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8日,知名行业媒体Endpoints News报道称,GSK将退出BIO(生物技术创新组织)。该消息经GSK的一位发言人证实,并表示GSK仍是代表大型制药公司的行业协会PhRMA的成员。为了更好的理解此番退出举动,需要先简单了解BIO与PhRMA两大组织的职能。先说PhRMA,该组织前身名为“药品制造商协会”(PMA),由帕克-戴维斯、辉瑞、默克、美国氰胺和强生等制药公司于1958年联合创立。1994年,更名为“美国药物研究与制造商协会”(PhRMA),他的建立初衷就是游说。由于成员主要由大型制药公司组成,其游说的重点就是药品定价、医保覆盖、知识产权保护等传统制药行业的议题,游说活动也集中在政策游说和公共宣传上。而BIO的创建历史要晚于PhRMA,成立于1993年,职能与PhRMA基本一致,也是游说。只不过BIO的成员覆盖面更广,包含许多初创Biotech,游说方向也更倾向于为成员提供资源和支持,包括融资建议、市场准入指导、法律咨询等,更注重生物技术的前沿领域。此次GSK退出BIO,是对上述游说组织的进一步打击。自去年12月开始,已有多家大型药企宣布退出BIO,具体而言包括辉瑞、UCB、武田等。2024年3月,药明康德主动终止BIO会员资格。
同样的事情也在PhRMA中上演,艾伯维,梯瓦和阿斯利康等大型药企也于今年相继退出。之所以会出现“退出潮”,其核心可以简单理解为“游说组织的游说能力下降”。游说组织成立的初衷是为了游说联邦政府,支持行业发展,保障会员利益。2017年,BIO就药品进口、Medicare Part D、340B药品折扣计划以及治疗罕见病的孤儿药等问题游说联邦政府,花费超过930万美元。2019年-2022年,开支进一步扩大,每年花费为1200-1300万美元。然而,随着2022年8月,拜登政府签署《通胀削减法案》(IRA),药品价格遇到空前挑战,BIO与PhRMA相继上诉,但在高额投入的情况下,仍未能阻止政府对药品价格的干预。这也直接导致了各大药企的退出,有种“花钱不办事”的既视感。此外,在《生物安全法案》掀起的风波中,作为BIO会员的药明康德,经历了BIO前后两种完全的不同的态度,面对国会施压,BIO不仅未能坚持立场,保障会员利益,还不声明取消药明康德会员身份。此举这对其他会员而言,不说唇亡齿寒,至少也损失组织的公信力。外在因素方面,特朗普政府再度上台,IRA可能不会扩大,甚至可能会出于融资考虑而被取消优先地位。游说组织所能带来的利益,可能会进一步缩减。游说组织的服务对象始终是药企(会员),是代表会员的主要发生渠道,在税收和监管等问题上对政策制定者进行游说。如今美国大选落幕,先前出台的法律在执行端将发生变革,市场竞争态势随之变化,(游说组织)会员们可能需要重新评估其在行业组织中的位置。就像GSK的一位发言人在声明中表示,“目前,我们认为有其他领域可以集中我们的资源。”参考资料:
1.GSK leaves biotech trade group BIO(ENDPOINTS NEWS)
2.花钱不见效——巨头药企纷纷离开行业游说集团(法伯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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