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只要有营销号带节奏,
就会导致我这儿遭遇一次网暴,
即便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这种情况已经有半年之久,
可以预见的是,还会持续下去。
但我的心态已经发生了改变,慢慢也适应了。
既然适应了,
也就可以冷静下来深入聊聊这事儿。
女房客这本书就像一面镜子,
好像无数种情绪,无数种意识,无数种想法,
都可以因为这面镜子而成像。
首先,我要表达的第一个观点
:
我依然不觉得这本书有什么错。
因为写作存在的目的,由古至今,
都不是为了简单的去宣扬道德,
文学的使命也不是刻板的教化,
是为了映照真实和多元。
将昭阳简单定义为
“渣男”或“畜生”,
无异于消解了文学角色的多义性。
真正的文学批评,应该关注作品如何剖析欲望与现实的张力,
而非用偏见否定其对读者共鸣与想象力的启发。
一个满口理想却伤害至亲的人,
是否比赤裸裸的恶人更可悲
?
这种叩问的价值,远超对角色个人的道德裁决。
跳出道德框架,关注角色如何服务于主题表达
,
昭阳的
“可憎
”
正是作品解构理想主义虚妄性的工具
。
正如小说中米彩对昭阳的质问
:
“你爱的究竟是爱情本身,还是爱着那个在爱情中表演深情的自己
?
”
或许,
部分人
对昭阳的愤怒,
本质上是对自我内心深处某种怯懦的愤怒。
第二个观点
:
这本书没有错,但是它不应该存在,
尤其是十多年后的今天。
因为它给了某些男性群体,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并企图分享给身边的女性。
那么,这必然会爆发意识形态的冲突,并愈演愈烈。
男女之情,其实是现实的,排幻想的。
女性群体天生慕强,需要保护,
那么需要的自然是强大的男性,
并因为这种强大而分一杯羹,
而不是看到你困难了,来拯救你。
男性读者将这本书分享给女性,无非就是为了让身边的女性,
理解你的幼稚,
包容你的不成长
、不作为,穷,共情你的痛苦。
基于人性来说,这种行为很可笑,也很愚蠢。
所以被骂,也是该。
后来,我也意识到这点,
所以又写了《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这本书,
把男女关系写的更为现实,但很遗憾,火的是女房客。
最后,要表达的是,我也挺膈应这种状态,
但是我对女房客的版权已经失去了掌控。
给骂女房客的那部分女性支个招,你们人多力量大,
可以找到版权方,把版权买下来,然后让它永久下架,
永久消失。这比骂来骂去管用多了。
我的读者们,女房客存在的真正意义,
不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而是促使强大,
促使有所作为。所以新的一年,祝大家强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