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误会了30年前的中国，也低估了拼多多引领电商西进的真正意义

作者 | 傅斯特

来源 | 智谷趋势Trend

4938字 阅读时间9 分钟

“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

一年前的今天，一部《繁花》热映，无数人开始追忆，那个炙热的九十年代。

然而许多人却选择性地淡忘了， 九十年代，更是一个充满变化与矛盾的复杂年代。

彼时，改革开放的浪潮已汹涌奔腾十余载，沿海和中心城市借助政策的东风与地缘优势，经济腾飞势不可挡；而广袤的内陆地区，尤其是西北大地，虽也努力奋进，却因自然条件、历史遗留等因素，发展的脚步略显蹒跚。

一个上海小孩，在上世纪90年代，已经能够通过虹桥机场周游世界；西藏墨脱的老人，却等到2013年才迎来县城的公路通车；

一个广州家庭，在九十年代中后期，便流行起逛太平洋电脑城，为孩子买电脑、装宽带；在甘肃、青海、宁夏等地的一些山区，居民使用电话，却依旧需要走到镇上，到2003年，青海农村牧区村村通电话普及率仍只有73.3%。

因为中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区域发展不平衡，这样的事例，比比皆是。 大到东西省份间GDP几十倍的悬殊差异，小到一条公路的普及、一部电话的开通、甚至是对于梦想的想象——

面对中央电视台记者的采访，一个北京的小男孩狮子大开口，说六一儿童节的梦想是要一架真正的波音飞机，而不是玩具飞机；一个西北的小女孩却是羞怯地说，她想要一双白球鞋。

“对于西北女孩来说，她想得到一双普通的白球鞋，也许和那个北京男孩得到的波音飞机一样遥远。”

余华在杂文集《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写下：

历史的差距，让“一个西方人活四百年才能经历这样两个天壤之别的时代，一个中国人只需四十年就经历了”。

而现实的差距，“又将同时代的中国人分裂到不同的时代里去了。”

为了弥补这道鸿沟，多年来，国家大力推进西部大开发战略，展开东西部对口支援，进行产业转移与区域合作，转移支付都是数以万亿计。

可即使区域经济腾飞，个体差异依旧难以填平——即使5年前，西部人为了得到东部人同一份购物体验，都需要花费好大力气——

只有在两地生活过的人，才能深刻体会这句话的涵义。

2018年，身为南方姑娘的茜茜还在兰州念书，这座唯一被黄河穿城而过的省会城市，当地人自诩为“祖国的几何中心”。

然而这样一座“中心”之城，却让茜茜感受到了和老家生活很大的不同。不仅是修建一条地铁耗时漫长，连拆快递这样的快乐，都只能延迟满足。

同样的商品，茜茜在老家上午轻点下单，次日便能听到快递小哥轻快的敲门声。但在兰州，则需苦苦等待快递更新信息，三天甚至四天，皆是常态。这样的差距，在西部更是普遍存在。

以2015年为例，东部快递平均时限为56.39小时，而西部平均时限为63.38小时；

5年后，东部时限缩小至53.51小时，西部因为各种原因，不仅没有缩短，居然还延长到了68.60小时。像偏远的县市，如青海海西州、果洛州等地还停留在4-7天，甚至10天之久。

而这，还只是西部人网购的第一重无奈。

更令人郁闷的是：“发货补快递差价”、“显示地区不支持发货”……西部人不仅很难享受“包邮”的待遇，而且被变相地剥夺了下单的自由。

至今，茜茜对于一些商家设置的“运费9999元起”记忆犹新， 那哪里是运费，分明是一堵墙。

转变，从2022年开始。

三年前，拼多多首创中转集运包邮模式，让发往西部偏远地区的包裹先运至中转集运仓，再通过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统一发货至目的地，大大降低了物流成本。

自2024年9月9日起，拼多多免除商家偏远地区订单物流中转费，全部由平台承担

2024年，拼多多再次宣布中转费减免举措：商家发往西藏、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偏远地区产生的物流中转费，全部由平台承担。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安格斯・迪顿曾指出，消费才是评价社会公平的最重要指标。 消费不公平，会导致社会不公平，促进消费公平，将从根本上实现社会公平。

从甘肃、青海、宁夏等偏远地区不包邮、不发货，到和东部消费者平起平坐，享受同等体验，这场事关消费者公平性的变革之路，有国家、社会各方努力，但同时，一定少不了拼多多的名字。

消费平权的破局先锋

随着年关渐近，街头巷尾便热闹非凡起来。

兰州的老集市，大叔们拎着刚割下的新鲜羊肉，那是年夜饭上必不可少的硬菜；陇西的市场，一串串红通通的腊肉散发着醇厚的咸香；西宁的老城里，牦牛肉、酥油、青稞酒，成为高原人家过年必不可少的珍宝。

这是一代人的年俗记忆，但在过去，受地域限制，想为新年增添些新花样，也并非易事。

为了寻得齐全的年货，甘肃省张掖市老寺庙农场的胡德海，往往需要在西北的寒风中，耗费数日，有时还需要和商贩比一比价。

但从三四年前开始，胡德海和妻子都迷上了拼多多。

作为一名在地方体制内工作多年的知识分子，胡德海和当地果农一样，拼多多，是最常使用的购物软件。

一开始，胡德海也只是尝试购买日常生活用品，比如厨房坐的小板凳，放干果的玻璃罐子，到慢慢尝试购买生鲜水果。家里这几年夏天购买的芒果，便都是胡德海通过拼多多下单，从海南、广西等产地直发而来。

