓猴,猴子全都抱团躲藏,结果一个不小心,有一只猴被挤出了猴群之外,瞬间之后,其他所有猴都齐心协力推他、挤他,直到这只可怜的小猴被挤到笼子边,被人抓走。
被欺负的小孩也往往是这样,成为人群之外被孤立的靶子,于是群体就可以将力量倾泻在他身上。
回忆中的几次欺负事件,包括小学一二年级,学校里有一个瘦小的男孩,被其他男孩嘲笑佝偻病,时不时揍一顿,在操场上追着跑,拖在地上;小学五六年级,有一个瘦小的小女孩,跟着班上一个漂亮跋扈的小太妹,被小太妹当众扇巴掌呵斥,呆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初中一二年级,班上一个胖女孩,因为长得胖和丑,而被其他人起了很多个难听的外号,不断被编出丑化她的笑话,甚至连她坐下,周围的人都要夸张地躲起来,男孩子还以为这是好笑的,直到有一天她一个人在课上哇哇大哭。


这些事都曾经是我心中的刺。
在那些时刻,我没有敢于做什么。既没敢当众干涉这些事,也没敢保护被欺负的孩子,同样没敢对欺负人的孩子说不。原因有很多:怕同样被欺负;怕同样被嘲笑;觉得自己做不了什么;怕被人说“逞英雄”;怕被人说伪善;觉得这是他们自己的事;说服自己世界上的事都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无数合理化的理由,让自己不那么难过,不那么窘迫。
就是因为有这些从众的理由、胆怯的理由、不好意思出头的理由、合理化的理由,很多时候,一两个强势的人可以驾驭众人,欺凌个体。
可是那些痛苦是真实存在的。那些孩子哭着流泪的脸是真实存在的。今天我自己写的文字只是一段引子,想引出后面的一篇重磅文章,期望能有人完全看完。它的名字是《离开奥梅拉斯的人》,作者是勒古恩,前些天辞世的重磅科幻作家。这是一篇绝对经典和震撼的文章,希望你能看到最后,或者存下来有空再看,也希望你能记住故事里的孩子。
很多时候,我们的幸福生活是实实在在建筑在地下室的孩子之上的。包括被欺负的孩子,被放弃的孩子,被孤立的孩子。当然也有留守儿童。我们扭开脸去也不代表他们不存在。我们只有扎着心里的刺,才能让自己总是清醒地前行。那些离开奥梅拉斯的人,也摆脱不了心里歉疚的刺,因为他们什么都没做。


对待我们的孩子,我们是需要让他们学会自我保护,也学会文明。
在自我保护方面,父母可以更坚决地支持孩子。从很小的时候,就可以告诉孩子,遇到事情如何大声地说出不,大声地说出自己的诉求和拒绝,大声地求助。真遇到问题,父母也还是要坚决站在自己的孩子身边,敢于以非暴力的形式,理智严肃而坚决地据理力争,用一切力量保护自己的孩子。父母的支撑是孩子孤独中最后的力量。
在文明方面,我希望能有更多父母从孩子小时候,就更注意教导孩子什么是文明:尊重他人。其他人不喜欢听的嘲笑就不要说,不可以欺凌,不可以辱骂,每一个人都需要被尊重。这是文明的基本定义。
不多说了。只是提醒自己,始终不要头脑发热,不要得意忘形,始终记得曾经默然旁观的歉疚和心中的刺。
(ps:最近在写长篇小说,因此所有更新都不及时。十分抱歉。12月会出版一本纯文学小说集,其中绝大部分小说是第一次收录成书,算是全新的集子,定名为《长生塔》。新长篇预计明年上半年才能写完。公众号文章近期仍会连载《时光里的欧洲》,正常更新会从12月开始恢复。谢谢大家。)



