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节选
历史三峡论的遭遇,正关乎国人的政治心理:一是对预言的迷恋,二是对时间的依赖与焦虑。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哪个国家,像中国这样,自古以来便热衷于制造政治预言——自然,有人需求,才有供给,有人迷信,才要造神。
云友“
六儿
”:
我们习惯了等靠要,结果等来了专政,靠着的是铁笼,要来的残羹冷炙。
云友“茅屋清茶”
:
200、70不相干的一组数据,是暗夜灯塔,是瀚海罗盘,是严冬春雷,招引着每一朵浪花前呼后拥,以滔滔之势,冲决峡口,拥抱太平洋。这是大势预言,是潮流诅咒,是人心驱使,是时代担当。
云友
“
四海兰陵王”
:
专制政权往往都是粹死的,为什么呢?因为于极权政权来说,一切都是未知的!甚至连它的头都是如此!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云友“慕昭”:
势在哪里,让人绝望。
羽戈(作者)
:
回楼上:
正由我辈来造。
从思想开放的角度看,唐代之所以创造出绚烂的一切,和不强调意识形态有着极大关系。
敦煌莫高窟初唐壁画《伎乐飞天》(复原图)
原文节选
我们可以设想一个场景,汉代、唐宋、明清三个时期的官员向皇帝阐述一个政策,会找什么理由来阐明政策的好处。汉代官员会说:这个政策是符合上天的旨意的,在某一本谶纬书籍当中曾经预言过这样的政策;明清的官员会翻出四书五经,证明这个政策是孔子或者周公推崇的;而唐宋时期的官员则会告诉皇帝,这个政策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可以养活多少人民,或者带来多少财政收入。这种思考问题的方式,在中国古代社会是最“现代”的。
云友“闲敲棋子”:
唐朝的思想盛世,主要还是取决于统治者的素质比较高,或者说李唐皇室的血液里原本不带儒家三纲五常的种子。也不是都开明,武宗就干过灭佛的事儿。只能说唐朝总体上不错。思想解放这事儿,在中国历史上总是昙花一现,这也表明,没有民主制度作为保障,黑暗的时候总比光明多,免不了要走回头路。明君是靠不住的。
读书人行侠仗义,不是说让他们去劫法场,而是在同道无辜受难之时,能够冒险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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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易色之后,经过一次次的政治运动,即便是大学者、大专家,一次次被身边人检举揭发,一次次经过洗心革面的思想改造和肉体的折磨,不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吗?偏不杀你,就是要侮辱你,除非你受不了自杀,就只剩下投降一条路。渐渐的,读书人的脊梁断了,灵魂没了。向体制投降,对组织交心,成了新一代的学风。这样的学风传了辈,读书人也就只能这样了。
云友“朱文兴宁化府”:
没有真我的勇气,读书人就是工具和摆设。
云友“赖熙怡”:
说得好!论语说,见义不为无勇也。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已经少之又少微乎其微了。
云友“执中”:
不少历史学者最大的问题是不计成本,情怀泛滥。
云友“摩卡”: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尽是读书人”,读书人的软骨症和失语症,证明的是权力的强大驯化能力。
一边恶毒地攻击言论自由,一边理直气壮地宣称这是我的言论自由,不是很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