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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北大毕业的小三,成功搞垮两段婚姻,间接杀死两个人,隐居异国多年后……

风青杨  · 公众号  · 美文  · 2016-09-05 07:55

正文


  • 作者:范儿青年

    范儿青年,外星生物水瓶女,白天上班,晚上带娃,空闲时码字,意外捕获了对抗平淡生活的超能力。作者公号“F范儿青年”

 

 - 01 - 

 

1986年,一个普通的北京姑娘,因为对诗歌的热爱,她写了一篇关于“朦胧诗派”诗人北岛的论文,得到指导老师的认可。


于是,这位老师以“参加社会实践大学生”的身份,把她带到了一个诗人聚集的地参加了一场诗会。


这个灰小鸭般的姑娘,在这场诗会中认识了诗歌界一位当红“大导演”和一位红到发紫的“大明星”。


她陪“大明星”打了一场水漂,陪“大导演”跳了一曲舞蹈,她平日里对这一群体的幻想和痴迷,在这一刻成了现实,更为有幸的是,她得到了他们的赏识、并且全读懂了她眼光中的某种暗示。她如愿走进了他们中间,最终用身体和他们融为一体。


“大导演”是时任《诗刊》执行副主编的刘湛秋,“大明星”是在当时与江河、北岛、舒婷、杨炼合称为五大朦胧诗人的顾城。


这个抓住机会的普通姑娘,叫李英,以“英儿”广为人知,1963年生于北京的某条胡同里,198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分校中文系。


曾用麦琪署名推出过两部作品,一部是出版于1995年的《魂断激流岛》,一部是出版于2002年的《爱情伊妹儿》


 - 02 - 

 

她不算长久的一生,话题爆棚,非议不断。她职业小三生涯的两段旅程同时进行。


她在自传体小说《爱情伊妹儿》一书中是这样写的:“我”与刘湛秋在一场舞会上相识,对他一见钟情。


关于这个一见钟情,李英在2006年,某节目的录影中有过回应,她说,在那场舞会上,我坐在那里等的时候就有种感觉,好像刘会走过来邀请她跳舞,所以“当他真的过来邀请我的时候,我觉得心脏要掉出来了。”


她说“这是我第一次遇见一个男人,让我生理上彻底被他的个性魅力征服了,以前从来没有过。


她面对访谈时坦承,刘湛秋时髦的打扮和《诗刊》领导的身份,的确激起了我的幻想。


她在《爱情伊妹儿》中记录的都是与刘湛秋偷情的甜蜜,对破坏他人的家庭没有丝毫不安与忏悔。更甚的是,她在描述她知道刘有家室时,没觉得有半点羞耻与罪恶,反而有掩饰不住的“看我多聪明”的骄傲语气。


她书中写到:“他的蓝色的格子衬衫,他的浅色的牛仔裤,他的乱蓬蓬的鬈曲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气味,连房间里都是他的那种充满诱惑的气味。那气味和满屋子的阳光一起,让我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那么兴奋和快乐。他的房间里挂着妻子女儿的照片,这没有让我惊讶,一点儿也没有,他是有家的人,这我在想象中也可以知道。”


她说:“我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走进他的生活,这让我觉得非常吃惊非常兴奋。


在和刘湛秋的第一次苟且之后,她写:“那个下午,从他的房门里走出去,再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我是一个女人了!”语气中有满满的的得意与自豪。


刘湛秋、顾城

 - 03 - 

 

意外的是,“大导演”面对她美好肉体和娇嫩器官时,竟然还残存一份理智,刘湛秋一开始就说对李英说,即使离婚了,也不可能和她结婚,他不想再戴上镣铐。


冰雪聪明的她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便开始在其他男人身上打转,于是她瞄准了“当红大明星”—顾城。