离开奥梅拉斯的人
钟声喧响,惊起燕雀齐飞,夏日庆典在伫立于海边的奥梅拉斯城中宣布开幕。就连那些在港口停泊的船只,也都已经在帆缆上挂起了飘扬的旗帜。在红瓦白墙的房屋和青苔丛生的古老花园之间,游行队伍在街道的树荫下缓慢前行,走过一座座公共建筑和大型花园。一些街道上的队伍端庄斯文:有身穿紫色和灰色笔挺长袍的老者,神情严肃的能工巧匠们,还有抱着孩子、边走边聊的少妇。而在其他的街道上,音乐的节奏更加强烈,锣鼓和铜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人们且行且舞——这里的游行就是跳舞。孩子们跑来跑去,欢声笑语像燕子在歌声和音乐间穿梭。所有的队伍都正朝着城市的北端前进;在那里有一片叫做“绿野”的湿草地,少年少女们沐浴着明媚的阳光,裸露着纤细的手臂和沾满泥巴的脚踝,正为他们不安分的赛马做着热身。除了一条不带嚼子的缰绳,马儿身上没有任何鞍具;它们的鬃毛编成小股,饰以金色、银色和绿色的彩带。它们喷着鼻息,互相比试一般地腾起前蹄;马儿们兴奋异常,它们大概是唯一一种会融入到人类庆典之中的动物了。西北方的群山环抱着坐落在海湾之滨的奥梅拉斯城;清晨的空气清新而明净,太阳照在十八峰顶的积雪上,像是白金色的火焰在深蓝色的天空下燃烧。赛场上的旗子在习习微风中飘扬招展,簌簌作响。宽广的草地上一片寂静,静得你甚至能够听到城市街道上传来的音乐;由远及近,直到几乎触手可及。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甜美香气,它们时而聚拢,时而被欢乐的钟声打散。
欢乐!要如何才能描述出欢乐呢?又要如何形容奥梅拉斯的居民们呢?

你知道的,他们并不是头脑简单的民众,纵然他们的确十分快乐。不过我们现在已经不怎么使用“快乐”这一类的词汇了,笑容早已经不合时宜。这样的说法势必会让人产生猜想,会让人联想到,是否有一位国王,胯下骑着骏马,被皇家骑士环绕护卫?又或是高坐在黄金步辇之上,被奴隶们强壮的肩膀抬起?没有国王。他们不使用刀剑,也不蓄养奴隶。他们不是那种野蛮人——虽然我并不清楚他们的规范和法律,但我想一定屈指可数。这里既不被君主统治,也不是奴隶制国家;他们也没有股票、广告,秘密JC或是炸弹。但是我得强调一下,他们不是头脑简单的民众,不是爱唱歌的牧人,不是高贵的野蛮人,也不是乏味的乌托邦主义者。他们并不比我们单纯。问题在于,我们早已被满腹经纶的老学究和久经世故的老油条灌输了一种思想,即认为快乐是愚蠢的,只有痛苦才能令人明智,邪恶才会引人入胜。这是艺术家的一场背叛,对邪恶之陈腐和痛苦之枯燥的否认:如果你无法击败邪恶就委身于邪恶,如果你感到痛苦就重复这种痛苦。但,歌颂绝望就是谴责愉悦,拥抱暴力就代表着要放弃其余的一切——我们险些放弃了其余的一切;我们再也无法描述快乐,无法庆贺快乐——那么,我又要怎样向你描述奥梅拉斯的人们呢?他们不是天真快乐的孩子——虽然他们的孩子的确是快乐的。他们是成熟、睿智、热情的成年人,生活也并不悲惨。



啊,多么奇妙!但我希望自己能用更准确的语言来描述它,我希望自己能够说服你。我口中的奥梅拉斯听起来就像建筑在童话之中——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或许你们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想象一下会更好,设想一下这座城池将会坐落于何处,因为我的描述未必符合你们的想象。比如,他们的科技水平如何?我认为那里是没有汽车和直升机的,依据是:奥梅拉斯的人们是幸福的人们。幸福建立在一种恰当的判断力上:什么是必要的,什么是无必要但也无害的,什么是有害的。在中间那个档次——无必要但也无害的那一层,比如那些舒适的、奢侈的、豪华的物件之类——他们当然可以有中央供暖、地下交通、洗衣机;或许还有各种我们尚未发明出来的新鲜神奇的玩意儿,什么悬浮灯、清洁能源、万能感冒药……也说不定这些东西他们一概没有,那也无所谓,随你喜欢。我倾向于想象,在夏季庆典的前几天,人们坐着高速火车和双层电车从四面八方来到奥梅拉斯,抵达奥梅拉斯中央车站。中央车站可以算是城中最堂皇的建筑了,虽然比起华丽的农贸市场来还是略逊一筹。但就算有火车,我也还是担心你们之中有些人认为奥梅拉斯是一个虚假的城市。欢笑、钟声、游行、赛马等等。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那我就再加上一样吧:狂欢。如果这能改变你对奥梅拉斯的印象,那么就别犹豫了。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别去想象那种画面:长相俊美,一丝不挂,处于极度的欢愉中的男女圣职者们,随时随地准备着与随便哪个男人女人温存欢好,只要对方有心皈依于他们的神——虽然我的第一个念头正是如此。但说实在的,奥梅拉斯还是没有神殿更好一些,至少不要有这种有人的神殿。宗教,可以;神职人员,不行。他们自可以四处游荡,将美丽ChiLuo的身体当成圣餐,分发给那些渴求狂喜和肉YU的人。让他们加入游行吧。让鼓声伴随着他们的交合,锣声宣告出欲望的荣光,还有并非无关紧要的一点,让这愉悦的仪式带来的结晶蒙受众人的爱与关怀。有一件事我很清楚,对于奥梅拉斯的人来说,没有所谓的罪恶。那么他们有什么呢?我一度认为奥梅拉斯没有DU品,但这也未免太过于禁欲主义了。对于那些好这一口的人来说,“珠子”淡而持久的香气令城市的每条街道都散发着芬芳。首先,“珠子”会让人的心智和肉体都陷入一种飘飘然的状态中,然后是接连几小时梦幻般的慵懒,还有宇宙中最深邃奥秘之处的幻象,和超乎寻常的SEx快感——而且它不会使人上瘾。对那些口味温和一点的家伙来说,这儿还有啤酒。那么——那么这座欢乐之城还应该有什么呢?胜利的快感,没错,那是一种对勇气的嘉奖。但是我们既然已经决定这座城市没有神职者,那么也还是不要有士兵为好。建立在屠杀上的快乐并不是正当的快乐——屠杀并不能使人快乐,只会令人畏惧,不值一提。那种无穷的满足感和宏大的胜利喜悦并非来自于对外来敌人的抵抗,而是来自于人们心中那些积极和美好,以及世上最壮丽的夏天。充满奥梅拉斯的人民内心的,正是这样的喜悦,他们庆贺的胜利是生命的胜利。我不认为他们之中有多少人会需要“珠子”。



