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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器|阿道夫·卢斯|1904

院外  · 公众号  ·  · 2024-12-11 20:20

正文

EXTITUTE |BAU学社|媒介论与空间论的会通
文| Adolf LOOS 译| 熊庠楠、梁楹成 责编| PLUS

院外以纪念日为契机陆续整理包豪斯人以及现代主义先锋派相关的内容:以相关的个人创作与经历为主要线索,以现代主义运动可容纳的多样性及其深度,考察每个个体对新的共同体信仰的不同预见。这项工作不止于填补某段被忽略的空白,或是重新打捞历史的遗珠,更希望能够打破既定的叙述框架。

本次推送的文章选自卢斯的第二本著作《尽管如此》,包含了他晚期的主要作品,其时间跨度从1900年到1930年,这也是他建筑事业最活跃的时期。正如研究卢斯的学者克里斯托弗·隆所说的那样,此文集包括了他许多的名篇,不仅是卢斯作品思想的导读,也能从中感受到他超群的写作功力。
阿道夫·卢斯的写作量很大,但集籍成册并不多,大多先在奥地利日报或进步的德语文化杂志上发表过,例如《装饰与罪恶》、 《多余的“德意志制造联盟”》 《建筑》 、《约瑟夫·费里希》、《家乡艺术》,以及《装饰与教育》等文章……他的写作通常是面向大众的,而不仅仅是面向建筑师和设计师,所以文风上简洁明确,几乎没有多余的词,更少见偏题的思路。
维也纳现代主义者圈内的基本分歧之一,就是作为艺术家的设计师和作为工匠的设计师之间的区别,而这也是卢斯写作的中心议题。早在 1898 年发表于《装饰艺术》期刊上的一篇文章中,他就试图把他自己和霍夫曼以及其他的 艺术家设计师 的手法区分开来。数年后(1901年)霍夫曼在他的文章《简单的家具》中回击了卢斯的指责。在霍夫曼、科洛曼·默泽和银行家弗里茨·瓦恩多夫 1903 年共同成立了维也纳工坊之后,这两人间的争议加剧。
从一开始,卢斯便把维也纳工坊认作是绝对的后退。他确信工坊的产品进一步混淆了艺术和工艺领域的区别,而不是拥抱新时代的精神。这样的驳斥成为卢斯在 1908 年对德意志制造联盟的批判文章《多余的 德意志制造联盟 》中的主要观点。他以反对艺术设计师这个概念为论点总结了这篇文章。而 《文化的堕落》 这篇文章可以被看作是这一批判思路的续作。卢斯随后一年的《应用艺术的批判》和日后的《装饰与罪恶》的完整版本是对应用艺术持续攻击的升级。
德语国家其他的建筑师没有人能写得如此轻松流畅。毫不夸张地说,卢斯对写作的上心程度不亚于建筑。没有任何英语翻译能够完全再现他清澈的文风或尖酸的打趣。作为一位作家和思想家,卢斯早年就和卡尔·克劳斯和彼得·艾滕贝格这些作家是好友,他的写作并不太像柯布西耶,尖酸的嘲讽、强烈的道德愤慨和调侃式的幽默构成了他无情的文化批判。针对卢斯偏重于手工艺的批判还可详见阿多诺题为 “当前的功能主义” 的演讲。
在这篇文章中,卢斯以陶制品为例,区分出了 当年 艺术家们在画板前“设计”陶制品时的几种不同取向:一派按照过去的风格设计,另一派则只设计“现代”式样。每一派都打心底瞧不起对方。而在“现代派”中又分裂成了两类。一类认定装饰形式应该效法自然,另一类则认为装饰全然来源于想象。但这几种取向的共同点在于他们都鄙视工匠。究其根本就是因为工匠不会画图。卢斯随即指出工匠的产物在当前依然不失其风采,而五年前艺术家们设计的图案放到眼下却让人看着头疼。 院外还将陆续推送相关文章。
Adolf LOOS| 1870年 12月10日 -1933年 8月23日
阿道夫·卢斯| Adolf LOOS
陶器|1904
本文 4000 字以内
对于持有当下文化观念的人来说,无论是玻璃、细瓷、釉陶(majolika)还是粗瓷的生活用具,他们都喜欢没有装饰的。我用玻璃杯子喝东西,不管喝的是水还是葡萄酒,啤酒还是烈酒,这个杯子应当被设计得能让我最好地品尝。这是关键。出于这个原因,我情愿牺牲掉杯子上所有古德语的格言警句或分离派的装饰。当然,有一些玻璃的处理方式能将饮品的颜色呈现得更优美。同样的水有可能在一个玻璃杯里看起来无味又暗淡,而在另一个杯子里就新鲜得像山泉。我们能通过好的玻璃材料或者抛光打磨的材料获得这样的效果。因此,在买杯子的时候,我们应该把所有杯子都盛满水,然后选取效果最好的。有些有装饰的杯子看起来像是里面游动着绿色的水蛭,卖不出去。


