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写变量的何帆
何帆工作室是何帆博士的团队,以及唐涯、徐远、徐奇渊、张斌、张明和朱恒鹏等共同推出的研究公号。七位新生代学者,风格各异,奇招纷呈。七种武器,笑傲江湖。在这里,培养对中国经济学的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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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波:这些被困在时间舱里的人们

写变量的何帆  · 公众号  ·  · 2021-05-10 17:00

正文

以下文章来源于吴晓波频道 ,作者吴晓波


何帆

30年报告



5月8日开始的一周里,我会跟这些读书人朋友聊几次天。欢迎你来我的视频号直播间围观旁听、参与讨论。


文 / 吴晓波


那天,我给他们一一去了微信,告诉他们,吴晓波频道即将七周年了,想在一起聊次天,顺便做一场直播。他们都很快地回复我,答应了。


他们是秦朔、许知远、何帆、姜鹏、施展、管清友、蒋昌建和周斌。



为什么是他们,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跟他们在一起,聊一会儿天,至少是一件愉快而不太有隔阂的事情。我不是一个很会聊天的人,希望到时候,他们能说得更多一些。


聊些什么呢?到我写专栏的此刻,还不知道。


01


这几个人中,我认识最久的是大学同学秦朔,35年了。他是我们班里的学霸,毕业时跟我一起保研,然后又一起放弃了。他主编过《南风窗》《第一财经日报》。2017年终于下决心离职,现在打理“秦朔朋友圈”,每次发的文章又长又硬又严肃,几十年的秉性估计是改不了了。


许知远终于活成了他最不愿意成为的“网红”,这一点,我特别高兴,因为多年来他“吐槽”过我的话,现在都可以“打包快递”还给他了。我们认识于2003年,他的发型、白衬衫和牛仔裤,都没有换过。我帮他出版过两本书,还一起投资了从来不分红的单向街书店,我们几乎没有正经地谈过一次话。



何帆、管清友和周斌,是我的财经学界朋友。在我认识的当世经济学家里,文笔最好的三位,分别是张五常、周其仁和何帆,何帆最年轻,也最潇洒。他现在常居上海,应该会有点寂寞。管清友是中生代经济学家里最好的之一,我的年终秀常客,连着来了四年,讲冷笑话的能力年年见长。周斌是一位财富管理专家,现在管着恒天财富。



姜鹏和蒋昌建,是我的复旦校友,而且都还在母校教书,一位在历史学系,一位在国际政治系。姜鹏是朱维铮的学生,讲中国通史,有钱宾四的风范,宽处跑马,密处容针,一鞭横扫三千年。蒋昌建的白发生得早,出名也早,年纪大一点的可能记得当年的新加坡辩论赛,80、90后们认得他,大概是因为《最强大脑》。



几个人里,只有施展是这两年才结识的。我先是读《枢纽》,然后才知道他。施展在北京有一个跨学科的小圈子,据说已经在一起十年,每个季度聚一次,讨论一个元命题,这听上去很“民国”。


他们跟我一样,在时代里,在时代外。


02


在创办吴晓波频道前,我已经经营蓝狮子财经出版十年。那是一段很安静的岁月,每年编书、写书、开专栏,与书房外的世界若即若离。办频道后,骑到了新世界的背上,也被新世界虐到手忙脚乱。



我的这些读书人朋友,这些年里,也在各自的命运里变幻着陌生的角色。


七年前,他们大概都跟我一样,坐在安静的书房里。现在,他们走到了公众面前,走到了镁光灯下,甚至站到了脱口秀的舞台上。他们有自己的自媒体和知识产品,有喜欢他们的“粉丝”,有的像我一样办了公司,还拿了风险投资。


当然,他们还在做学问、写书、授课,是各自领域里最活跃和敏锐的那一部分。与民国的那一代读书人相比,现在的我们显然有更多的读者、更开阔的视野和更扎实的学理体系。同时也可能与商业更加地贴近和友好,在某种程度上也更加富足。


只是,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有一个平行世界,在那里,我们跟梁启超、胡适、傅斯年、陈寅恪、梁漱溟或冯友兰碰到了一起,到底能聊一些什么。他们是会羡慕我们?还是会鄙视或训斥我们?我们到底在他们开拓出的那条路上又走出了多远,再或者,根本就走在另外一条路上。



“这个世界会好吗?”梁济问过的问题,他的儿子到了晚年还在问,到我们这一代,它的回答又是什么呢?


03


我们在一起,也许会不由自主地讨论这些话题:


你喜欢这个时代吗?


你对现在的自己满意吗?


破圈、扩圈或出圈,对于读书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是更勇敢了,还是在变得懦弱?


财富和世俗的名誉,对学问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学术与权力世界和商业世界的边界是什么?


我们与读者是更近一点好,还是远一点好?


我们在身份的意义上已经独立,然而思想的独立是否还存在?


我们在安静的书房里还能沉浸地思考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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