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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肉夹馍的告诉我,三元桥有少妇给成年人哺乳 | 夜行实录

beebee星球  · 公众号  · 自媒体  · 2017-05-24 10:57

正文

从肉夹馍到成人奶妈服务,夜行者徐浪顺藤摸瓜,探到了这个世界最野性的一面。

整个故事看下来,让我觉得既吃精又刺激,简直欲罢不能,甚至一度产生了去路边找个卖肉夹馍的兄弟探听虚实的冲动!

我的朋友小丽说,她都无法再直视肉夹馍了。我盯着她的胸足足看了5分钟以后,笑了。

“关你什么事?”我说。

朋友夜行者徐浪是我最佩服的人,擅长讲故事,虚实之间让人欲罢不能。

他在自己的公众号“魔宙”里,把自己做“夜行者”那些惊悚、离奇、诡异甚至香艳的经历写成故事 ,而今天分享的这篇,就是他关于成人奶妈服务的一段亲身经历。

———

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

「夜行者」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2016年8月25日,我和周庸围在东四地铁口的肉夹馍摊,要了两个羊肉夹馍。

摊主老裴切开一个馍,往里面装肉,不抬头的告诉我俩:“我这有个刨锛(bēn)的案子,消息是群里一大姐给的。


她住礼士胡同,说上周她们胡同里死了俩人,一男一女正偷情呢让人刨了,脑浆崩的到处都是。”


他把做好的羊肉夹馍递给我,手中的小铲敲在铁板上,发出“咝拉”的声音。

老裴是我的线人,一个四十多岁的黑龙江人,他的肉夹馍摊很出名,上过杂志和报纸,只在东四地铁D口和灯市口地铁站交替出没。羊肉馍10元,牛肉馍7元,如果你常在东四附近出没,对这个人肯定有印象。


老裴和他的肉夹馍摊

老裴有几个“穆斯林肉夹馍群”的微信群,每到下午三四点,老裴就会在群里通知出摊地点和时间,食客就会提前去那排队。

他的线索也来源于此,因为群里人多为在北京的回民,大家有一种同宗同源的亲切感,所以这几个肉夹馍群很活跃——每个人都会在里面聊起自己的遭遇,老裴会挑一些作为线索的给我。


老裴的肉夹馍群


但操蛋的是,他只当面交易线索,而且要求我每次找他,都得顺便买几个肉夹馍。

我正要回答他,边上盯着“都阿宜”(写有清真字的蓝铁牌子)看的周庸挺奇怪的问:“什么是刨锛?”

我给他解释,作案工具除了常见的枪、刀、绳子外,还有一些不太常规的——比如说刨锛。

刨锛是瓦匠用的类似锤子的工具,用来敲砖,一下就开,用来敲脑袋也是。


不起眼的刨锛,却是杀人利器

上世纪九十年代,东三省曾经非常流行用这种工具作案,歹徒趁人不注意,用刨锛给受害人的脑袋狠狠的来一下,受害人会立即失去反抗能力,歹徒趁此实施抢劫,抢完就跑。

被这种工具击中头部的人,不是重伤就是死,连长春当时的刑警队长赵春生都在蹲点时被人刨死,整个东北甚至到了过了六点不出门,见到陌生人绕道走的地步。


刨锛是经历过那个年代 东北人共同的记忆

美国之音97年时评选了一个“世界七大恐怖城市”,长春因为“刨锛队”位列其中(是的,他们还形成了团伙)。

但随着国内治安越来越好,刨锛的新闻和传说越来越少, 我最后一次听说刨锛案是11年。


在我以为这种作案手法已经被时代抛弃的时候,老裴却告诉我,北京有一对男女被人刨锛了——我当然感兴趣!


11年跨三省刨锛罪犯被抓新闻

周庸吃着肉夹馍听完:“擦,徐哥,你们东北这么危险啊?”

