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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Waves｜梁汝波：字节跳动CEO，中国最牛室友，张一鸣上铺的男人，领导3千亿美元字节“去肥增瘦”

Z Finance · 公众号 · · 2024-11-19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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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字节跳动

2021年，有一个名字突然成为了媒体关注的焦点——梁汝波。他被称为“被猜错的字节二号人物”，在张一鸣宣布卸任CEO后，他迅速进入了公众的视野。

梁汝波与张一鸣的关系可以追溯到大学时代。他们是南开大学的同学，甚至还是宿舍室友。2009年，两人首次合作，推出房产搜索引擎“九九房”，奠定了他们之间深厚的合作基础。2012年，他们再次携手创立字节跳动，开始了在字节并肩作战的九年。

尽管如此，关于梁汝波的公开信息寥寥无几。虽然在百度百科上，可以找到他担任九九房高级研发经理、字节跳动联合创始人等众多显赫职位的记录，但在字节跳动的创业传奇和张一鸣的个人故事中，梁汝波总是扮演着幕后英雄的角色。

在张一鸣的内部信中，他是字节的创始员工，在公司创立过程中承担了从采购到管理等等工作，为公司的运营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是高管中唯一一位懂技术、懂产品、又深入了解公司人力资源工作的人，是接任字节跳动CEO的不二人选。

信任的起点：同窗四年

梁汝波出生于1983年，是江西宜春人。2001年9月，他考进了南开大学微电子专业，遇到了张一鸣，这位来自福建龙岩的室友。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他们会成为未来二十年中彼此并肩作战的战友。

二人友谊的加深缘起于一桩意外失窃案。在大二那年，室友张一鸣的主机不幸被盗，当时由于手头紧张，他没有足够的储蓄重新购买一台。 于是，张一鸣只好询问梁汝波是否愿意购买一台主机，与剩下显示器一起组合使用，并承诺在毕业之后，显示器与主机都归梁汝波所有。 梁汝波欣然同意，自此，他们开始拥有了第一份共同的资产。

这台共用的电脑成为了他们合作的桥梁，两人开始在编程和技术上深入交流，共同攻克难题。学习之余，他们的日常课余的交集也在增加：有时间一起运动、打球。在这段关系中，他们相互建立起了信任，对彼此有了更多的了解。

大学时期的梁汝波喜欢研究技术，他经常在微博上分享自己对编程的热爱，描述写代码时内心的喜悦。而张一鸣则喜欢逛BBS，在梁汝波后来采访的分享中提到，大学时期的张一鸣是学校BBS的大红人，“技术圈里人人皆知”。

两人共用着一台电脑，一起学习进步的同时也各自做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后来，张一鸣转到了软件工程专业，这台见证了他们友谊的电脑最终留给了梁汝波。

创业序章：从九九房到字节跳动

2005年，梁汝波带着南开大学的毕业证书加入了Accelicon Technologies，踏上了作为工程师的职业旅程。相比张一鸣创业、就业、再创业的曲折路径，梁汝波在毕业后几年内的发展则显得稳定而平淡。两人的路径虽不同，但友谊的纽带未曾断裂。

直到2009年，张一鸣在经历了饭否的挫折后找到了梁汝波，邀请他一同创业。

对于张一鸣，梁汝波十分信任，早在大学时期他就发现自己的室友是一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在梁汝波看来，张一鸣是一个不给自己设限的人：“他什么东西都去看，而且是有意识的。”张一鸣在酷讯工作时曾对梁汝波说，他现在要做的是积累，除了存储方面了解还差一些，其他的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梁汝波与张一鸣的合作始于“九九房”的创立，这不仅是二人联合创业的开端，也为他们未来十余年的共同奋斗奠定了基础。然而，“九九房”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最终未能在市场上立足。

