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北大青年
共青团北京大学委员会机关报《北大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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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动画片,一个夏天的童话

北大青年  · 公众号  · 人物  · 2017-06-01 20:42

正文


很遗憾的是,我们在年龄的意义上已经和儿童节擦肩而过。但真实的情况是,这似乎并未影响我们在今天再次进入儿童节的“芝麻开门”。

 

可能是不想长大,可能是希望重回当年,可能是童心依旧,也可能是不明就里的集体狂欢。都无所谓,毕竟童年始终,记忆愈发鲜活,老少与否,气球纷飞各处。


《北大青年》推出两篇稿件,讲着各不相同的儿童节故事。


不管大家望见了什么,在这里,《北大青年》都祝大家儿童节快乐。



重拾琐碎

● ● ●

 

小时候,看动画片对我来讲是一项神圣的事业



我爸爱好在各种酒局上喝的微醺的时候给人讲他女儿小时候多么多么聪明,其中一个陈年老梗就是,小时候家里那套《猫和老鼠》的光盘我在看过两遍之后就能把全部的情节背下来讲给大人听。他一直以为这是我的特异功能,尽管当时我的朋友们都像我一样对动画片倒背如流。

 

大人无法想象孩子对动画片的专注程度。小时候看动画片对我来讲是一项神圣的事业。在平板电脑还没出生,手机的娱乐功能仅限于推箱子和俄罗斯方块的年代,电视是唯一的能将我一把拉进那个拙劣线条和色彩构成的奇幻世界的传送门。它要求我必须在每天固定的时间守着它,而且在我看上两集还未尽兴的时候就残酷地用“下集预告”搅得人意兴阑珊。

 

所以我端着碗看得痴痴傻傻不顾吃饭以致于爷爷说我得了“电视病”,所以任谁站在电视前挡着我或者突然换台都会引起我的强烈反抗,所以我不放过任何一次重播,在大人不理解“这集你不是看过吗”的时候,我也更加不理解为什么像老朋友一样的动画片,他们会认为没必要再看。

 

后来为了方便我的“重温情怀”,爸妈给我买了光盘,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看,从没想过跳进度条偷懒,连片头曲片尾曲都要坚持听完。所以,能背下来动画片大概不该归因于聪明,而是傻吧,是质朴的播放手段和质朴的孩童心智的化合反应。

 

但是,幼儿园放学时,跳下自行车后座飞奔回家拿起那个灰色的小方盒子,每天都在重逢的欣喜和落幕的失望和“明天更精彩”的新一轮期待中起起伏伏,这种仪式感,这种分量不大、一颗小心恰好能承受的获得感,从我感觉到动画片“幼稚”的那个时候,就随着老式显像管电视关机的那一声“啪”的轻响,真正地离我远去了。

 

“小王子所在的星球很小,小到只能放下一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只要转动一个角度就可以看一次日落,有一天,小王子看了四十三次日落。”

 

动画片怎么能用“刷”这个动词呢?就像看日落,绝不能说成“刷日落”。哪怕重复看上四十三次,一次也有一次的好。

 ——外国语学院2016级本科生 李紫璇


说实话,动画片并不是我的爱好,

只不过是没得选择,便成了习惯

 

五岁前对动画片的记忆,全部来自于一台黑白电视机。这老古董永远会在故事最危急的时刻,突然满屏雪花点。急得一个小不点噌地站起来,拼命鼓捣电视机背后的天线。


五岁以后,终于能看到彩色的电视节目了。我敢说,这代人的国产动画片就没有我没看过的。周末的小鹿鞠萍、红果果绿泡泡,简直是我童年捱过“语语数数语语”这种灭绝人性的课表的唯一动力。


说实话,动画片并不是我的爱好,只不过是没得选择,便成了习惯。


我娘管我很严。什么偶像剧、历史剧、仙侠剧,只要与爱情元素沾边,统统与我绝缘。而我娘完全看不进去动画片,所以只有在这里,我能逃过她严格的检查。


细想来,我并没有完整看完过哪怕是一部动画片。《小虎传说》中那只小老虎到底回家没有?《精灵世纪》中卡卡到底有没有成功保护自己的国家?就连我的执念《名侦探柯南》,大学狂补到871集后,就筋疲力尽。