现在,大部分的游行队伍都已经到达了“绿野”。供应食物的红蓝帐篷里飘出诱人的香味,孩子们汗湿的小脸潮乎乎的,一个男人慈祥的灰胡子里挂着几粒蛋糕碎渣。少年少女们都已经骑上了自己的坐骑,在起跑线附近集结。一个矮小富态的老妇人笑盈盈地从篮中取出鲜花,身材高挑的年轻人把鲜花插在自己光泽的发间。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独自坐在人群边缘,吹着一支木笛。人们驻足聆听,回以微笑,但没有一个人去打扰他。他目不斜视,吹奏不休,沉浸在甜美轻盈的旋律中,黑色的眼睛里满是专注。

一曲奏完,他缓缓放下紧握木笛的手。

这一段微小的沉寂有如一个信号,一声号角从起跑线旁的帐篷中响起,急促、洪亮、穿云裂帛。马儿们跃起身来,以声声嘶鸣作为回应。年轻的骑手们一脸凝重地安抚着马匹,抚摸着他们的脖子低语:“嘘,嘘,我的美人,我的希望……”他们沿着起跑线排成一行。赛道旁的人群像风中的草地一样涌动。夏日庆典正式开始了。

你相信吗?你认同了这样的庆典,这座城市,这种欢乐吗?没有?那么让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在奥梅拉斯某幢华美的公共建筑下方,又或是在一栋宽敞私宅的地窖中,有一个紧锁的房间。房间没有窗户,不知道从地窖上方哪一个布满蛛网里的窗户里射进了一道光线,又透过木板的缝隙漏了下来。这是这里唯一的光源,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灰尘。这个小房间的角落放着一个生锈的水桶,旁边立着几把拖把,拖把头干硬纠结,散发着臭气。像所有的地窖一样,这里的地板上也积了一层灰,摸上去黏糊糊的。这个房间大概有三步长,两步宽:就是一个杂物柜,或者说是废弃的工具间。一个小孩坐在房间里。这孩子可能是个男孩,也可能是个女孩。他看上去约莫六岁,但实际上就快十岁大了。孩子是个**,或许天生如此,或许是长期的恐惧、饥饿和孤独造成的。他佝偻着背,缩在离水桶和拖把最远的那个角落。他有时挖挖鼻子,有时无意识地摸索着自己的脚趾头或sheng殖器。他害怕拖把,他觉得拖把是种很恐怖的东西。他把眼睛闭得死死的,但他知道拖把还是在那里。门紧紧地锁着,没人会来。房门总是锁着的,也没有任何人会来,除了——这孩子对时间的流逝毫无概念——除了有些时候,吱嘎作响的门被推开,一个人,或者几个人会站在门口。他们之一会走进屋子踢踢这孩子让他站起来,而其他人从不靠近,只投来恐惧而厌恶的眼神。装食物和水的碗**草装满,门铿然落锁,目光消失不见。来这里的人从不开口说话,但是这个孩子,这个并非一直生活在工具间里,这个仍然记得外面的阳光和母亲的呼唤的孩子会说。“我会听话的,”他说,“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会听话的!”可从未得到过回应。孩子曾在无数个夜晚里哭喊着求救,但他现在只会发出低声呜咽,“哎——啊,哎——啊”,话也说得越来越少。他的腿像麻杆一样细,瘦弱的身体上肚子显得特别突出。他每天就靠半碗油拌玉米面过活。他赤身裸体,因为总是坐在自己的屎尿里,他的屁股和大腿上生满了疮。
他们都知道他的存在——奥梅拉斯的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人到这里来看过他,另外一些人只是知道而已。他们都知道他必须在那儿。有些人明白原因,有些人不明白,但所有人都清楚一点:他们的幸福,他们城市的华美,他们友情的温馨,他们子女的健康,他们学者的智慧,他们工匠的技艺,甚至于他们庄稼的好收成,和宜人的气候——全都仰赖于那孩子令人生厌的悲惨境遇。