而饮料不仅应该好看,还应该让人易于饮用。在过去的三个世纪里生产的玻璃杯几乎都满足这些要求。在我们的时代——不,我不愿贬低我们的时代——我们的艺术家们除了创造倒人胃口的装饰,还发明了让人难以饮用的奇形怪状的玻璃杯。有些玻璃杯让你喝水的时候总会有水从嘴角流出来。有些甜酒杯设计得你只能喝到一半的甜酒[1]。我们对于新的形状需要非常谨慎,还是情愿选用老式的杯子。


盘子也一样。文艺复兴时期的人们会在印有神话图案的盘子上切肉,我们的品位比他们高。洛可可时期的人们毫不在意青花瓷花纹(Zwiebelmuster)使得汤呈现出一种倒人胃口的灰绿色,我们的品位比他们高。我们更愿意用白盘子吃饭。我们是这样。但艺术家们看法不同。


*

陶制品不仅可用来烹煮、进食或饮水,同样也用作窗板、地板砖,墙、桌子的贴面,以及烤箱或壁炉、花瓶或伞托。终于,陶土艺术家能大展身手了,塑型、上釉并烧制成型。他感受到内心的创作冲动,要把人物、动物、植物和石头塑造得栩栩如生。


有一次我在咖啡店遇到一些“应用艺术家”。他们商量要在工艺美术学院里组建一个陶艺研究所( versuchsanstalt )。我反对他们提议的一切,而他们也全都反对我。我站的是工匠或工人的立场,而他们代表的是艺术家的立场。


有人带来了一朵娇艳的红花,带着丝绒般的叶子。这朵花放在桌上的玻璃瓶里。有人说:“您看,卢斯先生,您要求人们生产花盆。而我们想创造和这花一样颜色的涂釉。”大家都为这个想法感到激动。是,世上所有的花都应该作为新的涂釉的颜色范本。他们滔滔不绝地聊了起来……


我很幸运地拥有一个宝贵的天分:我听力不好。即使身处吵闹的或争论不休的人群中,我也不会遭受他们言论的影响。我跟随自己的想法。


此时我想起了我心中的陶艺大师。他不是艺术家,而是个工人。他不赏花,不喜欢花,也不了解花的颜色。他的脑海中充斥的是只能用陶釉展现的颜色。


我仿佛看到他在我面前。他坐在窑炉旁等待,梦想着造物主忘记想象的颜色。没有任何花朵、珍珠或矿石拥有类似的颜色,而这些颜色将要成真,将闪耀发光,在人们心中填满欢愉和忧伤:


“火在燃烧。它是为我燃烧还是要将我燃尽?它会造就我的梦想,还是将其吞噬?我知道已延续数千年的陶艺传统,我已倾注了我所有的烧陶精髓,但我们尚未到达路的尽端,还没征服陶的灵魂。”