我说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治安非常好,然后我跟老裴说感兴趣,问他具体怎么回事。

这时没什么顾客,老裴放下手里的铁铲:“基本信息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东四北大街的礼士胡同 **号 ,离刘墉的故居不远,死的是偷情的一男一女,在男的家里被刨锛了。”


礼士胡同的刘墉故居

我问老裴他怎么知道死的那对男女是在偷情。

老裴:“因为报警的是他老婆。”

我点头表示懂了,老裴接着往下说:“死那哥们叫张文杰,四十多岁,据邻居们说是个包工头,好像挺有钱的,开一路虎揽胜,平时爱穿polo衫,带个金链子,有纹身,但为人还挺和气的。”

“凶手还没抓到,和他死一起那姑娘不知道是谁。”

“胡同里的监控录下了有人拿着刨锛翻进院子里,过了一会又出来了,据说凶手杀完人把刨锛扔在现场了。大概半小时后,张文杰的老婆回家,然后报了警。”


胡同里的监控录像

我问老裴还有其他信息么,老裴摇头:“收集到这些就够意思了,我毕竟是个卖肉夹馍的。”

第二天下午,我和周庸来到了礼士胡同,跟周围邻居打探了一圈,得到的消息跟老裴给的基本一致。

周庸热的一头汗:“徐哥,就这么点线索没法往下查啊,咱得找知道更多东西的人。”

周庸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拿出手机,打开地图,搜索附近的中介——每个片区的房产中介,往往是这个区域消息最灵通的人。

礼士胡同附近的大方家胡同有好几家房产中介,既有链家这样的连锁,也有好几家小中介。


我和周庸挨家去打听礼士胡同的杀人案,却得知一个意外的消息——那栋死了人的四合院正在出售,附近几家中介都挂上了,联系人是张文杰的老婆。

我给一家小中介的房产经纪塞了五百块钱,他把张文杰老婆的电话给了我。

我和周庸回到车里,让他打开免提,给张文杰老婆打了过去。



大方家胡同边上的中介

张文杰老婆很快接了电话,周庸说自己是记者,想要了解一下礼士胡同的刨锛案。

张文杰的老婆很不耐烦:“没什么好了解的,已经报警了,等警方公布消息你们就知道了,我在开车,先不说了。”不等周庸再说话,她就把电话挂了。

周庸转头看着我:“徐哥,怎么办?”

我说等一会儿,我用我手机再给她打一个。

我和周庸听了会歌,抽了三根烟后,我又给张文杰的老婆打了过去。

张文杰老婆:“喂,你好。”

我说嫂子您好,我是魔宙建材的小徐,之前一直和张哥有合作,听说他出事了,我想问问您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张文杰老婆很客气:“谢谢谢谢,我这儿挺好的,凶手也抓到了,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你有心了。”

我说那就好:“嫂子,还有一事,之前张哥要一批建材,现在我这儿到货了,你看我给你运到哪儿,然后找谁给我结一下单?”

张文杰老婆的声音冷了不少:“运到九龙山那边的工地吧,你到那联系下张文杰的弟弟,现在他管工地的事,我一会儿把他电话用短信发给你。”

我说行,那就麻烦了:“您到时把具体地址也发一下,我怕司机找不到。”

挂了电话,我转过头,周庸对我竖起大拇指:“真TM能忽悠啊,徐哥!”


没多久,我收到了两条短信,写着张文杰弟弟的电话和工地地址


收到张文杰老婆的短信后,我和周庸开车前往九龙山地铁站附近的工地,正好赶上了晚高峰,走走停停,周庸在车上直打盹。

一个多小时后,我和周庸终于到了工地,周庸看着眼前的工地:“徐哥,这张文杰挺牛逼啊,能在北京承包这么大的工程!”