奥梅拉斯的孩子们一旦到了懂事的年纪就会被告知这件事。因此,来看这孩子的大多是年轻人,虽然有时也会有成年人来,或者是再来,看这个孩子。不管之前对这些年轻人解释得多么详尽,他们看到他的时候也还是会觉得震惊,恶心。他们会感到厌恶,纵然他们以为自己早就已经超越这种感觉了。他们感到气恼,愤怒,无能为力,尽管理由就放在他们眼前。他们会想要为这孩子做点什么,但他们不能:如果这个孩子被从那个阴森可怕的地方解救出来带到阳光下,如果为这孩子擦洗身体送上饭菜让他吃饱喝足,那自然是件好事。但是如果这么做的话,奥梅拉斯所有的繁荣美好和欢愉就会在瞬间凋零萎谢,化为齑粉。这是交换条件。用奥梅拉斯所有人的美德和恩惠来交换一个小小的善举,以千万人的幸福来交换一个人的幸福——这无异于开门揖盗。
这个条件非常严苛:连一句同情的话都不能对那孩子说。
见过那个孩子,面对过这个矛盾的年轻人回家的时候通常都会泪流满面,或者愤怒得流不出泪。他们可能会琢磨好几个月甚至几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会逐渐地意识到,即使那孩子得到自由,对他来说也影响不大,无非是一点点来自温饱的模糊满足,但也并没多少。他已经退化到无法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了;他生活在恐惧之中太久太久以至于已经忘了无所畏惧的感觉;他的习性已经太过粗野以至于无法接受仁慈的对待。事实上,被囚禁了这么久之后,离开了那保护性的墙壁和黑暗,离开了他坐卧其中的秽物,他或许会活得更加凄惨。一旦接受了这种可怕的事实,年轻人们脸上那些因苦涩的现实而流出的泪水也渐渐被风干了。然而,他们现在的美满生活也许正脱胎于他们为这孩子流下的泪水和燃烧的怒火,脱胎于他们为这孩子的努力和无能为力。他们的幸福不是枯燥无味,不负责任的幸福。他们知道,他们自己也正和那个孩子一样,并不自由。他们懂得什么叫怜悯。是这孩子的存在,以及他们对这孩子存在的认知,使他们拥有了那些高雅的建筑,感人的乐章,渊博的知识。因为有这孩子,才让他们对其他的孩子更加温柔。他们知道如果没有他在黑暗中哀鸣,其他的孩子,比如那个小笛手,就无法在夏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里,在年轻的骑手们跨上骏马整装待发之际,吹出欢快的音符。


现在你相信了吗?这样是不是更加可信了?但是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而这件事情却相当难以置信。

偶尔会有一个年轻的女孩或者男孩,在见过了那个孩子之后并没有带着眼泪或怒火回到家里;没有,而且再也没有回到家里。有些成年男女也会沉默个一两天,然后离开家。他们走上街道,沿着道路独自前行。他们走着,穿过奥梅拉斯漂亮的城门,一直走出这个城市。他们穿过农田,形单影只,脚步不停。少年、少女、男人、女人。夜幕降临,他们沿着村庄的小路,经过农舍的温馨灯火,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田野之中。他们孤身一人,向着西方和北方的山峦行进。他们一直走,他们离开奥梅拉斯,他们走进黑暗,一去不回。他们要去的地方对我们来说比这个欢乐之城更难以想象。我没法描述。或许那个地方根本就不存在。不过他们似乎知道自己的方向——那些离开奥梅拉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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