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世纪风云潮
人类进入新世纪,在天地自然、人类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皆出现巨变浪潮,我们切实来关注变化的前沿信息。通过研究世界各国所遗留的预言,或许能提前了解未来世界巨变要显示的重大事件。以便我们在某些方面主导变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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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人类历史上的大饥荒

世纪风云潮  · 公众号  · 探索  · 2017-03-17 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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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人类历史上的大饥荒

乌克兰大饥荒

乌克兰大饥荒(拉丁字转写:Holodomor;意为“以饥饿灭绝”,出自“морити голодом”,意为“以饥饿杀死”),是1932年至1933年发生在苏联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加盟共和国的大饥荒。据估计,大约有240万至750万乌克兰人死于这一事件。虽然同一时期在苏联各地都发生了饥荒,但“Голодомор”一词通常用来特指在乌克兰民族聚居区内发生的饥荒。

丁戊奇荒
丁戊奇荒,是中国华北地区发生于清朝光绪元年(1875年)至四年(1878年)之间的一场罕见的特大旱灾饥荒。1877年为丁丑年,1878年为戊寅年,因此史称“丁戊奇荒”。时任山西巡抚的曾国荃称之为“二百余年未有之灾”[1] 。这场灾害波及山西、直隶、陕西、河南、山东等省,造成1000余万人饿死,另有2000余万灾民逃荒到外地,对中国晚清历史发生了深远影响。



萨赫勒地区特大旱灾
萨赫勒,在阿拉伯语中是“边缘”的意思。地理上泛指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包括马里塞内加尔乍得以及埃塞俄比亚苏丹索马里等国家和地区的热带草原地区。有近24亿人口,常年遭受撒哈拉沙漠干热风的侵袭,萨赫勒热带草原曰渐沙化,成为世界上干旱的高发地区。20世纪70年代初,萨赫勒地区曾发生过连续五年的大旱,期间有的年份几乎滴雨未下。1982年非洲再次陷入干旱,在这场灾难中,首当其冲的又是萨赫勒地区的国家。 

  位于马里境内的尼曰尔河套地区是当地重要的粮食产区,每年这里沉积了尼日尔河大量肥沃的淤泥。但在1982年这一年,人们望眼欲穿,终未能看到日夜期盼的大雨。往年特南古地区稻米的播种面积往往在4600公顷以上,而次年这一著名的稻米产区只播种了90公顷。马里的其他地区,无论是北方还是南方,降雨量都比正常年份要少一半。
塞内加尔地区也难免遭受干旱的袭击,高梁和粟的产量比往年整整少了一半。花生是北部和中部的主要农作物,几乎全部枯萎;普经占全国花生产量70%的辛—萨卢娟地区,花生也减产近一半。 

  在旱灾刚开始的1982年,乍得就缺粮20万吨——对于这个干旱与战乱并起的苦难国度无异于雪上加霜。翌年,随着旱灾日趋严重,乍得缺粮已近30万吨,数以万计的居民在饥饿的深渊中苦苦挣扎。 

  埃塞俄比亚,位于非洲东部,是20世纪80年代非洲萨赫勒地区旱灾的重灾国。埃塞俄比亚是一个中部隆起、边缘低陷的高原国家,全国有三分之二的国土为高原,平均海拔为2500—3000米,素有“非洲屋脊”之称。著名的东非大裂谷从东北到西南纵贯全境,把高原劈成两半;北部、东北部和南部为沙漠和半沙漠地区。境内绝大部分的河流、湖泊发源于高原,穿行于悬崖峡首之间,形成许多急流瀑布流入邻国,因而又有“东北非水塔”之称。 

  然而,正是这个素有“非洲屋脊”和“东北非水塔”之称的埃塞俄比亚,在80年代非洲萨赫勒旱灾中,却是受灾最严重的国家。其受害范围之广、影响之大,前所未有。 

  埃塞俄比亚高原地区通常年均降水量为1000— 1500毫米,低地和谷地地区为 250—500毫米,而1984年埃塞俄比亚的降雨比正常年份减少60%,有的地方甚至锐减100%。全国102个县中,除7个县未受灾外,其他地区都遭到了旱灾的袭击。全国14个省中,有一半省份被列为重灾区。田地干裂、禾苗枯萎,粮食生产受到严重影响。1984年,埃塞俄比亚粮食减产30%,有300万人沦为灾民。因持续干旱所造成的饥荒和疾病在短短9个月中,夺走了30万人的生命。 

