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弓着身子,手脚被紧紧捆住,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被绑在私人医院的病床上,‘啪’的一声,变态医生还狠狠打了我屁股一巴掌。
而我结婚三年的老公,在一旁看着却无动于衷,甚至他还用期盼的眼神盯着变态医生,希望他进行下一步动作。
“呵呵,慕太太你没想到吧,自己的老公居然有绿帽情节。”
男医生嘲讽地看着我说道。
我愤恨的瞪着他们,咬破了嘴唇,眼角的泪水流进了嘴边,苦涩的味道就如我现在的心情,无助、愤怒、羞耻。
我怎么也没想到,三年空房,换来的却是老公这样对自己。
难道我要以这种屈辱的方式被变态医生夺走第一次么?
“慕,慕峰,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老婆啊!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对我……”
我心里早已对这个男人失望,但我不想自己就这样被毁掉,只能昂起头苦苦哀求着,希望他能放了我。
变态医生在一旁呵呵冷笑,接着走到慕峰身边一把将他搂住,还含住他的耳垂,舔了一下,阴森森的道:“小峰,别急,等会咱们有的是时间调教你的好老婆,再过半个小时,你的妻子就会变为人尽可夫的荡妇,求着我们玩弄……”
“嗯——哦……老…我的好老公,一切都听你的,我是你的男奴,我老婆,是你的女奴……”
我目瞪口呆的听完了他们的一番对话,看完了两人恶心的表演,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地,慕峰,我认识了五年的男人,竟然是个同性恋??
“老婆大人,对,对不起,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取向的,还,还有,只有这样我才有感觉……”
娇嗔了一阵的慕峰从男医生怀里挣脱出来,假惺惺的看着我道,然后用手放在自己的身下耸动着,做着恶心的动作。
我顿时五雷轰顶,脑袋空白一片,完全被他的话和无耻的动作惊住了。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可那颗药丸却开始在我体内肆虐着爆发着,让我浑身燥热不堪,只能夹紧着双腿不断的扭动着摩擦着,来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瘙痒和空虚……
当我稍微缓解了一阵以后,脑袋也清晰了些许,一睁开眼却看到更加令我震惊的一幕:慕峰,这个该下地狱的男同,竟恭恭敬敬的把牛皮鞭递给了男医生,让他炮制我。
我扭过头,看到变态医生死死的盯着我的后背,他像抚摸情人一般捋了捋牛皮鞭,而后,狠狠的将牛皮鞭甩了下,空气中立即传来‘啪’的一声破空音。
我吓得涕泪横流,浑身紧绷着,不停的扭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叫声。
脑海中那些污俗不堪的画面撕扯着我的神经,如果不是戴着口球,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一了百了。
就在我万念俱灰,打算承受非人的羞辱时,‘砰’的一阵巨响从两人身后传来,房门被人撞开了。
我以为踹门而入的是医院的医务人员,所以我一边晃着身子一边呜呜的叫着,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可是我猜错了,来的不是白衣天使,而是两个壮的跟牛似的黑衣人。
“你们他妈的是谁?滚出去!”
李贤云望着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脸色变得狠戾无比,极力喝道,而慕峰以为坏事败露,早已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接着我听到‘啪啪啪’的一阵掌声从门外传来,眼睛的余光瞥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走进了手术室。
他漫不经心的对着李贤云道:“我的好哥哥还真是闲情逸致,你说咱们的父亲大人,如果知道了致远集团的继承人喜欢这个调调,他会不会心脏病复发一病不起?”
“李宗轩!”
李贤云望着那个男人,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
“我在这呢,怎么,想夺回相机?”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数码相机,掏了掏耳朵,然后继续刺激着李贤云:“我的好哥哥,不枉我给你下了怎么大的套,哦,对了,你还不知道慕峰是我让人介绍过来的吧?”
“你他妈算计我!李宗轩,你以为凭借这个,就能让你这个私生子获得继承权?你他妈别做梦了,老头子根本就看不起你们母子两,你妈就是个贱货!”
李贤云目呲欲裂的咬着牙,恶狠狠的诅咒着那个名叫李宗轩的男人。
男人原本戏虐的眼神变得极度冰冷狠毒,他二话不说,上前揪住李贤云的衣领,一巴掌扇向了他口中的好哥哥,将他的一颗后槽牙都扇了出来。
“这一巴掌,罚你对我母亲不敬!”