那一次开会,顾城的诗受到了抨击,有一个做古典诗词的老评论家说了些非常难听的话。


这让随顾城一起开会的谢烨怒不可遏,她当时站起来说:“你可以说你不喜欢,你可以说你不懂,你甚至可以说你讨厌!但是你没有权利侮辱人格!”说完她就离开了会场。


英儿和另一个叫文昕的,也跟着追了出来。谢烨哭了,英儿也陪着哭,不太明白怎么回事的顾城不关心别人说他什么,他只担心两个女子在为他流泪。


谢烨、英儿、文昕她们三个住在女生宿舍。


从左至右:顾城、谢烨、英儿、文昕

顾城住在男宿舍里,但是他总是想要跟谢烨在一起,于是,常常跑到窗下叫谢烨:“我能进来吗?”因此,他们四个人就常常在一起。


住在一起时,谢烨跟文昕聊她的幸福,聊她和顾城,聊因为顾城,她的整个精神世界被他重新塑造。


而英儿在一旁则蒙着被子,一声不响地听着谢烨和顾城的幸福的故事。


1987年,顾城接到邀请赴德国参加明斯特“国际诗歌节”,他们请英儿和文昕吃饭告别。


三天后他们走了,谢烨和顾城,让英儿给文昕带去她最喜欢的一个黑陶花瓶,这天英儿跟文昕说,她爱上了顾城。


英儿还跟文昕说:“我其实第一眼看见顾城,就知道这是我的命,我躲不开的。”


一见钟情在李英那里,如吃饭穿衣般,唾手可得,而且她可以同时钟情两个人。


顾城与妻子谢烨

 - 04 - 

 

此后,英儿一直给顾城写信,在信里不断宣泄着她的感情。


文昕问英儿会嫁给顾城吗?英儿说不嫁,嫁他干吗。她还说她妈妈喜欢一个混血儿,也许哪天她就给她妈妈生一个。


1990年7月,是谢烨花了很多钱和时间替英儿办好了手续,又用他们卖鸡蛋攒下来的钱买了往返机票,让英儿来到了新西兰。


于是三个人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上,过上了一段惊世骇俗的畸恋生活。


我们无从知晓,谢烨为什么会容忍和纵容顾城和英儿那样做。


顾城的姐姐顾乡说谢烨并不喜欢做这事(性事),而谢烨在顾城心目中犹如圣母一般,所以他的心思也就淡了。他的欲望,就像一只温顺的老虎,被谢烨关在温柔圣洁的洞穴里吃着草。


但是,英儿来了,行事大胆的她扒开了洞穴,将顾城被圈养了许久的欲望放了出来,把自己的肉体呈给他。


本应该守护天堂的人,却被诱惑,去守护一具世俗的肉体。


她的深情都在她给顾城的那些纯净甜美的信里,可是那些滚烫的字句在这场爱情粉墨掉尽后,露出丑陋的本质,不过是一个精心算计的表演罢了。


顾城在写《英儿》时,终于明白,她跟刘湛秋在一起是为了进《诗刊》编辑部,她跟自己在一起是为了出国,她跟老约翰结婚是为了获得绿卡。


 - 05 - 

 

1992年3月,顾城应DAAD学术交流基金会邀请赴德国从事文学工作,和谢烨离开激流岛,李英留在激流岛;几个月后李英失踪。


顾城夫妇临去德国之前,顾城要求英儿在家等他们回来。谢烨则说:如果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还在,那就是我的命,我就彻底接受这个现实。


在顾城夫妇离开激流岛后,受不了寂寞的英儿,很快答应了教自己英语的50多岁的一个英国移民老约翰的求婚。


而这个老约翰,英儿以前还老嘲笑他说,最多能蒙几个老女人,但此刻英儿却说:“我有了一种被爱的感觉,觉得可以逃出‘影子’了,可以让他带我出去,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电话号码、私人地址,告诉朋友我是谁。”