  不幸的是,旱灾在三年之后再次光临了处于饥荒中的埃塞俄比亚。北部灾情最为惨烈,干涸的湖泊,断水的河流,干裂的田地,枯黄的草木,倒毙的牲畜,悲惨情景随处可见。起初这个地区就河网稀疏,连年缺雨,旱情不断,而且多年来水土流失严重,生态平衡遭到近于毁灭性的破坏。据统计,1987—1988年埃塞俄比亚最北部的提洛雷和沃洛等省,连续两年降雨量减少了四分之三,造成粮食收成减少了80%,居住在北部各省的400万人生活受到饥饿的严重威胁。除粮荒以外,北部各省还面临着另一个严重问题——水资源短缺。许多地区只能定量供水,缺少饮用水使得通过污染水质传播的传染病蔓延开来。 

  持续的干旱,使非洲的粮食产量急剧下降。1984年,受灾国当年的粮食产量普遍比前年减产的数字又下降了一半。据统计,安哥拉小麦产量下降了50%,莱索托下降75%以上,博茨瓦纳下降了80%以上,埃塞俄比亚和肯尼亚分别减少30%—40%,而毛里塔尼亚的产量从常年的7万吨左右下降到1万吨左右,畜群死亡达三分之一以上。不断的干旱,使非洲粮食产量下降到4600万吨,每人每年平均只有92公斤。非洲的大旱灾直接造成了人类近代史上的大惨案——非洲大饥荒。 

  在非洲大陆,一片片干涸龟裂的土地,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吞噬地上的一切生灵;一群群沿路乞讨的饥民,饥饿使他们随时可能跌倒在惨不忍睹的饿尸堆里……饥饿、恐惧、绝望、哀号在这片古老的大地蔓延。 

  在毛里塔尼亚,在乍得,饥民们四处觅寻小动物,掘地三尺,以带壳的甲虫,甚至令人恶心的蠕虫充饥。 

  在乌干达,10万灾民陷入饥馑,绝望的卡那毛庄族人饥不择食,以致发生活人相食的人间惨剧。 

  在苏丹,饥饿的人们骨瘦如柴,在死亡线的边缘痛苦挣扎;衣衫褴褛的灾民望眼欲穿地等待着救援食品的到来,拖着沉重的步子的饥民向救济站步履蹒跚地走来。在一群又一群的饥民中,孩子们已经饿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在一张照片中,一个孩子依偎在母亲的怀中,吮吸着母亲干瘪的乳房,他的皮肤没有一丝血色,四肢细长,双臂、腿脚上的所有骨骼关节和脉管神经暴露无遗,与木乃伊几乎无异。 

  在1983—1984年,联合国粮农组织紧急呼吁国际社会提供320万吨的粮食援助。除食品外,至1985年,据统计,自国际社会向非洲提供的粮食、大量的药品、衣物、帐篷等生活急需物品已达上千万吨。大量的救灾物品,对缓解非洲的大饥荒起到重要作用。



非洲90年代大饥荒
1991年,人们对80年代非洲的那场大饥荒尚记忆犹新,一场新的大饥荒又以惊人的速度在非洲大陆肆虐开来,大约有100至300万非洲饥民濒临饥饿与死亡的绝境。据联合国粮农组织估计,现在非洲至少需要120万吨的粮食扶助方能渡过难关。粮食危机在撤哈拉以南的国家尤令人担忧,其中苏丹埃塞俄比亚安哥拉利比里亚莫桑比克索马里处境岌岌可危。 

  严重的干旱使苏丹大部分地区的农作物绝产绝收。80年代遭受旱灾重创的埃塞俄比亚,此时处境更加艰难,狭小的难民救济所中拥挤着成千上万的饥民,他们苦苦等待着为数不多的救济粮,更多的饥民则是拖着孱弱的身躯,踏上了寻找粮食的艰难之路。除了受干旱的袭击外,一些地区还同时遭受蝗虫甲虫的袭击,肆虐的害虫把所剩无几的庄稼吃了个精光。索马里的情况更糟,本来旱灾已经闹得民不聊生,连年不断的内战,使得救灾工作更是无法正常进行。 