紧接着他又是一拳,砸向了李贤云的眼睛,将后者的眼角砸出了鲜血,李贤云一个踉跄捂着眼睛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这一拳是为了思妍,你从我手中抢走她,又狠狠将她玩弄,我等这一天已经两年了,两年了!”
听到这个叫做李宗轩的男人低吼着,我才明白,原来自己竟然卷入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斗争中,很明显,我的好老公慕峰和我自己都是眼前这个疯狂男人的棋子。
如果不是被绑着,我恨不得将眼前这些砸碎统统咬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发现李宗轩低吼了一阵连眼睛都赤红了,他一脚又一脚的踹向身下蜷缩的李贤云,神情带着歇斯底里。
慕峰惊恐的躲到了桌子底下,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吃力的看着那个施暴的男人,他下手很重,李贤云已经被他揍昏了过去,不是其中一个黑衣人死命拉着他,我想李贤云估计就一命呜呼了。
停手后的李宗轩揉了揉太阳穴,看着昏迷不醒的李贤云有些走神,不过片刻之后,他就回过神来,冷冷的看着躲在桌子底下发抖的慕峰,大手一挥,吩咐黑衣人扒了他的衣服。
我曾经的老公像是被人施暴一样尖叫着,当他被扒的一丝不挂以后,黑衣人将昏迷的李贤云扶了起来,对他做了同样的事。
慕峰终于承受不住,眼白一翻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李宗轩嘴角咧出一个恶魔般的冷笑,竟然吩咐手下将李贤云和慕峰以极其羞耻的姿势绑在一起,拍了几十张照片才作罢。
我眼睁睁的看完这一切,惊得从欲望中摆脱出来,很明显,眼前的男人是在给他的好哥哥、眼前的致远集团继承人下套了!
我呜呜的叫着,望向了他,心中无不期盼他做完这一切能放过我,因为我对他应该没了利用价值。
他的确被我的呜呜叫声吸引了,偏过脑袋望向我的时候,眼中异彩一闪而过。
此时我强忍着燥意,怕下一刻就会沦陷,因为我体内的催情药就像洪水猛兽般肆虐,我不停的夹紧大腿研磨,想要消除那种磨人的瘙痒。
看着这个可怕的男人走向我,我只能再次发出呜呜的叫声,发出求救的信号。只是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一阵后,便让黑衣人带走我,率先走出了病房。
其中一个黑衣大汉依照他的吩咐解开了我的束缚,还将我嘴中的口球解下, 顿时我的口水流了一地。
还没来得及擦拭,黑衣大汉就将我一把扛起,跟着李宗轩走出了手术室。
此时我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一丝清明,泪眼婆娑的哭着让那个男人放了我,但他却阴冷的一句话不说。
直到将我带到了车内,我疯狂的扑打着身边的男人,想要逃出去。
“你再动一下,我就将你就地正法。”
男人揪着我的头发,将一张俊俏之极的脸凑到我的嘴边,恶狠狠的道。
刚才他那副狠戾的模样已经吓着我了,我知道他说到做到,再也不敢扑腾。
车子一路疾驰,因为药物的作用我一直扭着身体,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不自觉的伸出手,摸向了身边冰山似的男人。
“该死,李贤云这个禽兽竟然给她下了禁药!”
我依稀听到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这时候我再也受不了,疯狂的扑在了他身上,不停的索吻。
车子在路上疾驰,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被人重重的摔在了床上,鼻息间充满着男人的雄性味道。
我睁开眼,看到眼前散发着诱人之极的男人似乎要离我而去,我下意识的挣扎起身抓住了他的大手,呢喃着不要走不要走……
之后,我被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倒在了柔软的席梦思上,一个软滑而湿润的物体从我的口腔一直延续到胸前,在两颗相思豆停留许久,我浑身如同触电般战栗不已,腿间更是泥泞不堪。
我像鱼儿缺了水似的渴望雄性的味道,不停的在那具炽热的身体上攀附,耳边传来‘嘶嘶’的闷哼。
接着我的腿间被打的很开,一个硕大的昂扬滑进了那处,因为足够的湿滑,虽然是第一次可是我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
而是清晰的感受到了无比的酸胀和巨大的充实感,好似身体里包裹着一个令我舒服至极的物件,那样的饱满和炽热。
就在我舒服的不知所以的时候,那个在我体内泡着的物件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律动起来……
“快,快点儿,再快点儿……”
第一次体会到了摩擦的乐趣和无法言明的快感,我下意识的要求那个东西再快些,再快些……
“妖精!”
