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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发现好书,阅读现实,你一定绕不开他|推荐

简单心理  · 公众号  · 心理学  · 2017-03-01 12:00

正文

今天我们想给大家介绍简单心理的好朋友-新京报书评周刊


小编喜欢他们是因为他们不会给你乱灌鸡汤,而是一直坚持着严肃阅读和独立精神。对热点的点评也蕴含着周刊一贯的分析与思考。


在这个内容过剩,批量制造的阶段,书评周刊给我的感觉是不浮躁的,是“落在地上的”,一字一句的背后仿佛看得见作者是认真在用思想与你交流的。


接下来就请书评周刊给大家介绍下自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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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书评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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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周刊旨在发布深刻分析、评论、反思,极具独立思考价值的文章。这些文章反映了书评一直以来坚持的,严肃阅读、专业品格、独立精神和公共立场的态度,不浮躁,不张扬,却有直抵人心的力量。



你们看到的《爱乐之城》可能是个假神作?


近来,恐怕没有哪部电影比《爱乐之城》更抢风头。自去年威尼斯电影节上亮相以来,它已在全球斩获百余项电影大奖。在作为奥斯卡重要风向标的金球奖上,它包揽最佳音乐片、最佳导演、最佳男女主角、最佳原创歌曲等7项大奖。本月初公布的奥斯卡提名名单中,它也以14项的提名,成为冲奥热门。


在这个电影如同工业流水线商品一般速产速朽的年代,我们受到了太多“烂片”摧残,《爱乐之城》的出现的确令观众眼前一亮。然而,这样一部影片被奉为不世出的“神作”,则有过誉之嫌。在制作精良的外壳之下,男女主角的人设更显空洞乏味,他们被抽离日常生活,隐身于“梦想”、“真爱”、“情怀”、“遗憾”...这样一堆高高在上的名词之中。而这些伟大的“能指”背后,我们却难以找到有血有肉的“所指”。


好莱坞一向钟爱讲述业内辛酸的故事,《爱乐之城》的成功水到渠成,但我们实在不必对它的问题视而不见,跟好莱坞的自恋一块陶醉。观众对电影的期待和梦想,不该只满足于这样一部情感赝品式的“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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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翻过年少轻狂,与时代匆匆和解


春节期间,除了亲朋好友聚会,去影院看场电影也成为许多人过节的选择。


根据相关数据分析,今年“春节档”全国电影票房已经超过13亿元。其中,大年初一全国票房8.02亿元,超过去年大年初一的6.4亿元,再创单日票房新高。春节档影片中,《乘风破浪》无疑在其中占据惹眼地位。


从开拍到宣传、再到上映,围绕着《乘风破浪》的争议一直很多:制作周期短暂、主题歌有“直男癌”嫌疑、影片原创性不够.....等等。但除去这些争议,这部影片还是让我们看到了层层问题之下,逐步成长为社会中坚力量的80后一代的青春记忆,以及他们试图与父辈和解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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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事,要时隔多年才看得出它的意义


今天书评君的推送,关于一座城,一个时代,也是关于一个人,一本书。


之前偶然在网上看到了这本书中的图片——那些由喜仁龙拍摄于上世纪20年代的老北京的图片,因其珍贵,广为流传。但心中诧异:为什么一个瑞典人会在当时来到中国,专门拍摄这些城墙与城楼?


后来知道,喜仁龙不仅拍了照片,他还写了一本关于北京的城墙与城门的考察笔记。这本书在欧洲出版,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而书中这些城墙所在的中国,在彼时的动荡中又怎会有暇关注这些旧时代的砖石?


有很多事情,都是要时过境迁、风云变幻之后,才重新显示出它的意义或美丽。比如那些城墙,比如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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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元宵节,就有无数故事涌上心头


今天是元宵节,又刚好赶上星期六,书评君感觉像松了一口气——上了几天班,终于,又可以过节了!


虽然属于过年的“余韵”,但这个曾经被称为上元节、元夜的节日,有属于自己的热闹与喜庆。古时宵禁严格,平时的游玩项目与时间都相对匮乏,所以元宵是一年里难得的可用狂欢与游逛的夜晚。


人们聚在一起,才方便发生故事,才能碰撞出新鲜的情感。所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个热闹的节日一直是词人们的心头好,而小说家们就更爱了。


嗯,书评君今天趁着过节,讲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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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啊,总是良善与压抑的欲望相纠缠


去年11月20日去世的爱尔兰文学大师威廉·特雷弗(William Trevor),被被《纽约客》称为“当代英语世界最伟大的短篇小说家”。特雷弗一生写过众多短篇小说,曾入围布克奖四次。1950年便移居英国的他,一直坚称自己为爱尔兰居民。


虽然以短篇小说著称,但特雷弗写过多部精彩的长篇小说。他曾说:“如果长篇小说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短篇小说则像是印象派绘画。生活大部分时间都是没有意义的。长篇小说模仿生活,短篇小说则是截取其中的骨架,没有犹豫和徘徊的内容,而是爆发性地表现真理。”


这一条,书评君和你们一同翻读特雷弗的长篇小说《费莉西娅的旅行》,这个未婚先孕的爱尔兰少女的故事,讲述了一趟绝望的寻人之旅,演绎了一场人性中良善与压抑的欲望纠缠的生命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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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规》的传播是场骗局?