  1992年,非洲大陆仍然烈日炎炎,旱情不减。每年年底本是非洲大陆南部地区的雨季,可是1992年底却是晴空万里,不见一丝云彩。即使老天爷眷顾人间下了几场雨,仍改变不了粮食绝产的处境,甚至连城镇居民的饮水也成了大问题。旱灾从南到北,受灾人口增加到了1.15亿,其中3000万人濒临饥渴死亡的边缘。
此次旱灾最惨的国家有津巴布韦南非莫桑比克赞比亚等。津巴布韦素来享有“南部非洲粮仓”的美称,80年代非洲大干旱期间,津巴布韦还有能力支援非洲兄弟国家;而到了90年代,持续干旱的不断摧残使津巴布韦也陷于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境地。 

  1992年,津巴布韦粮食收成总量只等于上年的三分之一,仅玉米一项就需要进口一百五十多万吨。穆加贝总统悲痛地宣布旱灾已成“国灾”,灾情遍布全国各地,累及百业,灾民450万,几乎占了总人口的一半。

1845—1852年爱尔兰大饥荒
1845年至1852年爱尔兰大地上发生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大饥荒,7年间,爱尔兰丧失了将近四分之一的人口;这个数目中除饿死、病死者外,还包括近两百万因灾荒迁徒海外的爱尔兰人。 

  1845年灾荒的开始,源于一种当时不为人知的农业病害。一种被称为马铃薯晚疫病菌的真菌在爱尔兰岛蔓延,这种真菌适应温暖潮湿的环境,并通过风、水等媒介携带自己的孢子进行繁殖。爱尔兰多雨阴霾的气候为这种真菌的发育提供了最佳的繁育环境。1845年夏天,在短短几周内,这种凶猛的真菌就席卷了爱尔兰岛,导致大量马铃薯腐烂。仿佛在一夜之间,原本生机勃勃的爱尔兰田野变得“草木皆烂,荒芜一片”。 

  到1846年9月,马铃薯的收成减少了四分之三,对于以马铃薯为主食的爱尔兰人民而言,饥馑的恶灵已经降临。
自1801年起,爱尔兰便成为英国的一部分。其中天主教徒占人口的80%,三分之二的人口是靠农业为生的佃农,大地主则居住在英格兰,大多数农业收入也因此输出国外。只拥有很少的土地的佃农,只能靠种植马铃薯这种高产作物才能糊口,特殊的人口结构,形成了对单一农作物——马铃薯的过度依赖,面对1845年马铃薯的受灾,所产生的饥荒是灾难性的,本就极端穷困的佃农阶级受到巨大的打击,死亡人数也就相对更多。 

  弄不到食物,820万爱尔兰人饥肠辘辘,生荨麻不仅难以下咽,而且有毒,现在却成为充饥的无奈之选,好几万人脸上还粘着企图吞食的荨麻便饿毙道旁。很多人死于饥荒带来的霍乱、痢疾和斑疹伤寒,棺材遍地、尸骨盈野。走投无路的人们开始逃往英格兰,但几个月后,他们中的大部分在肮脏的地下室或茅屋里悲惨地死去。还有100多万人逃到美洲,一半死在了移民的船上或波士顿、纽约和巴尔的摩的爱尔兰人居住区。 

  凭着他们骨子里克伦威尔式的克制精神,4年中,直面死亡的爱尔兰人都没有对英国地主提高运往英格兰的小麦地租的无理要求提出反抗。英国政府却变本加厉,把爱尔兰的其他农作物和牛羊调往英格兰,这更加重了1845~1850年的大饥荒。 

  在这次大饥荒中,马铃薯减产720万公斤,经济损失达5亿美元。100多万爱尔兰人丧生,另有100多万爱尔兰人移居美国和英国。同时在这场大饥荒中丧失的,还有一种语言——凯尔特语几乎消失。但是,经历了灾难的爱尔兰人民也由此开始了民族觉醒和民族解放的历程,并最终赢得独立。 

本文摘自《不可不知的世界5000年灾难记录》

下面给历史上的九大饥荒灾难的程度以及死亡人口作个排位:


对于这一次大饥荒,上面的数字也许有点夸张,但真实数字也是不小的。

说到人类历史上的大饥荒,其实基本是旱灾造成的,另外是战争同时爆发!这会加剧灾难中的人口死亡,除非在实行仁政之时的公正政府才可能减轻灾难中死亡人口的程度,一般情况下是政府因为某些原因反而加剧了灾难的程度,同时造成更多的人口死亡现象。


 提到这么多历史上的大饥荒,就是敲响当来人类要面临的气候剧变情况下 的大饥荒,我们只能盼望更有人性的政府选择人道精神,来共同应付当来大饥荒灾难。现代世界各国都在穷兵黩武,那么未来饥荒与战争就会成为过去历史的共同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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