我说应该不是,你看外边的护栏上写着的建筑集团是个挺有名的,应该是这个集团拿下工程后,分包给了他一部分。

周庸:“那不违规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和周庸没去找张文杰的弟弟,而是四处转了转,天逐渐黑了,工地南边的护栏外有一个大棚子,是一个大排档,一群工人正坐在里面吃饭喝酒。


九龙山地铁附近的工地


我和周庸在排挡老板那买了箱燕京拎过去:“打扰一下,我俩是搞建材的,一直和你们工地叫张文杰的工头有合作。”


“最近听说他出事了,一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笔建材的尾款还在他那,就过来打听一下发生什么,看我那钱还能不能要回来了。

工人们热情的让我和周庸坐下,还给我俩要了餐具:“一起吃点!”

我和周庸先敬了两杯酒,活跃了一下气氛,然后问他们张文杰出了事,现在谁管事。

他们说是张文杰的弟弟,其实张文杰一直也不怎么来工地,平时都是张文杰的弟弟在管事。

我又问他们知不知道什么张文杰被杀的内幕。

其中一个年长的说知道点:“警察来了两次,问了我们刘力和他媳妇的事,说和张文杰一起死那个,是刘力的媳妇。杀人的很可能是刘力,他好像被摄像头拍下来了。”

我和周庸都有点懵:“刘力是谁?”

一个穿着背心的接话:“刘力是工地里的瓦工,俺俩是老乡,他家情况我清楚,孩子刚断奶,搁他爹娘那带着。”


“媳妇从老家过来看他,趁着还有奶水找了份奶妈的工作,平时和张文杰也没见接触过,不知道俩人怎么就搞在了一起。”

年长的点点头:“这事换哪个爷们都受不了,刘力平时脾气就爆,之前在工地里就打过好几回架,尤其是喝多了以后,下手可JB黑了,大家都不愿意惹他,这样的人一气之下杀人也正常。”



其中一个人还亮出胳膊,说是被刘力打的

周庸凑过来小声说:“徐哥,我觉得挺合理,应该就是张文杰和刘力媳妇搞在一起,然后刘力一气之下把他俩杀了,他不是瓦工么,用刨锛也正常啊!”

我说确实有这种可能,但还是有很多疑点,我们看看再说。


我问工人们最近见过刘力么,他们说没见过:“打出事之后就没见过,也不知道是跑了还是让警察抓了。”

我说我对这事挺好奇的,能不能带我去刘力住的地方看看,工人们都喝高兴了,满口答应下来:“没问题,吃完饭就去!”

工人宿舍在工地的西南角,是两栋两层的简易移动房,刘力老乡说一层是集体宿舍,给单身民工住。


二层会分给那些成家的工人,房外挂了一些刚洗的袜子和内衣内裤。



工地宿舍一般都是这样的活动板房

周庸:“隔音好么?”

老乡摇头:“不好,晚上楼上总咯吱咯吱的,让人心里痒痒。”


老乡带我们来到第一栋二楼左边的第二间屋子,门上贴着一道封条:“这就是刘力和他老婆住的地方,刘力老婆出事后,警察来查了一圈,然后贴了封条的。说是案子没查清前不许进,还让我们见到刘力就报警。”


我说明白了,今天打扰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喝酒。

我和周庸回到车上,等到凌晨一点,从西北角的护栏翻进去,悄悄接近西南角的工人宿舍。

移动板房的外置楼梯是用钢板焊成的,走起路来特别响,我和周庸已经最大可能的放轻了脚步,但仍然会有偶尔的咯吱声。

我和周庸缓慢的走到了刘力被封的房间,戴上手套,悄悄撕开封条,用铁丝打开门,进去后轻轻关上了门。

我和周庸不敢开灯,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逐步检查房间,屋内不大但还算整洁,床上铺了凉席,薄被整齐的叠在一边。

靠门有一张小桌,上面铺了些报纸,估计是他们的餐桌。


铺着报纸的餐桌

周庸用手机照着, 周庸翻了翻墙角布衣柜:“徐哥,柜子里什么都没有。”

鞋架旁边有一个纸壳箱,里面放着一摞参考消息,应该也是留着铺桌子用的。我挨个翻看报纸,在其中一张的白边上发现了一组手写的字母和数字——blued197309****,后边写着——说是严总介绍的。

我拿给周庸看,问他能看懂么,周庸摇头:“这是啥啊!外卖电话吧!”

