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谭校长&彼得明奇投研（虚竹、令狐冲、韦小宝）
时间：2018年5月9日下午
空间：彼得明奇茶室@中国广州
原始记录16000字，精编7500字
整理：令狐冲 编辑：谭校长
本期讨论涉及《原则》：生活类原则
2.2 找出问题，并且不容忍问题。
2.2.a 把令人痛苦的问题视为考验你的潜在进步的机会。
2.2.b 不要逃避问题，因为问题根植于看起来并不美好的残酷现实。
2.2.c 要精准期找到问题所在。
2.2.d 不要把问题的某个原因误认为问题本身。
2.2.e 区分大问题和小问题。
2.2.f 找出一个问题之后，不要容忍问题。
2.3 诊断问题，找到问题的根源。
2.3.a 先把问题是什么弄明白，再决定怎么做。
2.3.b 区分直接原因和根本原因。
2.3.c 认识到了解人（包括你自己）的特性，有助于对其形成合理预期。
2.4 规划方案
2.4.a 前进之前先回顾。
2.4.b 把你的问题看作一部机器产生的一系列结果。
2.4.c 谨记实现你的目标通常有很多途径。
2.4.d 把你的方案设想为一哥电影剧本，然后循序渐进地思考由谁来做什么事。
2.4.e 把你的方案写下来，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并对照方案执行。
2.4.f 要明白，规划一个好方案不一定需要很多时间。
痛苦是对真相的抗拒
谭校长
：今天我们开始《原则》的第九次讨论。达利欧提出了五步流程实现人生愿望，第一步是：有明确的目标。上一次我们全部都在讨论关于目标如何设立。第二个步骤是找到阻碍你实现这些目标的问题，并且不容忍问题。我们今天开始讨论
2.2：找出问题，并且不容忍问题。
第一点：把令人痛苦的问题视为考验你的潜在进步机会
。书中提出，你遇到的每个问题都是一个机会，因此你必须把问题摆上桌面。要把痛苦看作是进步的机会。各位怎么看，难不难？
虚竹
：其实我觉得挺难的。
但我觉得很多时候不是自己去发现问题，是问题找自己。
当开始做一件事情，接下来要观察这个事情是怎么走的，这就会发现好像跟自己预期不同。所以其实是问题来找自己。
这段时间反思的比较多，比如说我们之前测的多因子策略，对测试的回撤的结果，会比较有信心。年化达到百分之三十，然后回撤只有百分之十，而且回测时间很长。如果不遇到问题的话，你会比较有信心。但后面遇到这一段时间的行情，我也会根据这个去想一想它的回撤问题，我觉得这段时间回撤相对来说会比较大，真的实盘起来会比较痛苦。所以这个时候就是问题来找到我。出现问题之后就会在想，到底它实质的原因是什么？如果能找到实质的原因，并且根据这个原因去做改进的话，那我们这个策略的逻辑就会更加可靠。比如说遇到这些问题以后，我们就再做一些更短趋势的策略，或者是做一些日内的策略，跟多因子的策略进行一个配合。以后这个策略组合就会更稳定。
谭校长
：我的朋友武志红曾经讲过一个观点：
什么叫痛苦？痛苦就是对真相的抗拒。
这个定义很有意思。一个人为什么会痛苦？就是因为你对现实的抗拒，对真相的抗拒。如果你不抗拒，可能就没有痛苦。
那么痛苦为什么会是机会？就是你发现了现实发生的情况跟你预期的情况不一致。比如你预期这个策略回撤应该比较小，但是事实上回撤比较大，就会抗拒这个现实。但是它是一个真相，因为它已经发生了，对吧？这个时候就会带来痛苦。
投资中是这样，比如预期某一只股票，大家都说格力电器是一个好股票，你就买，买进之后你预期它上涨，但买进去之后三个月你发现跌了百分之十几。这个情况经常发生是吧？那你肯定会痛苦，因为首先你会不接受这个真相，带来了预期不一致，所以这是一个痛苦的来源。
正确的归因是个难点
谭校长
：
那为什么痛苦带来机会？就是因为这个差距的存在，给我们调整和改进系统提供了机会。
因为你要修正系统，就必须看到这个差距。现实发生的和运行中出现了差距，然后去探索问题在哪里，最后解决问题。这相当于优化了这个系统，对吧？
