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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国内的出版社,快出了宫九这本小说吧!

大胡子阿细  · 公众号  ·  · 2017-09-13 16:11

正文

因为实在是太逗了。


不光是写的故事好笑,说故事的方式也好笑。


宫九,宫藤官九郎,这个名字对喜欢日剧的朋友来说想必很熟悉吧。但凡他编写的日剧,都是日剧学院赏最佳剧本的常客。


说来惭愧,我是最近这段时间才连着看了他编的几部日剧,《池袋西口公园》、《曼哈顿爱情故事》、《虎与龙》什么的,刚刚又看完了他的小说,结果是顺利入坑。


宫九不愧是鬼才,如果平常人的奇思妙想是脑洞的话,宫九的脑袋就是个黑洞。


宫藤官九郎


你看他这本小说,叫《你(穿着木屐)踩过天鹅尸体吗?》


什么玩意儿?穿着木屐?踩天鹅尸体???


老实说,我当时就是因为这个书名毫不犹豫地买了这本书。


这是宫九的一部自传式青春小说,他在书里是个乡下青年,进了一所丧心病狂的男校,成天被人欺负,也找不到女朋友,搞了个莫名其妙的乐队,一心想着加入北野武军团,成为一个搞笑演员,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书里的另一个主角,四十多岁的极度迷恋天鹅的怪大叔,天鹅欧吉桑……


宫九的小说跟平常所见的青春小说很不同,才看了几页后,我就知道这大概会是我今年夏天看得最开心的一本书了,全程高能。


说开心也不准确,宫九有种功力,写出的故事总在不断地变调,明明人物处于很惨的绝境中,他却把这些事儿写得很爆笑,等你笑完,你就觉得那些惨事儿更惨了。


我看我还是不要啰里八嗦了,摘一些书中的段落和句子跟各位分享。


(注:小标题是我起的,便于大家阅读,跟原文无关)



「打麻将」


其实我不会打麻将,但从来没有被拆穿过,因为我们四个人里没有一个人会打,全是打气氛的,我们从不胡牌。


「拖鞋打头」


现在我想来写一下心理创伤。


说起来,我没有被我爸性虐待,我妈也没有失踪害得我被后母虐待,我也不是从一出生就被戴上铁面具抚养成人,不是像这种骇人的心理创伤,否则我早就写出来或是拿来说嘴了。


只是又时候,我不免怀疑自己好像比别人更暴戾。我说的不是像格斗家金子贤在赛场上的那种真暴力, 说得准确一点应该是我实在太喜欢用鞋子打别人头了,啪啪啪、啪啪啪 ,对象不拘,就算是女人我也照打,如果有什么色情行业提供这种服务,我应该会去尝鲜一次看看。


我玩一个叫做「GROUP魂」的庞克团已经玩了十年,我们团的卖点是代号「破坏」的主场阿部贞夫拿着拖鞋一直打代号「打工仔」的村衫蝉之介的头。我对那个声音要求很高,如果录音室没录到漂亮的声音我决不罢休,就算打工仔的头已经被打到流血了也一样。


“哎,他头已经流血了耶,我们这里有上次录好的拖鞋声,不然就把那个剪进来嘛。”制作人这么说。可是问题不是这个。


问题在于我就是想打嘛。用拖鞋,打头。


我不知道这癖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连一点罪恶感也没有。我还曾经为了录音连自己的头都打,可惜唱现场时我要弹吉他,只好把拖鞋全都交给阿部。当他打出非常漂亮的声音,我整个人真的热血沸腾,超激动啊!



「朋友的女友」


重点是他带来的那个女生。我原本打算如果这个女生长得很可爱,我就自叹不如,如果长得很丑,我就大方取笑。但距离太远了,我判断不出来。他们来到二十公尺前时我还是判断不出来。距离我十公尺之前,我还是判断不出来,直到他们穿过了鸟居、爬上阶梯,走到非常近的距离时,这个女孩子拨了一下头发……我依然看不出来。


也就是说,她长得有点难以判断。



「钓虾」


那是好几天前,我妈发现我的袖口有股腥味,以为我过度手淫,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结果老爸在佛坛前一直逼问,我只好老实说放学后都跑去钓螯虾。老爸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悲伤,我妈则是连连摇头:


“阿俊呀,钓螯虾虽然很可爱,可是你已经高中了。你不是也买了电吉他吗?我们家开文具行,不然你也可以画漫画呀。大家都长大了,如果你一定要钓螯虾,你就去远一点的地方钓吧。”


拜托,我手枪还是有照打啦。本来想这么呛他们,但还是缩了回去。



T.Rex的Ride a White Swan


(奸细注:以下对话发生在天鹅欧吉桑得知阿俊要去京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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