我说你家电话有十位的啊。



写着奇怪信息的报纸


这时我听见楼下有响声,我让周庸别动,趴在地上听了一下,隐约听见楼下的房间有人说“报警”“快来了”。

我跟周庸说赶紧走:“他们听见楼上有脚步声,可能以为刘力回来了,好像已经报警了。”

我和周庸不再轻声掩饰脚步,快步下楼,周庸朝着墙边就跑,我一把拽住他:“走正门。”


我俩走到正门的时候,两辆警车停在门口,我和周庸装作若无其事的围上去看热闹,警察看了我俩一眼,对比了一下手里的照片,发现不是刘力,就没多想,趁着被吵醒的工人们围上来之前,我和周庸从容走出来大门。

然后我们发现工地的四面都有警察。

周庸:“擦,徐哥,幸亏你拽住我了,要不就出事了。”




除了记在报纸上的字母数字,我们什么都没发现,我和周庸离开了工地,来到东四二条的whisky吧,点了两瓶林德曼,接着破译这组字母和数字。

周庸把QQ号、QQ群、陌陌、微信,所有能想到的聊天软件都试了一遍,我则试着把“blued197309****”当成一组密码来破解,我甚至还在百度知道上发了一个问题,十位数字是什么账号。


当时的状态真是在线等,挺急的......


半个小时后,周庸“啊”的一声:“徐哥,我觉得这个应该是,我挨个试App Store里的交友软件,然后我发现了这个。”

他拿手机给我看,是一个叫blued的app,我用周庸的手机下载注册并登陆,然后我发现——这是一个同性交友软件,基本可以解释为gay版的陌陌。

我在搜索处输入那串号码后,出来一个拥有两千多粉丝的用户,他的个人状态写的是:“奶油请戳最新域名 www.xxccc.com ,另长期招收奶妈,推荐有礼,不收取任何费用。”


周庸接过手机:“艹,在同性软件上招奶妈,牛逼啊,不过奶油是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刘力的老乡说,他老婆来北京之后找了一份奶妈的工作,看来就是这个了。”


没想到有人会用gay的交友软件招成人奶妈!


我点击他的头像聊天,说我要做奶妈,对方的态度很冷漠,问我推荐人是谁。

我按照报纸上写的说是严总推荐的,对方的态度马上就变了:”严总真是太支持我生意了。“

我问对方怎么称呼,对方说所有奶妈都叫他“爸爸”,我问他“奶油”是什么,他说“奶油”是代指那些要喝奶的顾客。

我问他是指那些小孩么,“爸爸”很诧异:“严总没和你说么,我们只服务成人!”

周庸在旁边看着我聊天:“艹,竟然是成人奶妈,这么说刘力的老婆也是个成人奶妈!”

之后“爸爸”让我登记了身高、年龄、三围等信息,然后嘱咐我多关注他发的状态,有觉得合适的就给他发消息。


部分聊天记录

接下来几天“爸爸”都会发一两条写清奶油的要求和所在城市的状态,但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删除了,我猜应该是活被人接了。

中间我又联系了“爸爸”一次,说我没做过,不太敢。

“爸爸”劝了我几句:“咋这么傻呢,除去抽成,你每次能赚一万左右,东莞顶配也就几千块!而且去外地也不怕,吃住行全报销,咱还签劳动合同,做得好还能服务至尊VIP,赚大钱!”