非常感激,少时因为对热播剧一无所知而每每被话题圈孤立的自己,能栖居于这样一个二次元的世界——在书本之外。

——中国语言文学系2015级本科生 唐妮娜

 

对这个小英雄的喜爱被我像病毒一样散播,

“荼毒”了一家子的人

 

上小学时那部《哪吒传奇》一开播便迷得我如醉如痴。

 

对这个小英雄的喜爱被我像病毒一样散播,“荼毒”了一家子的人。我开始缠着爸妈买同款的连环画册,每次出门散步路过书店,都会撒开他们的手颠颠地凑过去,说是看书,其实就直奔门口那几本新出的画册而去。不好意思开口要一套,便将新出的那几本全都找出来翻过,一字排好,仔细掂量着哪一本的故事自己比较喜欢,反复比对之后忍着心疼把剩下那几本放回去,只留最爱的一两本去结账。

 

放假的时候和表妹住在一起,我便每天抱着攒的那一摞画册拉着她一起看,小家伙自然也很喜欢。趁着我忙于假期作业,她竟也像我当年那样,不知不觉地将台词全数记了下来,时不时在我给她讲得高兴时纠正一句:“错啦姐姐,不是金刚风火拳,是金刚火风拳!”

——社会学系2014级本科生 才子雯

 


回忆堡垒

  ●

 

我很想念那个哭湿枕头套,

只是因为错过一集《哆啦A梦》的小李辛夷



在我的童年里,电视意味着少儿频道(遥控器按到十三台),少儿频道意味着“动漫世界”。“动漫世界”每晚八点开始,八点半结束,主持人是鞠萍姐姐,和一个绿色的小怪物“顽皮”,它的口头禅是“妈妈咪呀”。“动漫世界”和“动画梦工厂”不一样,后者播的是国产动画,我不喜欢小鹿姐姐和跳跳龙,也不喜欢《天上掉下个猪八戒》和《虹猫蓝兔七侠传》。所以我只看“动漫世界”。

 

动漫世界播过《哆啦 A 梦》,我很喜欢,每集都看。有天和爸妈一起在外面吃饭,饭桌上我托腮看着大人们觥筹交错,心里一点点默数离八点还有多久。最后,在七点五十的时候,眼看着赶不回去了,我嗷地一声,大哭起来。大人们都懵了,爸妈只能迅速把我拖回家。紧赶慢赶,打开电视恰好在放片尾曲。那天我很伤心,整整一夜,趴在枕头上抽搐,最终累到睡着。妈妈很不解,从网上下好全集《哆啦 A 梦》给我,我看到了,却还是想哭。


说到底,看动画片又有多重要呢,小叮当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终究没办法帮我在现实的考试中得更多的满分。但今天,我很想念那个哭湿枕头套,只是因为错过一集《哆啦 A 梦》的小李辛夷。

——哲学系2016级本科生 李辛夷


似乎自己长大后,全世界的童年都死了

 

有一个问题我疑惑了小半辈子——《智慧树》的片尾曲:“红果果红果果红红红,绿泡泡绿泡泡绿绿绿!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咚咚,爬点点爬点点爬爬爬!再见!”这里面说的“爬点点”应该是条毛毛虫,但是我从来没见它在节目里出现过。在红果果绿泡泡身边的,永远只有那只长得像狮子的粉刺猬。我一直在挂念并寻找着爬点点,然而至今它仍不知所踪。我觉得它好可怜。

 

小学时我和发小几乎不讨论动画片,而是热衷于自己编故事。

 

我们的口头创作自然是拿自己做头号道具,然后把班上最招人讨厌的男女生送进故事里去丑态百出。瞄了几眼《金枝欲孽》,就编了一部隋朝后宫戏;沉迷《哈利波特》之后,故事里就有了斯内普和贝拉特里克斯似的角色……这种天涯冒险、上天入地的感觉,其实也挺“男儿有胆气,仗剑走天涯。女儿有剑心,柔情满山岗”(《虹猫蓝兔七侠传》主题曲中的歌词)。