所以达利欧又强调了把问题摆上桌面。我们记得上次还讨论过这个问题，很多人不愿意把问题曝光，更偏向藏到树洞里面去，或者藏到自己内心的深处。
但是把问题曝光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当时我用了一个词，就是相当于让很多人为你来赋能。
可能是别人给你出主意，可能是提供精神上的支持。其实都是别人给你赋能。
谭校长
：来看下一条:
不要逃避问题，因为问题根植于看起来并不美好的残酷现实。
不要逃避问题，逃避我觉得是人性的第一反应，遇到问题后，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想逃避，谁愿意去直面血淋淋的事实？书中说思考难以解决的问题，也许会让你焦虑。的确是，但是不思考肯定会让你更焦虑。
达利欧讲到了羞愧，很多人会有羞愧感。例如：为什么我解决不了，为什么我能力不够？但是他说要克服这种羞愧，因为承认你的弱点并不是投降。
承认弱点是克服弱点的第一步
，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很多人拒绝承认自己的问题，其实他就失去了去克服自己弱点的机会，包括把问题摆上桌面，其实也是承认自己的弱点。
第二点，要精准的找出问题所在。这一点很重要。但事实上在投资中这也是一个很大的难点。当你交易亏损的时候、投资不顺的时候，要精确地定义问题，其实是有难度，这就是我们讲的归因。
在投资中面临一个很大的挑战在于你做好的时候你也不容易正确的归因，你做的差的时候也不容易归因，因为这里面有运气的干扰，有情绪的干扰，有很多其他因素。
令狐冲
：我觉得这很难，在实际交易中，经常遇到止损止盈的问题，有时候止损了，后面又涨上去了，有时候不止损，又一直往下掉。每日复盘过程中，都会发现无数无法解释是否合理的操作，而大家对于指数的涨跌，往往又有无数种观点，即使找专业人士，也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这些判定的观点都是无法证伪，所以我觉得很难在交易中正确归因。
虚竹
：归因说到底就是一个认知的问题。但如果一个人的认知有限的话，他是完全没有能力去对自己进行归因。
要找到问题所在的话，你首先得认知到了才可以。
谭校长
：对。但是如果认知没到的时候怎么办？
虚竹
：这个是另外一个问题，当你发现问题的时候，需要学习。找问题的过程中，实际是在学习的过程，如果你不学习相应的知识，你知识点没有把握到，是肯定没办法找出问题的。比如说现在车出问题了，你让我去判断我的车到底出什么问题，如果故障原因比较复杂，那我肯定做不到。因为我不具备专业的知识。所以除非我去学，要不然我只好把车给一个专业的人去判断。
任何问题，只有分析到最底层才有价值
谭校长
：这个让我想起著名心理学家曾奇峰讲过的一段话，他说精神分析的最底层本质上只有四个东西，第一个叫力比多。第二个叫攻击性，第三个叫自恋。第四个叫关系。只有这四个东西是底层的。任何问题，只要分析到这个最底层，这个分析才有价值。
比如你去找一个心理咨询师，跟他说你的安全感不足，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你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是个中间词汇，安全感不是一个底层词汇，底层只有四个东西。 人的本质只有四个轮子驱动的，你说了一个中间词汇：安全感。这对发现问题根源没有帮助。
这里提供一个解释，比如说你跟陌生人在一起，你总是找话题，你可能会觉得这是由于
安全感不足，其实根源上首先是你对别人有敌意
，你的内心对这个世界对这个环境对别人有敌意，你的潜意识把这个敌意投射出去之后，让你觉得是别人对你有敌意，然后你就要去防御，表现出来就是安全感不足。
很多人听到这个解释之后，他的安全感马上就提升了。这就是精准的找到问题。
你刚才讲到了一个人说股票卖得太早，对他有帮助吗？没有任何帮助，这也是个中间词汇
