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那天,我刚刚脱掉毕业服就抱着2024届的Yearbook打车跑到了平和的黄杨路大门。意想不到的是我在门卫刷脸竟然还能刷开。
这可能就是我曾经在平和留下的痕迹吧。
Offer:
UCB, WUSTL, USC, Midd, UNC, etc.;
最终选择: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专业未定;
标化成绩:
托福112、
IB:42
我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在平和读书了,这不是我的选择,但是是对的选择。据我妈所说,她当时选择平和是因为
平和的包容性和小班教育
。
从那时开始我便没离开过平和。
我这个人比较不喜欢去适应各种新的环境,更倾向于待在同一个地方和那里的人和物建立深厚的关系。平和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从小学到初中,身边的环境变了又没变,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那么熟悉只是硬件有所更新。从小学到初中,身边的人变了又没变,有很多老同学留了下来,那些新同学的加入也并没有打破平和和睦的氛围。当时我在班里结交的好几个很好的朋友也成为了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直到现在。
所以,在面对选择高中的时刻,我根本没给我第二个选项,
我只想留在平和,
为了平和令人舒适又让我熟悉的环境,为了那些我念念不忘的朋友,为了我和平和九年的羁绊。
当然,这样的选择也不是盲目的,我也想过出国留学到底是不是适合我的一条道路。答案是适合的。
我认为我不是一个能用很好的心态去面对考试的学生,一到考试我就会很紧张,这不免让我担心我在面对高考的时候会是何等状态。
我有着自己独特的特点,无论是天生的特点还是后天的爱好。这些特点都将在美本申请时迸发出在国内被埋没的光点。
我的选择是无比坚定的,但是考平和高中的过程确实无比曲折的——我考了3次才成为一位平和IB的高中生。
我很幸运地在八年级通过了平和高中所要求的托福90分。不过在第一次校内直升考试时,
前所未见的数学难度难倒了我。
第二次直升考试前我认真准备了数学,果然再考试时我顺利地克服了一道道难题。我本以为这一次我势在必得了,
却不曾想倒在了面试这一关。
我常说我这一次面试被一个教中文的老师刁难了,她问了我一些很细致的文学问题。不过回头想想,这不过是我自我生成的一个借口罢了。真正的问题在于我的面试是“准备的”而不是“真实的”。
这次面试前我针对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去准备了相应的答案,但是这违背了面试的意义,面试考察的是你当下的反应,思辨能力,以及知识储备,而不是你记住并流利说出回答的能力。
在第三次与校外一起的招生时,我顺利通过了英语和数学考试,在面试时我也完全去展示了当时的我。
那是无拘无束的。我和面试官从家庭谈到理想,学习谈到爱好。真实地将自己想说的一切说出来,就是对面试官最好的回答。
我主导了面试的过程,我说了很多,面试官也更好的了解了我。
果不其然,这一轮招生最后IB只录取了3名本校生,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学校高中当时同时开设IB和AP两种课程。其实我在第一轮考试时就录取了AP,只是到第三轮才录取的IB。
我为什么选择IB?可能是自尊心在作祟。
我身边最好的四五位朋友都录取了IB,那些学习比我差到学生也有些录取了IB。我了解我的能力,同时我从小强烈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我低人一等。那段时间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也不亚于我ED没录时所体验到的心理压力,
但是我当时还是咬住牙,一定要考进IB。
当然,这不是全部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我更加看重IB所能教给我的东西。IB课程的模式和大学更像,它要求学生去写论文,去做实验等等,多项同时进行的任务要求学生有很好的自主学习能力和时间安排能力。
以我当时的一点见解,我认为这些能力是课本,老师,补习班不能教给我的,只有通过三年的时间自己去走一遍才能获得,这才是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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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高中期间活动的时间分配
说IB很难是不准确的,更好的说法是IB是具有弹性的,它的难度根据你自己而定。
IB要求每个学生自己选择六门课学习,其中至少要有三门High Level (HL)课程。从选课开始就注定着每个人的IB难度不同。
有些课是公认的简单比如EB (英语B)SL,MATH AI(
数学应用和解析
) SL,ESS (环境系统和社会)SL等,而有些课是公认的难比如HIS(历史),BM(商管)以及第六组的艺术课程。
其次,IB满分45分,每个人对有不同的要求也就意味着每个人学IB的难度不同。比如有人想要去澳洲读书,IB只需要考三十几分,这样的话他很轻松地摆了两年就顺利达到了自己的目标,而有些人想要冲IB满分去冲刺美本前十,那其难度也不言而喻了。
就我个人而言,IB是比较难的,因为我的选课完美避开了所有简单的课程且有一个历史 HL。其次,我是一个自我要求比较高的学生,我很少会放纵自己,就像初中时就算我录了IB我中考也是全力以赴。
所以我对每一门IB课程的态度都是认真的,努力拿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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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总结历史HL的难点和克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