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行摄/长白山瀑布-吉林延边

在中国各地的居民区，打牌、看电视、分享八卦都是常见的画面。但在中国西南部的直辖市重庆，这样的画面可以出现在不同寻常的环境中——被改造过的防空洞里。

这些防空洞大多建于中国抗日战争期间，它们在战后被废弃。但是，在今天这个和平年代，这些空间开始作为社区空间、火锅店甚至洗车房获得新生。

重庆因多丘陵、山地而得名“山城”。中国国家媒体称，重庆有多达1600个防空洞。这些防空洞大小各异，小的用铲子挖成，仅能容纳两人；大的则用炸药爆破后建成。

重庆史研究会名誉会长周勇说，改造重庆防空洞的计划早在1997年就开始了，当年重庆成为直辖市，经济发展很快。

周勇说，最初，重庆市政府计划把一些防空洞改造成地下商场和供居民避暑的场所。当地人说，这些防空洞内的温度可以保持在25摄氏度左右。重庆是中国最热的城市之一。

2018年，重庆市政府鼓励企业家把防空洞改造成酿酒厂、咖啡馆和餐馆等，但这些地方必须先由相关部门认定安全以后才能改造营业。

苟军从2021年开始在重庆西部九龙坡区经营一个由防空洞改造成的书店。他说，在他小时候，大人们会去这些地方避暑，孩子们会去那里玩捉迷藏之类的游戏。

如今，许多战时的防空洞被改造成酒吧、书店或科幻主题公园等，有时尚的灯光、卫生间和排风扇等设施。

在重庆江北区，多条地道被改造成“地下之城”，吸引着游客和当地人。这里的主要亮点是“地下之城”老火锅店，提供麻辣火锅。餐厅面积巨大，有4500平方米，墙壁上装饰着一些老电影海报和剪报等。“地下之城”的其他地道被改造成茶馆、农贸市场、酒吧和夜店等。

在苟军的“军哥书屋”，重庆的过去随处可见，书籍根据各个区的历史整理摆放。这个光线昏暗的书屋里陈列着重庆老火车站的标志牌、棋盘游戏和锡杯等纪念品。45米长的墙壁上挂着老重庆地图以及介绍重庆美食、文化和历史的展板。

据报道，重庆的“洞穴”每年吸引上百万游客参观。

但并非重庆所有的防空洞都被商业化了，有些被改造成居民共享空间，有些则成为博物馆。

马牧青简介 
文化学人，旅游资深专家；
北京青蓝文旅规划设计院院长；
中国城市科学规划设计研究院旅游总规划师；
中国旅游景区协会智库专家；
山西省专家学者协会特聘专家；
乡村旅居倡导者与践行者，市场定位“倒行逆施”法和旅游规划“四点论”倡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