 

这些故事有些是聊出来的,有些是写出来的,有些是画出来的,有些是举着玩偶演出来的。

 

我清晰地记着这一切的终结。小升初后的那个暑假,我发小又被他妈无数个电话喊回家吃饭。我说了再来玩啊,我们把故事讲完!但心里却清知,故事已经完了。我们去了不同的学校,注定再不可能走同一条放学的路,不可能再对着同一张试卷暗戳戳地算着一两分的高低……我知道这叫离别,可我不觉得悲伤。

 

我只是有些怅然这个故事还没有结尾——没有登台封神,也没有全军覆没。

 

现在,我只记得那个故事叫《天国》。

——中国语言文学系2015级本科生 赵汗青

 

一楼的朋友搬走了,虽然我们没有告别

 

在我小学低年级的某个阶段,我莫名其妙地追起中央六台播的一部名为《小魔女蒙娜》的动画片。

 

动画的内容很简单,棕发女主角、红发女配角和金发男配角,分别穿着红色、黄色和绿色的上衣。他们平时是普通的小学生,需要上课下课写作业,紧急时刻会变身成穿斗篷的小魔法师们,和大魔王蜘蛛人骷髅牛仔战斗。所有角色都是细细的胳膊腿,女孩子长着腮红,男孩子长着雀斑,色彩鲜艳地聚在一起。

 

上学的路上我把这个故事讲给一楼的朋友听。她和我同龄,肤色更深一些,像动画角色一样胳膊腿细细的。家里管得很严,她不能在下午时段看动画,所以每看一集,我就给她讲一集,然后分角色扮演,蹦蹦跳跳地假装宽大的校服外套是一只斗篷。夏日的白昼非常漫长,像放学时播放的电子铃声一样。归家的路上我们一边去摘草丛里细小的紫色果子,一边猜测今天会打什么怪物,最后怀揣着对新故事的期待,在单元门口告别。

 

后来会魔法的少女被称作马猴烧酒,相信漫无边际的奇怪幻想被叫做中二病,再后来我知道把幻想和现实混淆可能是某种精神障碍……中央六台的节目调整了无数次,没有人再订阅满是广告的电视报,一楼的朋友搬走了,虽然我们没有告别。

 ——易明


似乎越长大,就越会丧失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

 

小时候喜欢看《数码宝贝》。当时是在县点播台上看的,所以只看了第一部和第二部的一部分。当时还没有那么多神奇的进化方式,只记得和小伙伴玩拍手游戏时叫嚷的“进化”“超进化”“究极进化”。在这些最简单的“进化”里,我们都获得了最纯粹的快乐。

 

十几年后,我们长大了。《数码宝贝tri》里,被选召的孩子们也长大了。似乎越长大,就越会丧失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曾经最勇敢的太一说:“我们这么做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呢?我明白只能我们去做,但并不那么简单。”

 

他的成长面临着勇敢的困惑,就像我们一样。

——数学科学学院2014级研究生 柳恒


多年后的完结篇中,桔梗死在了爱恋之人的怀里

 


读小学的时候,每天最幸福的时光就是放学后一个人霸占着电视,看短短的两集《犬夜叉》。

 

杀生丸与桔梗树立了我心中男神女神的标杆。我惊叹于杀生丸几无败绩的战力,更执迷于他身上的侠骨柔情。而对桔梗的爱慕,或许更多来源于悲剧的感染力。印象最深的片段,大概是犬夜叉送给桔梗自己母亲的唇红,桔梗颔首低眉,将它点在了自己嘴唇上。

 

多年后的完结篇中,桔梗死在了爱恋之人的怀里,荧幕中是幽蓝的星空与化作星光的灵魂。或许这是桔梗最好的归宿,但无可挽回的怅然感一直萦绕着我。

——国际关系学院2016级本科生 黄先聪

 


愿彼此珍重过

 ● 

 

我问同桌,

小铃是在哪一集说要同杀生丸大人永远在一起的?

