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
「夜行者」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我再强调一次——我写的所有的故事都是虚构的,都是虚构的,都是虚构的。
我不爱住酒店,每次住酒店时都得检查很久——你不知道房间里住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是否有什么潜在的危险。
潜在的危险,是指针孔类的偷拍或窃听设备——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性爱视频或裸照出现在色情网站。
更严重的,会被人用这些东西胁迫,在金钱或肉体上受到损失。
一些相关新闻
我在黑中介的故事里,写过入住酒店或新租房,找出偷拍设备的方法。但有时候,这种危险不仅来源于房间之中,还来自于房门之外。
比如被反装的猫眼,以及配合摄像设备使用的反猫眼观察镜。
反猫眼观察镜
我有很多秘密,每次住酒店,都要先做两件事,1检查盗摄窃听设备 2拿纸贴住猫眼——这让我很烦。
为了一个得性病的男孩,我发着烧在福州市的西湖大酒店住了3天。
11月16日,我接到一个委托,他是我的读者,他委托我找一个人贩子——他朋友6岁的儿子被拐走过,救回后,发现男孩染上了性病。
我和助手周庸从北京追到福建,在福州找到这个人贩子,我们扒下他的裤子,发现男孩的性病与他无关......
11月23日凌晨,趁着没人,我和周庸用绳子绑着人贩子,到了福州市五一南路的公用电话亭,打了110。
报警中心问我有什么事,我说见义勇为抓住个人贩子,这人在马尾区还有个乞丐团伙,里面有许多被拐的孩子,让警察来五一南路的公用电话亭将他带走。
躲在电话亭对面的小区,十五分钟后,一辆警车开过来,警察将绑在电线杆上的人贩子带上了车。
五一南路公用电话亭
周庸看着人被带走:“徐哥,他们能发现你左手写那信吧?”
我说肯定能:“警察审他前得搜身。”
从人贩子嘴里问出的东西,我都写在了信里——他有许多上家,也卖出过许多孩子,这些资料能帮警察省些时间。
但我们最关心的,是人贩子的上家,让男孩染上性病的人——找到这个人,将他绳之以法,我们就能拿到三十万的佣金。
据人贩子说,这个上家很谨慎,联系方式只有一个手机号,打过去从来都关机——只能发短信到这个手机号,等他用别的电话回话。
每次交易,都使用的支付宝号——每段时间都会换个支付宝。
回到西湖大酒店,已经凌晨四点,我们只刷了牙就睡着了,醒来已是中午。
我把上家的电话发给了熟人私家侦探老孔。
一小时后,他回电给我——电话卡是不记名的,但通过基站查到了最近几次开机时的位置,都在北京大兴的西红门附近。
基站定位原理
去异地,会收到这样的短信,就是基于基站定位
挂了电话,周庸问我有什么消息,我说订机票:“回北京。”
我和周庸下午就飞回了北京,因为还在感冒,鼻子很堵,为了防止得中耳炎,上飞机前我在鼻子里滴了几滴麻黄素,但耳朵还是出了问题,听人说话像隔层玻璃。
下飞机后,我和周庸说先回家休息一下,明天再开始调查。
第二天中午,我们在东四北大街的起司家吃饭,我点了重芝士榴莲蛋糕,他点了蓝莓乳酪:“唉,又想起了三元桥。”
我们端着东西上了二楼,周庸问我从哪儿查起。
我说从支付宝开始。
周庸:“是查绑定的人么?”
我说不是:“对方很谨慎,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个支付宝,一定是用别人身份证注册的或是买来的被盗的账号。”
“这种账号如果出售过,很可能在网上留下痕迹,如果我们找到卖支付宝号给他的人,就能通过对方找到上家。”
网上出售支付宝账号的广告
周庸点点头:“那咱把人贩子和上家交易的那几个支付宝账号,都百度一下?”
我说用谷歌吧,搜的全一点。
周庸打开谷歌的镜像网站,检索了一下。
没搜到这支付宝出售记录,却发现一个叫“诱饵”的儿童色情论坛。
这个论坛所有的版块都需要vip才能看,充值vip必须给一个支付宝转账——这个支付宝账号,正是上家交易用过的账号。
色情网站会员充值页面
周庸翻了翻:“还不便宜,一年会员要三千五,咱需要买会员查看一下么?”