九九房最早从酷讯的房产频道演变而来，专注于房产信息的聚合与搜索，通过把各大门户平台与房产相关信息做聚合抓取、结构化提取，让用户能够在手机页面上阅读来自各个平台的房地产资讯。同时，团队在移动端探索了许多新思路，2010年他们推出了中国第一个房产搜索APP掌上新房；2011年九九房在移动端的掌上家族是中国增长最快的房产搜索应用。

然而，他们始终未能解决九九房的最大挑战——房源真实性问题。房产中介为了维护核心真实房源，往往在网上发布吸引人的虚假房源信息，大量虚假信息使用户体验受到严重影响。此外，九九房的设计与运营是侧重面向信息需求者，而忽视了信息生产者，这也导致平台影响力的逐渐减弱。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市场的需求也向“大而全”的平台型产品转变，而房产领域搜索只是一个普通的流量生意，其收益与商业模式无法支撑它走得更远。

正如张一鸣所言，“我们的搜索、图像处理、推荐等功能非常强大，但这些东西应用于房地产的能力非常有限。”因此，2012年，张一鸣决定告别这个项目，将目光投向了更具潜力的社交媒体市场。梁汝波了解张一鸣的远大抱负，也相信他的创新潜力。当张一鸣决定再次启程时，梁汝波毫不犹豫地选择并肩同行。二人在九九房期间积累的内容抓取、清洗和分发的模式后来被沿用，并在今日头条等字节跳动早期产品中持续创新，实现了信息聚合模式的广泛应用。

2012年3月，字节跳动（ByteDance）在北京知春路锦秋家园小区的一个简陋居室中诞生。 创业初期条件艰苦，曾有员工来干了两天，觉得环境条件无法接受、小公司不够规范而选择离开。但他们从未被这些困难所动摇。多年后，当他们回到这个草创的居民楼内接受采访时，回忆起那段时光，梁汝波笑着说：“从来没觉得我们的办公条件有问题。”在那个春寒料峭的日子里，他们满怀创业激情与对推荐算法未来的构想，在这个小空间里敲下了字节产品的第一行代码。

图片来源：字节跳动

在创业的早期，从公司的设备采购到员工招聘、企业制度与管理系统的建立，梁汝波都一应参与其中。团队初期推出的产品都获得了不错的反响：“搞笑囧图”和“内涵段子”迅速走红，分别登上AppStore热榜推荐，挤进苹果应用商店前二十；而今日头条在短短上线3个月后用户注册数就突破了千万大关。

自此，张一鸣作为字节跳动CEO开始被大众熟知，字节跳动也迎来了它的快速发展期。

做“有高度的事”：从今日头条到抖音

在创业之初，梁汝波曾向张一鸣表达自己的愿望：“有机会的话希望做一些重要不紧急的工作” 。也因此，在今日头条早期的创业报道中，相比被大众熟知的产品负责人黄河和陈林，担任技术总监的梁汝波在媒体上表现得相对沉默。然而，今日头条作为一款利用大数据算法捕捉用户偏好，个性化向用户分发信息的产品，技术在其中的价值不言而喻。

作为技术总监，梁汝波带领团队改进算法，在个性化推荐领域不断实践。在攻坚克难的历程中，梁汝波始终追求“做有高度的事”，即使很困难。按他的话说，“努力创新，突破行业，创造额外价值是有高度的事情；突破自身的处境、资源、经验，去做前瞻性思考和大胆尝试，也是有高度的事情。”

对接受度高的用户提供更频繁的推送、对不同类别用户设置不同的推送时间、基于地域和用户兴趣特征来推送信息......这些如今广泛应用并成为社交内容平台标配的策略，是他们在十年前构想并努力打造的图景。

梁汝波坦言，推送系统的优化是一项极具挑战的任务，关键在于如何在满足用户需求与避免打扰之间找到平衡点。尽管“信息流+推荐引擎”的模式如今已成为行业标准，但在字节跳动创业初期，他们收到的大多是质疑的声音。在第二轮融资期间，张一鸣和梁汝波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见了30多个投资人，有的投资人不看好推荐引擎，有的人看好方向但不认为他们这个100人的小团队可以做出来。而他们始终坚持自己的方向，坚信推荐算法的潜力。

