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奥卡姆剃刀」解剖「真善美」

我最近一段时间总是问朋友们一个问题：真善美，这三样东西为什么要放在一起？为什么是这个次序？

上周看到1997年上映的一部美国科幻片「contact」，中文名叫「超时空接触」。男主角是一个神学家，女主角是一个科学家，两个相爱的年轻人一直在就“科学pk上帝”的问题上争论。他们用到的一个词给了我启发。这个词是“奥卡姆剃刀原理”。

女主科学家不相信有上帝的存在。而男主神学家则虔诚的信仰上帝。女主科学家为了反驳男主神学家，提到了奥卡姆剃刀原理。她说，这是一个基本的科学理论，即，在所有的可能的答案里，最简单的那个答案往往是正确的。按女主的逻辑，我们一直不能证明上帝存在，那么世界是由上帝创造就不是一个“简单”的答案。而科学提供了这个世界如何运作的各种法则和公式，那么世界不依赖上帝而自己自然存在就是那个最“简单”的答案。

奥卡姆剃刀原理还有另一个简要的说法：如无必要，勿增实体。靠科学法则就能解释世界如何运作，比如为什么会有雷电、如何治疗霍乱、怎么去月球，那么上帝就可有可无了，于是上帝成为了那个可以抛弃的实体。实际上，奥卡姆剃刀原理在现实里的最大应用就在于此，用科学抛弃了上帝。

我忽然想到了“真善美”。这个时候，伟大的先哲们所创造的并且流传久远的这个词组“真善美”，显示了她巨大的能量，无穷的魅力。

“真善美”，三个东西逐渐趋向主观体验，他们是理解这个世界的架构，一个三维的架构，三个维度缺一不可。

按照奥卡姆剃刀原理，“如无必要，勿增实体”，所以要不要增加实体的关键在于是不是必要。而“真善美”这一框架提醒我们，善和美就是“必要”，是两个维度，如果没有这两样，那么人类对世界和自己的认知就会被限制住。

如果善和美是必要的，那么仅仅用科学法则来解释世界就不够用了，我们还需要探讨善和美的原因，而不仅仅是探讨真的法则。毫无疑问，冷冰冰的物理和化学公式都是“真”的，但上帝创造万物，耶稣拯救世人，这是“善”的。善良的心对这个世界的感受，那是“美”的。

科学家都是人，他们自己并非冷冰冰的法则和公式，他们有去发现善和美的本能。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如果科学家从科学法则里看出了善，那么他们就会接着问：真和善是什么关系？科学法则背后有没有一个创造者？为什么是e=mc²而不是e=mc？这样一来，他们就会不那么轻易的抛弃上帝。

那么，科学法则是不是善和美的呢？上帝有没有在创建它们的时候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呢？

比如，热胀冷缩是所有物质的特性，但有一个例外，水在4度以下到结成冰体积反而会扩大，从而浮在水面而不是沉到水底。一个相应的现象是，水在4度时密度最大，总在底部。于是自然界里即使寒冬腊月，打破河面的冰层，下面仍然有水。这样有一个莫大的好处：在最严寒的季节里大自然也给了鱼类生存的空间。

水结成冰违背了热胀冷缩的普遍原理，这是科学法则自相矛盾的一部分。而这个矛盾则显示了善和美。你是不是会因此相信，这是造物主给人类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