我问他什么是至尊vip。

“爸爸”:“就是我们最高级的客户,每个都特有钱,陪他们一次顶别人十次。”

我说还有这好事,爸爸说是:“但我们给至尊VIP推荐也是有基础的,身材长相都得考察。你要想服务至尊VIP给我发几张照片过来,最好别穿衣服,我看看你条件行不行,要是行我帮你推荐到首页上。”

我说我得考虑考虑,然后我问“爸爸”推荐到首页是什么样的,“爸爸”说你点我签名里的域名就知道大概怎么回事了。

周庸看我聊完了,不解的问我:“徐哥,咱为什么不去查刘力,反倒查上成人奶妈了呢?”

我说他跑了,完全没留下线索,警察在通缉他,你觉得咱俩比天网还牛逼?


而且你不觉得奇怪么,刘力的媳妇是个刚从农村来北京的姑娘,没多久就当了成人奶妈,还是通过这么复杂的方法,还有人介绍。


当了没多久,就被杀了,这也太诡异了,我觉得要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定是那个介绍她当奶妈的严总。

周庸:“你一说还真是,那咱俩接着怎么查,总不能真接活吧,徐哥咱俩都没奶啊!”

我让他别贫:“当不了奶妈就当奶油呗。”

我点击“爸爸”签名里的域名,弹出了一款叫做“吸吸乐”的游戏的下载地址。

游戏介绍上写着,吸吸乐是一款养成竞技类游戏,每个玩家扮演一名婴儿,玩法是快速点击屏幕,在规定时间内谁吸奶吸的多谁获胜,积累经验升级。


游戏——吸吸乐

我下载之后打开,发现不注册会员不能玩。

屏幕的左上角有一个很大的箭头引导注册,并写明:“只要600元,就可注册为会员,并有机会获一次免费吸奶体验。”

我点击注册会员,进入了另一个页面。

会员周体验(7天)600元,VIP二级会员(一个月)1000元,VIP一级会员(3个月)2600元,至尊二级会员(6个月)4500元,至尊一级会员(12个月)7800元。

支付方式可以选择支付宝、微信、和网银支付。

我先注册并充值了个最便宜的600块VIP,之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界面。

让你按喜好对三围、长相、奶水充沛度、年龄、身高等做好筛选,之后相应的价格会弹出,要求越多越高,价格越贵。


也可以按照胸部与面部相片挑选奶妈,但这种功能只有至尊级别会员才能开启。


为了查清真相,我充了个600块的会员

我挨个选项点了点,发现奶妈分为纯(吃奶)与不纯(提供性服务)两种。一般的价格是,包夜纯的4000元,不纯6000元;包周纯的20000元,不纯35000元,包月纯60000元,不纯90000元。

选好付款前还会问能否在15天内互相给评价,可配图文,类似于X宝,优质评价论坛会赠送充值卡和小礼物。

付定金后会发给你奶妈的联系方式,方便和奶妈定好时间地点。

我怂恿周庸选了个北京奶妈,交了1000块订金, 约定27日下午 三点半在隆福寺街的汉庭见面。


隆福寺街汉庭

下午2点半,我和周庸开了房间等奶妈来。没多久就有人敲门,开门后是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年轻大胸姑娘,她看屋里有两个人,迟疑了下,也没说什么就进来了。

奶妈坐在床边,我和周庸坐在沙发上四目相对很尴尬。奶妈看了看表说她待会还有活让我们抓紧时间,之后让我们先付钱。

接过周庸掏出的2000块后,她直接掀起上衣作势要脱。周庸赶紧阻止她:“您先等一下…....”。

奶妈快言快语:“你要做?价格另算,再加2000元……放心,我带了避孕套。”

我说我们什么也不干,你要能陪我们聊会,钱归你,要不行,钱放下,你离开。

奶妈回身把钱放在包里,问我们想聊什么,我问她们都提供性服务么?

奶妈说如果只做纯的根本做不久,奶油可能找你一两次,但不会找第三次,“男人都希望发生关系。”

她还说,此前自己也不提供性服务,但做得久了,觉得提供性服务也没什么大不了。她说这都不算什么,她知道有的奶妈不仅提供性服务,还向变态奶油提供SM服务。



她还给我们看了她提供SM服务姐妹的照片.... .