她报出准确的数字,而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

 

动画片、动漫、二次元之间很难说真的有鄙视链存在,在路人眼中它们似乎长久地处于“大哥不说二哥”的微妙状态——“小孩看的东西”或“高贵的二刺猿”式的指责其实内核都相似。总之,我还记得我头回“真情实感”喜欢上的动画片是《犬夜叉》——三年级的时候开始:买或租盗版的CD,蹭着别人的漫画书,同有相同爱好的同桌结缘,在不知道“空耳”的时候,已经开始模仿“哦思哇里”或“卡杂那”的日语发音。

 

同桌也卖安利给我:犬夜叉像不像工藤新一(多半是因为配音演员)?戈薇和桔梗像不像小兰和灰原哀?杀生丸像不像怪盗基德?——我点点头,一一应下。

 

那个中午我们趴在课桌上睡觉,我问同桌,小铃是在哪一集说要同杀生丸大人永远在一起的?她报出准确的数字,而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关键的时间点还有很多,譬如六年级的时候它完结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干脆呢?我和同桌也自然而然地分开,还好没有到“各自奔天涯”的地步。

——中国语言文学系2014级本科生 刘心怡


你爱过的角色,确实是你漫长生命中的一块路标



第一次翻到《网球王子》的漫画大概是五年级,一开始是随意翻翻,直到看到那次经典的青学对冰帝之战,单打最后一场手冢国光手肘伤势复发,比赛的精彩和惨烈程度都可以说是相当震撼——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手冢圈粉,并为此diss迹部了相当长时间。

 

其实那时候很小,对于角色个性几乎没有什么分析和理解,然而即使现在回过头去看,也还是很喜欢这个角色,原因和很多年前也差不多:被那种坚持、顽强、被这个角色身上一种坚硬又纯粹的质地所打动。

 

当时并没有产生“我想成为这样的人”之类的想法,也很难说粉一个人会对小孩子的性格带来多深的影响,但后来我再喜欢的其他角色,往往也有着类似的特质;而冥冥之中,或许也正潜意识地,正向这样的人格靠拢。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和“你粉什么样的人”究竟谁在先,或者二者本来就是相互加强和实现。

 

过了这么多年,网王居然还在连载,虽然剧情槽点无数,但能继续看着手冢的成长我也还是很开心,看着他终于放下对队伍的责任、毫无负担地去追求职业道路,我丝毫不怀疑他最后一定能实现他的理想。但我仍能回想起那场比赛最后,那个零式削球没有滚回时,手冢脸上的表情:虽死而未悔。


这种感觉很奇妙,角色的成长伴随着你的成长,虽然二者并不见得有多么强的因果。但你爱过的角色,确实是你漫长生命中的一块路标。

——一个十年份的T粉

 

真诚、守信、坦率、勇敢、善良、

持之以恒、决不放弃、绝不退缩
——这才是中二的年代里火影留给我的浮世物语

 


当年看火影并不能看出现在复杂的情感,只是觉得鸣人数以千计的影分身之术太过炫酷,追杀我爱罗时的“鸣人两千连弹”血脉贲张,召唤出蛤蟆老大和守鹤的战斗世界无敌,九尾化的状态战无不胜。

 

命运、挣扎、复仇、背叛、寻找、远离、绝望……这些词从来与我无关。

 

真诚、守信、坦率、勇敢、善良、持之以恒、决不放弃、绝不退缩……这才是中二的年代里《火影》留给我的浮世物语。

 

“吊车尾”又如何,小李的木叶旋风刮了十年,螺旋丸扫尽了暗夜,千鸟刺破阳光,火遁·豪火球之术蔓延全世界。


可惜小学时代看电视的规律太不稳定,更多的时候明明是和小朋友一起抽卡和活泥巴,再大一点就打起了网游,在小卖部斥“巨资”购进一个勒脑袋的护额,外加一包手里剑——这些东西第二天准保会丢。断断续续看过一段时间后,就再没看过火影。

 

高中毕业,漫长的暑假无所事事,重新从头看起,到现在就又过了三年。火影的魅力就在于即便知道全部的剧情,也会一点一点慢慢读完。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

