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乎天上赐下的圣经真理,我们知道屈原以始的中国知识分子错了,因此他们的人生无法避免地走向绝境,他们错在以下三点:
第一,他们看错了自己。
屈原和中国文人虽然自己看为道德纯洁高尚,但他们真如自己想得那么好吗?所有的人想到自己的不幸的时候,都会觉得是因为社会太坏了,中国古代和现代的知识分子都未能例外。问题都是别人的,而自己是纯粹的受害者,但这并不是事实。人真的能在这个世界的罪恶上全然置身事外吗?从根本的意义上,有哪个人能说自己纯全无暇,迥异于世上所有人呢?
圣经上说:“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罗3:23)。主耶稣又解释十诫说:对弟兄动怒就如同杀人,看见女子动淫念就如同犯奸淫,难免地狱的火。(参太5:21-22)屈原不随从当时的奉承之辈,因而被放逐,这诚然显出他高洁的一面,但是屈原心中所信奉的道德理想,他真的全然行出来了吗?他真的如此毫无瑕疵吗?如同耶稣时代的法利赛人一样,他们不觉得自己不义,但保罗讲得清楚:“不是听律法的为义,乃是行律法的称义。”(罗2:13)法利赛人也是道德高尚的一群,但并不能因此称义,律法反倒显出他们的罪来,律法原是叫人知罪。
在欧洲,曾经有一家报纸致信许多作家,请他们回答一个问题:您认为当今世界最大的问题是什么?英国基督徒作家切斯特顿的答复只有一个字:“我”。很显然以屈原为代表的中国文人是不会这么回答的。他们会回答,是上官大夫,或者是楚怀王。中国文人需要摆脱自己根深蒂固并盲目的自恋和自义。他们需要知道上帝掌管一切,并按照他毫不含糊的标准审判世界,而且对于人一切的自视为好的、以自己的能力与道德抵挡神的行动,他视为不义。
罪的工价乃是死。(参罗6:23)某种程度上,百姓也在参与对道德英雄的塑造,是他们将对自我的期待投射到这些榜样身上,使我们和英雄自己一起用不符合事实的眼光看他们。反倒是这些英雄自己的自述能让我们看到群众的幻象。比如很有意思的,季羡林在他的自叙作品里袒露他年轻时的性挣扎。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的知识分子,若能在真理光照下看到真相,觉察到主宰者之威严,也觉察到自己的罪性,那就是真正宝贵的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