2016年初，字节的管理团队看到了短视频的风口，开发抖音APP的北京微播视界科技有限公司成立。梁汝波在其中担任法人代表兼抖音技术总监，将今日头条的推荐算法技术带到抖音产品中应用，实现了视频内容的高效分发与去中心化。同年9月，抖音正式上线。依靠推荐算法的应用与产品打造，此后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抖音迅速在广告、直播、企业认证、外链、淘宝购物跳转等多个领域展开商业化版图。

从2012年至2016年，梁汝波在字节跳动中一直担任产品研发负责人，前后负责了今日头条、头条号、广告系统以及用户增长系统等一系列核心产品与业务的发展。在这期间，梁汝波不仅在微博上积极推广自家产品，也乐于分享个人观点和生活工作的点滴，展现了他幽默、真实的一面。

图片来源：梁汝波微博

向内扎根：从飞书效率管理到部门大管家

后来，梁汝波转而负责飞书和效率工程。相比钉钉和企业微信，飞书发力更晚，因为这原本是面向字节跳动内部的办公软件。飞书团队的前身是成立于2014年的内部工具小组，在团队创业的前两年尝试了各种工具，始终未能达到预期效果。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梁汝波认为，技术能够给用户产品带来价值，也理应能够帮助公司更好地运营。因此，内部工具小组最初的愿景是用系统工具来帮助改进公司。

2017年底，字节内部开始全面迁移到飞书，但新系统的推行并非一帆风顺，内部吐槽声不断。根据字节跳动前员工透露，字节内部每个产品都会有一个吐槽群，而飞书的吐槽群人数是最多的。梁汝波作为项目的研发负责人，耐心地吸纳了每一条需求意见，不断推动产品的迭代和优化。梁汝波后来回忆道：“如果做好了，不仅我们能够用，也能够帮助其他企业激发潜力，释放创造力。所以虽然很难，我们还是很有耐心的。”在他眼中，飞书的打造同样是一件“有高度的事”。

2019年4月，在飞书全球版发布后，梁汝波在朋友圈感慨到，这是他在字节跳动至今“憋的时间最长”的产品。诚然，相比那种打磨几个月就能上线的C端产品开发节奏，B端产品的反馈与迭代则有更加漫长的周期，需要更多的耐心。

图片来源：字节跳动

2020年3月，梁汝波的职责再次转变，他从华巍手上接过了字节跳动的组织建设与人才发展工作，开始负责集团的内部管理。彼时的字节跳动正面临人才规模迅速膨胀后的管理挑战：员工人数逼近10万大关，超越了百度和腾讯，业务增长却开始显露疲态。梁汝波所面对的，不再是华巍时代那种在人才市场中的“抢夺战”，而是如何将这家从创业公司蜕变为中国互联网巨头的企业，带入一个更加成熟稳健的发展阶段。他迅速行动，着手构建一个更加系统化的组织发展和人才培养体系，以适应公司的新阶段。

梁汝波认为，在人才整合之后，集团层面应统一承担更多标准化的招聘任务，从而释放人力资源以加强组织建设。他推动组织发展部从绩效团队中独立出来，并邀请了英国咨询公司韦莱韬悦的前大中华区负责人袁凌梓和前博世中国高级人才管理经理陈宇飞分别担任部门负责人和人才发展中心负责人。新的团队开始深入公司内部进行调研，组织内部学习周和领导力课程的开发。

作为公司内部公认的“大管家”，梁汝波是各部门的实际决策人。2021年初，他开始筹划并亲自前往新加坡，主导管理团队的建设工作。而在更早之前，梁汝波在处理“内涵段子”危机时已经展现了他的管理才能。面对产品因色情内容而受到公众强烈谴责的紧急情况，梁汝波迅速介入法务、公关、平台整改和网络安全等多个领域，最终成功平息了这场风波。

