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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刘娜
来源 | 闲时花开(ID:
xsha369)
我们小区有确诊者,可能是一个,也可能是两个,很早就上了防控名单。
我们楼上有武汉返乡归来的人员,不清楚是哪一家,前几天总有护士上门测量体温。
一个多星期前,小区就封了大门,禁止外来人员入内,外出的人也要接受检测。
透过窗户可见的活动身影,只有背着药桶的消毒员,清扫垃圾的环卫工,和用喇叭播放防疫知识的社区干部。
但,没有人恐慌。
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居家隔离,包括那些平日在小花园打闹嬉戏的孩子,和聚在楼下阳光处回忆往事的老人。
今天,是全国抗疫的第20天,武汉封城的第19天,国人禁足的第18天,正式复工的第一天。
回望过去这段交织着悲伤和鼓励、泪水和希望的日子,身为一个居家隔离的普通人,我写下了这15条教训。
他刚满38岁,因肥胖和肾衰竭,患有多种基础疾病。新冠肺炎爆发时,他正在住院,看到医院突增很多发热病人,还提醒我们不要外出。
短短几天后,他就走了,留下妻子和一双正在读书的儿女。
特殊时期,不让奔丧,尸体直接拉到殡仪馆火葬,亲人都没能送他最后一程。
这次疫情中,以敢说真话而被熟知的上海医疗救治组专家组组长张文宏,谈到新冠肺炎最有效的药物时说:
病毒战争中,医护人员除了药物治疗,做得最多的其实是陪感染者一起熬,熬到病人免疫力恢复到,足以打败病毒那一刻。
这些人中,有两腿泥巴、一脸沧桑的农民,也有长江财险董事长、黄石原市长;有大字不识、足不出户的白丁,也有博览群书、桃李满天下的华中科大教授……
华中科技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楚天学者红凌2月7日患肺炎去世
所以,切断病毒,不是某一个人、某一城人、某一地域的人的事儿,而是每个人的事儿。
这场战役之前,很多人对两类人匮乏好感:一类是医生,一类是警察。
他们这两个群体,所代表的两个领域——医疗和法治——是距离民生最近的。所以,伤医案频发,袭警案时有。其实,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尽职尽责,心怀善良,不过是在替体制承受暗伤。
抗疫至今,李文亮医生去世,宋英杰医生去世,徐辉副院长去世……
苏莱曼·巴马定、何建华、程建阳、刘大庆等多名公安民警、辅警去世……
灾难来临时,平常被恶行和舆论伤害最多的那群人,依然跑在前面冲在一线,为了保护这片土地上最好的人民。
灾难过后,面对他们,请放下偏见和戾气,带上客观和慈悲。
84岁的呼吸病学专家钟南山,73岁的传染病学专家李兰娟、79岁的著名建筑学家、从小汤山到火神山医院的总设计师黄锡璆……
他们的平均年龄在79岁,但危机时刻扛起的,却是一个民族的安危。
疫情下的我们说,了不起的父辈,是隔在我们和灾难之间的一道帘子。
有父辈在,这片多灾多难的土地,历经恐慌,受尽磨难,终将安详。
他的离开,之所以引起集体哀思,不仅因为他是救死扶伤的医者,而且因为他是敢说真话的凡人。
该被铭记的,还有个头不足1.6米、54岁的张继先。
这位因疫情,流干了这辈子眼泪的女医生,是发现新冠肺炎后坚持向组织上报的第一人。
他们,让人想起,三鹿奶粉事件、狂犬疫苗事件中,那些冒着死之风险,也要为众生之活发声的医生和记者。
他们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也都是为苍生说真话的大写人。
70年建国立业,40年太平盛世,让我们中大多数没有经历过战争岁月,也让我们很多时候变得敏感脆弱。
习惯了拍马溜须的平庸官吏,在大战大灾面前仓促上阵,忙乱无序;过惯了静好岁月的平民百姓,也在大疫大恐之中,心生抱怨,恼怒不安。
其实,静心想想,面对强大的自然和可怕的病魔,人类一直都是被欺负的弱小者,从来都未强大过。
但愿灾难过后,从个体到国家,都懂得及时纠错,生于忧患,敬畏安乐。
世界流行病学的真相之一,就是病毒不会只攻击穷人,但在穷人受到攻击时,他们缺少能力反抗。
这次疫情对国民经济带来方方面面的打击,但小饭店、果农菜农、养殖户、房贷车贷压身的老百姓,会更难。
更不要说那些恰好毕业,却没有找到工作的年轻人,和因不满现状年前刚辞了职的待业者。
我们都是蝴蝶翅膀上那粒灰尘,被龙卷风裹挟得晕头转向。
我们宅在家里,却心神不宁地关注着疫情的信息;我们守在房间,却总感觉头顶悬着一把利剑;我们曾那么讨厌上班、聚餐和热闹,如今却那么渴望回到公司,回到人群,回到不戴口罩的人间烟火中。
原来,宅在家里独处的乐趣,很大程度上来自于随时随地可以外出的自由。
疫情中,我们一次次崩溃于谎言的代价,但我们更一遍遍确认真实的力量。
这场灾难中,最让人感动的,除了那些传递爱和希望的同胞,更多的是用自己的专业传递真实信息的人们。
他们是医者,是记者,是一线防控的公务员,是尊重事实真相的干部,是坚守岗位的劳动人民。
他们的专业和认真,让慌乱过的我们羞愧,也让不安的我们心安。
他们很少喊口号,也不一味选择正能量,但他们的专业、温度、情怀和格局,却让我们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作为一名情感主持人,疫情爆发的这20天里,我最深的感触是:
过往应接不暇咨询出轨偷情、第三者插足、婆媳矛盾的人,这些日子变得少了。
很少人再因为情欲纠缠和权力争夺,而斤斤计较,或耿耿于怀。
这些问题依然在,但相比生死,相比灾难,它们萎缩了。
疫情当头,更多的人明白,作祸找事儿多半是矫情,而生死存亡,才是最大欲望。
生活的实相,从来不是谈一场或圆满或残缺的恋爱,爱一个或成熟或幼稚的人,生一个或优秀或平庸的孩子,有一个或璀璨或暗淡的身价。
灾难不仅给我们制造混乱,曝光丑陋,揭开暗疮,而且让我们看见诚意,遇见美好,觅得同类。
无法相见的隔离岁月里,我们甚至确认了谁是我们最牵挂的人,谁又是最牵挂我们的人。
身体的隔离,会让我们透过假相和迷惑,跟随内心直抵真相:
它以压倒一切的态势,让这片土地上的穷人和富人,乡里人和城里人,本地人和外地人,各行各业的人和各色各样的人,凝聚团结在一起,都变成一种人:
每个中国人,都是疫情的当事人。每个中国人,也都是抗疫的责任人。每个中国人,也都再次确认:
原本期待正月十五左右出现拐点的我们,如今都逐渐接受这样的真相:
疫情可能要持续两周,也可能要持续两个月,还可能是更长时间。
所以,做好持久战的我们,利用互联网这个无形的巨无霸,探索了远程教学,网上办公,火神山医院甚至有了无接触收银超市。
疫情之下,为了生存、生活,更多人会去想办法创新,会去造条件克服,会在灾难中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