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需要契机的,作为教师,能否抓住这个契机,考量的是教师的基本功。对于自身的成长也一样。
无挫折不成长,无困难不进步,每一步成长都伴随着对于过去的否定。成长路上,哪些人、事和环境给你提供了成长的契机和动力?怎样把困难和挫折转变为自己的垫脚石?
无数教师因为职称评定而纠结。严格的名额限定,让教师们常常陷入“你争我抢”的境地。不知教师们是否想过,除了评职称,教师还应该朝着什么方向努力?
在“互联网+”时代和新课改背景下,不知大家是否发现,一个专业、情感和人格成熟的教师,他追求的更多的是心灵的自由、生命的解放和责任的担当:或解放自己或锐意创新,或专心致志或豪放不羁。
但毫无例外,他们都希望成为一个更饱满、更有生命力的师者。而这种指向职称以外的追求,为他们带来了不一样的幸福体验:重在内在修养,内心感受,无须他人评判,实现从“他人认同”到“自我认同”的转变,清晰地感受到自身成长。
亲爱的老师,教了几年、十几年、数十年学的你,觉得自己是否成功?你判断成功的标准是什么?
讲到为师者的成功,有许多通识的评价标准:学生成绩优异,桃李芬芳满园;各方人士认可,荣誉纷至沓来;职称评定顺畅,同事羡慕,自己心安。这不是成功,又是什么呢?
在世俗的眼光里,这的确是一种很客观、很外在、很晃眼的成功,这种成功看得见、摸得着,实实在在、真真切切。
可再一细琢磨,上述的那些成功标准似乎与为师的“我”有关么?“我”的内心呢?“我”的追求呢?“我”的梦想呢?在那些所谓的外在光环一圈一圈地将“我”绕晕,“我”可曾审度过自己的内心,是否丢弃了原来的“我”?成功的外表之下,“我”是否真的感觉到了自我存在、自我成长、自我丰富?
时下的教育体制,对教师的种种束缚显而易见,但是,在这样的情境下,教师是否真的就不能有所作为?
三尺讲台之上,还是有许多教师创造出了一个新世界。
有人说,教师没有自主权,是带着镣铐跳舞。但也有人说,当教师站在课堂上,面对班级的几十名学生,教师就是学生的“天”。有的人疲于应付,而有的人却能创造新世界。三尺讲台,到底能做什么?教师的权利到底多大?怎样才能更好地认识和突破束缚?如何才能更好地处理好自我发展和体制之间的关系?这是每一位教师面临的现实之困。
一个新教师从走上讲台那天起,就走进了一个既定的环境,这里有长期形成的习惯和传统。在教学上,要向“师傅”学习;在管理上,要服从学科组、年级组……
于是,许多事情,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从来如此”的东西“先入为主”。
认真仔细地审视身边的教育现象、教育行为,尤其是那些“教育常识”,你是否有过这种想法:从来如此,便对吗?
人是怎么成长的?
许多教师也许都会有这样的感受:成长就是认识到自己的臭毛病,对它们不再纵容,不再姑息,直到把自己完全打碎,然后如凤凰衔来香木,在烈火中重生。
死磕,其实可以理解为一种执着,一种坚持,一种坚守;死磕,就是不妥协,不苟且;死磕,就是追杀旧我,追求新我。
时下,许多人对“乖孩子”的概念有所反思。那么乖老师呢?
台湾教师叶世升说:“我的不乖不是反叛,而是一种找寻——找寻着更多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也找寻着更多面向的思考。”是的,“不乖”这一看似不恭敬之词、不和谐之词,其实质指向鲜明的个性、独立的人格,指向不断的挑战、勇敢的创造、不息的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