作为20家企业的关联人和18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梁汝波在字节跳动扮演着核心角色，兼顾了放心借、抖音、东方IC等多方面的业务管理工作。2019至2021年，公司的全球员工数在一年之内翻了一番，从6万增长到10万。

然而，尽管梁汝波历任集团产品研发负责人、人力资源和管理负责人，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但外界对这位字节跳动的联合创始人缺感知甚少，连相关的公开信息都难以检索到。在字节跳动成立并快速扩张的9年时间里，梁汝波一直在技术、产品、管理等各方面默默扎根。

直到2021年张一鸣卸任CEO，将接力棒交到梁汝波手中，大众的视线才真正聚焦到梁汝波身上。而在此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在媒体的叙事中，字节跳动是“三张”的管理架构：张一鸣、张利东、张楠。

张一鸣选择梁汝波接任CEO的决定，不仅出于两人曾为“上下铺的老同学”、共享创业艰辛的情谊，更是因为他深知梁汝波在字节成长过程中扮演的关键角色。字节跳动在步入成熟期的关键时刻，亟需一位既有战略视野又能平衡内部管理的领导者，而梁汝波在公司员工眼中以聪明、谦和著称，在张一鸣眼中更是一个成熟的管理者。

张一鸣的这一选择，不仅仅是因为梁汝波是他“曾睡在上铺的老同学”、共用一台电脑的情谊。在字节跳动的巨轮驶向成熟期的航程中，梁汝波被视为最理想的掌舵手：他在内部员工眼中，他聪明、谦和；在张一鸣眼中，他是成熟的管理者。

在张一鸣的内部信中，他提到梁汝波是字节跳动的联合创始人，是公司发展的重要推动者。张一鸣自认并非典型的成熟管理者，而梁汝波在技术、产品和管理上的深厚积累，使他成为张一鸣之后，对字节内部最了解、对团队文化与愿景认识最深刻的人。

梁汝波时代：字节的去肥增瘦

作为字节集团的新任CEO，梁汝波大刀阔斧地启动了架构调整，意在保持组织的灵活高效，激发创造力。2021年底，字节重新梳理业务，推动业务线BU化，将旗下业务整合为抖音、TikTok、火山引擎、飞书、朝夕光年和大力教育六大板块。梁汝波将今日头条、西瓜搜索等元老级产品纳入抖音板块，并将重任委派给张楠、张利东、陈林等值得信赖的团队成员，自己则扮演着协调和调度的核心角色。

组织架构的调整意味着“危机感”的出现，字节2020年短时间的快速扩张放大了过渡期的管理问题。2020年字节跳动员工规模从6万迅速膨胀至11万，业务疆土覆盖超150个国家地区。

对此，梁汝波选择了“去肥增瘦”。

大力教育整合了员工发展部门部分的职能，并致力于建立终身教育服务体系，覆盖智慧学习、成人教育、智能硬件、校园合作等多个领域。然而，在成立不到一年，就遇上了监管部门对在线教育行业的整顿以及“双减”政策的出台。2021年下半年，大力教育进行了多轮裁员和高管离职，成立仅10个月，面对大环境的巨变，不得不走向裁撤的结局。

2023年11月底，朝夕光年传出裁员消息，对业务进行大规模收缩。已上线且表现良好的游戏会在保证运营的情况下寻求剥离，而未上线的项目除了少量创新或相关技术项目外，均将关停。这一决策，是梁汝波与业务负责人严授反复讨论后的共同决定，尽管游戏业务取得了一定的成绩，然而过去几年字节游戏过于追求“大而全”，导致资源分散，后续将资源集中在更具创新性和潜力的项目上。