因为习惯了使用拼多多，2024农历新年到来前，这个地道的西北男人，决定一次新的尝试，他没有选择常去的菜市场，而是打开了拼多多页面，决定从上面购买年夜饭食材。

在河西走廊，家家户户的年夜饭一定少不了羊肉垫卷子、卤大肘子等西北大菜，但是胡德海家也会讲究“年年有余”，所以鱼虾也是必备菜式。

于是乎，拼多多上广东等沿海地区的鲳鱼、鲜虾，便被胡德海瞄上了。

他说，菜市场一斤基围虾过年能卖到四五十元，但是拼多多三斤才八十多元，而且买回来后发现， “很不错，虾子很大” ，年夜饭上了一道红烧大虾便有了。

胡德海做的红烧大虾

糖冬瓜、糖莲子、糖莲藕、油角、笑口枣、蛋散……花花绿绿的放在食盒里，可以说是广东春节存在感最强的标配。

因工作安排，同样是西北汉子的陈力曾在广州感受过一回过年气氛，除了随处可以听到Twins的《你 最红》以外，最让他难忘的就是这些甜、香、酥、脆的广东年货。

为了在能在农历年感受回忆的味道，他很早就开始在拼多多上搜寻这些年货，结果不仅包邮，速度也很快，基本3天就能到。

一个让他们更高兴的消息传来：2024年9月开始，拼多多“百亿减免”计划宣布，全额承担商家发往西藏、甘肃、青海、宁夏等偏远地区的物流中转费。换言之，商家发货到偏远地区只需承担第一程费用，与发到江浙沪等地成本几乎无差。

也就是说，对于胡德海、陈力这样的西北人而言，通过拼多多购买重物，不管是大鱼大虾，还是广东的年货，都不用像过去那样，多花十几二十元的快递费，只需要几块或者不付一分钱直接享受“包邮区”的待遇了。

甘肃人老魏今年过生日，生平第一次吃到大闸蟹，是儿子从拼多多上买的

在甘肃隔壁，对于青海省玉树州称多县珍秦镇尕松达杰而言，拼多多发起的包邮到家，不仅仅是“省钱”带来的经济意义，更让藏区人民有了不一样的期待。

从湖南师范大学毕业回乡教书的尕松达杰发现，家乡的学校，早已今非昔比。

曾经那块占据教室墙面的大块黑板，如今换成了智能电视，书本上的知识通过屏幕可以随意放大或缩小，老师们还能借助网络，将童话故事里的奇幻世界、动物世界中的奇妙百态，生动直观地展现在学生们眼前。

尽管家乡的长辈依旧忙于工作、放牧、挖虫草，能辅导孩子学习的时间少之又少，但孩子们知晓的知识却比过去多了太多。

这背后，拼多多等平台引领的“电商西进”浪潮功不可没。

西藏拉萨城东营业部分拣员正在传送带分拣

因为不再是“偏远地区不发货”“补运费差价”，藏区的父母也能像东部发达地区的父母一样，通过电商平台为孩子购置平板电脑、学习机等学习工具。

孩子们坐在藏区的教室里，也能念对英式发音，也能在1月26日这天，和外省的球友一起怀念科比的 “曼巴精神”。

那个曾想要白球鞋的西北女孩和想要波音飞机的北京男孩的梦想差距，在这一刹那，终于被拉近了同一时空。

区域自循环的崛起引擎

过去，有人说其实有两个中国，一个是“沿海地区中国”，一个是“内陆地区中国”。

二者在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上、教育医疗等公共服务方面，确实存在一些差异，所以国家多年来一直强调要促进区域协调发展。

但是区域发展的目标是什么？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院长樊纲曾说道：

首先要打破一种很流行的观念，就是说区域要发展，最后大家都均等，GDP你是1万亿，我也得1万亿，都变成一样的繁荣，这个是做不到的，因为各个地区的客观条件就不一样，很难做到规模上的趋同。

但是区域性一体化的发展，是可行的。也就是 一个地区，大中小城市互补、城市和农村互补。

所以对于西部地区而言，构建“自循环”，无比重要。

2020年夏天，我曾到甘肃甘南地区调研，那是一个被称为“人间仙境”的地方，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尝到了蕨麻猪肉的味道。

这是一种在高原山间自由奔跑、觅食蕨麻等天然植物生长起来的动物，因为独特的饲养环境和方式，咀嚼间，肉质格外紧实与弹嫩，肉香中还混合着山间百草、清泉气息的复合香味，尤为醇厚。

被鲜香深深吸引的我，当即决定要买回家，便和当地厂家留了联系方式，对方还特意提供了一个电商店铺。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回家下单、等待收货的小事。结果发现，平台店铺一直不发货，等了五六天后一问才知道，天气热，当地物流冷链不行，根本发不了货。

原想入秋后天凉了再下单也行，结果第二次下单，对方依旧无法发货，这一次的理由居然是目的地太远，而猪肉又太重，发快递成本根本划不来。

2020年6月，第一次下单后等待半个月后，被告知因冷链问题无法发货

我没想到，要在湖南吃到一口甘南山区的蕨麻猪肉，竟是如此困难，而 甘南人民辛辛苦苦养了一两年，用来糊口的牲畜，竟是因为产品以外的问题而卖不出去。

这样的问题，并不是新问题，实际上这些年来国家对农村物流发展非常重视，从中央到地方都把农村物流作为很重要的事情来抓。

但效果如何？就像中国城镇化促进会副会长唐元说到的，还存在很多堵点，其中最大的堵点是：成本谁来付？

问题的解决，直到拼多多等电商平台发起的轰轰烈烈的西进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