2015年底曾经发过的旧文《的传播是场骗局?》,带我们重温和反思现代教育的问题和争论。


近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要求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贯穿国民教育始终,更是让《弟子规》被纳入国学基础教材等话题再受关注,这篇讨论《弟子规》传播的文章也因此再度引发热议。近两日,我们在后台看到大量读者非常认真地留言评论,因为精选留言条数有限,我们今日特意在此重发此文,以期更多读者可以在文末留言处参与讨论、发表观点,也让更多理性的思考和建议被大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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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不去故乡,也走不出故乡


这几天,相信大多数人都正在或将要走在回故乡的路上。如今说起“回乡”,往往在亲情与热闹中夹杂着隔阂、陌生与无奈,但纵然如此,当面对自己的内心,我们依然清楚,“故乡”永远都是我们的一个牵绊。

 

但这又是一个故乡沦落的时代,即便踏上了回乡的列车,也没几个人真回得去那个记忆中的故乡了。对于在乡村长大的人而言,似乎又尤为如此。那些田野、草木和与之相关的记忆,早已融入了自己的血脉和生命,但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是,乡村正在凋敝,正在变得空荡荡。

 

这就是故乡,我们走不出,又回不去。

 

那么,何处安放那失去了归依的乡愁?书评君从熊培云老师那里,得到了一个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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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到世界的荒诞,然后反抗 


1957年10月17日,瑞典皇家学院授予加缪诺贝尔文学奖,认为他“热情而冷静地阐明了当代向人类良知提出的种种问题”。

 

这消息震惊了加缪本人,也震惊了巴黎文学圈。不仅因为他战胜了如马尔罗、萨特和贝克特等几位声名更显赫的大师,更因为他才44岁,是法国20世纪文学史上最为年轻的诺贝尔奖获得者。三年后,1960年1月4日,加缪遇车祸身亡,世界再度震惊。时任法国文化部长的马尔罗对英年早逝的作家盖棺论定:“加缪的作品始终与追求正义紧密相连。”

 

然而这还不能充分说明加缪的价值所在。诚如美国作家苏珊·桑塔格所言,“卡夫卡唤起的是怜悯和恐惧,乔伊斯唤起的是钦佩,普鲁斯特和纪德唤起的是敬意,但除了加缪以外,我想不起还有其他现代作家能唤起爱。他死于一九六〇年,他的死让整个文学界感到是一种个人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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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鲁迅,八十年无梦之梦


在鲁迅逝世后的第一个四十年(1936年10月至1976年10月),他不断被笼罩上政治色彩,直至文革期间被搬上神坛地位;而在逝世的第二个四十年(1976年10月至2016年10月)又被还原为一个“人”。今天书评君要和大家一起来回看的,是这第二个四十年间,人们对鲁迅的印象经历了怎样的变化。


 曾经,这个国家需要他是神圣的;后来又需要他:时而是反叛的,时而是励志的;时而是文学家、思想家,时而是艺术家;时而是严肃的,时而是有趣的;时而是一个完整的鲁迅,时而是一个碎片化的鲁迅。或许我们可以说,中国是什么样的,就决定了鲁迅被塑造成什么样。对鲁迅印象的变化,见证的是中国在变、我们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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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粒砂糖的爱,人心就不再是荒芜的沙漠


阿摩司·奥兹,这位多年来诺贝尔文学奖呼声颇高的以色列作家,最近第二次来到了中国,书评周刊的记者柏琳对阿摩司·奥兹进行了专访。但这篇文章并非典型意义上的人物稿,它更多地像是一个记者细致入微的采访手记,也是一名喜爱奥兹的读者的坦诚讲述。它让我们看到奥兹柔软、亲切的另一面,也让我们更加明白:为何他的作品无论在谈什么,谈的都是爱。


奥兹说,“不要为你自己的柔软感到抱歉”。显然,柏琳在写作这篇文章时,是柔软的:“对我来说,这回以一个文化记者的身份去报道他,太难了。从十九岁开始,我就读奥兹的书。而今过去九年,《我的米海尔》、《一样的海》、《地下室里的黑豹》、《咏叹生死》……奥兹的小说一本接着一本读过来。那时候,我从学校图书馆里借那本最有名的长篇自传体小说《爱与黑暗的故事》,翻得太多,掉了封面,内页也掉了好多,已经不好意思归还,就没再归还(赔了十倍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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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朋友圈,还能看到“朋友”吗?


等来周六,或许你和我们一样,在昨晚便决定了要睡一场懒觉,但还是被“生物钟”敲醒。懒躺在初冬的床上,打开微信朋友圈,指尖很熟练地自下向上滑动“刷屏”,即便在“贴了膜的屏幕”上已磨得有点麻木,却也停不下来。


但你或许又和书评君有一样的体会:大概三四年前,朋友圈里真的都是朋友,大家记录生活、表达心情。但后来,人越加越多,微信代替了部门的小会议室,代替了工作中的名片……朋友圈也变成了宣传栏。为了能没有顾虑地表达几句个人心情,有些人干脆又匿了真名回到了微博。


为什么会这样?如今的微信,再也不是那个更亲近的“熟人社会”,我们很难再在其中放松地表达自我,而是多出了重重自我审查与潜在的尴尬。内在情绪的表达看不到了,而对公共话题的讨论又是微信天生的局限所在,于是微信的私人与公共领域在交叉之中相互拉扯,“公共”是晦暗的,而“人”也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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