1992年底,英儿和老约翰到了悉尼,老约翰也没有钱,英儿就去一家咖啡店工作,她彻底回到了世俗的生活秩序中。


1993年3月,顾城联系不到李英而知变故,曾回北京寻找李英,未果,顾城和谢烨开始写作《英儿》。


1993年10月8日,顾城举起了惊世的斧头,他的生命与辉煌的事业也随之飞灰烟灭、他们的亲人从此跌进痛苦的深渊……


李英与刘湛秋

 - 06 - 

 

1994年1月,李英与刘湛秋在澳大利亚再次相遇,并且结婚。


在2002年,《爱情伊妹儿》出版时,隐匿了8年后,英儿终于首次直面媒体回应质疑。


记者问她:“当年你明知他有妻女,你还是爱上了湛秋;后来在新西兰,顾城也有谢烨和儿子,爱情的发生对你来说好像是没有障碍的,你是如何看待传统规范的?”


她说:“这个世界上一些人是用心在生活,一些人则是用观念在生存。我对所谓规范是持一种蔑视态度的,伦理道德在我眼里有些滑稽,在我眼里人要活出本性来才是美丽的,相反就是丑陋的”


她说“《英儿》使我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新闻人物,一个性欲极强的且懂得利用色相的女人;一个到处用人以图实惠的女人;一个无情无义又虚伪作假的女人。”


媒体质疑她在《爱情伊妹儿》,像莱温斯基一样在贩卖隐私,她说,“我在书中提到的体验,是想从自己的角度告诉女人一种感觉,身体是非常美丽的东西,性是自然的,在性上女人也可以对她爱的男人有这种体验,这会使她更加美丽。这也是湛秋在性上给我特别快乐和自由的感觉,与岛上是一种反差。在岛上这方面是一种压抑,特别扭曲的东西。”


李英

在记者说道顾城时,她竟然妄言称“谈顾城是对她的亵渎”。


李英:“他的墓地在哪儿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你查一下别的资料也许能获知。我不想像祥林嫂一样总谈他,我也不是‘英儿’,过多地谈他是对我的亵渎。”并且李英坚称,刘湛秋才是她的爱,她对刘湛秋一见钟情。


正是她的这些公开言论,引起了诸多圈内友人的声讨。


其中一位名叫“文萍”友人说:“如果一切到此为止,你创造的还仅是一个比较多见的人间悲剧,还不足以令世人为之叹为观止,谁知道你还会在顾城为你家破人亡之后大爆猛料,称你遭受了他的摧残与强暴、你是受害者,你还端出你与老诗人刘湛秋的“爱情故事”,仿佛你出没于他家后院的时间便能反证你不曾出入于另一个家庭的“作案现场”。


你不是蝴蝶,无论你染了什么样儿的翅膀、学了别人的样子跳出了多高技巧的舞蹈,聪明的人只要看看你头上扫帚一样的触角就能分辨出你是蛾子。


英儿,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事?说出来怎不惊得人目瞪口呆?


位于悉尼的李英墓碑

 - 07 - 

 

这幕荒诞剧的女主角,于2014年1月8日,在悉尼一家医院离世,享年五十岁。


她的友人何与怀回忆,李英去世前三年多,患了鼻咽癌,一天比一天严重,脸部变形了,身体消瘦得像一阵风也能吹得起的一张薄纸。她又回到二十年前来到悉尼后的最初八年里的状态,不见任何外人,特别是华人。他们拒绝西医治疗,也谈不上认真求救于中医。


英儿病逝的消息,在半年后传回国内,某报记者第一时间联系到了顾城、谢烨、李英三人曾经共同的好友、也是顾城事件见证人文昕女士。


文昕表示自己得知英儿去世,惊愕、复杂的心情很难说清,“我们四个当时是好朋友,如今只剩下了我自己。”文昕称自己相信宿命论,“她做过什么、对与错,还有什么意义?什么是非、债务都用死还了。”而自己被生命中发生的这种说不清的结果震撼了,“因为无法解释,转而相信宿命,也是一种解脱。”


文昕表示,“一切都结束了,就让一切也都安静下来吧,世间恩怨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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