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记者,只有到一线到最艰苦的地方,才能感受戍边军人的忠诚担当!”
今年国庆期间,
军事记者莫争名,30年边关军旅,第50次走上高原边防。
在风冷雪寒的河谷,在悬崖路断的前哨,他用镜头记录了边关一线守防官兵的乐观坚韧和赤胆忠诚。抚摸战友铜紫色的面庞,轻握官兵干裂如树根般的手,他一次次泪流满面,一次次语噎喉间。
临走
前,他和官兵们一起唱起了那首《祖国不会忘记》……
△记者莫争名(前排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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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边关军旅,记者许梦蛟常年奔走在雪域高原。
最长的时候呆了13个月,心脏也因此出了问题。
不久前去河尾滩边防连采访时,当天从海拔1000多米直接赶到海拔5418米的点位,因为上得太急,心口疼,他不得不吸氧,并含服丹参滴丸,才有所缓解。
△记者许梦蛟
海拔5400多米,记者杜娟在新疆天文点边防连蹲点采访七天七夜。
跟随边防官兵踏上风雪高原巡逻路,最陡的路段杜娟只能手脚并用,但她依然坚持前行。
她说:“看到边防战士在那么艰苦的地方守护着我们,我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
△记者杜娟
第一次上高原采访,记者王娟哭了
……从海拔5100米的哨所到5600米的执勤点,落差只有500米,却相当于要过十个坎儿,闯十道关。
因严重缺氧,她和两个摄像都出现了高反。5公里的路,他们几乎每走几步都要停一停。
△记者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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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想要放弃,但看到战士们乐观坚定的样子,想到他们日复一日的坚守,她终于坚持了下来。
“那时候是他们给了我力量!我觉得我不能拖他们后腿。”
第一次踏上高原巡逻路的记者周里昂,
跟随西藏军区边防某团昆木加哨所的官兵,前往海拔5100多米哨位。
虽是夏季,但八级大风使得气温骤降,官兵都穿上了厚厚的衣服。
△记者周里昂
第一次上高原的周里昂,感觉犯困、头晕、恶心……而巡逻路上要爬三四座大约60度的陡坡,十几公里距离要走六七个小时。
一次采访,让他更深地理解了什么叫坚守,什么叫奉献。
庚子年初,新冠疫情突袭荆楚大地。向疫而行的勇士中,也有他们的身影!
除夕夜,军事记者高涛主动请缨,出征武汉。
他是全军最早抵达武汉、报道军队前线战疫的新闻工作者之一。
△记者高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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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6日,为了采访火神山医院第一位遗体捐献者的家属,已在抗疫一线坚守60多天的高涛,手持沉重的摄像机,又一次冲锋在前。
由于采访对象全家都是新冠感染者,同事一时陷入两难,竟不知该如何救治高涛——不解开防护服,他无法呼吸;若解开防护服,他又有感染的风险……
△记者孙利
年近50的孙利,刚做完腰椎手术没多久,就奔赴一线。
领导原本打算派更年轻的同志去武汉,但他说:非典时,我采访过小汤山医院,我有经验!
就这样,大年初一他就奔赴武汉,在战疫前线坚守83天后,才跟随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最后一批队伍悄悄撤离……
白衣执甲,无畏逆行!为了真实记录这一切,
军事记者陈刚紧紧跟随,追着采、跑着拍。
穿上防护服,忙碌2小时,陈刚早已是汗流浃背,自己却浑然不觉。只有采访结束后,从衣服里拧出的汗水,默默见证了这一切。
△记者陈刚
ICU病房是防护等级最高的地方,也是此次战疫最核心的新闻现场。
记者吕晓博反复争取,终于获准进入ICU。
因为赶时间,他和同事防护服穿戴不太规范,还被护士长骂了。但这样的骂,其实是最深、最真的关怀。
△记者吕晓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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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核酸检测实验室,被戏称为医院里的“毒窝”。因为检测员要对核酸样本进行开盖操作,所以病毒会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作为一名军事记者,同时也是一名退役军人,
有着“双重身份”的周广跃,走进距离病毒最近的地方。
△记者周广跃
回忆当时的情景,他说:采访时间不到2小时,穿脱防护服占了近三分之一,根本也来不及害怕。
坚守武汉战疫一线的两个半月里,
记者薛冰与摄像前往红区(污染区)采访近20次,最长一次拍摄达6小时。
△记者薛冰
那段时间,他曾因发烧而被临时隔离,也在最忙的日子里得知从小把他带大的姥姥病逝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