但愿这永远不会发生!但愿材料的秘密对我们永远是个谜。不然我的陶艺大师就不能坐在他的窑炉旁沉浸在甜蜜的折磨中,等待着,期盼着,梦想着新的色彩和色泽。那是上帝在造物时特意留下的空白,让我们人类能沉浸在参与这创作的无上愉悦中……


“对此您有何高见,卢斯先生?”一人问道。


我无话可说。


我们的艺术家们坐在画板前设计陶制品。他们可分成两个派别。一派按照过去的风格设计,另一派则只设计“现代”式样。每一派都打心底瞧不起对方。但现代派中也分裂成了两类。一类认定装饰形式应该效法自然,另一类则认为装饰全然来源于想象。但这几者都鄙视工匠。为什么?因为工匠不会画图。这影响不了工匠。十年前巴黎毕格特【2】生产的瓷砖,今天依然不失其风采,而五年前艺术家们设计的图案如今却让人看着头疼。这规则对于这类设计都适用。


购买陶瓷制品的时候我们都要牢牢记住,没人愿意把钱花在一个三年后就会惹人厌烦的物品上。包含烧陶师傅手艺或创作印记的物品则会保有它的价值。因此,即使我们看到带有分离派装饰的物品很喜欢,还是应该拒绝购买它们。我们喜欢它们不是因为它们美丽或动人,而是因为别人企 图把我们强推到这个欣赏的方向上。我们应当依靠自己的喜好来判断。然而,在赫门·巴尔【3】开始写作(讨论鉴赏的方向)之后,我们丧失了这种喜好。

画板和窑炉。两者相差了一整个世界。一边是精确的圆规,而另一边则是由偶然、火焰、梦想和创造之谜所带来的不确定性。
[1] 原注:荷兰人十分了解他们的烈酒,他们为餐后甜酒设计了旋钮的杯形,堪称经典。这个 形状让厚重黏稠的甜酒很容易流入口中。然而,维也纳分离派却采用相反的思路来设计甜酒杯,杯形像半个圆圆的橘子。只有身体柔韧的体操运动员后仰到头着地才能把杯中酒喝尽。
【2】译注:亚历山大·毕格特(Alexandre Bigot,1862-1927)是一位法国制陶家。他本是 一名物理与化学老师。1889 年他参观了巴黎世界博览会中的中国瓷器,此后对陶瓷产生了极大兴趣。利用自身了解的化学知识,他为陶瓷创造了各式各样的釉质和抛光表面。他建立了大型的瓷器工厂,并批量生产了许多新艺术运动艺术家所设计的瓷器。
【3】译注:赫门·巴尔(Herman Bahr, 1863-1934)是一位奥地利作家和记者。他的专栏讨 论当前的各个艺术流派风格。他作为古斯塔夫·克林姆特和约瑟夫·奥尔布里希的朋友,非常赞同维也纳分离派的创作方向。
咖啡博物馆| Adolf LOOS |1899
咖啡馆所在建筑是环城大道最古老的建筑之一,由卡尔·罗斯纳(Carl Roesner)1860年建造。1863年竣工后不久,弗朗茨·迈克尔·斯托克(Franz Michael Stokh)在这里开设了“斯托克咖啡馆”。 斯托克 破产后,“斯派瑞克Spirek咖啡馆”搬进来,1881年,“维也纳私人电话公司”接手,并在这里建立了维也纳第一家电话交换所。
路德维希·弗里施(Ludwig Frisch)在离弗里德里希大街不远的巴本贝格尔大街5号经营着一家咖啡馆,由于咖啡馆位于正在建设中的艺术史博物馆对面,因此被昵称为“博物馆”。1898年,弗里施开始为他的咖啡馆寻找新址。他希望的建筑师马克斯·法比亚尼(Max Fabiani)拒绝了设计新餐厅的委托,并转交给了阿道夫-卢斯(Adolf Loos)。1899年2月,所有私营电话公司被国有化,位于弗里德里希大街的办公场所可供使用,并被认为是新建咖啡博物馆的合适地点。仅用了八周时间,改建工程就竣工了,并于1899年4月19日开张营业。
卢斯频繁使用镜面墙,克服了歌剧院和弗里德里希大街房间轴线长度不同所带来的挑战。在室内装饰方面,卢斯从雅各布&约瑟夫·科恩订购了染成红色的弯木家具,并在墙壁上铺设了桃花心木镶板。 引起轰动的是 室内创新的照明理念:电灯没有像通常那样隐藏在灯罩或吊灯中,而是直接悬挂在拱顶的电线上,燃气管道也清晰可见。
*