，他没有发现底层是什么东西导致卖得太早？我们原来讲过亏损的天赋，如果你不把问题推到最底层的话，在中间层面讨论问题是没有意义的。只是提供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解释而已。
所以当我们说精确的找到问题所在的时候，首先要建立一个底层框架，比如说精神分析，弗洛伊德建立的框架，人有四个轮子，力比多、攻击性、自恋和关系，任何问题你要归结到这个层面才是精确的定义问题。
那么如果你在评估这一个人的投资，你的底层框架是什么？你任何问题有没有归结到这些上面？如果没有到这一层，我觉得分析的深度是不够的。
举例：一个分析投资问题的框架
那么这个关于投资的底层框架是什么？不一定有唯一答案。今天我举一个例子，借用我的朋友，雪球创始人方三文的理论：他说人无非靠三种能力做投资。第一个叫认知自我的能力。第二个认知市场的能力。第三个叫认知公司的能力。所有的投资能力不外这三个，这是他提出的一个框架。
第一个，认知自我，就是说要了解你“亏损的天赋”。促使你亏钱的东西很多，行为金融学上也讨论过羊群效应，过度自恋、心理账户等等因素。第二个，认知市场。认知市场是一个策略匹配的问题。如果你对市场的认知足够的深，你就能匹配相应的策略。比如说2017年就匹配一个低市盈率或者高ROE的策略，或者在今年的一季度你匹配一个医药股的策略。这叫认知市场。第三个，认知公司，尤其对于中长期投资股票来说非常重要。这三个组成了一个框架，它也许不完美，但你要定义问题，必须要有你的底层框架，然后把所有的问题推到底层。
谭校长：就像你刚才说的，股票卖得太早是个什么问题？
卖得太早可能是你没有正确的觉察你亏损的天赋，被市场的恐惧情绪所传染，这是认知自我的层面出了问题。也有可能你对公司的认知不够深刻，这是认知公司的层面出了问题，只有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个问题才被定义了。
除了以上三点，我再补充一个时间框架，我在《优势投资法则》那本书里面写过，
时间框架决定了对错的评判
。一个方式可能在五年的周期是对的，价值投资、低估值投资在五年的周期一定是好的，但是在一年的周期可能它就是错的，因为可能跑不赢市场。
往下挖到最深处，痛苦才会有帮助
谭校长
：下一条原则：
不要把问题的某个原因误认为问题本身。
这其实还是讲怎么样去确定问题。比如书中提出：我无法得到充足的睡眠，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问题的潜在原因，或者是一个问题的结果。我们不要停留在中间层面，可能我睡眠不好，是个中间层面的问题，它不是底层的东西。比如说失眠可能是因为今天交易亏损了，我的情绪很不好。那么这个东西可能是跟你对自我的认知有关系。你要把问题推到底层，永远不要满足在中间环节。这是我们思维一个非常重要的方式，
如果你只在中间层面下功夫，很多时间都是浪费的。
接着看下一条：
区分大问题和小问题
。这段意思等于你的时间精力有限前提下，确保你用于探寻大问题，同时留出足够多的时间来探寻小问题，（这句话等于没讲），不过我觉得就是让你大问题为主，又要兼顾小问题。
下一条：
找出一个问题之后，不要容忍问题
。能做到吗？他说只要你没有战胜问题的意志，你就处于毫无希望的境地，不要容忍问题，一定要向所有问题开战。怎么看？
令狐冲
：对一个团队来说，这个原则比个人容易解决一点。因为团队发现问题的话可以列举出来，因为当问题影响到整个团队的利益，成员之间有动力相互监督去改进，有计划地去改正这些问题，但是个人的话，外人也一般不好管，如果自己又觉得无所谓的话，可能就改不掉。
谭校长
：感觉达利欧给我们出了个难题，所以他讲的像是一种精神，我的理解像是一种斗士一样的精神。当你发现问题之后你要去战斗，你要去积极地应对，但你注定不可能解决每个问题，对吧？你不可能做到完美，但你要有这种精神，这种积极应对的精神。可能问题你也有先后的排序，先解决哪个重点解决哪个肯定会有的。