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可我却无心分神,而是不断的索取,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飘向了云端,再跌进了地狱。
我甚至看到了绚丽的烟花在灿烂的绽放着,就这样我沉迷于巨大的快感中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眼睛一阵刺痛,揉了揉,睁开了眼睛发现窗外的阳光刺人,淡淡的桂花香飘进了我的鼻翼。
“嘶,痛!”
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和斑斑点点的液体,让我心里一惊。
我慌忙打量四周,发现这是一间很大很陌生的卧室,紧接着脑海里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昨晚自己竟然……
“慕峰、李贤云,还有那个什么李宗轩,禽兽,他们都是禽兽!”
我将枕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将自己的遭遇全都怪到了慕峰身上,再联想想到自己为慕峰所做的一切,觉得我是天下最蠢的蠢蛋。
婚后他不行,我没有丝毫的埋怨,而是一直鼓励他,安慰他,还四处为他求医问药,直到找到了李贤云这个有名的海归医生,他才有了好转。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不行的原因竟然是心理问题。
为了治好病,他无耻的联合李贤云将我哄骗到了私人医院,还将我迷昏绑了起来,对我做出那种骇人听闻的变态行径。
想到这,我抱紧了双腿哭泣,心头犹如刀子在一片一片的割着般疼痛。
“你醒了?折腾了一晚,我给你弄点吃的。”
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传进我的耳里。
“是你?混蛋,放我走!”
我将另外一只枕头狠狠的砸向了眼前的男人,尖声叫道。
不是他,我不会卷入这一场噩梦之中,我陷入这般境地完全是眼前这个男人布的局,他才是始作俑者。
“放你走?好,你走吧,只要你出了这栋别墅,离开了我的视线,将你视为禁脔的李贤云一定会兴奋至极。”
他嘴角上扬,冷冷的看着我道。
阳光打在他身上有些耀眼,可我只感受到了十足的阴寒。
“我要去报警,将他们的糗事抖露出来,还有你,趁我昏迷对我做的事,你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我将嘴唇出了血,恨恨地看着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蠢女人!这么多年你是活到娘胎里去了?证据呢?难道你的好老公会为你作证?如果你不知道致远集团和致远医院,可以去打听打听。”
见我不语,他眯着眼打量春光外泄的我,嘴角弯起,继续道:“蠢女人,这个世界是有钱人的游戏,别说你没有证据,就算有,你也逃不出他的掌心,待在这里,我保你平安。”
见到他猎奇的眼神,就让我想到了昨晚的疯狂缠绵。
我脸上一红,不自觉的看向了他的身下,满脑子都是那巨大的昂扬在自己体内律动的画面。
可转眼间想到自己遭受的无妄之灾,我就出离的愤怒。
我一言不发,冷冷的瞧着他,趁他眯着眼打量我身上春光的时候,顺手将桌子上的花瓶砸向了男人。
男人敏捷的躲开了花瓶的袭击,花瓶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炸响。
“疯女人!”
李宗轩瞪了我一眼,看着杂乱的卧室,丢下最后一句话就离开了,再也不理会我的哭喊。
见他走后,我疯了般跑向门口,满地的碎瓷片将脚掌扎出伤口,鲜血染红了地板,我忍着剧痛使劲的摇门,却发现房门被锁的死死的。
我不死心,又蹒跚到窗前观察着别墅外的景况,可外面有人把守着,将我逃跑的希望掐灭。
我无助的坐在地板上呜咽,对始作俑者李宗轩生出无限的愤恨。
中午,有人打开房门送吃的过来,被我一巴掌把翻在地,并想挤出门外。
“夏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你还是老实待在房里吧。”
黑衣人将房门再次锁死,我咆哮着发泄了一下午,却无人理会。
就这样我绝食了两天,期间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加上脚掌的伤口红肿发炎,我蜷缩在床上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被人抱起,之后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还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气味。
“你的仇人不是我。”
我吃力的转过头,发现说话的是李宗轩,也就是那个变态医生的弟弟,此时他正坐在床边看着我。
“呵呵,不是你还是谁?不是你算计慕峰,我怎么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听到他的狡辩,我呵呵冷笑,如果此时我手上有把刀,我一定会扎花他那张可恨的嘴脸!