我说别浪费钱了:“一般这种色情网站,都是骗钱的,你买完会员后会发现什么也看不了。等大家都知道他是骗钱的了,他就把这个网站关了,再做个新的,继续骗钱。”
为了确定,我用域名查询系统查了一下这个色情论坛,域名注册时间一个月,果然是个新网站。
上家用这个支付宝和人贩子交易的时间是半年前——应该是弃用了之后,又被卖给了做这网站的人。
检索出的域名注册时间很短
周庸:“现在怎么办?咱手里只剩电话这条线索了,他还不开机,发短信说想买孩子也不回。”
我点点头:“只能用笨方法了。”
定位到上家电话的基站,是大兴西红门海瑞小区的移动基站,按照相关规定,该地区的基站能辐射到的范围是0.2平方公里——有很大可能,上家就住在这个小区里。
基站安放的相关规定
我告诉周庸,从明天开始,就到大兴的海瑞小区蹲点,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我让老孔一直盯着这号呢,他一开机,咱就给他打电话,看能不能正好在小区里碰见他。”
海瑞小区入住率不算高,院里人不多,我和周庸在楼下转了整两天,没碰见什么可疑的人,倒是被小区保安怀疑了,问我俩是哪栋楼的。
我随口说了一个,他看我答的很快,也并不慌张,点点头就走了。
周庸目视保安离开:“徐哥,这也不是办法啊,没找到目标,咱俩成目标了。”
这时老孔给我来了个电话:“你让我盯着那电话,开机了,但已经不在北京了,在H省的北里县。”
移动基站在城市的覆盖半径只有200米,但到了郊区或农村,这个覆盖半径就变成了三公里左右。
老孔给我定位的那个基站,覆盖范围内只有一个厚田村——如果上家不是在路上,那他一定去了这个村子。
拿高德查了一下,厚田村离北京只有三百多公里,我和周庸商量了一下,开了一辆低调的车。
在机场路的中石化把油箱加满,我们上了京港澳高速,开往厚田村。
周庸开车很快,三个半小时后,我们到达了厚田村——除了听到有几声狗叫之外,整个村子不见一个人。
空心村
周庸:“卧槽,徐哥,什么情况这是,集体蒸发了?”
我说不是:“这应该是个空心村。”
周庸问我什么是空心村。
我给他解释了一下,农村的青壮年都去城市打工了,除了过年,其它时间基本不在村里,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人和孩子——这种现象就像大树空了心,所以叫空心村。
空心村在我国不是个别现象
周庸点点头:“那咱怎么找那个上家?”
我说不知道,先找个人问问。
开着车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在村头遇见了一个老头,我下车想问他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老头打量了一下周庸的沃尔沃,指了指身后:“来找黄校长的吧,顺这个方向,开个几百米,有个育才小学,你们是今天的第三波了。”
我和周庸按照他指的方向,开车去了小学,学校是个三层楼,门口停了一辆路虎揽胜和一辆牧马人罗宾汉,都没有牌子。
这两台车很可能和“上家”有关。
我们把车停在路虎旁,一个穿着西裤衬衫,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从学校里走了出来,看了看周庸的车,过来和我俩握手:“北京来的,怎么没摘牌子?”
这话说的很奇怪,我顺着他说:“路上忘了,您是黄校长?”
他说是:“第一次来,没有预约,你们的推荐人是谁?”
我说慕名而来,没有推荐人,他皱皱眉:“你们听谁说的?”
周庸说不方便透露,他摇摇头:“没推荐人不接待,不好意思。”
我说哥们你看:“大老远开车过来,不能白来一趟吧。”
他摆摆手,没说话,转身回去了。
我和周庸上了车往回开,开到学校对着的小树林,周庸想要停车。
我看了眼后视镜,告诉他别停:“接着开,那个黄校长在楼上看着咱呢。”
我和周庸把车开到村子的东南角,确认从学校肯定看不见后,停下车,借着树荫的遮挡步行走向学校。
周庸:“徐哥,那黄校长有点奇怪啊!”