你要去应对，而不是像鸵鸟一样躲起来，我觉得首先是一种精神。
当然对于团队来讲，因为有很多互补，有很多的人可以去监督，会比个人要容易一点。但这个跟前面的框架是一脉相承的，如果找出问题，你要容忍它，那你找出问题的意义何在？找出问题的目的是为了解决它，去应对它。
谭校长
：好，我们接着看下一条，就是五个步骤中的第三个：
诊断问题，找到问题的根源。
先把问题是什么弄明白，再决定怎么做。其实这个就是我们刚才讨论的归因，就是你要做诊断，要确定根本原因，不要停留在中间层。
下一条，
区分直接原因和根本原因
。也是归因，书中说直接原因常常是动词，根本原因通常用形容词。这个有点意思。比如你错过了火车，直接原因可能是没有查列车时刻表，那么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健忘，因为动词往往是一次性的，形容词是某个属性。
达利欧说痛苦是进化的良机，痛苦本身不会带来任何进化，痛苦本身其实是副作用，因为它可能会给你产生很多不好的情绪。
其实他是告诉我们你要深入的挖掘这个痛苦，一步一步的推导诊断，把它归结到最底层的东西，找到这个东西，痛苦才对你有帮助。
痛苦是养料，前提你要不断地往下挖，挖到最深处，痛苦才对你有帮助。
同样是市场下跌，每个人痛苦的原因并不一样
令狐冲
：例如股市暴跌的原因，真的能找到底层的原因吗？
谭校长
：你说的找原因，是找股市暴跌的原因，还是你在中间表现的原因？这个是两个层面的问题，股市暴跌的原因，这是一个经济学的问题。这可能取决于你的分析框架是什么。可以说是供求关系出了问题，一般来说暴跌肯定是供大于求，那需求不足是什么原因？是资金供供给不足还是什么原因？所以你要有你的分析框架。但是不要迷信这个东西，因为任何暴跌暴涨都能很容易找到解释，事后的解释一定能找到，但是决定股市的原因可能非常非常多，可能成百上千个。
书中的意思是需要跟你有关的原因，
比如说你在暴跌中出现了亏损，就变成了你跟市场的关系。
不是你站在旁边看市场，你去分析市场是很容易的，但是当你进来之后，这个问题就复杂了。
你在这一轮暴跌中出现了亏损，而且这个事情让你痛苦了，那么你要分析它的原因是什么。比如说在今年以来的暴跌中，你的股票账户出现了5%的亏损，你很痛苦，这可能是一个情绪在这里。那么我们去推导这个事情的时候，你为什么会痛苦？因为亏损。那你是不是认为这个痛苦是可以避免的，因为如果你相信盈亏同源的话，某些时候你就必须亏损。盈亏同源的理念是什么？你要在你该亏损的时候亏损，你才能够该赚钱时赚钱，对吧？
也许本身你的操作没有任何问题，仅仅是你没有深入的理解盈亏同源的理念
，在情绪上没有理解，也许你在头脑里面理解了，你的身体不理解。
但也许是另一个原因，
因为你过度自恋，你觉得自己是全能的，在潜意识里面你就不应该出现亏损，你应该完美的回避这一次下跌，但是你没有做到，因此你谴责自己。
这个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是你的自恋。不切实际的自恋，你认为你就应该比别人强。这就分析到了人的最底层的特性。
因为亏损带来的痛苦，这是一个中间层，这是个问题的描述，还有一种可能是你原来预期一季度能够赢利5%，这样你可以给你老婆买一件很贵的新衣服，但现在反而亏了5%，这个时候你很痛苦，
在底层它就不是自恋这个原因了。原因在于你把目标物化之后，你的参照系发生了变化
，把买一件漂亮衣服做成了一个参照系，现在远远 没达到，这个时候你很痛苦。
所以同样的市场下跌。每个人可能都痛苦，但是每个人的个体原因都不一样，这是人的区别。
但你要对症下药，你要找到痛苦的根源是什么。
投资这件事给你的自我成长提供了大量素材
虚竹
：我觉得预测大盘涨跌这个有点像混沌逻辑，短周期内很难找出一个具体的原因，或者它的原因是综合的，不是单纯一个原因。
谭校长
：
大家这么热衷去分析原因，这个心理最根本的需要是寻找安全感或者寻找安慰。