“她晚上一般会出去散会步,回来后会经过那条巷子,到时你们将她迷昏后拖进宾馆,我会全程陪同……”
当我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时,他摇了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了这段录音。
一开始我满不在乎,以为是他耍人的把戏。
可是我越听越心惊,直到听完后我才睁大了眼睛,胸脯剧烈起伏的道:“这是慕峰的声音,他?”
“不错,就算没有李贤云和你的好老公狼狈为奸,他也会找个机会让别人侵犯你,好满足他的变态心理来治好他的不举,现在你明白了你的仇人是谁了吧?”
李宗轩收起了手机,深邃的眼睛里满是鄙视,我没有心思去探寻他的态度和想法,满脑子都是我的‘好老公’慕峰在录音里说的内容。
我不禁急切的问道:“这份录音是什么时候录的?你又从哪里弄来的?”
“在他去找李贤云之前,至于从哪里弄来的,我想我没必要和你解释。”
听到他的回答,我如坠冰窖,他已经利用完了我和慕峰,没必要再骗我,也就是说慕峰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真的为了治病,而一直策划对我侵犯的行动,甚至找一群人将我虏到宾馆进行……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慕峰没有将录音内丧心病狂的行径付诸实践,而是找到了李贤云那个变态医生狼狈为奸,但我还是浑身打了个冷颤,嘴唇也咬出了鲜血。
脑海中回忆起那天和李宗轩见面的情形,从李宗轩那一番慕峰是他介绍给李贤云的话,我猜一定是慕峰在四处求医问药的过程中留下了蛛丝马迹,这才让李宗轩心中有了计较。
以至于那份录音以及慕峰和李贤云的行动,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些不过是我的推测,但我心里很清楚,我的推测和事实相差无几,看来,我选择了慕峰这个同性恋当老公才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这份苦果只能我自己吞咽下去……
想到这,我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滚滚而下,李宗轩说的不错,我的仇人不是他。
相反的是,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李宗轩没有算计慕峰,我虽然没了这次的危机,但是从录音的内容来看,我恐怕会遭受到更加可怕的经历。
慕峰,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我擦了擦眼泪,瞥见了坐在床头把玩手机的李宗轩,正玩味的看着我。
他见我只盯着他看,而不说话,嘴角咧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凑到我的耳边吹着气,再次道:“你的眼神说明你已经信了,如果你任我调教,我可以帮你报仇,不管是慕峰还是李贤云。”
听完他的无耻厥词,我气愤的一阵颤抖。
调,调教……
想到那晚的经历,他还食髓知味不成?
见到近在咫尺的男人那恶魔般的笑容,我想也不想的奋力用头撞向他的脑门,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并发出失去理智的咆哮道:“无耻混蛋,滚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
李宗轩眯着眼睛,揉了揉红肿的脑门,然后将外套一件一件的脱下,扔在了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医院!”
“闭嘴!”
男人的薄唇蹦出两个字,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赤着上身站在我的面前,六块结实的腹肌彰显着他的好身材。
我就算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他说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什么意思了,他竟然在医院病房里对我行不轨之事。
我吓得往床尾退去,骇的差点掉下床来,正好看到床单上的一行字,写着致远医院。
我明白了,这是致远集团的私人产业,是他的地盘。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知道自己是刚逃出狼窝又陷入了虎穴。
“撕拉!”
衣服被他强硬的撕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令我颤抖不已,因为绝食两天,我丝毫没有力气反抗。
“已经这么滑腻了,夏小姐,是不是上次食髓知味了?”
男人不仅用手指侵犯我的身体,还用言语侮辱我,什么是我食髓知味,明明是这个混账……
我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心想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又有什么分别。
李宗轩见我一副认命的样子,将我的下巴勾起,薄唇再次吐出一番话:“这么快就认命了?还是说你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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