我说是:“咱在这条路上等放学,拽几个学生问问。”
学校
五点钟,二三十个年龄不一的孩子冲出学校,看起来大概都是十岁上下。
我们拦住了两个女孩,指指那边的路虎和牧马人,问知不知道车是谁的。
她们说是老师的。
我问她们知道老师是哪儿人么,她们说不知道,就知道是大城市来的。
周庸惊讶:“现在乡村教师都这么有钱?”
一边摸了摸女孩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三坨费列罗:“还剩三坨,都给你俩吧。”
我给了周庸一脚:“能不能教点好的,女孩能随便接受陌生人东西么?”
两个女孩没在意,说谢谢,然后为三块巧克力怎么分争执了起来。
我正打算找一个年龄大点的孩子再问问老师的事,其中一个女孩生气的说:“你要是不让给我,我就把你跟老师亲嘴,他还扒你裤子的事,告诉你奶奶。”
周庸也听见了,蹲到女孩身边:“你们老师对你做什么了?”
两个女孩都不说话了,周庸哄了几句,两个女孩告诉他——老师和她们亲嘴,把她们“放在沙发上,裤子脱掉,趴在我们身上。”
周庸特别愤怒的站起来往学校方向走:“艹,人渣。”
我一把拽住他:“清楚里面什么情况么,就往过走?”
周庸紧握双拳生气的站住,我问女孩她们有几个老师。
她们告诉我有好多个:“都是大城市来的老师,不过每次来的人不一样,只有黄校长经常在这边,每周都来。”
我和周庸又问了几个学生,得知这所学校是人捐赠给村子的,老师校长都是“城里人”,经常有不同的老师“开着车”来给他们上课,并对她们进行猥亵。
周庸又愤怒的骂了声艹,我拍拍他:“咱现在进去,只能坏事,咱晚上再来。”
回到车里,他仍一肚子的怒气,点着烟一口吸到底,差点烧到手:“这帮孙子怎么这么没人性呢,留守儿童也好意思下手?”
我说现在最好下手的,就是留守儿童。
今年年初,北京警方与美国国土安全部合作,通过暗网破获了一起特大的性侵儿童、传播儿童色情视频案。
网络安全保卫总队的张敏警官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从目前各地警方反馈回来的信息,受到侵害的儿童多来自偏远农村。
警方破获该组织新闻
周庸问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说其实就是这些孩子没人管。
妇联2013年5月发布《中国农村留守儿童、城乡流动儿童状况研究报告》里推算,全国有农村留守儿童6102.55万,其中女童2800多万名。
根据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的统计,仅2013上半年,媒体报道了超过100件儿童性侵案件,受害者主要是农村留守女童。
这些性侵案取证非常困难,家长不在,这些孩子出事没人知道,不容易被发现,事后也得不到安慰,更容易被盯上,反复性侵。
南方周末的留守女童性侵报告
周庸点点头,没说话。
我拍拍他肩膀:“刚才和黄校长握手的时候,你注意他的虎口了么?”
周庸摇摇头:“虎口怎么了?”
我说他虎口上有像是梅花一样的五点刺青:“你记不记得,咱抓住那个人贩子,他虎口上也有差不多的刺青。”
我在地铁五号线上拍到的
周庸:“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印象,这代表什么,他们是一伙的?”
我点点头:“我怀疑是。”
关于虎口的几点梅花纹身,有很多传闻,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梅花党——一个神秘组织,每个人的虎口和小臂上都纹有几点梅花。
文革开始,中国就流传着梅花党的传说,衍生出了许多文学作品,《一双绣花鞋》就是其中之一。
文革时期的梅花党手抄本
我问过老金一次,是否真的存在这个神秘组织,因为有几个做夜行者的前辈告诉我,这个组织是虚构出来的。
老金说他原来也这么想,但后来他从不同的地方了解到一些信息,就对此产生了怀疑——在全国许多地方都有这种虎口印梅花的群体组织,这也太巧了。
沈阳的梅花党
银川的梅花党
还有人的朋友是梅花党,真假难辨
晚上零点,整个村子一片漆黑,离村子一公里的小学也一片漆黑,只有三楼的一间房间亮着灯,我和周庸只能看清轮廓。
路虎和牧马人还停在学校门口,我和周庸从车旁翻进学校的矮墙,周庸问我:“徐哥,你说一共就二三十个学生,他们盖三层楼干嘛?”
