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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龙飞:通往计量经济学之路(完整版)

经管之家  · 公众号  · 财经  · 2017-06-29 11:30

正文

来源: 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

作者: 李龙飞


学者名片

李龙飞 ,世界计量经济学会会士,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终身教授,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院特聘教授,国家千人计划特聘专家。李龙飞教授长期从事微观计量经济学和理论计量经济学研究,在国际计量经济学顶尖期刊Econometrica及其他顶尖、知名国际经济学期刊上累计发表论文上百篇。


自从我在Rochester的岁月开始,我就已经在个体计量经济学的领域不断地工作。我一直沉浸在此一主题的研究中,并且找到许多乐趣。我已经走在计量经济学的道路上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将继续流连忘返。


我出生在中国广东省的一个小村庄。这个小村庄靠近澳门,并且和我们的国父孙博士的出生地相邻。在小村庄时,我和其它小孩在邻近的田野中自由地玩耍、在那条流经我家前院的河流中游泳、攀登后方的小山丘。孩童时光是无忧无虑的,虽然我的健康和其它小孩比起来并不好,但我相当快乐。我可以了解Tom Sawyer和Huck Finn是小孩时,是如何地自由。但是人必须为所有的乐趣付上代价,我经常忘记学期究竟何时结束。在小学念了三年之后,我被认为应该重修三年级。但是,那时我幸运地迁移到澳门,因此必须换一个地方在另一个学校重修我的三年级。我的祖父是加拿大温哥华的海外工人,当我十岁时,他做了将我带离中国的安排。我的父亲,在几年前迁移到香港,但是我的母亲、兄弟和姊妹并没有跟随。就像很多没有受过好的教育的农民一样,我的父亲是一个低技术工人。他可以照顾自己,但是照顾不了别人。为了让我继续我的学业,我和我的教母一起住在澳门,我的教母是个非常仁慈的女性,她就像对待她儿子般地对待我。

虽然我是在澳门完成我的小学和中学教育,但是,我也体验过香港的教育系统。我在澳门定居前,我在香港的婶婶家住了几个月。我被安置在一个本地的香港中文学校,作为三年级生。在香港,对于学生而言,生活是困难的。我还记得,放学之后,必须练习写几页的功课,并且必须记住那天教过的课程。在就寝之前,我可以写完所有功课,但我找不到时间来记住课程,当我需要在我的同学面前复诵它们时,对我而言,通常是很痛苦的。无论如何,似乎当大多数同学都能做得很好时,我是唯一有困难的一位。本地香港学生大概已经对他们的教育系统适应良好,但是对我这个新的移民而言,就不是如此。这虽是生命中的一个机会,但对一个小孩而言,却很艰难。澳门教育系统比起香港,压力较小,我可以适应得较好。城市的生活和小乡村是相当不同的,虽然我仍在读三年级,为了赶上其它同学,我发现我必须勤奋努力。不过我总算可以应付小学和中学的学习生涯。我虽非是班上最好的学生,但至少,我是好学生之一。

在中学的最后一年,我开始思考我高中毕业后的未来。我知道我想要上大学。但是在澳门,那时那里并没有任何大学。我家庭的财力有限,对我而言,唯一上大学的机会是得到在香港或在台湾的大学的入学许可。在澳门,我念的小学和中学是中文学校,科目是用中文教授,甚至科学课本也是中文的。在60年代(直到90年代初),香港只有两所官方承认的大学。要取得这两所大学的入学许可,入学考试相当困难。香港大学我无法列入考虑,因为其入学考试是为了来自香港的英式中学毕业生所设计的。香港中文大学则是唯一同时为中式和英式中学毕业生提供入学考试的地方。我参加香港中文大学的入学考试,以及台湾的大学为香港和澳门中学毕业生提供的入学考试。我幸运地通过考试,我必须做出要去哪里的决定。我知道我主要的兴趣是科学的科目,在我所念的中学里,物理并不强,但是我们有好的数学、化学、生物学老师。有些同学非常精于数学,我较擅长的领域是化学和数学。


我想申请台湾的医学院,但是基于我的健康状况不佳,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胜任,所以最后我只尝试科学领域的入学考试。我写下的第一志愿是电机工程,并且成功地取得台湾大学的入学许可。在60年代,香港中文大学没有医学院,也没有工程学院。所以我的第一志愿是数学,并且以化学作为我的第二选择,我获得香港中文大学联合学院数学系的入学许可。在台湾大学和其著名的电机工程系学习是很棒的机会,然而,台湾的大学学位并不被香港政府正式承认,对于在台湾接受良好教育却可能回香港工作的香港学生,这是相当不利的。为了实际的理由,我放弃台湾大学的入学许可,并接受香港中文大学所提供的机会。回溯往事,那可能是一个错误,但在当时的不确定性之下,这却是个理性的决定。与我同期中学毕业的同学表现都不错,有一些同学被允许进入中文大学,有一些(包括一个好朋友)则进入台湾的大学。

中文大学的数学系是优秀的。有些教授是积极的研究者,并且是刚才从英国获得博士学位。我们在第一年学习集合论(axiomatic set theory),第三年学习测度论(measure theory)和拓扑学(topology),学习泛涵分析(functional analysis)。也有提供给高年级大学生的进阶主题课程,有一些基础机率和统计的课程,但仅止于此。当时我学习较多的是抽象数学,统计理论则较少。当时我们班上有好的学生,但不能和高年级的班级相比。当时,高年级已经产生几位令中文大学骄傲的数学家。在那个时期,能作为副修领域的课程相当有限。数学主修被鼓励选择其它科学科目中的领域为副修,例如物理学。我没有看到任何数学系低年级、高年级的学生将经济学作为副修。就像其它同学,我以物理学当作我的副修领域。在我整个大学生涯中,我没有修习任何经济学的课程。我有一室友主修经济学,但是我们之间却从未谈论过经济学。,我高估我的数学能力,修了一门排序拓扑空间(ordered topologicalspaces)的进阶主题课程。结果,我表现得很差,这对我后来转向一个较为应用性的领域有所影响。在我获得香港中文大学学士学位后,有一个留在系上担任几年助教的机会。但是我想要追求进一步的学位,而非把时间花在担任助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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