比如市场暴跌了，你想找到原因，你需要一个理论来支持你，需要找到解释，拥有这个解释让你觉得好像知道了一点什么。即使这个解释根本是错的，但是总比没有好。
如果你解释不了，你会觉得心里没底：市场跌这么多，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你就不可能会有安全感，你需要一个解释。这就是为什么股评一直有市场的原因，很多股评说的一点根据没有，但是人们依然愿意听，因为人需要一个解释，就是你在大海上一定需要有个灯塔，灯塔也许方向都是错的，但是看到了就心安了，这是人的天性。
但是如果涉及到对自我的分析，比如你在暴跌中觉得痛苦了，去探究这个原因，它就不仅仅是安全感的需要，它是自我成长的需要。
这个探究的过程是你不断觉察自身的过程。你觉察的越多，就越有可能成长。会发现原来在你的思维模式中，有很多条条框框的限制。只有不断的去觉察，才能解除这个限制。
谭校长
：
为什么很多投资人到后面都喜欢去探究哲学，因为做投资交易给你提供了大量的素材。
你在这个市场中经历了情绪的起伏和考验，远远多于在日常生活中的行业，从事一个按部就班的行业，从事一个文秘的工作，不会有如此的大喜大悲情绪起落。在投资市场里整天面对情绪的波动，净值的波动，提供了大量的素材可以去探究自己。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投资者要走向哲学，走向宗教，走向探索自身。
规划方案：庙算多者胜
谭校长：接着看 下一条，五步流程中的第四步——规划方案。
A.前进之前先回顾
，意思就是说你是怎么到达现在的位置。
B.把你的问题看做一部机器产生的一系列结果。
这个机器视角第一是要冷静，之前我们讨论过的，看成机器的以及简单直接的因果关系。
C.谨记实现你的目标通常有很多路径。
就是条条道路通罗马，如果你认为只有唯一的路径有时候就会容易钻牛角尖了。
D.把你的方案设想为一个电影剧本，然后循序渐进地思考由谁来做什么事。
这个电影剧本这个方法是有点意思的，其实强调的是纸上推演。或者叫做沙盘推演，我们知道打仗的时候要沙盘推演，孙子兵法里面有一句很著名的话，叫做庙算多者胜。庙算多的意思在打仗之前算的最多的那一方会取胜。因为你的研究做得很细致，这就是说要谋定后动，尤其做投资，都是谋定后动。边干边想，那是不行的。
下一条，
把你的方案写下来，让所有人看到，并对照执行。
任务是方案和目标之间的纽带，就是说你定出了一个目标，可能中间要分解成十个任务，这个时候让所有人能看到更清晰的步骤。
下一条，要明白，规划一个好方案不一定需要很多时间。
太多人犯的错误是一心想着执行，几乎不花时间来规划。哪怕你花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想一想，对你的帮助都会很大。
个人进化不能随机试错，因为你的资源有限
韦小宝
：之前达利欧不是讲过大自然进化都是随机试错，那这里说的就是刚好相反，一定要先计划再执行。这一点让我有点困惑。
谭校长：
大自然的进化，叫做随机变异，适者生存。但这有个前提，大自然的资源是几乎无限的，它是可以很奢侈的试错
。对于某一个单独的个体来说，你的资源是极其有限的，人的生命一共3万多天，你的资源不足以支撑你去挥霍，所以说个体来说，绝对不允许随机试错。
为什么愿力很重要？愿力就是你要一个明确的方向，在这个方向下，当然你会有试错的部分，但是你是在这个大的方向之下，方向不能错，你可能是进二退一。
在有规划的前提下去试错，就是个人进化跟大自然的不同，因为你的资源太有限了
，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说很多东西，如果别人都做过了，你还闭门造车的去试错，其实是在浪费你的生命。试错也是一门学问，规划和试错一点都不矛盾，规划永远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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