我说不知道,可能这边盖房子便宜吧。
一楼大门已经锁了,我和周庸挨扇窗户推了推,找到一扇没锁的,跳进教室。
我让周庸把鞋脱了,走路别出声:“两台车都没走,三楼还亮着灯,人应该还在学校里,咱俩注意点。”
我俩提着鞋轻手轻脚绕一楼看了圈——都是普通的教室,我们上了二楼。
二楼有图书室医务室和几间空屋,我和周庸进了医务室,桌子上摆着一些药。为了不被发现,我没开手电,借着手机屏幕的亮看了看——这些并不是药,而是艾滋病、梅毒、淋病等性病的检测试剂盒。
艾滋病检测试剂盒
难道他们来这儿给女孩“上课”,都得通过体检,省得互相感染?
带着疑问,我和周庸上了三楼。
因为三楼很可能有人,我俩的每一个动作都特别轻,走廊尽头亮着灯,我们慢慢的向着那个房间挪动。
学校走廊
正移动着,走廊尽头的灯忽然灭了,我俩吓了一跳,赶紧屏住呼吸站住不动——走廊里一片漆黑,我和周庸只隔了不到一米,却完全看不见对方。
站了十多秒,没有任何声音,我拽了周庸一把,示意接着往前走——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我和周庸轻轻趴在门上,能听见里面有人呼吸的声音。
三楼有十一个房间,我和周庸挨个趴门听里面的呼吸声和呼噜声判断——最里面的三间屋子都有人。
我轻轻拧了走廊另一头,一间没人房间的门把手——门没锁,我慢慢的打开门,和周庸躲了进去,关上了门。
打开手机,借着亮光,我和周庸看了一下房间的样子。
周庸小声给了个很中肯的评价:“这不就是如家大床房么?”
卫生间、透明的浴室、电视、大床、素色的漆——看起来就像是某个快捷酒店的大床房。
“大床房”
我又检查了一下旁边的几间屋子,都是一样的装修。
周庸:“徐哥,现在怎么办?”
我说有大床房就先住一宿吧,里面这几间屋子看样也不会有人来——先藏在这,明天白天找机会去走廊那边的屋子看看。
我们躺在床上眯着,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村里的学生都来上课后,我听见走廊里有几个人说笑着下了楼,然后整个三楼又静了下来。
我俩打开门,走到三楼的另一边,听着昨晚走廊尽头开灯的房间没声音,我试着拧了一下门,门是锁的。
我拿铁丝打开门——仍然是间大床房,只不过多了些东西——床头摆着一盒避孕套,床上扔着一些东西,角落里有个保险柜。
我和周庸拍了一下照,继续看其他两间有人的房间——也只是有人住的大床房而已。
我和周庸挨个房间又检查了一遍,整个三楼的十一间房,有十间是大床房,只有一间是堆满了旧桌椅的储物间。
学校的三层是全是大床房,怎么想都很奇怪——难道这是个宾馆,但为什么需要有人介绍才能入住呢?