我只为持有现代观念的人写作,为那些感谢生活在现在而不是过去任何时代的人写作。我不为那些对文艺复兴或洛可可时代满腹向往的人写作。有一种人,他们总是向往过往的世纪,那时画家和雕塑家提供设计给手工艺者。他们向往文艺复兴,那时人们用装饰华丽的壶饮酒,壶上雕刻或塑造了一整幅亚马孙人大战。他们向往船形的盐罐,盐罐由贝壳支撑,船舵为盐勺。他们不是现代人。他们为手工艺做设计。或者如果他们的父母碰巧把他们送去上雕塑课,他们则会自己做造型。


你们想要面镜子?这就是,由装饰的裸体少女端着。你们想要个墨水瓶?这就是,两位水中仙子在礁石上沐浴,一个盛装着墨,一个盛装着沙。你们想要个烟灰缸?这就是,一位舞蛇女郎在你面前伸展,你可以在她鼻子上弹烟灰。


我觉得这不好。艺术家们就说:“看,他是艺术的敌人。”并不是因为我是艺术的敌人才觉得这不好,而是因为我想把艺术从这种压迫中解救出来。人们曾让我参加分离派的展览。如果他们把商贩们赶出艺术殿堂的话,我就会参展。他们只是贩卖艺术吗?不,他们出卖艺术。


远离那些鼓吹文艺复兴的人,热爱我们现代的产品!看这面绝妙的镜子,文艺复兴时期制造的玻璃能把白手帕反射得如此纯净清新吗?看这个精美的墨水瓶,晶莹的玻璃立方体多么闪烁发亮!而且它不会翻倒。看这精美的烟灰缸!一个镶着银边的玻璃大碗,里面装有水,能立即灭掉燃着 的烟蒂,银边上的凹口便于人们架住点着的雪茄。文艺复兴时期有过这么精美的物品吗?为生在 20 世纪而欢欣鼓舞吧!

*

在橱窗里,你能看到白瓷制成的动物。玻璃下的黄蓝色斑点显得格外雅致。这些瓷器由哥本哈根陶瓷公司生产,十分漂亮。蜷成一团的猫咪,或是两只贴向对方的小狗。当它们被摆设在商店橱窗的时候,我很喜欢。但是,奇怪的是,如果你们把它们当礼物送给我,我会觉得很尴尬。我不 想在家里展示它们。是,客人们来了会说:“噢!哥本哈根瓷器!”这让你愉快,那种愉快就像是当你递给别人一根雪茄时听到他欢呼:“博克皇家!一根要两克朗呢!”【4】这样的愉快代价很大。我得一整天都要忍受瓷器动物盯着我时责怪的目光。我不喜欢它们一直这样。我也不是总有心情应对这些。我想在房间里看到的是些普普通通的东西:藤椅或柯灵格【5】作品的复制品,或者是来自前几世纪的有趣作品。萨克森(Saxe)的瓷器!它们和我如今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它们离我已有一世纪之远。


幸运的是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墙上悬挂任何古语的警句谚语。但当“应用艺术家们”来做客并让我“创造些现代谚语”的时候,我说:“不,不要任何谚语。”我才不要在我房间墙上贴满搞笑的纸片,它们有别的更好的去处。


