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君哥的体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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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回不去的年少时光-母校回忆

君哥的体历  · 公众号  ·  · 2018-07-14 19:16

正文


君哥有话说


我的公众号是“君哥的 体历 ”,分享的是我个人对工作生活的一些体验和经历,《那些年回不去的年少时光-母校回忆》是中学同学兼学霸喻姗姗写于2013年(感谢同学兼学霸刘燕提供照片),也即母校主楼拆除之时。本文情真意切,母校毕业17年之际,回首过去, 往事重游,几多欢喜上心头。 这些照片仿佛把我带回了从前,可是那些年少时美好的时光,却是再也回不去了。谨以此文,送给那些共度了这么多年美好时光的小伙伴们,现在的你们都还好吗?




十一之前,中学时候的死党发来一条信息,说咱们中学时期的老教学楼要拆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去怀念一下。自从本科时家从小时候长大的地方搬到另一个城市,我就再也很少回去,最近的一次回去应该是七八年前。许是近乡情更怯的缘故,后来就更害怕回去,怕勾起伤感的回忆。没有答应死党的要求,直到长假结束,她在空间上传了一组照片,看了以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原来回或者不回,记忆都在那里,不曾远离 .......



一进大门口的吴有训塑像,也许吴有训这个名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非常陌生,可是对于从高安中学出去的学子来说,这是再耳熟能详不过的一个名字,他的意义就好比逸仙先生之于中山大学。



让我记忆最深的实验楼,毫不夸张地说,我的中学生活始于这里。95年夏天,全市包括各乡镇的孩子都聚集在这里,参加少年班的选拔,初试复试,几千个人争夺五十个名额,其困难程度绝不亚于考名牌大学。而当年的复试就是在这栋实验楼里举行,很是佩服当年出题的老师,出的题目五花八门,有考你的观察力的,比如问你进来时看到的楼梯口上的字是什么;有考创造力的,比如给出两个圆形一个三角形两个长方形,让你尽可能多地画出你能想到的图案,我当年好像画了一个踩高跷的小丑,还有若干稀奇古怪的图形;有考快速学习能力的,比如给你讲讲数列的概念后,让你填出一系列数列中空出的数字。也许是当年年纪小,我压根就没什么压力,没想出应试出来的成绩却出乎意料地好,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的我是以总分前三的成绩考入了少年班,颇让父母自豪了一把。



成为一片废墟的第一教学楼当年被我们称为“山字楼”,完全取其形状命名,中间的一竖是老师们的办公室,三边的框是我们的教室,我的初一到高二的整个时光都在这里度过,只不过是从山的最左边逐渐地移到了山的最右边 。


课间的时候,我们几个女生总是疯癫地笑闹,我的大笑声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就的吧。可是比我不淑女的却大有人在,那个谁,还记得你曾光着脚在教室走来走去吗?还告诉我这样极为舒服,幸好我残存的理智让我放弃了学你的念头。


你的运气总是那么不好,每次自习我们俩都会悄悄说话,可是当老班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却从来都只看到你在说,于是每次你都只好委屈地受训,还要极不服气地听老班说让你向我学习。向我学习什么呢?我想你最该学习的是如何说话不被老班发现吧?哈哈!


我极为佩服你的古灵精怪,当年的化学老师总是踩着一双恨天高来上课,为了知悉她鞋跟的准确高度,你居然想出假装把尺子掉在她身边,然后趁着捡尺子的机会去量她的鞋跟,我永远忘不了你在她身后瞪大眼睛告诉我10cm时我得装作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笑拼命给憋回去。还有好多好多,那些记忆中都是两个人的影子,曾经语文老师把我俩称为形影不离,看到一个就一定能找到另一个,可是随着大楼的崩塌,我感觉我们年少时的记忆再也找不到载体,那些欢乐无忧的日子,最终又都随风飘向了哪里?



这张表几乎涵盖了我们中学时每一天的作息内容, 每天要带着胸卡去上学,校门口总有两列检查的同学。每周一升旗统一规定穿校服,没穿的话你就会像个异型人站在一群地球人中接受他们目光的检阅。


早读晚读大家就好像在比赛谁的声音大,但也有些人,比如坐在我后面的文艺委员,总是隐藏在我们的读书声中歌唱,还让我们这些坐他周围的同学点歌,那些年丫开演唱会开得挺爽的吧。


课间操就像是在放风,一群人争先恐后地涌向操场,你可以懒散地挥挥手抬抬腿做操,可是队伍要是站得不整齐了,神勇的老班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看台上冲下来,把那个没站齐队的家伙吓得一愣一愣。


眼保健操时我总是会偷偷睁开眼睛看看有没有人像我一样也在好奇地睁眼,目光相遇了大家就会心一笑。还有天天唱,那是午休后醒神的必备功课啊,老班通常还会站在讲台上看谁是在只做口型不发声。


平常的班会极其无趣,可是要是碰到哪天老班喝多了酒,平素严肃的他就会在班会上滔滔不绝地讲他的过去,讲他如何从一个穷苦放牛娃成长为华东师范大学的高材生,又是如何因为英文不好不得不落寞地回到咱们这个小县城教书,有时到了下一节课的老师来上课他若是还没讲完,他就会豪气地对那个老师说“借你一节课,下次还你!”,这样班会就能整整开上两节课,说着说着然后他就真的醉了。


这些在那个时候看起来平常甚至无聊的事情,却成为了今天挥之不去的记忆。



变化最小的应当就是这个操场了吧,这么多年也没改成塑胶跑道。 远处的那个司令台,当年可是大合唱、全校文艺大汇演等的舞台,今天看来却显得那么渺小。以前每年学校都会专门拿出一周时间来搞文化周活动,有话剧表演、手抄报比赛、剪纸、猜谜等等,各个摊位在操场上依次排开,我还曾经在这里穿着从老妈那偷来的长袖百褶裙出演了《雷雨》中被周朴园逼着喝药的繁漪。老爷,大少爷,二少爷,四凤,你们可都还记得?


操场远处的圆顶楼是后来建的新实验楼吧,可我对它印象一点都不深刻,因为我牢牢记住的是它的前身— 一座厕所。 所谓闺蜜,是男人永远无法理解的生物,没有下课一起结伴上厕所的经历又怎能算是铁到不能再铁的闺蜜呢?我们时常会选择这个离教学楼最远的厕所,只为了能在途中能多说笑两句多追跑几步。


当然,这个厕所还有另外一个更鲜为人知的功能,看到它前面的几棵树了吗,当年上体育课跑800米,总有些偷懒的孩子跑着跑着就借着树的掩护躲到厕所里,等到其他人跑到第二圈时再偷偷跑出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过体育老师可不是傻子,这些自作聪明的孩子最终总是逃脱不了再被罚跑几圈的厄运。



圆顶楼旁边那栋灰灰的楼是以前的学生宿舍,家住农村的孩子们那时不能每天回家,都只能选择住校,他们总是很想家,而我们这些走读的孩子却偏偏生在福中不知福,很是羡慕他们的自由,有一年夏天我就和死党两人赖死赖活地要在人家寝室留宿,还带着毯子做好要长期住下来的准备,结果第二天就顶着满身的大包灰溜溜地逃回了家。这么多年过去,那里的蚊子还猖獗如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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