我说走:“咱再去那储物间看看。”
我和周庸又回到储物间,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所有的旧桌椅——上面都落满了灰。
摆满废弃桌椅的屋子
储物间墙角的一张桌子上,有四个印记,摆在它旁边的凳子上,有脚印。
我把凳子搬到桌子上,果然对上了桌子上的印记,我扶着周庸的肩膀上了桌子,又踩上凳子,摸了摸天花板,天花板是松的,我使劲往上一推,一块方形的天花板被推开了,上面有一个隐藏的阁楼。
我把上半身探进去,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十多个孩子坐在阁楼里的大通铺上,表情麻木的看着我,我数了下,九个女孩,两个男孩,看起来都不超过十岁。
周庸也站了上来,爬进阁楼,试图和他们说话,他们却一再的往后缩,周庸还想继续尝试,我拦住了他,指指墙角的一个小女孩:“你看她脖子。”
女孩穿着单薄T恤——能看见她脖子上和锁骨上有新鲜紫色和暗红色的吻痕。
我见周庸眼圈都红了,拉了他一把:“关上,走,别打草惊蛇。”
溜到一楼时,他们正在上课,为了不让他们从教室里看见,我和周庸矮下身子,蹲着走到教学楼的侧面,从侧面的矮墙又翻了出去。
步行回到村子,周庸问我是否报警。
我说再等等:“那两个女孩说这次来了两个新老师,今天周日,他们要是有工作的话,回北京或周边的什么城市,得趁今晚或明早,这样学校里就剩下黄校长一个人了。”
周庸点点头:“行。”
我们蹲在村口的小树林,远远的望着学校,晚上七点多,两个男人和黄校长一起从学校里出来,分别上了路虎和牧马人,黄校长对他们挥挥手,两台车开走了。
等到九点钟,确信车不会回来了,我和周庸再一次走向了育才小学。
翻进学校后,我们发现一楼的窗户今天全锁死了——还好我昨天想到了这种可能,把三楼靠近排水管大床房的窗户锁打开了。
我和周庸顺着水管爬到了三楼
我和周庸回车里取了毛巾,用剪刀剪开包上手,顺着排水管爬到了三楼,滑开窗户,进了大床房。
出了大床房,我们直奔走廊尽头亮灯的房间,一脚踹开了门——黄校长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正拿着手机录像,两个一丝不挂的小女孩站在床前跳着舞。
周庸冲上前拿被子把两个小女孩裹住,给了黄校长一耳光:“艹,孙贼,你TM……”
我上前拦住周庸,让他别动手,先把两个女孩带去旁边的房间。
黄校长看着我:“你们是警察?”
这时周庸回来了,死死的盯着黄校长:“徐哥,你就让我动手吧,判我两年我也愿意!”
我说你是不是傻:“你进去了,以后谁买单?”
我让黄校长把衣服穿上,告诉他站在床边别动,用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
转头告诉周庸:“你两只手分别抓住他领口,然后快速旋转摇晃,把你的火发泄一些吧。”
他迫不及待的抓住黄校长的领口疯狂的摇晃,一分钟后,黄校长瘫倒在地,开始呕吐。
周庸喘着气:“艹,徐哥,这什么方法,这么好用。”
我说是中情局一种避免肉体伤害的问讯手段:“在伊拉克打仗时经常用。”
我把瘫倒在地的黄校长扶起来,让他打开墙角的保险箱——里面有几捆现金,三本封面画着梅花的账本,还有一个手机。
我把手机开机,收到了许多条短信——都是要求购买儿童的。
黄校长的短信
周庸用网络电话拨打了“上家”的电话,手机响了,我对着黄校长晃了晃手机:“记得一个月前,你卖了一个感染尖锐湿疣的男孩到福建么?”
黄校长点头:“你们是为他来的?”
我说是:“是谁让他感染上性病的?”
黄校长摇摇头:“不知道,我们是要求戴套的,但总有些客人不守规矩。”
我问他二楼不是有各种性病的检测试剂盒么:“那不是给那些来嫖的人用的?”
他说不是,性病的检测试剂盒是给被拐到这的孩子定期体检用的,如果有人得了性病,就把他们卖出去。
周庸在旁边翻着三本账本:“徐哥,你得看看这个。”
拿起账本翻了翻,三本账本记录的是不同的生意——因为年纪稍大的孩子记事能力强,不好卖,超过十岁的孩子会统一卖到南方的工厂做童工。
年龄低于十岁,长相较好的孩子,会留下来卖淫。长相不好或有毛病的孩子,卖给乞丐团伙或其他人。
我翻完账本,看了看黄校长虎口的刺青:“这都是你们梅花党的生意?”
黄校长抬头看我:“你知道梅花党,那你还敢这么对我?”
我让他说说梅花党,他摇摇头不再说话,我抓起他的衣领假装要晃,他也没有屈服。
我把他放下,告诉周庸报警。
录完笔录出来,周庸忽然想起一事:“徐哥,咱刚进村的时候,那个给咱指路去学校的老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我和周庸第二天又回了趟厚田村,发现那个指路的老头,是厚田村的村长,我们到的时候,正在给他孙子做饭——我们问他是否知道学校的内幕时,他表现的很平静:“家里有老有小的,我们也得吃饭啊。”
你们的打赏欲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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