——社会学系2014级本科生 谭晨昕


记得有次被老师不小心关在了厕所里,

还边哭边小声念着“太一哥哥阿武弟弟帮帮我”之类的

 


幼儿园时特喜欢看数码宝贝,把里面的人物当自己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虽然按设定,只有我做他们弟弟妹妹的份儿)。记得有一次被老师不小心关在了厕所里,就哭着小声念着“太一哥哥阿武弟弟帮帮我”之类的。之前也想过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脱宅,大概因为我从小就是个脱离三次元的人吧。

 

我决定创作故事,可能也有动画的功劳吧。小时候经常和表哥“演戏”,就是把各种动画、漫画乃至特摄的人物技能设定混到一起,加上自己原创的人物,俩人一起编故事。我说出故事,我哥跟着说台词,就以这种最原始的模仿将“我们的故事”进行下去。当时喜欢的一些设定,还在现在的脑洞里留存。

——中国语言文学系2016级本科生 袁依萌

 

“警长”特别聪明,猫砂一教就会用,

我表哥说,过两天让我们一起去看它



我和朋友在楼道里捡了一只小黑猫,几个月大。朋友的表哥心一软,准备自己带回家重操铲屎官旧业。他曾经养过一只胖乎乎的橘猫,一直到猫大爷寿终正寝。

 

“起个名字吧?”

 

“警长!”

 

“全天下的黑猫都叫警长!”

 

“不管,就要叫警长。”

 

其实警长已经是一只三十多岁的老猫了。

 

2015年,警长生日之际,大电影《黑猫警长之翡翠之星》上映。我一个人坐在家长带孩子的组合中间,在一片“警长好帅”的声音中泪流满面。

 

警长的办公桌上摆着他和白猫班长还有白鸽警探的合影,依旧是三十多年前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画风。然后镜头一转,在3D建模中更为立体的警长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是纤尘不染的蓝天。

 

小时候,我记不住面粉沾了水会变黏,也记不住螳螂会在新婚之夜吃掉新郎;但是我记住了,正义的一方也可能会死,哪怕是在和平年代,依然会有身着制服的卫士们牺牲。

 

自己一直在网上写一些文字,有读者留言问我,为什么一直在写男主角是警察叔叔的故事。


我说,因为我小时候看过一部动画片,叫《黑猫警长》。里面的那只黑猫是我心目中最为完美的警察形象,忠诚,勇敢,智慧,坚韧。

 

岁月静好,是因为总有人负重前行,他们是我们的守夜者。

 

几个月后,我收到我朋友发给我的短信:

 

“警长特别聪明,猫砂一教就会用。过两天一起去看它吧。”

——化学与分子工程学院2014级本科生 袁晨月


旧有的日光永远冻结在旧有的世界里


 


提起童年记忆,我第一反应就是纷繁的动画片,第二反应则是最能勾动对动画片回忆的动画歌曲。尽管现在看来不少歌词太过中二、令人脸酸,但当时确实怀着特务接头般的兴奋以此寻找同道,藉此展开关于人物、剧情的讨论,直到因为站队有别才悻悻而散。


小学时,《围棋少年》十分火热。每一到《大风车》播出的17:17,即使在同学家玩得正欢也要拎包回家,似乎在别人家看一集和没看是一样的。片头曲热血但直白:“和谐——和谐,国运兴,棋运兴”,也算对小孩们潜移默化的爱国主义教育。片尾曲:“人生如棋,黑白相间,局里局外,一生好走”,娓娓道来。配着江流儿与师父——落魄的棋圣林心诚悟道山水,让我心生一股大彻大悟的自矜。


《数码宝贝》的结局里,被选召的孩子们完成使命返回真实世界。轰隆隆的电车把每个孩子带向遥远的地平线,旧有的日光永远冻结在旧有的世界里,在这里,我们享受过神的抚慰,生活凝结成荷尔德林的诗句:


“我在树林的/悦耳歌声中成长/我在花草中/学会了爱/在神的怀抱里我长大了。”

——中国语言文学系2014级本科生 罗茂轩



图片来源于网络

微信编辑|黄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