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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找到和自己和平相处的方式丨她们

158Lab  · 公众号  · 自媒体  · 2017-04-28 19:59

正文

去看看她们  好看的人都懂得爱自己


文:申屠

一个躲在山中写文字的人


奥斯卡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或许在事情过去之后,才是讲述故事最好的时候。我们要说的是去年风光无限的电影《爱乐之城》女主角,艾玛·斯通。


在电影中,艾玛·斯通几乎扮演了一个自己:

 

怀着演员梦搬到好莱坞,一边在片场打工,一边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去试镜,希望能争取到一个好角色。但是她精心准备的试镜总是状况百出:动情地哭到一半,突然有人闯进来找面试官;刚要开口说台词,面试官却掏出三明治开始吃午饭……


而这些电影中呈现的场景都来源于真实。


《爱乐之城》:把梦想画在墙上,一睁眼就能看见

 

如果说银幕内外的两个「艾玛」有着最大的不同,那就是现实中的艾玛留给大众的印象更欢脱。中国粉丝习惯叫她「石头姐」,一是因为她的姓,也是因为她豪爽的性格,明明长着一张女神的脸,却硬是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女神经。她在真人秀中的神经大条,也让自己成为了表情包。


获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之前

拿着乐高小金人也很开心啊

 

但是被公认为傻大姐的石头姐,其实小时候患有严重的焦虑症。

 

这种焦虑症曾经一度让她根本无法出门,除了学校,哪都去不了。有一次石头姐在朋友家里玩,突然焦躁不安,胸口发紧,甚至不能呼吸,因为她觉得自己家里着火了,她无法控制这种想象,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完蛋了。

 

不过待在家里也好不到哪儿去。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足以让她焦虑:中午要吃什么?爸妈在干什么?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如果爸妈外出,她就会每隔一分钟就给他们打电话,以确定自己是不是被他们抛弃了。她总是往最坏的结果想。

 

凡事总往坏处想,可能是一种病


焦虑到石头姐这种程度,光是灌鸡汤「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是不管用的。所以父母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医生教了石头姐一个方法: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石头姐因此找到了表演。她发现当自己站上舞台的时候,就没空焦虑了。

 

她曾经给自己写了一小本书:《比焦虑强大》。在书里,她将焦虑想象成一个绿色的怪物,随时在她耳边蛊惑她,如果她听从了这只怪物,它就会变得越来越强大,慢慢吞噬她;但是如果她不理它,它就会越来越弱,枯竭而死。而表演是让她忽视这只怪物的最佳良药。

 

本来可能是一场灾难的焦虑症,却意外地让石头姐走上了演员的道路,并且早早地就确定了自己的人生理想。


11 岁的石头姐扮演老人,活灵活现

 

15 岁那年,为了说服爸妈让自己去好莱坞,她做了一个 30 页的 PPT,雄心勃勃地向爸妈展示了自己的《好莱坞计划》。开明的爸妈最终同意她辍学,从家乡亚利桑那搬到加州好莱坞。

 

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女孩怀着成名之梦来到这座梦工厂,除了像艾玛·沃特森、克里斯汀·斯图尔特等少数一夜成名的幸运儿,大多数都是从跑龙套开始,熬过默默无闻的几年、十几年。

 

在早期的职业生涯中,石头姐出演的大多是一些「啦啦队成员」的角色:长得漂亮,身材好,学校宅男们的性幻想对象。即便她因电影《相助》获得奥斯卡最佳提名,出演一个帮助黑人女仆争取权益的女作家、人权斗士,仍旧被影评家认为:在这样一部严肃的现实题材电影中,石头姐还是那个高中的「啦啦队成员」。

 

而与此同时,石头姐的圈中好友詹妮弗·劳伦斯,却在 22 岁就斩获奥斯卡,成为好莱坞名副其实的宠儿。人们总是会将她们进行比较,并追问她: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奥斯卡?搞得石头姐一度不敢跟詹妮弗联系。

 

石头「嫉妒」大姐:她头脑清醒地令人难以置信


除了人际关系,拍电影这事也时不时让她焦虑。拍摄奥斯卡最佳影片《鸟人》时,石头姐就曾经深受折磨。


《鸟人》由一系列的长镜头组成,每个镜头都长达十几甚至几十分钟,重拍也就意味着既耗时又耗精力,偏偏石头姐扮演的还是一个敏感又有点神经质的角色,刚从戒毒所回来,人生一团糟糕,焦虑,还有一个比他更焦虑的老爸。


角色和本人的重合,让石头姐的焦虑症又犯了,担心这担心那,结果一个镜头拍了三十几条都没能过,这反过来又让她更焦虑。她回到更衣室,来回踱步,感觉自己要疯了。


但是逼到了绝境,反而催生出了无所畏惧:去他的完不完美!我再也不想讨好别人了!于是她回到拍摄现场,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甚至还向地上吐了口水——结果正是这种状态让导演大喊「漂亮极了」,一条过关。


who cares? so what? 

这两句话会让人生轻松很多

 

虽然有时还是会发作,会焦虑,但是那个绿色怪物已经不再像过去那么面目可憎了。石头姐不再试图跟绿色怪物分个你死我活,有时甚至还会利用它来帮助自己去塑造一些角色,毕竟「敏感」对于演员来说并不完全是坏事。

 

在《鸟人》的最后,石头姐奉献了一个至今为大家津津乐道的经典镜头:以为老爸跳楼的她,本来一脸凝重地朝地上看,害怕会看到可怕的场景,但是转眼她又抬头看向天空,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仿佛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究竟看见了什么?没有答案。但我们可以想象:或许,在这一刻,白日梦照进了现实。

 

在被绿色怪物折磨了十几年之后,她终于找到了和它和平相处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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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回到伊壁鸠鲁的时代,

学习愉悦这门课程。

那是现代文明社会,

每个人欠修的一门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