哥本哈根陶瓷公司也生产花瓶。叫它们花瓶不是很贴切,叫瓶子更合适。因为这些瓶子没花的时候更好看。我喜欢房间里有鲜花,但鲜花无法匹敌这哥本哈根花瓶的精巧风格。鲜花在平淡无奇的邦兹劳【6】陶瓷中更能显示它的美丽。人人都能感受到这点,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哥本哈根瓶子里总是空的。


我相信在日常用品中宣泄情绪和压力的时代已经过去,那些用品都无法使用。那个时代有无用的啤酒杯,用它你喝不到啤酒,也有无用的锤子,用它你不能钉钉子。现代人有别的途径释放他们多余的能量。有天早上我醒来很高兴。我梦到哥本哈根瓶子上的所有小动物都疯了,于是这些瓶子都得送回哥本哈根陶瓷公司的花瓶匠师那儿返工。


有些人说我有品位。一旦你有了这个名声,就会有人想让你陪同他们买东西。一位女士邀我跟她一起去分离派的作坊,给她的采购提些建议。她想买些房间饰品。钱是小事,但东西别太大。我建议她买尊罗丹的小型大理石雕塑,一张神乎其神的脸力图从石头中挣脱出来。这位女士从各个 方向检视了这个雕塑。她很困惑,然后问我:“这是干什么用的?”这次轮到我困惑了。她觉察到了我的困惑并解释说,“您看,卢斯先生,您总反对古尔施那【7】以及其他那些艺术家,但至少我明白他们想干啥。我能在这块石头上划火柴吗?即使我能,我该把火柴搁哪儿?我能在上面放蜡烛吗?烛托又在哪儿?我能在上面掸灰吗?”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他们这是在出卖艺术!
【4】译注:博克皇家(Bock Imperiales )是亨利· 克莱(Henry Clay )雪茄品牌下的一款高级 雪茄烟,价格昂贵。亨利·克莱公司出产原产地为古巴的高级雪茄,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首相丘吉尔是该公司的忠实顾客。
【5】译注:马克斯· 柯灵格(Max Klinger,1857-1920 )为德国画家和雕塑家。用大理石雕 刻的贝多芬半身像是他的著名作品之一,曾在 1902 年维也纳分离派的展览上展出。
【6】译注:邦兹劳(Bunzlauer)是波兰西南部城市,始建于 13 世纪,以生产瓷器而闻名。

【7】译注:古斯塔夫· 古尔施那(Gustav Gurschner,1873-1979 ),奥地利雕塑家,也是维 也纳分离派的一员。
Lobmeyr Drinking Set no.248 Adolf LOOS |1931
版权归译者所有,出版方已授权发布。
文章来源 《尽管如此 1900-1930》
未完待续

目录
《另类》(1903)

来自我生活中的小故事( 1903

陶器(1904)

维也纳最美建筑室内、宫殿、濒危建筑、新建筑和散步小径—— 答调查问卷( 1906
我的建筑学校( 1907

文化(1908)

多余的“德意志制造联盟”( 1908

文化的堕落( 1908

装饰与罪恶(1908)

回《玩笑》——回复那些调笑《装饰与罪恶》的人(1910)

建筑( 1910

小插曲(1909)

呼吁维也纳公民——写于吕戈尔去世那天(1910)

关于我在圣米歇尔广场的房子的两篇文章和一封信件(1910)

音效的秘密(1912)

贝多芬生病的双耳(1912)

卡尔·克劳斯(1913)

山区的建造规则(1913)

家乡艺术(1913)

住手!(1917)

告别彼得·艾滕贝格(1919)

国家与艺术——引自“艺术局纲领”前言(1919)

答读者问(1919)

迁居者的日常生活(1921)

学习生活!(1921)

家具的废除(1924)

装饰与教育(1924)

阿诺德·勋贝格和他的同时代人(1924)

现代住区(讲座)(1926)

短发——答调查问卷(1928)

家具与人——写给一本手工书(1929)

约瑟夫·费里希(1929)

奥斯卡·柯克西卡(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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