尽管如此，这场“变革”也并没有完全实现梁汝波的预期。

梁汝波坦言，他听到内部不少人说字节“该有的大公司病全有了”。组织人员规模的扩张带来了低效、迟钝。无效汇报、会议扎堆，员工以抢到会议室作为一天最高的成就；一个内部系统的简单需求原本15人天就能完成，却因为理解错误评估成要1000人天；公司文档动辄上万字，黑话满天飞。

除此之外，组织效率下降还伴随着对外敏感度的降低。字节跳动作为凭借推荐算法横空出世的公司，在AI领域却没有展现出当年的洞察和敏锐。梁汝波指出，OpenAI早在2015年底入局，而行业内做的较好的创业公司也在2018~2021年就创立，而字节直到2023年才开始考虑GPT，比行业领军者晚了两年以上。

面对种种变化，梁汝波在复盘与反思后，开始转变管理策略。在业务管理上，梁汝波将OKR周期从双月改为季度，以适应公司当前的成熟业务和复杂项目，允许更长时间的战略回顾。对于那些处于快速变化或关键期的业务，他提议在季度中增加额外的回顾和对齐会议。整体措施上，通过减少总体会议频次为团队创造空间，以便更专注于主题会议和深入讨论。

在人才管理上，梁汝波则是让“老人”走下中心舞台，给“新人”更多施展发挥的机会。同时，字节跳动也增加了激励上的区分力度，尽最大力度来保留和吸引优秀人才。梁汝波深知，优秀的人才会自然而然地被挑战和回报所吸引，他们会寻找那些能够相互激励的工作环境。他强调，公司必须致力于创造一个这样的环境，以吸引人才的加入。随着人才密度的提升，组织的效率和标准也将随之提高。他希望团队能够以优秀创业公司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伴随着韩尚佑、蒲燕子、张云帆等年轻管理和新鲜血液的加入，张楠字节老将重回前线，新的人事格局正在发生着积极的变化，为公司的未来发展注入新活力。

始终创业，Always day one

2024年，梁汝波将字节跳动的关键词定为“始终创业，逃逸平庸的重力”。在公司的年度全员大会上，梁汝波分享了当年公司选择做抖音的经历，呼吁大家要“保持开创而不是守成”。

图片来源：字节范儿

梁汝波回忆道，在2015年初，公司内部对于是否拓展短视频领域曾有激烈的讨论。在当时公司的主营业务已经取得了不错成绩的前提下，似乎没有多余的资源去开拓新的业务，但他们最终决定追随那些能够为用户带来新体验的机会，决定大力投入短视频领域。

抖音的起点是一个缺乏经验但充满激情的年轻团队，在资源受限的情况下，他们不断地对产品进行打磨和优化。梁汝波提到，当抖音在2017年开始受到行业关注时，市场上迅速涌现了许多类似的竞品。但抖音之所以能在一众产品中突出重围，靠的是团队对产品细节的极致追求。在声音质量、预加载技术和用户体验等方面，抖音都展现出了其独到之处。抖音的成功，得益于团队与早期创作者的紧密合作，他们邀请用户不断体验产品，迭代更新，直至创作者对产品感到满意为止。

提到抖音成功的核心原因，梁汝波是这么说的：“当时我们并不是唯一看到短视频机会的公司，肯定也不是资源最充足的。但我觉得，可能我们心态是最好的，最以用户为中心的，最Day1的。”

未来的市场竞争将愈发激烈，唯有持续的创新与对用户需求的敏感把握，才能使字节跳动立于不败之地。梁汝波希望字节跳动能够永远保持“Always day one”的精神，一如他和张一鸣受邀采访回到草创时居民楼时对创业一路走来的心态总结，永远以创业者的心态去应对每一个挑战，持续发掘新机遇，打破行业的常规限制。

“我希望大家在处理各种问题时，能时常问问自己，如果今天公司刚创立，我们会怎么做？”梁汝波如是说。

“始终创业”的理念不仅仅是口号，更是字节跳动的行动指南，激励着团队在变革的浪潮中稳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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