我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严总的人。

她摇摇头:“我就是个初级奶妈,也不知道,估计专门服务至尊VIP的奶妈,会知道的多一点。”

把她打发走后,我给周庸扔了根烟:“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啊,周庸,你办个至尊会员吧!”

至尊会员背后是一个全新的UI,画面很小清新,里面果然是按照胸型来选择奶妈的,主页面滚动播放着几个顶级奶妈胸的照片,个别奶妈的胸上还标着红色的“新”字,看的周庸直流口水。


周庸:“徐哥,这个新字是什么意思?”

我说应该是新来的,标给常玩的老客户看的。


胸上标新字,是提醒老顾客有新人


这时周庸伸手指着右上角:“擦,这TM还有个超级至尊VIP的注册口,太坑了吧!”

我点进去,没提示要钱,但提示要登记银行流水和一些可以体现财富值或者社会地位的证明。

我让周庸上传了他的存款截图以及购车证明,验证成功后,我收到一张电子邀请函,邀请“周庸先生”参加周末的“电子请柬”——地址是三元桥的**国际大酒店,联系人是严经理。



也不知道这个电子请柬是怎么生成的

周庸:“这就是咱要找的那严总么?”

我说很有可能。

周末我用周庸的身份来到**国际大酒店,在三楼大堂出示了邀请函后,我乘坐电梯去了顶层。

到顶层后一个服务生领我向东穿过一条十五米的走廊,他在一个壁画上鼓捣了两下,开启了一道隐藏的门,门内是安检区,两侧站两名拿检测仪的保安,交出手机并经过安检进入会客厅,我找到写着周庸名字的座位坐下。

很快,十几张桌子都坐满了,每个人看起来都衣冠楚楚,我对面的那一桌,还坐着一个很火的w姓男明星。

过了一会,服务员开始走菜。第一道菜是人乳豆腐羹———炸成条的豆腐泡在人乳中,上面撒着蓝色的特殊佐料。

之后又分别上了人乳鲍鱼、奶汤 鲈鱼 、人乳河蚌、人乳 鱼头锅 、人乳肚花、乳香藕片、奶汁鸡胗肝、人乳粥等60多道菜。我观察其他人,发现他们都表现的很随性,应该经常来这,毫不避讳的互相谈笑。


简直就是人乳满汉全席,说实话,我当时有点想吐

吃了一会,一个男人走进来,摇了摇铃,所有食客都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我也跟着一起放下了。

我低声问旁边的大哥怎么了,他笑了:“老弟你第一次来吧,要上主菜了。”

他刚说完,门口走进一队姑娘,每个都在中上之姿,摇铃的人指着姑娘:“大家请随意,想喝奶喝奶,想吃人就吃人。”

会客厅里一下嘈杂起来,过了几分钟,客人们都挑好了自己中意的“奶妈”,去了准备好的房间。

整个大厅就剩下了我一个人,那个摇铃的男人走过来:“贵宾对我们今天的服务不满意么?”


我看了一眼他的胸牌——严经理。


别人都挑了姑娘走了,只有我还坐在桌边

我说您就是严总?

他点头:“来的都是朋友,叫我严哥就行。”

我说行,既然都是朋友,我也不和严哥客气了。是这样的,你们这儿前段新来了一个奶妈,看着很淳朴,我特别喜欢,但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法预定,打电话也不接,我想知道怎么回事。

严总:“我还真不知道这事,等我问问。”

他打电话叫过来一个人,低声问了几句,转头看我:“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最近就有一个奶妈没来,我们也联系不上她。”

我说不能吧:“上次我把她约出来,她说是严哥你推荐她来这儿上班的,你怎么还联系不上呢。”

严总笑了:“那是一个干工程的客户推荐给我的,我就让他联系我们的HR,说提我就行。”

我问他是张文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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